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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和她卖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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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回到了那一天,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教室,没关严的窗户漏出了些许微风,吹动了窗帘,扬起了细密的灰尘。细细的光被遮光效果一般的窗帘搅烂,伴随着灰尘起舞。
从不知何处传来了对话声,也许是学校的保洁人员正在走廊的某处聊天。那一刻时诗似乎出现了幻觉,看见又有一只漂亮的手推开了门,阳光照在她白色的校服上,把她本就不是乌黑的头发照成有些夸张的红铜色,小小的钻石耳钉反射出冷蓝色的火彩。
她一路走过来,忘记了此时是周末的时诗连忙像平时的每一次一样随便翻开一本书,低下了头。
等着季柏遥走到自己身边,带着阳光的味道爽朗的拍自己的肩膀,“又在看这些伤春悲秋的东西?让个位子给我啊。”
可等了许久,却没有手搭在自己的肩膀。
眼泪滴了下来。幸而时诗戴着眼镜,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没打湿她的书本。
…
「日落之后我才开始
不断地回想」
…
这一天,时诗独自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整理了季柏遥所留下的全部,把那些被旧主人抛弃的物件从学校带回家,整整齐齐的放进一个纸箱里,用宽宽的透明胶带封好藏在床下。
这纸箱里的一切她都看了又看,有带着季柏遥漂亮书法的诗文抄写;有季柏遥课上走神时画的小猪小兔;有季柏遥抄袭自己而得来的满分单词听写;也有因为偷懒没复习而不及格的数学试卷。
这其中甚至包括曾与季柏遥形影不离的mp3和耳机。时诗尝试着把mp3的耳机带上,打开播放,却发现电量早已告罄。
自己这份由于太过犹疑与怯懦而没有来得及曝光的爱情,就从今天开始全部归零。
那些杂物,就是她初次的爱情残留下的尸体,全部的回忆。
就这样让回忆尘封在角落里,舍不得遗弃,又不敢拾起。
…
「我的世界为你染上阴霾,只想下个雨天你会明白」
…
季柏遥……
从此后的每一个雨天,时诗都会想起那天中午从季柏遥耳机中偷窃来的歌声。
直到下一次重逢也没有停止。
作者有话要说:《诗的成因》席慕容
偶尔写一些写严肃正经的爱情
我个人很喜欢这片番外呀……
就当做我在为时诗洗白吧。
要照例再给她也写一篇关于重逢后的番外吗?
关于新年福利:那就唱首歌吧
☆、第八十一场
即使是在大年夜;守岁也只是持续到十二点而已。()发过了红包,平素很注意作息规律的齐父齐母就准备睡觉了。狐狸精自然不能这时候回去;于是就也安排在了齐谨林的家里过夜。齐家常住人口只有三位;加上齐谨林一个流窜犯也只有四个人;一百七八十平方的房闲着一间向南的客房;齐母早早的就铺好了崭新的床褥留给季柏遥睡。
齐谨林搬进季柏遥的家中已经有些时日,冷不丁让狐狸精孤枕独眠还真让她有些不习惯。虽说齐母已经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但毕竟碍于情面;不能让她与齐谨林同房。狐狸精自然没话说,只能乖乖听从泰水大人的安排。
把人生来意义最重的一个压岁红包放在枕头;季柏遥搂着厚实的羽绒被在床上滚来滚去。一半是有些兴奋过度;一半是因为少了齐谨林,双人床上有点空旷。
好在大年夜不睡觉的人很多;季柏遥的微博也刷个没,瞪着眼睛玩了不知道多久手机,刚把有兴趣的微博都看了一圈之后,忽然收到了齐谨林的消息。
“睡觉了吗?”
季柏遥立刻一个鲤鱼打挺骨碌起来,光速跟齐谨林表忠心说自己还因为思念着仅有几米之遥的女朋友而辗转反侧。
齐谨林发了个鄙视的表情,然后召唤季柏遥到自己房间来与自己团聚。
思想不怎么纯洁的狐狸精顿时眼冒绿光,抱着枕头带着自己的红包就往齐谨林的卧室去。从门缝里看着透出来的光,季柏遥蹑手蹑脚的转动l形的门把手,贼眉鼠眼的溜进了齐谨林的闺房。
还没等她与久别重逢的齐谨林眉来眼去,卧室的门就又被打开了,竟是同样带着枕头的齐谨森。
看见季柏遥搂着枕头盘着腿坐在自己姐姐的床上,齐谨森呆了一之后脸就一路红到耳际。齐谨林损了他两句,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副扑克和一副飞行棋,往床上一摆,看着季柏遥示意让她选。
季柏遥这才明白过来,敢情齐谨林不是找她小别胜新婚,只是新年夜睡不着,拉着自己跟齐谨森一起娱乐娱乐。不愿意仗着自己的牌技欺负齐谨林姐弟,季柏遥没精打采的选了飞行棋。齐谨森似乎早习惯了跟姐姐这样躲着爸妈一起熬夜,手气不错的他很快就把自己的四架小飞机都送回了老巢。
按说齐谨林与季柏遥两人为了职业需要,务必得好好保养皮肤,不该熬夜。可季柏遥连尼古丁与酒精都半点不介意,更别说区区熬夜了。而齐谨林来是很注意作息时间的,可自从搭上了季柏遥这个伪时差党,无奈的也越睡越晚。两个神采奕奕的女人与一个来就常常熬夜的大学男生,三个人的飞行棋一直飞到了快要三点。
看着自己蓝色的小飞机又一次跟齐谨林的红色小飞机相撞,季柏遥举着自己陨落的蓝色棋,嘴里模仿着飞机坠落的声音倒在床上。齐谨林看她手气实在不顺,担心她脆弱的内心会受到不可逆转的创伤,只好跟齐谨森张罗鸣金收兵改日再战。
十四岁起就靠实力牌技在游艺桌纵横的季柏遥不想被人说自己棋品差,拿枕头捂着脑袋念叨着:“你们两个有种跟我玩斗地主!跟我打麻将!老娘虐死你们两个!你们这两个靠运气的家伙!”
齐谨林伸手往她屁股上一抽,季柏遥一声狼嚎,抓过自己带来的枕头就往齐谨林的脑袋上还击,在季柏遥抡圆了胳膊增加惯性与势能的时候,娱乐过程中手气好的令人发指的齐谨森恰好在季柏遥以手臂为半径的圆形轨道上,一道优弧滑过,齐谨森就被季柏遥抽了个正着。齐谨森今晚撞毁了季柏遥不知道多少架王牌战机,狐狸精抽了他一记想致歉,转念一想却觉得也不冤枉他,于是索性抽了他之后顺便对他做了个鬼脸,然后继续追击刚才打了自己屁股的齐谨林。
齐谨林当然不会向自己弟弟一样傻傻的被季柏遥打,舍不得祸害自己枕头的她抢过齐谨森的枕头,跟季柏遥幼稚的回击。齐谨森虽然跟季柏遥一起过了一个除夕夜,中间也管季柏遥叫过了几声二姐,可毕竟季柏遥积威已久,齐谨森还是有些放不开,不敢像姐姐那样肆无忌惮的回击季柏遥那个妖女,唯有跟姐姐抢夺自己的枕头,阻拦她拿着自己的枕头做自杀式袭击。
被夺走了武器的齐谨林立刻被季柏遥占了上风,狐狸精三招两式招呼过去就骑在了齐谨林的身上,用枕头压着齐谨林的脑袋叫嚣着:“你服不服!投降不杀!”
齐谨森在一旁抱着被自己强行收回的枕头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的姐姐被季柏遥杀的片甲不留,眼看着齐谨林如同五指山负隅顽抗的孙猴,贱兮兮的为季柏遥鼓掌喝彩,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怂恿着季柏遥闷死齐谨林。
“你这个不孝顺的兔崽!你姐姐我一年赚那么多钱养活你供你上学供你泡妞供你在同学面前炫富不是为了让你在这种关键时刻像个怀春的少女一样胳膊肘往外拐的!”
齐谨林顾不上跟季柏遥斗气,艰难的从季柏遥的压制抽出一只手指着笑嘻嘻的齐谨森,拿出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嘴皮痛斥一脸猥琐相的弟弟。
齐谨森看着两人闹,忽然蹦出一句:“姐,你之前跟…………跟柏遥姐的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阿……《柏林奇迹》我还没看过呢……有没有……”
齐谨林心里咯噔一声,有些尴尬的看着季柏遥。狐狸精倒是毫不犹豫,无所谓的对着齐谨森点了点头:“是真的呀。”
看着季柏遥毫不掩饰的样,齐谨林顿时觉得尴尬。有点紧张的转过头看齐谨森,那小竟呆在了原地。正打算说是开玩笑,就看季柏遥从自己身上爬起来拍了拍齐谨森的肩膀,盘着腿坐在床上一副大姐头的样冲着齐谨森笑:“小,次私里不要叫二姐,叫姐夫知道吗?”
齐谨林回手抽了季柏遥一个爆栗,却见到齐谨森呆呆的点了点头。
“……那……爸妈……”
看见齐谨森接受的似乎还算顺利,齐谨林索性也坐起了身,有些无奈的看着被季柏遥降服的弟弟说:“爸爸还不知道。”
狐狸精贼头贼脑的板起了脸,对齐谨森使了个不怎么好理解的眼神:“小,有些话不能乱说,不然小心有头睡觉没头起床,你地明白?”
不愧是新新人类,早在网络与日常被宅基腐洗脑洗的有些麻木的齐谨森淡定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反正在他看来自己姐姐早就已经是个剩女,如今能找到另一半已经不错,不管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总归脱离了单身这个范畴了。齐谨林跟季柏遥的绯闻早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沸沸扬扬,齐谨森自然也有想过两人的关系,事到如今疑云被季柏遥一言吹散,他倒也没有什么感慨和惊讶。
见齐谨森从容淡定的接受了自己跟季柏遥的关系,齐谨林除了松了一口气之外,还有点为齐谨森的节操而感慨。
齐谨森有多八卦,季柏遥早有耳闻,怕他一个嘴贱不小心在自己干爹面前戳穿西洋镜,季柏遥亲密的揽着齐谨森的脖,态度有些暧昧的说道:“《柏林奇迹》这种片有些少儿不宜……在别人眼里看是影,你要是看了那就成教育片了。不过你以后要是乖乖听话,我这里倒是有不少其他的福利可以给你。当然,前提是你要嘴够严。”
齐谨森顿时像见到肉骨头的忠犬一般不断点头。季柏遥见状立刻又继续蛊惑道:“先交给你个初级任务,我和你姐的事情迟早要让你爸爸知道。不过现在你爸爸的接受能力还有待提高,所以要先让他慢慢的从心理上觉得性别不是问题,然后我和你姐姐才能跟他摊牌,你知道你要怎么做吗?”
齐谨森略略的思考了一番,然后又点点头。看着自己大型犬一样的弟弟,齐谨林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季柏遥和齐谨森的关系为何在区区见了两次面之后就能够如此牢靠:都是犬科动物。
不同的是,在季柏遥跟齐谨森说话时,齐谨林几乎能够在季柏遥的脑袋上看见两只大大的毛茸茸的尖耳朵;而在齐谨森身上,齐谨林只能看见一条欢快的摇来摇去的狗尾巴。
……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
“不过……你要保证不出去乱说才行,要不然我今天跟你讲过了,明天就出现在八周刊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季柏遥毛骨悚然的笑着,齐谨林满头冷汗的听着。看着齐谨森认认真真的样,齐谨林的脑海里突然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大年初一的凌晨,白祈正跟夏沉一起靠在沙发上看惊悚片,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白记者打了个喷嚏。夏沉怕她着凉,扯过沙发上的小毛毯帮她披上。
与父母关系糟糕的一塌糊涂的夏沉根没有过回家过年的打算,白祈的父母已经接受了自己女儿早早有了自己的家的事实,于是大年团圆之夜,夏家一家三口也算是其乐融融。好不容易把害怕鞭炮又不爱睡觉的倾倾哄睡着,夏白两人没羞没臊的正打算看了眼前这部经典的僵尸片之后就回卧室做些提神的事情。
夏沉以前一直是自己一个人过年的,自从跟白祈勾成奸了之后才算有个正经的守岁机会。平时她狐朋狗友虽多,但即使离经叛道如何夕,在过春节时也需要在顾家装成一个分分的‘儿媳妇’,更遑论别人了。于是夏沉这等彻头彻尾的大龄女光棍往年每逢春节期间索性放心大胆的参加各种视活动和影视宣传。反正她也无需担心什么家人,到处飞来飞去还省的一个人空虚寂寞冷。只是苦了她的经纪人陈,要和她天南海北的到处飞。
君恨嫁多年,在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对相亲深恶痛绝,为了逃避相亲而不敢回家过年的时代,陈最喜欢的就是过年回家。不为别的,就为相亲。然而,作为夏沉的唯一经纪,陈的抽佣虽然不高,却依然吓跑了大部分的‘年轻有为男士’,加上她脾气火爆,往往把自己的相亲对象吓得落荒而逃。
可同为经纪的白楚乔就不一样了。
在沈家地位超然的沈从风一直很重视过年,平时不论是中秋还是端午,她都照常像个点钞机一样盯着钱不放,而一到年关,沈从风手中有天大的买卖也会乖乖放,抽出小年夜到正月初五陪白楚乔安安稳稳的过年。沈家的家庭观念很重。是而一到过年就不要到欧洲与沈家老少团聚。想当年她就是沈宅说一不二的当家,如今虽是沈从云做主,却也没人敢对她说半个不字。前几年过年还需要带着爱作死的季柏遥,以博盛唯二的两个大神都去了欧罗巴大陆之后季柏遥上天入地大闹天宫。总算今年季柏遥有了个归宿,沈从风两口才算是能够安安心心的享受一把过年的爽劲。
与沈从风那个财迷不同,顾展毕竟还不是顾家的话事人。所以纵使何夕再怎么不愿意,到了年底也得乖乖给顾海生夫妻俩磕头拜年。天不怕地不怕的何夕最恨的就是春节,那些条条框框的琐事姑且不说,别人都是过年时候开开心心,唯有她是委委屈屈。既不能敞开了喝酒,也不能放胆抽烟。顾海生是老港生,年终岁尾的忌讳奇多无比。远远超过封建社会就已经留洋了的老沈家。为了避自己一个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犯了忌讳,何夕只能在顾宅里只能亦步亦趋,小心翼翼。
一个圈网中的人关系错综却不复杂,身在地球的各个地方,却也都过着年。有人欢喜有人愁,虽年年如是,却总算是对自己前一年有了一个交代。
举杯相碰,贵圈虽乱,却也还算是安安稳稳,一帆风顺。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的内容提要真是古风呀……
话说,搞了个活动,在过年期间长评字数达到1000并且被作者加精,可以获得月石50块。
一个月石似乎可以一篇未v文的版,亲们想要月石可以打个招呼……随便写点什么我加精给你
关于唱歌的问题…………双喜倒是已经录了几首歌,只是不知道发到哪里好,大家给个建议?
如果是群共享的话……应该有些没在群里的亲会听不到吧……
呃,怎么破?
☆、第八十二场
年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熬了一宿没睡,早上七点之后齐谨林煮了个粥;又热好了昨晚就蒸妥了的鱼;八点钟齐父齐母起了床;三个小辈跟两位老人一起吃了早饭之后就开始禁不住犯困。
季柏遥一直是黑白颠倒;除夕晚上熬个夜对她来说倒是不算什么。不过齐谨林就不一样了,除夕从午忙到晚上不说,还一个晚上没捞着觉睡;现在吃了早餐以后副交感神经开始上升,消化器官开始运动;一系列的生理变化导致齐谨林立刻困的像个磕头娃娃;不断的点头。
齐谨林怕自己真一个没挺住就把大年初一睡过去,于是洗了个脸就跟爸妈告假;拉着季柏遥走了。
离开了齐谨林家,季柏遥就开始琢磨怎么继续享受假期了。她没有片约,远在欧洲度假的白楚乔也没在过年期间给她准备什么节目。于是狐狸精的年假理论上来说竟像小寒假一样长达半个月。
而齐谨林尽管有影宣传在身,但她半年时曾因为拍《柏林奇迹》的关系和改签博盛而赚足了眼球,与季柏遥双双成为了年度话题人物。白楚乔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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