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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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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护住凤之清,没顾上郡主,对于镇南王府的侍卫,凤之清方才一声“皎儿”已道明一切。
“付了那么多银子还要挨一掌这笔生意好亏”轻声的控诉。
一片刀剑声中,古峰听到了那低声的控诉,深沉冰冷的眸子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从未有过的嗜血的赤眸,本就出剑奇快、招招夺命的他,此时变得更快更狠,而那黛衣男子因中了毒,虽武功本在古峰之上,却渐渐落了下风。
古峰之所以来迟,正是因为方才感觉到不远处有一群人前来,原来是一名黛衣男子及其十余名手下,并且这男子的衣裳服色与那女子相同并且周身杀气凛凛,这才与他交手起来,十数招后明显感到对方功力在自己之上,无奈被他脱身,只得先解决那十余名喽啰再追赶他。
一旁的金侍卫与另九名侍卫因凤之清一声惊呼,顿时忘了劳累,竟奋勇如初,顷刻间,对方已渐渐死伤一半。
那五名青衣男子已将西北双煞的男煞打伤,逼得他渐渐后退。
或许因为保护女人是男人的天性,一个女子受了伤,这一方无论是否知道她身份的人都更加拼搏,局势片刻呈现出一面倒。
凤之清颤抖着将皎儿轻轻揽入怀中,断断续续,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不该把你留在身边若是那日便放你走就不会”
心——痛得几欲发狂。
他恨自己,明知自己有危险,却仍旧因一己私欲任由她留在身边。
“哥没事的你忘了我也会医术嚒”皎儿宽慰他,右手从腰间取出一颗药来自行吞服。
有人要杀他,本就不是他的错,是自己要留在他身边的,因为不想亲人有事。
倒是她要后怕才对,差点连累了湘儿,若是打在湘儿身上,那才让她不安。
凤之清知道她在宽慰自己,她会解毒,甚至现在看来还十分擅长制毒,但她此刻并不是中了毒,而是受了内伤,若非是打在肩上而是在胸口,不是半掌而是全掌,此时恐怕
这世上哪有片刻就能治愈内伤的灵丹妙药,任凭医术再好,这丹药可助内伤恢复,却依旧要硬受这份疼痛。
刺客落败
湘儿早已急的流如雨下,没空管她是叫十五还是“娇儿”,也没空理会凤之清与她是何关系,相识又为何不相认,此刻她焦急的是她的伤,因为——正是自己方才被轻轻撞了一下,那人才没击到她的右肩,那一掌落在了身边人的左肩,如果不是自己,以她的身手反应绝对能全身而退。
左肩好痛,只感觉眼前有些模糊,远处渐渐有些看不清了。
心里隐隐有些后悔,早知道他认出了自己,方才就用红弩了
她的红弩是经过特制的,其中融入了她许多建议,弩箭都是淬了毒的,精致的弩箭只有三寸长,整张弩比当世一般手弩还要小上许多,仅仅与男人的巴掌一般大,弩与弩箭十分轻巧,射程却可达三十丈,射速远胜过多数人手打暗器的速度。
使用弓弩不需要像其他手掷、索击暗器需要内力,射击暗器只要有准心即可,比如袖箭、弹弓、弩箭、背弩、踏弩等,其中不乏比弩箭更为精巧的兵器,但这类中缺只有弩箭最显实用性,弩是暗器,却更主要用于狩猎,危机时刻也是护身的兵器。人心善恶以及使用目的不同导致人们选择用具的不同。
随着黛衣女子手下的喽啰一一倒地,西北双煞也已浑身是伤,黛衣的男女频频后退,已得空闲的侍卫们转而一同助金侍卫与那五名青衣男子一同围攻西北双煞,那双煞见状纷纷抛出一物,顿时烟雾弥漫,围着二人众人捂住口鼻,待到看得清时,那夫妇已不知去向,只剩下地上斑驳的血渍。
周围渐渐不再嘈杂,独剩一对黛衣男女,显然势穷力竭,男子向古峰发出几枚梅花针乘机飞身到那女子身旁,两人袖中各自朝对手发出二十多枚暴雨梨花毒针,飞身离去。
众人生怕调虎离山,同时也无心去追,先后围了上来。
虽然败退了敌人,但他们各自多少都受了些伤。黛衣女子手下的剑上都淬了毒,但因提前服食过焦白所中之毒的解药,本是皎儿以防万一所为(某女偷偷给众人下了三四种并不相克也对身体无碍的解药),凑巧剑上正是那毒,侍卫们身上的剑伤口子虽有些异常,众人一时倒也无碍。
黛衣男女皆是空手交战,除了一身的暗器,手上并未有明兵器,焦白与古峰因有了防备,未中暗器。
那五名青衣男子先于焦白和古峰得空,比那些受伤的的王府侍卫又更灵活,先围了过来。他们的衣服虽被西北双煞的铁鹰爪划破,却不见血迹,想必定有宝甲护体,若非如此,必定也如金侍卫一般身带许多红口。
凤之清虽有百毒不侵之体,却并非铜墙铁壁,阻挡不了刀剑攻击,皎儿昏昏沉沉中不免心想,回头找他们买件送予凤之清,这时代的避弹衣应当价值不菲吧
倒不是她从没想过有件这样的避弹衣,金丝花家有的是,而是那千年滕枝极为罕见,整个江南遍寻不得。(软猬甲用金丝和千年滕枝混合编织而成,刀枪不入)
让人发毛的“呵护”(1)
焦白一得了空,飞身上前挤开众人来看她,古峰一个翻身跃上了树,看着下方被凤之清拥住的绿色身影。
焦白看她被人抱着,烦躁的很,况且她本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才会受伤,虽然原本就知道他们相识,但心底的感觉却在渐渐变化,看她不惜一切奋力救他,此刻又从那略微莫名的在意到此刻烦躁不安,似乎在乎的越来越多。
(某男之前满腔怒火打的激烈,没听到她唤凤之清为哥哥)
焦白伸手欲揽过她,却被凤之清抬手护住。
某女眼前愈发模糊,瞬间连咫尺都瞧不清了,一头靠在凤之清怀中,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已是次日临晨。透过床幔的缝隙往外看,屋子不大,但房门与床榻之间被一道屏风隔了开来,凭借着天空刚现的一轮下弦月,可见屏风对面有两个端坐的身影。
肩上的痛舒缓了许多,口渴的很,却浑身无力,可又不想喊他人。
一道戴着斗笠的身影自房梁上落下,咦?原来这房里那么多人
端坐的两人朝他看去,焦白皱了皱眉,这黑蝙蝠何时连夜里也顶着那破斗笠了,那鬼样子,谁稀罕话说古峰的脸自出道一来,怕是只有焦白清清楚楚的见过。
两人只见他倒了一杯茶,以为是他自己口渴要喝,却见他端着茶杯往屏风后走去,端坐的两人如梦初醒,焦白凭借自己卓越的轻功,欺古峰端着茶杯,首先冲到床边。
“妹妹,你醒啦!”伸手去扶她,却被她出口拒绝:“我自己来。”声音有些干哑。
焦白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笑意凝固。
忽视某只爪子,皎儿用右肘微微撑起身子,古峰手中的茶杯放到她唇边,动作十分生硬。
凤之清站在两人身后,心中仍是十分懊悔,此刻他虽不悦见这两人对皎儿过分亲近,可毕竟对方帮他们退了敌,昨日还用内功为皎儿疗伤,他也不是恩将仇报的人,只要不是太过分,自然不好多说什么。
面对三人殷勤,某女寒毛直竖,不论对方是因内疚还是怕她一命呜呼自己没了解药,或是怕她日后抹黑某人声誉,说他收了钱不卖力总之,都让她心里毛毛的
话说虽然心里发毛,但喉咙干涩至极,面对唇边的茶杯,自然是先决定忽略那些“毛”,不客气的喝了两口。
古峰收回茶杯就退到了一旁,凤之清上前一步,他的嘘寒问暖问简短却十分周到。
“皎儿,身子还很痛嚒?饿嚒?冷不冷?”
“好了许多不用担心。”
屋子里两人在对话,各自的声音都轻轻的。
从二人谈话内容可知两人十分相熟,但女子的话语却十分简短,隐隐透着份疏远,旁观者清,凤之清自然无察觉,只当她是受了伤,比较累,说了几句就让她躺下休息。
正值黎明到来,古峰又隐身去了暗处。
皎儿把其余两人赶出了房去歇息,房门被关上,不由觉得心中有些怪异。
让人发毛的“呵护”(2)
往日焦白那厮大半夜在她屋里,任凭他笑得把天山月亮逼到了云后,令人毛骨悚然,某女也有对策,正所谓眼不见为净,照样能旁若无人安然入睡,只要他不犯浑起色心,不在屋子里弄出噪音,管他睡不睡,反正他一向就是只夜猫子,有手有脚的爱干嘛干嘛,不妨碍她即可。
但方才却感觉特别扭,她赶他二人出去,一来是见他二人一脸疲惫需要休息,二来确实是被瞧的十分不自在,先不说凤之清了,现在连焦白都让她觉得十分别扭。
那厮方才对她的“好”完全与之前挑逗贫嘴不同,起初还以为他是怕自己有何闪失没了解药,可瞥眼见他被自己“拒绝”后那一脸失落,竟然直到出门都是那副神情,眼里又似乎有凤之清那般的担忧似乎昨日在晕迷前那火红的衣袖伸手想揽过她,此刻再细细一想,心里愈想愈发没底
皎儿躺了许久都睡不着,一来之前一觉已经睡了许久,二来心里又无法控制的想了许多,最后使了她一直认为最傻却是人们最无奈时的法子——数羊,竟然数到了一万多,屋外天都全白了才睡着,一直到过了午时方醒。
睁开眼来,身边伏着个姑娘,正是湘儿。
兴许是受了伤的关系,加上那么多人在一起,睡下了也不易被声音惊醒,竟不知有人进出房门。
她双眼红肿,想必是哭了许久。
湘儿见她醒来,喜出望外,却看似又要掉眼泪,叽叽喳喳道:“妹妹,你疼嚒?饿了吧?都三餐未进食了早晨我熬了些小米粥——你没醒,你体质虚弱,喝些粥容易消化又补血,我马上去热一热,妹妹你等一会,马上就好。”
似乎忘了这粥正是皎儿教她煮的,如今倒像个大夫似的将她的话全番搬了回来。
床上的人儿睁着眼睛看着她一惊一乍,问了她问题也不等她回答,径自又窜了出去皎儿望着她的背影,唇边泛起一抹温暖的笑意。
不料,湘儿还未返回,凤之清已来看望,定是方才守门的侍卫见湘儿奔出去,立刻回禀了他。
凤之清显然昨夜一夜未眠,直到被她赶出门去才作休息,此刻进来仍是一脸倦意。
两个多月前,皎儿见他时,凤之清的身影比起去年时消瘦了些,经过这两个多月的奔波和时刻提防杀手明里暗里的追杀,凤之清此刻比起两个多月前更为疲惫清瘦了。
“哥哥”皎儿已坐起身,靠在床榻上。
“口喝嚒?要不要喝水?”凤之清见她唇上干涩,声音依旧干哑,就知湘儿一见她醒来,就只顾着风风火火去厨房拿东西了,也没给她倒杯水润润喉。
“好。”浅浅一笑。受了伤的关系,身体急缺水分。
凤之清提起茶壶,可屋内的茶水早已凉了,凤之清走到门口命人换壶热茶来。
他回身歉意的微微勾了勾唇角:“皎儿,等一会。”
刚被关上的房门被打开,又是那耀眼的火红,手中端着一碗汤水,小心翼翼的走进来,不禁让皎儿心头一颤,想起今日临晨的不安。
未等多想,焦白已近身,果不其然,红袍微微有些不整,这厮亲手熬汤给她?不过这汤中的料
焦白的殷勤
这厮竟偷偷翻了她的包袱,将“送”给她的天山雪莲拿出来熬了他也不怕里头有毒撒了。
雪莲是众所周知的治疗内伤的圣药,也有凝练心神的作用,更是有提升内力的作用,可谓千金难买万金难求。
她如今不过受这样的伤,就用了这颗如此矜贵的雪莲,虽说自己是白得的,也让人心疼不已
只是再心疼也来不及了,何况她此刻似乎应该先担忧点其他的事。
抬眸,那一双往日妖媚的桃花眼里竟是犹如情窦初开之少年郎的羞涩和不安
某女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那个毛啊虽说不是头一回遇上这种场面,上一回面对凤之清内心丝毫没有这份烦躁,毕竟对象完全不同。凤之清是她一同长大的哥哥,而且早前就已知晓,而这一个,不是一般的突然
绝不是她瞧不起“回头的浪子”,与他做朋友没问题,至于其他——那是需要有感觉的,她这厢对他丝毫没有那分心,每每当某人眯着一双桃花眼,笑得勾魂夺魄、犯浑时做个暧昧的举动、说些暧昧不清的话语,她全身就竖寒毛
皎儿自认不能接受像她娘一样,自己的丈夫比绝大多数女人还美,一脸妖孽像,油嘴滑舌
若非家里那个是自己爹,花锦龙看待自己的眼神是父爱的话,而对他娘又是死心塌地,加上他渐渐长了年纪,正经了许多,她如何受得了这样的男人这焦白比起自己那妖孽般美貌的爹爹,容貌略落一分,这妖气却是远胜她爹爹,就是如今大有“改邪归正”的趋势,眼中显现出非他所有的羞涩不安来,亦是一身妖气弥漫着。
皎儿伸手抚上自己的脸庞这,还是那张易了容的面孔,平凡到站在一群人中根本就不会去注意的“脸”,对了,昨日她昏迷的刹那侍卫们口称郡主并齐齐跪下谢罪,但尽管他已知晓了她是江南花家长女、镇南王养女的身份,知道她是易了容隐身在凤之清身边,而并不是他原先以为暗恋江湖女子,却并不知她真容如何
皎儿自从那年瘟疫回城之后再出门便是乘坐轿子也要以纱蒙脸(青春期不合适长期易容),只有在府中后院才真面目示人,而自家王府后堂的亲卫又多是看着她长大或一同长大的,也定然不会拿她的相貌多舌。虽然也有个把外人对她容貌有所印象的,但毕竟彼时年幼未长开来,加上亲娘并不貌美(海棠为方便行医,常年易容,见过她真容的屈指可数),时隔几年,世人又怎知她如今相貌如何。
若说是她性子好吧,那些个大家闺秀的品貌端庄、温柔贤淑、蕙质兰心,在她这里完全没影子,每每遇到他,可是半个笑脸都没给过他!委实不可思议
难道这世间当真还有不在意女子外貌的男子?
她见过的似乎只有自己爹爹,仅凭这一条,当年在她得知后就把爹爹身上那油滑的缺点给抵消了一半
话说海棠自与花锦龙成了亲,入了洞房才揭开面具,当真是一个极大的惊喜。
虽说海棠不及锦龙倾城,但也是闭月羞花之貌。
海棠为了方便在外行走,成亲之后也是易容的,只有在那赤灵山上和自己的卧房中才会揭下面具,导致起初二人成亲后,世人见了那花锦龙,纷纷摇头惋惜。
直到后来海棠一手医术让整个苏杭人叹服,方才无人在意她的“容貌”。
娶一个从未见过真面目的女子为妻,这对于一个普通男人而言,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文采、家世、美貌犹如江南第一美男子花锦龙这般的人来说当真是一个能试出真心的考验。
送花的最高境界
焦白未见过她真容就对自己这般殷勤,真心?不会。与他不过见过数面,她都没给过好脸色,何来的真心
(某女不知道当年她娘也没给过他爹好脸色。因为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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