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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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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称与师叔雪衣相当,这二人皆不曾于人道及彼此关系,云霄几人并不知情,的确是并不想伤及朋友。
而面对这几名同门“晚辈”,飞虹剑亦不会轻易出鞘。
焦白冷哼一声,不屑道:“府上无珍无宝,还怕本公子盗走花草不成!”
夜不待客
烨然蹙眉道:“平东王府并非要怠慢两位,但王府有王府规矩,两位公子若要拜访我家王爷大可白日登门造访,此举恐怕不妥!”
烨然的话让焦白立时暴躁起来,回想昔日在此地本就与这人有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呸!本公子没空跟你废话!快给本公子闪开——”
云霄伸臂拦下烨然,冷声道:“两位公子请回,否则请恕我等无礼!”
“本公子倒要看看平东王府如何恩将仇报——”焦白话音未落已提气跃起,欲冲出人群直奔沁馨阁,因而招招用足了劲道。
但焦白行得匆忙,玉笛并未随身携带,此时非但无利刃在手,根本就是两手空空,平东王府之人却也不占他便宜,一如当年中秋夜于天涯海阁外与其徒手交战起来。
焦白一人面对二十余人斗得激烈,一旁古峰却无举动,只捧剑冷视周身十余人,古峰的袖手旁观遭来焦白一阵切齿咒骂。
古峰不解,此人如此手忙脚乱竟尚有闲暇骂骂咧咧,真是怪胎!
焦白愈骂愈是难听,竟污蔑起古峰师父来了,这一骂犯了古峰大忌,他终究也非食素之人,冷斥道:“管好你死穴!”
焦白冷哼一声,对他之言极为不屑,但他自出南桐城不曾沾枕,整整四日四夜马不停蹄,体力、精力早已赤字,哪里经得起平东王府二十余名侍卫围攻,片刻不足他已感力不从心,也顾不得再去咒骂。
“古公子,郡主此刻早已歇息,公子不妨明日再来。”面对古峰一人,云霄客气许多。
云霄识得这二人皆是在洪德二十二年初送镇南王公子返江南之时,不仅因古峰沉默寡言、为人正派、甚为讲理,更有种莫名地亲近与敬佩,或许是由于他常在师叔公左右。
原以为古峰会将夜入青州城的焦白拦于府外,毕竟他理当深信平东王府绝不会伤害郡主,何至于深夜扰人清梦,但云霄等人却错估了古峰,理性之人未必没有冲动,这就要看他有多在意某件事、某个人。
“她会见。”古峰出口依旧是惯常的“惜字如金”,众目睽睽之下一句话鲜少能有五个字,先前那句是因动了怒。
古峰言下之意是指纵使皎儿已歇下了,报她知悉定会相见,尽管言辞极简,云霄却也会意,只是今夜如何能让这二人见得她。
“古公子,敢问何事如此急切须深夜探访郡主?”云霄咬重“深夜”二字,意在令其意识到于礼不合,莫要强人所难。
缓兵之计
古峰并不答话,与云霄二人无声僵持起来,焦白愈发吃力,不知不觉间朝他靠来,这时远处一盏移走的灯火渐行渐近,凭着天上姣好的月色与极佳的夜视,古峰辨出来人正是平东王凤煜辀。
凤煜辀扬手示意侍卫住手,尽管未用兵器,赤手空拳的打斗难免也要殃及花园里的花草树木及盆景,花草树木也就罢了,这盆景若是碎了岂不是要把人惊动起来!
其实他没瞧见,先前侍卫早已救下多盆,焦白是有意如此,谁让他们想以多胜少。
焦白退立于古峰身侧,短短两刻工夫已气喘嘘嘘,他的身子此时已疲乏到了极限,凤煜辀前来倒是给了他个台阶下。
面对平东王凤煜辀,焦白与古峰向来以江湖人自居,这二人从不施礼,然而今夜古峰却一反常态,手握宝剑抱拳道:“王爷。”
古峰方才立于一旁,他身着黑衣在夜色里并不分明,焦白则是一袭白衣同侍卫交手,凤煜辀第一眼并非瞧见古峰。
凤煜辀匆忙赶来,到底是上了年纪,少不得气息略显急促,他抚须淡笑道:“本王道是何人深夜擅闯本王的府邸,原来是古公子与焦公子,两位乃我平东王府的朋友,如何不走正门却要入夜翻墙而入?”
凤煜辀话虽问向二人,视线却只看向古峰一人,意在只与古峰交谈,尚未静息的焦白却抢言道:“平东王爷何必明知故问!”
凤煜辀轻笑道:“焦公子,你一路北上,途中本王可曾为难过你?”
焦白蹙眉不答,心道:这无非是你平东王府之计,好让江南信以为真,以便如愿!
凤煜辀见其不答,抚须一笑复又转视古峰,道:“两位公子若是要见皎丫头,明日来访便是,此刻已近夜深多有不便。”
焦白不答应,欲反声质问凤煜辀强聘一事却被古峰伸手拦下,古峰沉声道:“告辞。”
“送客——”未等焦白作声,凤煜辀已扬手送客。
焦白远赴三千里而来,不眠不休彻夜赶路那是何等辛劳,此时却硬生生插不上话,本就满腔的怒气更是汹涌,哪里肯随古峰离开王府,愤愤道:“平东王爷,诺大个平东王府莫非无本公子栖身之所!”
凤煜辀略是一怔,继而笑道:“焦公子远道而来,本王还道二位公子欲叙叙旧情,故而未留,霄儿,带焦公子去清风楼歇息。”
虽非她住的沁馨园,至少凤煜辀未逐自己出府,这一句言辞也未挑出刺来,焦白收了几分怒气入住清风楼,只等明日一早见她。
哭笑不得
翌日卯时天色微亮,焦白起身出房欲往沁馨园去,因心中挂着事又身在平东王府,他这半宿睡得极为清浅,但总好过未作休息。
焦白出得房门,却被侍卫告知因府内甚为清闲郡主辰时方起身,此刻时辰尚早。
平东王府拖延之姿尤为分明,焦白心中的忧虑难免加重,他欲前往沁馨园中等候,侍卫却将他拦下,道是园中尚居甚么将军小姐,男子不便进入,稍后会请郡主前来清风楼,请他稍安勿躁。
沁馨园内,皎儿如常卯时起身,尚未出房,近来因身子困乏而晚起的安柯儿便叩门来访,这位嫁了人有了身子,懂得叩门了
“柯姐姐,今日怎不多睡会儿?”安柯儿一脸倦容,一看便知尚未睡醒,皎儿迎她进屋且小心扶她坐下。
安柯儿有口难言,她想睡着很,奈何天没亮就让王爷给喊了起来,委以重托
安柯儿干笑道:“鸿妹妹道今日王爷请了城里最好的大裁缝来量身、挑选喜服式样,她让我给出出主意,这便早些起身了。”
裁缝即便要来也无须早起一个多时辰,安柯儿眉宇间藏不住事,此刻心虚得很,皎儿却不点破,淡笑道:“我倒不知晓。”
安柯儿肯定道:“那是自然,她与我说时你去了小王爷处,本想待你回来告诉你,不想却给忘了。”
皎儿颔首算作认同了她的释言,起身换言道:“柯姐姐,用早膳去吧。”
安柯儿却拉住她坐下,道:“皎儿柯姐姐有话与你说。”
“柯姐姐请讲。”皎儿毫无诧异之色,略是一笑淡声道,殊不知她心里却已莫名心慌起来。
安柯儿一脸难色结巴道:“王爷他——令人往你家——”
“啊——”皎儿从软榻上弹起,安柯儿结结巴巴道他令人往自己家中去,这后话已无需明言,凤煜辀早有前科,他曾瞒着百里鸿令烨然前去求亲,回想自己上月在湖心还曾担过此心,不料今日竟成了真切事!
“皎儿,王爷并非想要瞒你,现今府外局势不稳,王爷是不想半途遭歹人滋事才会这般谨慎!”安柯儿抓紧她的手急声道。
近来听烨然曦晨二人道她与小王爷处得甚好,她素来对此事颇为排斥,众人唯恐多嘴坏事,各自皆是心照不宣。
安柯儿只道此事与百里鸿一般,不过是没同她事先说道,此刻告知于她一时羞愤难当罢了,便顾着给王爷开脱。
“的确谨慎!”皎儿虽知家中必不会擅自替她做主答应这桩婚事,此刻听着安柯儿的辩解亦唯有哭笑不得。
究竟如何?
凤煜辀对外谨慎无可厚非,但对当事人谨慎如何说得过去,前次百里鸿一事可说是有意试探,表面看似瞒着百里鸿,实际是在瞒着她,而这回无非是怕她拒婚、言辞,也只有安柯儿深信不疑。
皎儿片刻无语,可怜安柯儿身怀六甲天未亮就起了身,此刻更是叫她的无声把整颗心给提了起来。
皎儿略收心中的纷乱,轻叹一声道:“柯姐姐,此事可是三叔刚告知于你?”
安柯儿略微一顿,干笑着点头,续劝道:“皎儿,王爷的做法固然不妥,到底也是为求这桩婚事得以万全”
皎儿蹙眉打断:“柯姐姐,你——你莫再胡言!”
安柯儿一怔,这才察觉她神色间并非仅是女儿家的羞愤,更多的是一脸的无奈与忧烦,莫非她对小王爷仍是无意!
安柯儿蹙眉试探道:“皎儿,你对小王爷究竟如何?”
“我”皎儿语塞,一时又再垂眸无言,安柯儿这一句问进了她心里去,对凤之淩究竟如何,这一问困扰了她半月有余。
于她而言叫人诳骗本是极其愤恨之事,得知他使诈以断药来试自己,犯她如此大忌却也只是对他数日冷言,事后想来亦觉反常。
是因那日他耍赖让自己扶他借机亲口道了歉,还是本就也不曾真气他骗了自己,仅仅是气他伤了自身险些终身残疾不治?
皎儿叫此刻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真若如此,那自己对他岂非
其实在这大半月里,并不是她想不到这一处,而是她根本不愿往这方面思索,内心深处那份对凤之淩的排斥似是早已根深蒂固。
皎儿垂眸出神,安柯儿见她比方才无声时的神情更添了一份迷茫,心下反倒一喜,这丫头心里远不如她面上那般冷硬无情。
伸手拉过她,安柯儿催促道:“皎儿,王爷横竖也是长辈,莫要再气了,走吧,下楼用膳去,柯姐姐肚子里这个可是饿坏了。”
安柯儿抚上已七个多月的骨肉,看了一眼又仰望向皎儿,暗指皎儿饿着她们母子了,欲将此事化于无形!
见皎儿动作迟缓,也不扶她一把,安柯儿索性握着她的手臂欲自行起身,这一招果然有效,皎儿顾不得此刻满心纷乱伸手来扶,正扶起安柯儿便听门外丫鬟来请膳,皎儿欲让翠儿扶安柯儿下楼,奈何安柯儿握紧了她的手臂,这一扶便从房里扶到了楼下厅中。
沁馨园内暗处的侍卫们自然知晓下聘与昨夜焦白擅闯王府之事,但两个丫鬟、百里鸿与安柯儿一家之中,凤煜辀唯独同安柯儿道了下聘一事,因此除了安柯儿其余所见之人神色如常,凤煜辀高明便是在此处,面对笑颜叫人如何羞愤气恼
家中来人
今日皎儿较往日迟些下楼,百里鸿已在等候,练武的姑娘素来起得早,平素皆与皎儿一同用早膳,她见皎儿扶着安柯儿同来,不禁自解了疑惑,笑道:“难怪郡主今日迟了,原来是一大清早与柯姐姐说悄悄话呢!”
百里鸿因未同烨然完婚,尚不肯改口称安柯儿师娘,这二人仍是以姐妹相称,每回烨然在时就显得有些混乱。
百里鸿之言正可谓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险些坏事,皎儿闻言面色又是一凝,怪只怪凤煜辀只告于安柯儿一人,百里鸿并不知情。
皎儿的神色百里鸿自然是察觉了,她看向安柯儿,正值安柯儿给她使眼色,立时笑了一笑噤声不言了。
这一顿早膳,三个女子皆食之无味,百里鸿满心疑惑只等过会儿去问安柯儿,她时不时有意无意瞧这二人,安柯儿则时不时瞧皎儿,心道这算不算已办妥王爷交代的事皎儿则先撇开了那桩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梳理着其他事,譬如凤煜辀何必清早相告?
这般急切又是为了那般?依着他的脾气理当多瞒些日子才是,若非事出紧急何须如此莫非是江南来了人!
“咳咳——”皎儿猛然间一阵咳嗽,正是让一口粥给呛着了,翠儿赶忙上前帮忙顺背,百里鸿则倒了一杯凉茶递来,一旁自然少不得安柯儿的碎碎念叨,她也不怕自己咬着舌头也给呛了。
皎儿饮了口茶尚未歇停,握上安柯儿臂膀急声道:“柯姐姐——咳咳——家中是否来人——咳咳——”
安柯儿并不知焦白来了,凤煜辀不曾相告,此刻叫她突如其来的一问甚是莫名,这时烨然在门外答她所问。
“郡主,焦公子与古公子现在清风楼中,两位公子欲稍后求见郡主。”
“咳咳——”烨然之言让皎儿又是一阵咳嗽,这家里来谁不好竟来了他,依他的脾气怕是拆了王府的心都有了
安柯儿蹙眉道:“皎儿,先用完了膳再去见吧!”
在安柯儿看来,焦白前来无非是为了坏这门亲事,尽管是从江南来,但叫人反感的很,虽阻止不了皎儿见他,迟些也是好的
安柯儿之言皎儿置若罔闻,起身便欲前往清风楼见焦白,原先不知也就罢了,此刻知悉了如何还能端坐,迟了难保不打起来。
“郡主,焦公子连日赶路极为劳顿,此刻方卯时过半应当未曾用膳。”烨然劝言道。
烨然之言看似无稽之谈,实际却另有深意,此言暗示皎儿——焦白情绪无异,且平东王府待客周全。
因烨然与焦白一番“新仇旧恨”不宜前往,半个时辰后,云霄引皎儿前往清风楼。
护你周全
皎儿虽在王府住了这么些时日,熟悉沁馨园、湖心,也去过凤煜辀的青桐苑、萧侧妃的烟雨园,前年更是有幸见识了平东王妃的天涯海阁,但这清风楼却不曾涉足,尽管它最是靠近沁馨园,平素也只在沁馨园仰瞻那座高耸在清风中的楼宇。
清风楼虽是一座五层楼宇,其周围却也有院墙围起,只是院子远不如沁馨园的大。
皎儿尚未踏入院门,便听一人骂骂咧咧正朝外走来,因院门稍窄面前云霄遮挡未见那人身影,但这嗓音不是焦白还能是谁!
“焦公子、古公子——”云霄拱手朝一前一后的两人施礼,面色甚是“和善”,不说与昨夜判若两人,却也明显多了三分礼。
焦白的骂声戛然而止,并非是见来了招待之人,也并非因来人面上和颜,而是正巧一阵清风将来人身后熟悉的气息送至鼻端。
“大哥,你又无礼了。”跨进院门,皎儿扯出一抹苦笑自云霄身后绕出,二人并肩而行。
“妹妹——”焦白桃花眼圆睁,张了张口却只唤了她一声,屈指算来与她已是十一月不曾相见,此时此刻少不得心中泛起五味。
到底又再诳了他一回,皎儿回给焦白饱含歉意的一笑,又向古峰颔首示意。
皎儿停步于焦白身前,轻扯他衣袖低声道:“大哥,有话进屋慢言。”
清风楼院子虽小,侍卫倒是不少,虽说入厅说话仍少不得叫人听着,但人性便是如此,入室说话总要相对自在些。
焦白这十余年对谁都不买账,唯独对她束手无策,每每皎儿放低了“姿态”轻言细语,哪里还记得前番委屈,呆呆然道了声好。
原先在门外守卫的两名侍卫在奉茶后退了下去,云霄亦不欲在此打搅这三人“叙旧”,客套了两句便去了屋外,在院中等候。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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