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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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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采花大盗焦白。
(注:小白龙并非雅号,只因名字里有个白,轻功又极好,犹如飞龙在天,故有此一号)
“柯姐姐莫不是见他美色,一见钟情了?”有人装糊涂。
“你个小丫头,又胡说什么我哪里好色了”话虽这般说,到底有些心虚,后半句几乎含混不清
安柯儿整日不是看医书、弄草药、问诊,就是逗花家一对漂亮姐弟,幸亏皎儿有五年多不在她活动范围内,其余又有半数在赤灵山上,只是苦了子竣一人
“柯姐姐,一路劳顿,不如早些回房歇息吧,明日再与姐姐说话。”
“我路上都是坐得马车,路上官道平坦的很,不累不像你清哥哥”
“你们何时启程的?”皎儿皱眉问道,难怪觉着哪儿不对劲,一时焦心,尚未多想,原是他们来的如此之快
安柯儿像个孩子一样,掰着手指头数:“嗯初五晚膳前接到的信,初六启程的,幸好这几日天气也好——”
“你做姐姐的人,怎么不劝着他些现在已是仲秋,这么赶路,出了汗又吹了风若病了”
“病了怕什么?不是有我在嚒”比不上师傅的妙手回春,风寒还对付不了?敢小瞧了她!
“”医者父母心,往日见了蛇都要相救的女人,忘了预防好过治疗的道理?
“皎儿——”安柯儿突然敛了笑,走到她身旁,铜镜里,两个人的脸一同映现出来。
“你这丫头究竟怎么想的?明明很在意他,可又总是避着他原先,不是总围着他转嚒”
安柯儿记得在她幼时,自己偶尔从杭州海堂回南桐城看望父母之际去看她,这二人总是在一道的,后来花家搬到南桐城,起初近一年里,也未见异样,只是后来,这丫头渐渐地往海堂走得多了,时日一久,怎会瞧不出来
“就如同子竣和之祥——亲人之间,自然在意。”铜镜中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奈。
“”安柯儿闻言诧异不已,怔了好半晌,才缓过神来,拧眉道:“你这丫头,莫不是铁打的心,他为你——”
安柯儿一句话卡在了喉间,顿时没了声音,她——被这丫头点了哑穴?
安柯儿如今的医术虽比不得海棠,却也有了海棠未嫁时的七成功力,她熟悉穴道,擅使金针针灸,只是这轩辕家独门的点穴、解穴手艺偏属武功一类,海棠性子温和,不喜这一类,学了却不曾使用,莫说教授门人了。
安柯儿也会一些寻常的点穴手法,这还是跟花家镖师学来的,也就能对付对付常人,此刻——显然懵了
被点了哑穴的女人,一脸怒气,沉着脸坐回去,继续喝茶,大有我就不走,看你怎么办的意思。
安柯儿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只见对面的少女嫣然一笑,往她身边走来,只是,那粉红,怎么会有两个呢?这丫头竟然还下了药
这药无色无味,并不伤身,倘若安柯儿身体立刻察觉出异样,身为她娘的首席弟子,定能立刻自行解了,她点了她哑穴,无非想让她生气,她一生气定然又去喝茶(多年习惯),一来失了冷静,二来茶水加快了效用。
皎儿扶住软下来的身子,敛了笑,她只想让她安静下来,送回房去。
湖心避难
临近巳时,安柯儿怒气冲冲走出房门,欲寻昨夜“害”她之人,可哪里找的着人
湖心梅林小道,凤之清与皎儿一前一后,云霄在他之前引路。
今日,皎儿同凤之清、焦白二人在极为宁静的清晨用了早膳,席间,这二人依旧如昨日般互相漠视对方。
凤之清的到来虽打破了一时的平衡,然而他既不问起,那她也没必要主动提起,依旧过前两日那样清闲的日子。
用过早膳,皎儿在院子里同两个丫头一起摘清晨的桂花,凤之清到来之前的两日,皎儿午后同那二人在院子里晒太阳,晌午就与两个丫头一同做些女儿家欢喜的绣线或做些江南点心。
凤之清早膳后回了房,他有个十余年的习惯,清晨练字。
焦白见她准备做点心,是个可以跟在她身边的借口
半个时辰前,凤之清欲去拜访凤之淩,命金侍卫去唤了这院子里唯一现身于人前的两个丫鬟之中一人前来(俩人的情郎昨日帮完忙又隐身暗处去了),请她引路,谁知丫头面露难色,尚要回话,她身侧突有一人现身,拱手行礼。
云霄恭声请他稍后,他先去打点。
一刻钟前,两座竹轿落在院中,凤之清微微皱眉。
正从雪娃娃房里送完山药莲藕桂花汤出来的皎儿,看到楼下院子里刚好停落的轿子,一时没了想法。
云霄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请她上轿。
皎儿心道:昨日凤煜辀之言分明是对哥哥所说,何以又要请她去去就去呗,好歹总比对着寻仇而来的安柯儿。
皎儿下楼来,正遇上焦白,他与雪娃娃不合,方才并未跟上楼去,此刻一脸不悦,却又不言语。
她知道他一时放不开来,这两日他笑得时而妖娆、时而魅惑、时而无害,无非是想掩藏他的伤,凤之清到来,他几乎没寻衅挑衅,虽说仍是寻着借口跟在她身边,但他能做到如此,已是不容易,毕竟是她理亏与他。
她一出去,这院子里,怕再没人可与他说话,侍卫自不必说,就是没打那几架,单凭他一身妖异,就十分碍眼,两个丫头许是从情郎处听得来焦白的身份,没事时总是躲得远远的当然他也不屑理他们。
一时不忍,欲开口,却不知可说些什么,无奈回以一个苦笑。
凤之清初次到湖心,心中虽难免诧异,然而他向来内敛,并未表现出来。
再者,以他对凤之淩的认识,他的居所如此这般,的确并无可议。
他二人随云霄穿过梅林,凤之淩正在石桌那里自弈。
云霄上前轻声行礼,凤之淩缓缓落下一枚黑子,这才抬眸看来。
观棋不语,凤之清见他看来,方才上前行礼道:“小王爷。”
凤之淩略微打量他,一袭月牙白锦袍,消瘦了些,休息了一夜仍显三分疲惫,他身边的少女正微笑着唤他淩哥哥。
凤之淩微微颔首,右袖一挥,轻吐出一字:“坐”。
二人谢过他后入座,这石桌很大,横摆得下一架琴,桌上的楸枰(棋盘)极为精致小巧,凤之淩并未命人撤去。
方落座,铁砚便上了茶,端给她时,少年的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许是想起了中秋那夜的谈话。
凤之淩轻声说了个“请”字,便不再言语。
凤之清已非初次见他,对于他而言,今日凤之淩可谓十分“热情”,连说了两个字。
“多谢。”凤之清回他两个字。
比静,不如对弈
这二人各自极其精简的“客套”完,自顾自品起茶来。
凤之淩自不必说,连他身边之人一年到头也听不到几句话。
凤之清也不急着向他道谢,他就备了这么一句话,一旦用完了,也不知与这样冷淡的少年还能说些什么,总不能一来就立刻回去,此刻反倒是暗自诧异皎儿对他的称谓
皎儿暗自无语,虽说她不喜安柯儿噪舌,可终究也没极端到喜爱眼前无声无息的氛围往日还有烨然他们在,又或者她有话要与他说,今日若不是为避安柯儿,她还是宁可待在沁馨园里与丫头做会儿绣线。
面对凤之淩,十之七八心绪不宁。
初次见他,只一眼,他眸中的寒冷,眉宇间的愁云,心中的苦愁,刹那间便让她泛起一阵阵心痛。初听他说话,那冰冷且极其沙哑的嗓音使人揪心。
开封城内,不过路边淡淡一瞥,又如初见一般乱了她心神。
然而那日他设宴为她接风时,淡然的神情、灯火映红的脸颊,隐了愁云的少年,并未让她心绪不宁,反倒是他那比金子还珍贵的言语让她“受宠若惊”。
她替他父亲来做说客,前一夜那微薄的温和虽已不再,却也没有恼,只是恢复了他一贯的冷然与孤傲。然而尽管如此,他应了她——他的心并非如外表般的寒冷。
中秋夜宴,他勉强前往,与他父亲,恍若陌路之人,那夜,暖了旁人心,累了他一人。
往昔,夏日初晓里,凤之清忧郁的神情,不禁让她莫名的希望他能快乐起来。
弹指一挥,已是十一年,如今,再遇到这样一人——爱莫能助,哪怕这凤之淩远比凤之清更使人心痛、不忍。
今日,她已不再是女娃娃,她已学过“礼”,她与他并非名义上的兄妹,不过只是名义上的堂兄妹罢了。
更何况,当时自以为年少,对自己同凤之清之间并未多做他想,如今与他成了今日局面
在这个尘世间,男女之间,似乎不存在纯粹的友谊,但凡对人好一分,桃花便开了,比如——凤之清、焦白。
当一个人爱莫能助之时,自然选择回避,因为看到时会心痛、会不忍,一旦看的多了,会记到心里去倒不如各过各的,各安天命罢。
皎儿看着这二人悄无声息,犹如禅师坐禅——比静,暗叹一声,若非安柯儿,她何苦来此遭这份罪
“二位哥哥都是喜静好弈之人,不如对弈一局罢。”皎儿看向凤之淩提议道。
少年闻言抬眸看来,透着些许迟疑,缓缓放下手中茶盏,又看向凤之清,见他毫无异议,轻轻一颔首,一旁随侍的铁砚随即上前收了原先楸枰上的黑白。
凤之清是客,凤之淩选了黑子,示意他先走。
某人见时机到了,在二人尚未落子之前,懦懦开口道:“二位哥哥对弈,想必需些时辰淩哥哥,可容许皎儿在湖心走动?”
少年闻言微蹙了眉,不知为何,她言语里过分的生分与不该她有的敬畏,使他——不悦。
她,不是唤他“哥哥”嚒?
她敢替“他”来做说客,还会怕他不许她在湖心“走动”?
但求打发时辰
皎儿见他蹙眉不语,回头思索方才话语,并无发现有何不妥,不禁不解的看着他。
莫非,她的请求过分?
凤之清见这二人神情异样,不由得紧了心
她这般亲近的唤他“淩哥哥”,莫非皎儿早在京城之前便同他认得?
他清晰记得,那时凤之淩同他“借大夫”,莫非是认出了她才要相“借”?
但为何她其他的言辞又明显透着疏远——是因他在,才特意疏远回避?
这三人尚在各自思忖,铁砚一俯身,近到凤之淩耳侧道:“主子,铁砚愿为郡主引路。”
凤之淩略一停顿,随即轻轻应了一声。
凤之淩先前的思忖经铁砚打断,心中暗自一怔,为何三番两次因她——心神不宁?
此刻他由方才莫名的“不悦”转而欲寻那不悦的缘由。
皎儿谢过他,铁砚引着她绕着湖心四周三尺来宽的走道慢走,留下各自心神不宁的两位在此对弈。
凤之清待她转身之后才提起一枚白字,心中也是疑云遍布。
其实,这淩心小筑前后十分简洁,除了建在湖心之外,并不似天涯海阁那般处处见心思。
它长不过十丈,宽不过五丈,半数种了梅树,如今已是仲秋,早过了梅子成熟的时节,偶有渐黄的落叶飘洒。
而另一半除去屋子就是屋前屋后的空地以及其左右走道,除此之外唯一的“景物”便是那二人对弈的石桌。
那石桌自不必说,凤之淩的屋子自然也排除在外,眼前惟剩这小片梅林及湖心四周围栏旁的细小走道。
梅树本就杆细叶少,枝梢密生往外张开,树与树间隔比较大,所幸凤之淩的这些梅树树龄并不大,树体尚小,才能挨得近些,两两相距五尺,可尽管如此,在秋日里,这一小片梅林立于远处,有其他背景衬托着时瞧着尚可,白天近看就显得稀疏萧条了。
此时除了在四周围栏处眺望四方湖岸风景之外根本无处打发时辰,当然,比起陪同那二人坐禅,自然是好得多。
铁砚在她身前带路,少年作为“向导”并不说话,也的确并无可介绍之处,岸上的风景上回都已听他说过了。
皎儿随着他从东侧围栏绕到南边落轿的平台,又再绕到西侧围栏,与他将中间八十棵梅树缓缓绕过一周,越过西北角上最后一棵梅树,前面的少年突然转身。
“红郎”不好做
铁砚恭声笑问:“郡主,湖心四周,仲秋风大,书房有主子平日作的书画,不如铁砚带您去屋里赏画,可好?”
“”风大?难得这几日这么好的秋阳,又是微风他是唱的哪一出?
在梅林四周绕了有二刻功夫,一句话未说,转身突然热情似火,她怎没瞧出这少年还是个极端情绪化的孩子
这二人立于西侧围栏处,铁砚的声不大也不小,在这静谧的湖心,屋子与梅林之间除石桌之外空无一物的空地上,足以使东侧对弈的二人听到,却又丝毫不显有意或无意的失了礼数。
凤之清同凤之淩皆心绪未平,并未真正投入棋局之中。
凤之清背对着他们,此刻正是换他落子,听到身后那少年之话,不由得顿了顿。
凤之淩面西而坐,那二人方才沿着湖心西侧围栏徐徐向北漫步,白昼明亮,透过稀疏的梅树,他虽看着眼前棋局,然而眼角余光中那两个身影从隐约到渐渐清晰,直到他们越出梅林现出身影,他仍未寻得方才自己不悦的缘由。
此时凤之淩听得铁砚“擅作主张”之言,非但不怒,反而隐约泛起早已是十分陌生的一种感觉。
这十余年来都不曾再有过的,一丝——期待?
书房,向来没有主人相邀是不能进的,官宦人家更是如此,何况堂堂王世子的书房。此刻皎儿眼前开口相邀的并非书房主人,而她身为女子怎能随意进入别家男子书房?
凤之淩的书房她更是不敢擅闯,这要万一藏有他什么隐私或是房中挂了已逝王妃的画像之类,一些不想外人瞧见的东西更何况她确实也没有兴趣,既是短暂相遇之人,又何须了解太多,否则他日岂不平添烦恼。
皎儿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凤之淩,回首淡笑道:“这恐有不妥今日秋高气爽,湖面微波,就在屋外走走罢多晒晒阳光,你我才好快些长个子。”
铁砚闻言嘴角抽了抽,一张脸立刻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他万万没想到,这位在他眼里有着菩萨心肠,普度众生(因中秋夜某人一番大义凛然之言)的郡主会这样刺痛他的伤心处
方才他绕着湖心慢行,在心里寻思着寻个什么法子帮帮自家不善言辞的主子,好不容易硬着头皮勉强扯了一个原由,不想被回绝了不算,还额外说他个子矮
平东王府中谁不知他唯一也是最大的心伤便是永远比同龄之人矮上半个头
不远处,凤之淩闻言心中闪过一丝同样早已十分陌生的失落。于他而言,自幼,期待总是伴随着失落,他早已迫使自己忘了如何期待,却不料今日又动了欲念
凤之清因皎儿之言,渐渐平了心神,这原本平衡的棋局出现了偏衡。
皎儿见铁砚脸色突变,满脸委屈,心道:这孩子不止极端情绪化,还十分在意自己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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