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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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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花的最高境界
焦白未见过她真容就对自己这般殷勤,真心?不会。与他不过见过数面,她都没给过好脸色,何来的真心
(某女不知道当年她娘也没给过他爹好脸色。因为心里发毛,脑子一角短路,忘了这数面是对她而言的,某男因她一句话自出京后日日在她身后跟着其实某男自从在京城又遇到她,除了中毒后躺了几日,几乎日日能看到她。)
皎儿觉得莫非他真是欠骂﹑欠白眼﹑欠虐?难道是受虐狂?(皎皎:焦白被冤枉了,好伤心!)
或许他是没见过她这样没心没肺、胆大包天的女子,源于一时的好奇心和征服欲之故吧?
皎儿眼角余光里凤之清静静地站在一旁,让她想起四年前察觉凤之清的异样情愫时,曾暗自提醒自己——如果不爱一个人,不要给他任何希望。
不想她后三年的疏远竟没让向来眼明心清的凤之清自断了念头,临到离别竟向她表白是否她由始至终对凤之清做的不够彻底、不够决绝,给了他念想?
只是面对一个亲人,要她如何决绝?如今她又为凤之清而受伤,这当真是说不清了
眼前一红一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未“解决”凤之清,焦白又来横插一脚,当真是一团糟
焦白见她又拧眉,又摸自己脸颊,不解了,小丫头面色沉静如水,看不出一丝的情绪,若说她是气自己擅自用了已经送她的雪莲吧,也没见她开口骂他,若说自己亲手下厨这么容易就能把她感动吧,又不像
焦白昨夜非要留在她房里与凤之清一同守夜,两人坐在屏风外的桌边,大眼瞪小眼,心里却想了许多。
焦白虽然当时在激战而没听到她称呼凤之清为哥哥,而凤之清先前惊呼的“皎儿”就好比籽月郡主的乳名并不为世人所熟知,但随后即由身后下跪谢罪的侍卫们口中得知了她的身份,心想怪不得这丫头要自己护送这个凤之清,甚至不顾性命危险挺身而出,原本以为这丫头喜欢他,原来只是兄妹的情分,只是看凤之清对她那份歇斯底里的紧张,又不止兄妹之情。不过转念一想,若这丫头对他有情,就不会近在咫尺而不相认。
而昨日自己见这丫头命也不顾的挺身而出,心里那个急,那个气啊,见她受伤真恨不得宰了伤她的人和这凤之清。
理了一夜思绪,终于理清了,心底里逐渐开始暗暗讨厌起昔日的自己。
焦白想起那日她替自己解毒时,虽然刀子嘴,言语里却并没有看低了自己,决定不再犹疑,赌一赌自己的人生。
只是临晨时醒来的丫头竟对他这般冷淡,委实伤人心,一想起来,好不容易自我安慰半天恢复的脸色又垮了心想,要骂就骂,要接受就喝啊!活了这么多年,从没想过一个女人就是不言不语也能这么折磨人
焦白轻咳一声:“妹妹要凉了”
皎儿回神,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微微动了动唇角,似笑不笑的点了一下头,右手接过那碗透出幽幽清香的雪莲汤,就着碗沿喝了起来,芳香甘甜,入喉清冽。
焦白又恢复了那一脸魅惑至极的笑容,皎儿放下手中的碗,立刻被他殷勤的接去。
“还有没有?”方才这碗里是半颗雪莲。
“”焦白闻言十分欣喜,道:“还有半颗雪莲,不过一时不能服食太多,晚上再用吧?”
“”难道她的样子像是贪吃的人嚒?“他们都受了剑伤,你将它碾为细粉外敷在他们伤口上,再用金疮药即可迅速愈合伤口。”既已用了雪莲,那就彻底用了吧。他们中了那个女子的毒,虽说事先服了她的解药,但直接接触毒素的伤口却是不易长好,虽不至于无法止不住血,却是不容易愈合。雪莲可止血消肿,功效神奇。
焦白有些失望,却仍是嗯了一声出去了。
凤之清昨日便看他如此紧张皎儿,今日又频频示好,言行举止虽不合礼节,却碍于对方有恩于他们,自己又对她的伤毫无办法因此从他进门到出门未插一句话,只安静的立在一旁看她,中间从屋外接了壶热茶进来,直到焦白出去,嘴角方才有隐隐笑意。皎儿对他的态度似乎是她往日少有的冷淡。
湘儿是个好姑娘
焦白方才出去,湘儿端着热好的粥走了进来,瞧见凤之清也在,想起昨日之事,有些不太自在。
凤之清自然记得这姑娘昨日也奋力相救自己,朝她微微颔首唇角轻勾表示谢意,湘儿脸色顿时通红,低头无语。
皎儿唤她坐在床边,凤之清退了出去。
皎儿伤了左肩,单单右手喝汤还行,吃粥就勉强了,湘儿坐在床畔喂她。
因方才喝了一碗雪莲汤,此时吃了半碗粥就用不下了。
“湘儿,你怪我瞒着你嚒?”事到如今应该言明了。
“妹妹你这样做自然有你的理由,我为何要怪你倘若不是你那时救我你这伤本该是我身上的”湘儿自昨日听凤之清唤她“娇儿”,而她又叫凤之清哥哥,后听众人称她郡主,也不知自己该如何称呼她,便只喊她妹妹。
湘儿说着又红了眼,掉下几颗泪珠。
“”皎儿觉得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惹得平日活蹦乱跳的的姑娘又成了林黛玉。
“别哭了,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
湘儿抹了抹泪水,两个姑娘相视一笑。
“湘儿,想必你已知晓我是镇南王的养女”
“嗯昨日我听他们喊你为郡主。”
昨日在皎儿昏迷时,镇南王府的侍卫齐齐下跪谢罪,皎儿被凤之清抱上马车,赶到了这间最近的驿站,湘儿给受了剑伤的侍卫们上药时听到一旁金侍卫将那时护着他们三人的五名侍卫的低声训斥着。
“一个封号罢了,只是往日王府里人用来称呼的。”
“妹妹,你易容了对吗?”否则何以能面对凤之清不被认出来。可为何自己与她相处半年有余竟没发现某女有些后知后觉的问。
“女儿家孤身在外行走有诸多不便,易容可以省许多是非。”皎儿轻描淡写道。
“妹妹,这究竟如何做到的?好神呐!”湘儿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这妹妹究竟是何模样这易容的功夫可真俊!
皎儿笑道:“倘若这么容易就能揭开,岂不早就让人看出了日后等我回了家便揭开了让你看,你若有兴趣,到时我便教你。”话虽这般说,心里却有些虚,凤之清是如何看出她的呢?
湘儿虽然十分好奇,却从来都不勉强她,收回小手道:“妹妹,你为何之前不与公子相认呢?”
“他是我的哥哥,是我的亲人,我不愿意他有任何危险可是,他终究有他的生活,我有我要走的路,至多两三个月,终须分别,又何必相认。只是我那番私心硬带着不知情的你留在他身边,险些让那人伤了你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湘儿。
“”湘儿暗自念着她这句“他终究有他的生活,我有我要走的路”。
“跟着凤之清,前途必定还有凶险,不如”这事本不该瞒你。
“妹妹——是我自愿跟他去江南的娘说自己选择的路,就算迷路了也不能哭,要靠自己走完,所以是生是死我真的不怨任何人!”湘儿打断了她的话,这两个多月的朝夕相处,自己一颗心已经满满都是凤之清,虽然昨日凤之清那心痛欲裂的神情显然对她并非兄妹之情,可显然妹妹虽万分关心他,甚至面对危险奋不顾身,却只是当亲人一般,并无男女之情,否则怎会日日相见不相认。
湘儿真真不怨任何人,也并不认为自己被欺骗了。
“”见她如此坚定,皎儿不免为凤之清能被这样一名女子喜欢而高兴,或许他们之间前路坎坷,但她却有一种总有一天会春暖花开的感觉。
捡了她的石头
两个姑娘谈开了后,便商量起如何更好的做好应敌准备。
湘儿见过焦白两回,也认得那黑衣的男子正是那次在客栈与那红衣妖男交手的人,虽然昨日他戴着斗笠,那衣着背影和兵器还是摆明了的,毕竟那两人屋顶一番打斗,可是她来中原后第一次看到有看头的打斗场面,想到此,湘儿十分好奇那几个青袍的男子来,开口问皎儿:“妹妹,那几个青衣的人,你认得嚒?”
“我不认识这几人他们还在嚒?”皎儿一头黑线,她不就认得那一红一黑两个人,那个古峰才见过两次罢了,甚至还没看过他的脸,而那焦白也不过多了三次面,她小小年纪不过走了一年的江湖,岂会相交满天下?
“嗯,还在,那几人不肯将姓名告诉公子,只说是镇南王有恩于他们主子,特来相助的。”
“即是如此,不便追问。”这几人的口音虽然刻意掩藏,却还是听得出来有些偏北方,想必凤之清也听出来了,极有可能是那位世子爷派来的。
“哦不知今后如何称呼妹妹?”湘儿踌躇着问。
“爹娘唤我皎儿,母妃唤我阿籽,外公喊我十五,外婆喊我子月。湘儿喜欢如何唤我?”
“”湘儿头顶一片黑鸟飞过,感叹这一大家子好生奇怪,想了想道:“我习惯了喊妹妹十五,日后还是这般唤妹妹吧。”
“好。”皎儿突然想起些事,她腰间的带扣内放了百日香,而除了自己无人知道解开时如何避开弹片,她身边只有湘儿与焦白中过百日香也服食过此花,但幸好他们一行人惟独湘儿与她是女子,必是她替自己解了外衣。
“湘儿,可是你替我解了外衣?可见了我右袖中的石头?”吸香石啊,别给当成石头丢了才好。
就连当日为掩盖自身的药草香都没舍得拿出来使过呢,要不是此番为防那些人用毒使诈也不会时刻放在袖间备着,正好昨日那番人欲进入茶铺,袖中的右手迅速解了那八层布袋。
“石头?是那个鸡蛋一样大小的嚒?”
“嗯,在哪里?”
“昨日公子抱你的时候从你袖子里掉下来,我们正急着走,好像被那个黑衣人捡了”
“噢,那你今日瞧见他了嚒?”那古峰捡了她的东西,凌晨她醒来的时候怎不还与她呢?
“没有呢。不知去了哪里,午膳的时辰也没见着他。”
皎儿点点头,传闻那古峰向来独来独往,此刻又不知躲哪里去了,但一定就在附近。
“妹妹,方才听侍卫说起,那人是个杀手,他怎会帮我们呢?”
“传闻他只杀该杀之人,靠接官府和江湖悬赏令谋生,杀手也不全是坏人。”
“昨日他要是早一些来,或许妹妹就不会受伤了”
“或许他被绊住了,那黛衣的男子应该不是一人前来。”皎儿临晨三人出去之后想了许多,应是错怪了古峰。
皎儿与湘儿说了一番话,又被湘儿劝着重新躺下歇息。
湘儿退了出去,外头一群大男人受了剑伤,衣服都破的厉害,虽说她不擅长女红,勉强缝补还是凑合的。
带伤赶路的日子
皎儿这两日躺在床上,痛苦不堪,这辈子自从会爬,就没连躺这么久过。
这两日里瞧不见那古峰,凤之清每次用完膳便来看望她,焦白和湘儿斗得厉害,每每两人从屋外遇上可以一直吵到屋内。
湘儿从第一回见着他就不待见他,若非这妖男帮了他们,怕是早就懒得动口直接动手了。
焦白每每恨得咬牙切齿,却不能拿她如何。
两个红色的身影一日至少上演三次口舌大战。
皎儿也不拦着,任由他们吵闹,一来自己可以对那焦白省心,二来整日躺着也实在无聊,多少也打发些时辰。
因吃了那半颗雪莲,伤势好的很快,而侍卫们也因雪莲伤口得以迅速的愈合。皎儿在床上躺了两日,这日午后下了床,稍作活动,已觉可以继续赶路,晚膳后便于凤之清说翌日可以启程,毕竟早日回到南桐城才能真正安心。
凤之清本不答应,可毕竟多留一日便多一日危险,再说也拗不过皎儿,便答应下来。
众人翌日启程,焦白和湘儿两日里吵吵闹闹个不停,却在昨夜一同将那马车中垫了两层床铺,备了两条被子,说是别颠着了她。
焦白非要做车夫,把原本拿着马鞭的侍卫赶了下来。为了这事,湘儿又与他一番口舌,经过前两日后,今日一早焦白学乖许多,已经知道如何对付湘儿,焦白选择对湘儿充耳不闻,全当一只多舌的鹦鹉。
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湘儿见吵不出结果,一撅嘴暗自生闷气。
皎儿用了早膳,/炫/书/网/整理好了包袱出房,走出驿站,不远处那五名青袍男子见她出来,纷纷微微向她颔首示意。
皎儿同样回以一个友善的淡淡微笑,湘儿扶着她上了马车躺下,湘儿坐在车内与她聊天解闷。
其实啊,是她自己闷坏了,两个多月来,十五妹妹都不说话,自两人要说些什么也只能在无人的时候或者耳语两句,她本就是活泼性子,话也多,如今总算不用如此辛苦。
当然,她此刻的话题多半是说妖男如何如何无耻,如何如何欺负她。
驾车的人也不与她计较,认真的赶马,很有清者自清的架势。
毕竟众人伤口愈合不久,原本日行两百里,如今只能行百里。
众人安顿了马匹,湘儿自告奋勇的排查了一番,见饭菜茶水中无毒,众人方才用了晚膳。
由于这间驿站小一些,就是去除那几名守夜的侍卫,房间也不够这一行近二十人休息,侍卫们个个都是高大的身形,就是两人同房那床也挤不下两个汉子。
那五名青衣男子中为首的一位拱手道:“公子请早些休息,我等在此守夜。”
凤之清显得有些为难,这几位是来帮自己的,怎好让他们守夜,可自己的侍卫多数受了伤,还未痊愈,那几名没受伤的熬了几日,十分疲惫了。
皎儿见他为难,开口道:“多谢众位壮士,今夜麻烦各位了,还请众位日后代我们多谢你家主子。”
那男子侧身拱手道:“郡主客气了。”
接了一夜梅花露
焦白自用了晚膳也不知去了哪里,但凤之清依旧在有限的房里留了一间房给他。
她想要回石头,古峰却一直没现身,虽然原先就知道他们隐身在暗处,却从未想过他们吃的什么,怎么睡的,此刻却有些好奇。
是夜,皎儿与湘儿同房,毕竟两个姑娘身子纤细,挤一挤无妨。
因白天有了些许活动,晚间房外守了两名青衣男子,湘儿叽叽喳喳了一整日,也累了,两人洗漱一番一夜好眠。
一早,金侍卫用过早膳来替那两名青衣男子,两人才去用早膳,两个姑娘起床洗漱完毕,焦白在屋外敲门。
打开房门,一股梅香扑鼻而来,焦白身上的红袍被露水侵湿,发丝上的露珠晶莹剔透,手中一只小瓷瓶。
焦白见她出来,笑吟吟的递过瓷瓶道:“妹妹,梅花露对你的内伤好。”
原来昨日黄昏经过一片梅林,闻到一股沁香,忍不住赞叹一句,竟被他听了去。
湘儿笑他一身狼狈像,某男忽视她的嘲笑。
皎儿暗叹,这家伙是否做得过了现今不同往日,赶了一天马车,还去接了一夜梅花露?
“你大可不必如此,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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