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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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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无灯火照耀,但锦盒是碧色的,又近在眼前,说不认得,怕也无人信。
那是前年王府腊梅树前他要赠予她的,虽不知里面是何物,但想必于他非同一般。
“嗯。”皎儿应的无力,在他人看来,似是女儿家娇羞之态。
凤之清闻声顿了顿,柔声道:“这是父王当年送与我母亲之物你——可愿收下?”
“”她虽料到此物非同一般,但却未料是凤煜轩所赠他母亲之物。
皎儿此时已顾不得周围的旁人,她的不语,实则是寻不到话语婉拒他。
凤之清自幼从不提起生母,同凤籽嫣一样,那是他的禁忌,今日他是初提,是以皎儿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凤之清见她不作声,也并不出言相逼,但心中已涌现些许失落之感。
他暗自苦笑,面上却依旧柔声道:“你生性自由、随性,不喜约束过多的王府生活——父王赐了处府邸于我,在城南海堂附近——若是倦了,就早些回来吧。”
皎儿蹙眉,他瞧出自己不喜束缚太多的王府,父王赐他侯府府邸,他特意选在了海堂附近安柯儿果真预言不虚,他不迫她同回江南,当真打算此生默默等候她倦鸟归巢
这锦盒——断断不能收,一旦收了,就是承诺,是约定,以凤之清的性格此生是断然不会再做更改的。
皎儿依旧不言,当即冥思苦想,凤之清一口气提在心上,焦心异常,却始终不想迫她,以免适得其反。
他伸出左手缓缓拉过沉思中的人儿悬在腰际的纤手,将锦盒放入她手中。
“不必急着答我,更深露重,别着了寒气,早些回房歇息,这锦盒先存于你处,可好?”
“”无力应他,她方一失神,他便已将锦盒放入她手中,有些东西拿起来容易,还起来就难了。
留书留盒
皎儿木然回房,安柯儿尚未离去(完全忘了自己半夜起身意欲何为),只待她回来盘问经过,谁让她没功夫呢(三脚猫的不作数),白天偷听还勉强凑合着不被那傻小子发现,半夜三更的,一点声响就异常明显
“怎样?”安柯儿上前急问。
“”皎儿依旧木然不语。
安柯儿一急伸手去拉她,本是要拉她坐到床沿再发问,伸手却触到她低垂着的手中握有的一物,便拉起来瞧,屋内黑漆漆瞧不真切,但凭手感便知那是一小巧的锦盒。
安柯儿侧过身欲去点灯,手中一空,皎儿回神,拉住她,这大半夜的再一点灯,岂不是把焦白也招来添乱(安柯儿吐血,她差点忘了那妖男)。
深夜,一片寂静里,两个女子坐在床沿,皎儿沉吟半晌,将方才之事说与她听,只因她有求于她。
安柯儿一副“你看,我说得没错吧”的语气问道:“事到如今,你如何打算?”
“请柯姐姐帮忙。”她应当不至于见难不救吧
“”安柯儿暗自翻白眼。(皎皎:翻吧,翻吧,反正屋里黑漆漆,某女看不见)
“这锦盒,我断不会收下——即便收下了也只是害了他继续蹉跎岁月。”
她后悔了,当年便不该心软仗着自身年幼装无知,倘若那年腊梅树下便直言相告,或许他如今已然看开。明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然而面对他,却终究顾虑重重,若换做旁人,又怎会如此犹豫不决
安柯儿默然半晌,忽而蹙眉问道:“你想让我替你还回去?”
“请柯姐姐明日照料院子里两府的侍卫。”
“已近四更,你连夜就要走?”安柯儿凌乱了,这丫头莫非就知道一味逃避?
皎儿暗自苦笑,凤之清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锦盒既不能收,便只能退,一旦与他言开,日后要如何面对?
除了离去,还能作何打算?
她自问在他面前,多番尝试过,终究开不出口来拒绝,否则,方才院中,岂会任他将锦盒放入她手中
安柯儿长叹一声,接过她递来的半指般大小的瓷瓶及一颗解药,服下解药出了房。
皎儿摸黑在桌案上展开宣纸,倒了些茶水到砚台中,轻轻研起墨来,待要书写,却不知如何下笔,沉吟半晌,落下一行字来。
一来并未点灯,字迹容易杂乱,二来,有些事,只一句便已明了,若是不明,再多也枉然。
不足一盏茶的功夫,字迹已干,将锦盒置于其上,在一片寂静中,收拾起行囊来。
片刻后,房门开了又关,桌案上,留下一瓶同样半指般大小的瓷瓶。
满园迷香
四更天,沁馨园内,院中的桂花已开始渐渐凋零,然而无色无味的迷香四散弥漫在园内淡淡的桂花香味中,树丛里、廊梁上、屋面上,黑影遍布,传出男人们类似沉睡般毫无意识的呼吸声,而屋内本就休息之人,睡的更为深沉。
皎儿出得房来,身前立刻显现两个身影,来人正是曦晨与非雨,匆忙之间,一时竟忘了北门关之时,云霄不受迷香控制,那他的师弟们
曦晨上前一拱手,道:“不知郡主如此深夜欲往何处?”
她身上背着包袱,要说是去茅房,说来傻子都不信,这满园迷香,虽是安柯儿回房顺路丢出去的,但此药主人是谁,就算此刻她不出房门来,园中之人也是心知肚明,方才凤之清之言,怕是沁馨园中醒着的人里唯独安柯儿未亲耳听到,其余众人
他又何必明知故问,莫非还想拦下她?
凤煜辀同他们几位确是帮了她,不告而别确失礼数,迷香开路也实属无奈,但说到底她是应了凤煜辀来平东王府做客的,而非王府犯人,昨日喜宴已饮,也不算得拂那老爷子面子,此刻走不得?
面对他二人,来硬的,她打不过,莫说曦晨、非雨二人,就是半个曦晨倘若不用毒也敌不过,来软的同个男子述说心声,动之以情让他放行?
曦晨心中亦是十分烦恼,他二人身上都带有信号弹,但园中迷香遍布,若发出信号弹,云霄等人未到,周边巡守侍卫反倒先赶来被累及迷晕,何况除非性命攸关之事,是不许用此物的,而沁馨园内尚有采花贼一人,一旦一人出园去唤云霄等人,独剩另一人可拦不住会使毒的郡主,是以园外尚无人知晓。
她方要开口言语,却见不远处一个深色身影飞身而来。
那身影速度极快,又无月光照耀,待到近些才看清服色,不是那日日相见的火红还能是谁
(红色不比白色,夜幕之中分明)
焦白不做停顿直攻向与他较为接近之人,非雨有所觉回身避开,然而武功差他许多,逼得了一招,避不开第二招,立刻便被焦白点住穴道。
曦晨在她诧异黑影之际转身去瞧,已先非雨一步被她封住穴道(某女也就只能乘人不备施展独门点穴法)。
焦白不由分说,随即又出手点了二人睡穴,皎儿出言阻拦已来不及,二人倚肩跌坐下来。
二人回头互望一眼,皎儿想不通为何连他也未中迷香,而焦白失望于她要走却瞒着他,但二人都明白此刻不是说话之处,短暂的思索之后皆将疑问与质问暂藏于心中。
两旁紧闭的房门内,一间中安柯儿因她一席话后也懒于再管此事,蒙着被子睡觉,而另一间房门却突然开启。
少年相随
戴着面纱的少年轻飘飘地从屋里走出来,皎儿不由得蹙眉,何时,她的迷香这般无用?
尽管他曾问起云霄等人的师傅,极可能识得他,但他小小年纪丝毫不会武功的样子,在北门关时,分明二流迷香都使他如常人般到隔日清晨才醒,如何看他也不像能与云霄等人同样不知用了何种法子可以抵御她的迷香。
师承毒仙的皎儿受打击了,不知外婆知晓会作何反应
“你要走?”少年幽幽开口。
这话怎么听着带了三分委屈,三分指责?
平东王府有吃有喝,还高床暖枕,又有那么多侍卫保护,难道他不愿意留在此处?
等等,或许他是出来送行的,好歹相识一场,怨她不告而别吧。
皎儿轻声应是。
少年瞅着她不再开口,廊上又陷入一片寂静。
焦白蹙眉,他方才在屋内听到院中响动,微微开了房门缝隙,仗着自己绝佳的耳力,听到了凤之清之言。
他料她今夜必定要离开此地,而院中几十名的侍卫,她唯有用迷香潦倒了方能离开,这才先服了自制的几种迷香解药。他身上原先备着许多自制的媚香春风一度,几种上好迷香以及解药(方便采花),及后做了侠盗,楣香已许久不带,但迷香可依旧是作案辅助工具,是以一直随身都备着。
只是同时服下几种解药,虽能暂时不被世上九成迷香迷晕,但此时头脑、身子之所以能清醒并非是对症下药抵消了迷香之毒,而仅是几种药物同时强行刺激罢了,事后很是伤身,并且他也不确定真能抵御她的迷香。
焦白能未被迷晕出得房来,对地上那二人为何也未被迷晕尚未释疑,此刻眼前的少年又紧接着现身验证了他的猜测,如他初见他时所料,这看似病怏怏的小子果然不简单。这十余日来,他已发觉他的呼吸略微不同,隐约已显奇异内力,但尽管此刻他也能不被迷晕,但脚步仍旧虚浮显然还未全然复元,想要制住他易如反掌。
焦白脚下一动正要点他穴道,正值此刻她欲开口与少年道别。
“你,多多保重,与他人多亲近些,过于自闭无非苦了自己”
“此地,我不喜欢。”少年突然任性地打断她的话语。
“”这话什么意思?
尽管早在北门关之时她便说过他若想到去处便送他前去,随她来到平东王府,她的打算他已猜到九成九,但见她欲离去,雪衣心中不知为何已不止当时不舍之心,心,莫名的紧蹙。
然而此刻无时辰细究这异样心绪的原由,他只知道,他想每一日都听到她的声音,每一日她都会晃进他的视线里,不愿违背自己的心,仅仅乘着所剩无几的“年轻”再让他任性一次也好
雪衣破天荒的头一次利用起如今的外表,仗着“年少”说着任性的借口。
皎儿无语,跟着她作甚?一堆杀手盯着自己,前番幸好没伤到他,再带着他指不定哪天又遇危险害了他。
再说焦白甩不开,黏着她,尚不知如何解决,可毕竟她之前疏忽了云霄等人,有焦白带她离开倒是方便许多,可怎能再带着个这般挑剔连平东王府都不满意的少年,更不知何时能给他找到个令他满意的去处了。
“江湖凶险”皎儿尝试说服少年,衣袖突然被他拉住,意味着他已作决定,不愿再多言一个字
这孩子固执的很,别瞧自己能硬拽他出房晒太阳,除去芝麻绿豆之事外可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他执意要走,硬弄晕了留在王府不带他一起上路,很可能明日他自己出王府。
焦白见他相缠,又再起心点他穴道,却听她轻声一应,他眉头一皱,十分不悦地发出一声含糊的咒骂。
撞见酷男
沁馨园屋檐,火红的身影一左一右揽着两个较小的身子,往外而去,却不知另有一人在窗内双拳紧握目送她离去,那人便正是当年她亲自送予血醉海棠服下而百毒不侵的凤之清。
人在异常浮躁时的判断往往会产生错乱,皎儿不仅疏忽了曦晨等人不受迷香控制,也忽略了他的百毒不侵(另两人是特例),显然目前为止凤之清是她的软肋,只因多少年与他兄妹相伴书卷前,只因他是她想要保护却不慎伤害的人,只因他的深情她无以为报,只因他那颗玻璃般清澈却脆弱的心
凤之清与她表明心意,回房之后更为难眠,略微开着窗户,了望星空,隐约听到有男子说话之声,其中郡主二字触了他心神。夜幕下,她,再次毅然离去,而这一次,再寻不到借口来宽慰自己,但他不明,为何方才她要前来关心自己心,痛之欲裂
但任凭心中再痛,凤之清终究也未现身拦阻,她心中无他,去意已决,能留下片刻却留不住一辈子。
那一边,焦白带着二人施展轻功避开东南西人多的三方往北而去,虽说这二人皆身形娇小,但终究是两个人,双臂都被占去,体内又因运功几种药物提前冲撞,一口气奔至王府北墙外一滑手三人便径自往下坠
焦白同时抓不住两人,自然先舍了本就碍眼之人去拽她,低头间却瞅见个极为熟悉的身影,不由得皱眉。
要换做平日里,尽管焦白脱了手,但从一丈二尺的墙头上落下来,好歹她有些三脚猫的功夫,就算是无法稳稳落地,大不了地上一滚借力缓冲,总也不至于摔伤了自己,只是这墙角下怎么还有个人
这人似乎还不是生人仅仅一晃神的功夫已要迎面撞上那人,忽被身旁焦白一拉,没拉住她,却反使她身子一转,仰面朝上落到一个结实的怀中。
紧跟着一声闷响示意有人摔落在地,侧目一瞧,焦白趴在地面,背上正压着那美少年
焦白嘶哑咧嘴强忍着疼痛,生怕引出王府里人,男人的腰啊,好比女人的脸,这么一撞,任谁看了都揪心。
古峰十分君子的放下她,没空叙旧,皎儿俯身去看伤患。
雪衣从他身上下来,依旧无言,只立在一旁。
焦白此举,纯属自找,不是某人一早就想拿他当垫背,倘若墙角无人相助,焦白舍了他去扶她,他毫无怨言,但分明有人相助,他却只顾自己落地,俗话说送佛送上西,送一半反遭骂,那就别怪他借他身子垫一垫
一双纤手轻轻在他依旧趴在地面的焦白背脊上一拂,既没断没裂也没歪,经脉也没拉伤,这么痛苦的神情?
皎儿伸手搭上他一手脉搏,不由得蹙眉,心中暗骂一句:笨蛋。
焦白猛然回神,抽过手腕强撑着起身,剧痛无非是被那破小子突如其来一压,稍一歇疼痛便渐渐缓解了。
墙外机关重重
皎儿望向少年,少年依旧面色沉静,但见她看向自己,低垂的双袖微微背到身后,轻轻摇首。
雪衣示意自己并未如某人一样乱吃解药,不让她把脉,只是怕她探出自己有了内力。
皎儿虽对他未中迷香尤为好奇,但此地并非说话之处,收起从沁馨园中一路打开的迷香瓷瓶(不知又迷倒了几个巡守侍卫),取出一颗药丸予焦白,焦白无声干笑接过药丸服下,随即四人再无声响。
身后是高高的王府后墙,面前是南北约莫三丈深的空地,中间地上的花草十分茂盛,两边稍稍弱些,茂密的草丛瞧着丝毫没有季秋之感,但其中隐约可见泛白之物,空地外有一条一丈来宽的小河,有轻轻地流水声传来。
凤煜辀并没有在后墙附近设下守卫,否则,一落地不是古峰而是王府侍卫。
但显然这片花草之下机关重重,许多欲闯王府之人成了此地肥料,那条河许是以防无知百姓孩童误闯。
十余年前,平东王府外本是一条小巷,墙那头是一条大街,街道两旁商铺林立,自那件事后,凤煜辀下令迁了半条街的百姓,自此王府后的半条商铺夷为平地,成了一地机关,又修了小河,后门便形同虚设。
某女汗颜啊,要是焦白再晚一会松手,或者他们此刻所站的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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