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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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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瓷瓶原来是要给那个少年解体外毒血所用,去年北门关雪松用过此药,理应还记得如何用法。
她的血以如此方式染到那二人并非事先所愿,皎儿虽想用血毒苍衣人,可并非想用这等方式连带上凤之淩。
皎儿真真不想这如玉般的少年玉陨,亦不愿自己被世人谩骂红颜祸水,毕竟凤之淩之所以会遇今日劫难,全因出府来寻她,他若好好待在王府,有他师父在身旁岂会有今日之劫,这虽不是她所愿,但毕竟与她有关,更不想这天下因今日之事生动荡,她要他活着,纵是赔上自己性命,死前若可闻听他脱险,世人也不能道她红颜祸水罢。
本欲乘苍衣人因自己暗算他而恼羞成怒放开凤之淩掌击她时左手毒针划刺于他,只需表皮有所破损,毒很快就会进入血液,纵使武功再高也定急于逼毒而不能久留,一旦他有所分神,凤之淩或许可乘机寻一线生机,那少年的”伏虎“有多少她不知的机关。
然而她思不到苍衣人出手极快,左手中金针尚未举起,已被他甩来一袖,这股袖风对于因打开了任督二脉才有了这么点小小内力的女子而言,委实太猛烈,咽喉中的暖流竟在身子未弹飞出去便猝然喷发。
昏厥前一刹那,她不知他是否已毒发身亡,她想救他,却反害了他,是做错了?
古峰与焦白一怔即刻回神,她已全然昏迷,正值身后有两人疾步而来,回首见是凤之淩身边的两位。
雪松与烨然见主子被雪衣人救下,上前探了一眼便匆忙来寻他们三人。
“郡主怎样?”烨然尚未靠近便急声问道,此刻这可是一生俱生,一死俱死的两人。
“给你们主子用!”古峰将手中瓷瓶递给近身而来的其中一人,雪松只略微一怔便接过瓷瓶转身快步先行回去。
九死一生
烨然尚要再问郡主情形,一道疾速黑影无声从天而降,三人侧首,正是脸色阴沉至极的南宫无极。
黑袍跨步上前一扬衣袍俯身细探她脉搏,继而沉声咒骂了一句,立即就地盘膝执起她双臂,方要对掌,却见她左手掌心一点腥红,是她自行针刺欲暗算那人时所为,针早已不知所踪。
南宫无极方才与苍衣人对掌,苍龙本在衣袖下未曾染毒的手因抠出自己左眼染了毒,使得南宫无极也沾到了些,但面对她掌心一点腥红,已是大巫见小巫了,稍一停顿便迎上她的双掌(体表无外伤,此人碰了一时半会死不了)。
对于南宫无极如此迅速赶来,古峰确定方才听到那一声清冽的嗓音正是自卉山一别不曾再见的师叔,当今天下能比南宫无极更可挡苍衣人者莫过于他,看来他的功力已全回了。
不多时,皎儿已浑身是汗,焦白要给她擦额上的汗水,被古峰拦住,虽然昨夜与今日清晨双手上用她给的药清洗浸泡过,但此刻她所排出的汗液量大,挥发了些许水分后体表的毒浓度更大。
古峰与焦白取出身上她给的药,身边无水,便直接掌心碎了一颗成粉抹在双掌上,这才为她按了按额头汗水。
烨然在一旁早已是目瞪口呆之前给雪松的瓷瓶应就是雪松口中北门关她所给的解毒血之药,难怪先前疑惑万千,原来这位郡主果真如那苍衣人所言是轩辕毒王世家之后,血中有剧毒,汗亦有毒,好在都是有解药的,否则他家王爷不是要断后!
另一边,雪衣除去了哥哥雪莲的孽徒,虽忧心她伤势但知南宫无极去了她身边,便到了凤之淩身边,探过这位徒侄孙脉搏,立即运功先护住他心脉。
凤之淩头脸及衣袍上均微染了血雾,并且少年胸口处还染了先前一次她沁出唇角的血液,但好在凤之淩自南宫无极回来寻她那日之事后,已心知她血中有毒,少年及时闭目闭气并非是心中惧死,而是希望随后能亲眼看到接住她的南宫无极神色来判定是否她有救,若她有救,虽死亦可安心矣。
雪松往返不足两分的功夫,将前次北门关郡主曾交代过的方法简言快速道了一遍,但此刻显然没有足够的水,派人去寻水来肯定耽误了时辰,从染毒到此刻已近一柱香(一柱香=5分钟)的功夫,万一毒血沾久了毁了主子容貌是小,从肌肤渗入到体内可就糟了,同时方才扶住主子的那名侍卫身上衣袍厚实倒是无妨,但双手亦染了些微毒。
雪衣了然四周一刹那的静谧,他自身也在接住这少年时触碰到些微,但他身体极寒,双手肌肤不易渗入毒素,更有深厚内力可排毒,但常人却是不同,雪袖一扬,立时生出上百冰片,纷纷落在他宽大的袖面上。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雪衣取过瓷瓶,左手立时取了些药粉撒在右手衣袖上,在阳光未将冰片融化前将三人体表的毒先行清洗涂抹,其余并不十分紧迫的只等稍后取来水再细除,此刻这三人不可触碰他人。
雪衣就地而坐,先运功为其疗伤要紧。(此时顾不得其洁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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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背景:雪衣未曾与古峰道过九年前旧事,亦未细说被苍龙暗害经过,只问了他一些他师傅轩辕在天的事,古峰不知那苍衣人按辈分应算是他半个同门师兄。因轩辕在天当年是未入冰室的“俗家弟子”,只因看在他十五六岁年纪长跪于天山七日不起才答应教授他。天池宫门规规定武功概不外传,但显然轩辕在天意在学成后回中原行侠仗义,因而他的师傅当年除授了天池入门的除寒功夫外(是为本门新入室子弟初始不适天山寒气伤身而生,却凑巧有逼毒之效,但一般只限于迷药之类,功力深厚者另当别论),授给他的是一套截然不同于天池宫武功的功夫。那是他二十余年前入关时前后所见十余个中原武林人士武功后回天山细心研磨而成的一套武功,它与天池宫自身的武功相斥,若无深厚功力断然无法一人同时习,未避免后来入门的幼年紫藤与紫荆无意间看到,练功时走火入魔,轩辕在天三十岁下天之前,也正是紫荆十二岁,紫藤九岁之前,从不曾在他二人面前展现这套功夫。是以苍龙(紫荆)认不出古峰是他另一位师叔的徒弟。
四日之后
耳畔一阵争执声,模糊的嘈杂,一轻一重,辨不出是何人,更听不清到底争执些甚么,但真是吵死人了!
没见她正睡着,吵架也不选选地方,睁了睁眼,却是徒劳无功,眼睑沉重得仿佛压了千斤重石。
欲开口让他们闭嘴,却觉喉间干渴异常,胸腹更是用不上力来发声,尚未恢复全数意识的皎儿将注意力从外界的争执声转移到自己身上,顿觉自己竟是浑身无力,连手指也无力动一动,并且早已是饿得前胸贴着后背。
这是受了内伤的反应,可呼吸却并未给胸腹带来疼痛,只是全身的无力,谁打伤了她,身边又是甚么人在争执,这房里竟是一点气味都闻不到,是谁用了她的吸香石?
虽感觉不到身体疼痛,但其他所有种种都显示她这内伤定是很重的,此刻身体又是缺水又是饿的,虚弱到听觉受了些影响,又无法从气味上作分辨,直到听了约莫一炷香的工夫才陆续辨出身旁争执不休的两人,竟是焦白与烨然!
他不是走了嚒,何时又回来了?
眼前的黑暗倏然变成一幕幕骇人心魂的画面,将她的意识全数聚拢,胸腹间猝然升起一股强力。
“啊——”一声微弱而干哑的惊叫,如痛苦呻吟般地从榻上女子口中溢出。
争执中的两个声音立时中断,一刹那的寂静之后,三个身影立时晃动,前后靠拢到了塌旁。
“妹妹——”她已昏迷四日了!焦白急声唤着榻上面色惨白复又静谧无声的人儿。
烨然与古峰尚未开口,身后响起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出去!”
这三人当即蹙眉冷颜,南宫无极悄无声息已到他们背后,焦白不禁再次动了动唇无声咒骂了一句。
这几日南宫无极每日除了两个时辰在隔壁房里运功逼毒外其余时辰几乎都待在她房里,使他们每日只能乘那两个时辰的功夫进来,焦白自然是其中最咬牙切齿的。(谁让他就是中了毒,也比他们强呢,更是此番扭转局势之人)
那日南宫无极双掌染了毒直到一个时辰后才用了解药,因前次中毒体内积留着两三分两种始终不肯散去的余毒,此次的毒虽使得他体内两股余毒失了平衡,却也无性命之忧,这几日运功逼毒,余毒尚不曾散尽,但掌心黑气已散。
显然,雪衣未助他逼毒,南宫无极也不稀罕。(皎皎:男人之间往往死要面子活受罪)
焦白三人见她似要转醒,面对身后这位,此刻不打算同前几天那样作出“让步”,就这么着这四人冷着脸僵持了一刹那,正当南宫无极欲动手将这三人丢出去之际,身后传来一道女子斥责之言。
是福是祸?
“诶!都凑在一块儿作甚么?把气都挡了,还不闷着她!”一身绿衣的女子站在房门口,“凶神恶煞”,说话的正是同南宫无极一起走来,却在房门外突然被他“弃”在身后的安柯儿。
前一刻里,安柯儿正拽着南宫无极盘问家世,害得南宫无极听到这房里的争执声,愣是只能慢慢走来,若不是听到房内争执声忽然中断,急着进房看她,许是还要被问上几句。
让安柯儿一嗓子喊过,古峰烨然立时先退了开来,但焦白却死活不动,南宫无极初识安柯儿,她是皎儿亲娘江南花海棠首徒,自然是不便在她面前有失仪表,惟恐将来这张利嘴在岳母面前道他不是,狠狠瞪了一眼焦白,忍了。
南宫无极跨上一步探过她的脉,男人神色复杂,一言不发随即侧身让进屋来的安柯儿再做细看。
安柯儿两指落下,立时蹙起了眉,显然她已有了意识,想起了那日之事,此刻她的焦虑与恐惧无以言表,只因身体太过虚弱才仍是一副昏迷的样子,这丫头是在担忧她的小东家吧!
“如何?快说啊!”焦白急声催促道,他这几日真恨自己为何不是个大夫。
“嚷甚么,都给我出去!”安柯儿抬眸狠狠瞪他一眼,人没醒时在一旁吵吵也就算了,指不定还能把这丫头喊醒,此刻这丫头心里正烦乱着呢,越嚷不是越烦!
焦白俊美却憔悴的脸颊不禁抽了抽,这是这几日里第几回让这女人给恶狠狠的训了话,还不能反驳
安柯儿这话显然被南宫无极所无视了,焦白极其不甘心地被古峰强拽了出去,烨然无言地紧随其后,顺手合了门。
“南宫公子,我们姐妹有些贴己话说。”安柯儿指名道姓,她就不信他还能无视自己的话。
南宫无极蹙眉,深瞳的视线从皎儿惨白的面上收回,迅速扫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房。
安柯儿心道,她还不是怕他多心才让他出去的嚒,但似乎这人一脸酸相,已然——多心了。
安柯儿轻叹一声,回首朝榻上沉静无声的丫头看去,心道,这丫头竟让这些个男子都倾了心,不知是福还是祸。(烨然: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是清白的!)
“皎儿,柯姐姐知晓你听得到,伤你的那人已经毙命,小王爷虽伤重未醒,索性已无性命之忧,如今我们在阳平城里,你已昏睡四日了,这几日四方陆续有人赶来护卫,阳平城里都是平东王和小王爷的人,你安心养伤便是”
安柯儿絮絮叨叨的说了些皎儿所接触过的人如今的伤势,以及她如何如何懊悔自己晚来了半日。
他还活着
皎儿喊出“一声惊叫”立时全身剧烈疼痛起来,有一弹指的工夫身体承受着令人窒息般的痛楚,五感尽失。
她并不知晓正是因南宫无极这几日给她输真气护着她心肺及五脏,使得她虚弱的气息变得顺畅,只觉全身无力而不觉五脏疼痛(这效果比用了呼吸机与镇痛棒还好)。
然而体内气血突然地涌动,冲破了那一层真气,若非蹙眉也需要力气,她怎会只惨白了脸而已,若非体内水分缺失严重,血液浓稠,还不定又怎样。
渐渐拾回几分五感的皎儿,隐约听到安柯儿的声音,有那么一刹那里,她道是自己因疼痛出现了幻听,她又怎会在此呢,可随即听到安柯儿唤了一声“南宫公子”时,她才肯定自己并未幻听,真是这位姐姐来了。
但安柯儿为何要赶走他们,烨然还没告诉她凤之淩此刻是生,还是死?
耳畔缓缓传来安柯儿的话语,皎儿听到了自己急切欲知之事——他还活着,刹那间忽觉身上的疼痛似乎并非剧烈到令人窒息的地步,原来心里的痛楚远比身体上更为强烈!
得知了这一消息使她渐渐缓和了心绪,半个时辰后,气血渐渐平缓使得身上的疼痛削弱了些微。
从安柯儿后续细说里得知那一日雪衣来了,正是他除了苍衣人,这几日也是他在为凤之淩疗伤,这话显然使她更为安心了些。雪衣虽始终不提自己姓名,但安柯儿见她的罗大哥对其十二万分的恭敬,自称猜不透,虽然他遮起容貌只能见他一双眼瞳及一双手,可显然不过二十余岁年纪,就算他救了小王爷可又怎能让年长于他性子如此静谧的人这样敬重。皎儿想起他满头银丝以及一身离奇的武功突然有了些头绪,雪衣,莫非妖颜不衰,他究竟年方几何?
安柯儿道完凤之淩伤势及她对雪衣的疑惑,又将他人情形说了一遍,将她知晓的名字全提到了,听在皎儿耳里全是伤者,却未提起连同先前身死的三人,当即战死八人,其余救回来的侍卫也有两人伤势过重,没挨过去,其余的亦是饱受煎熬。
皎儿听得她做了平东王府的驻府大夫,她本想随凤之淩前来,但凤煜辀未允,这一回赶来是因初一傍晚突然收到书函,也不知上面说得什么,凤之淩的师父一反常态急着出府。
他们二人连夜乔装离府,一路行踪隐秘倒不是刻意防着甚么人,而是那个水一样的男子本身不喜与人接触。
她倒是对她自己如何会在那人身边只字不提,这女人都追上门去了,倒也还知道羞羞脸。
安柯儿道自己赶到的时候,正遇上她被南宫无极抱到这屋子,让人备水,预备将人全赶出去后替她褪了一身毒衣,用药粉泡了水擦身给她清理身上毒素几个男人差点在房里打起来了,幸亏她没再迟上个片刻。
不足一个时辰,安柯儿已说到了芝麻绿豆上,皎儿对此司空见惯,身体本来就刚恢复意识虚弱的很,若非挂着他人安危急欲知晓,哪里能听她说这么多话,此刻想听的都听了,自然是该休息了。
意识渐散之际,隐约想起方才无极在她房里,为何先前不曾听他说过话,这回,他一定很生气(正巧没听着)
天下要乱!
朦胧间耳畔传来喃喃着的低沉沙哑嗓音,渐渐聚拢的意识立时想起那一日来,随之而来的是安柯儿的话语,两股回忆几乎同时涌现,未及气血汹涌便已退却。
如上次“醒”来时一样未感觉到疼痛,只是浑身依旧无力,眼睑也依旧沉重,最可恶的是快要饿死了!
“懒丫头,一直睡着不饿嚒六天里只进两副汤药都瘦成甚么样了”伏在榻旁的男人伸出两节指节用指背在她日渐消瘦的脸颊上轻轻蹭了蹭,血丝密布的深瞳里盈满了心疼。
说话的毋庸置疑定是无极,好一会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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