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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神剑-第6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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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刚刚说要给我泡脚,可是我这手和肩膀都疼,不想动弹。”关紫渔说道。
“行,那就不泡了,那就擦擦,用热水擦擦脚,也不错!”
武阳说完之后,就站起来左顾右盼的,然后走到旁边,拿了一个手巾过来,放在水里弄湿之后,就掀开被子,把关紫渔的袜子给脱了下来。
“喂,喂!你干嘛!”关紫渔吓了一大跳。
“给你擦擦脚啊。”武阳抬头说道。
“别,这怎么行,不擦就不擦了,这怎么能让你给我擦脚。”关紫渔连连阻止道。
“哎呀,你说你一个江湖中人,怎么也这么扭扭捏捏的,咱们都是自己人,你受伤了,我来照顾照顾你也是理所应当的,总不能让老冯来吧!”
说话间,武阳就已经手忙脚乱地把关紫渔的袜子都脱了下来,手掌不经意握住关紫渔玲珑小巧的脚丫子时,武阳心里还荡了一下。
关紫渔的脸一下就红了,但也没有拒绝。
“那就那就有劳你了。”
“客气什么。”
武阳很小心,先把手巾弄湿之后,小心翼翼地给她擦脚,很仔细,一遍一遍的,甚至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擦着擦着,武阳的心思就开始活络了,脑子里也开始胡思乱想了。
“哎,哎。”
热手巾擦擦脚,本来就是很舒服的事,关紫渔正舒服呢,忽然看到武阳抓着自己的脚,两眼发呆地盯着,手也不动了,手巾都已经滑落到床上了。
“啊!”武阳吓了一跳。
“你干吗呢?”
“哦,没事没事。”
武阳心里苦笑一声,暗道自己的定力还是太差了。
其实关紫渔这时候,心里何尝不是也在乱想呢。
对于池中天来说,这一天应该是最值得高兴的一天了。
很久以来,他都没这么发自内心的高兴过了。
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勒玛扎贡,池中天都不知道该怎么高兴好了。
前几天,他收到信,是金驰送来的,说扶羽圣教的大长老勒玛扎贡就在他手里,问池中天是不是感兴趣,如果感兴趣的话,就来京城把人带走。
池中天对这个还真不是感兴趣这么简单,简直就是迫不及待,收到信之后马上就动身了,而现在,他已经带着勒玛扎贡回来了。
“勒玛扎贡,勒玛大长老,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落到了这般田地啊。”
勒玛扎贡身上中的暗器的毒还没解,不过谷沉峰给了池中天解药,但池中天也不急着给他,因为他现在还没想好是不是留他一条命呢。
“你们华夏国的人,个个都是阴险狡诈之辈,算不得什么真本事。”
“哎,大长老这话可就偏颇了,有没有真本事,得看现在谁坐在你那儿,谁坐在我这儿。”池中天得意地说道。
“哼,池中天,你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所以我劝你一句,你要是想从我口中知道什么,或者让我去帮你做什么的话,就趁早死了心。”
池中天听得出来,勒玛扎贡说这句话的时候,口气是死气沉沉的,也就是说他现在压根儿就没打算活着了。
“大长老太高看自己了,我没心思从你口里知道什么,更不会让你帮我做什么。”
“池中天,别骗人了,你不辞辛苦把我从京城带来,金驰卖了这么大一个人情给你,你要是不从我身上得到点什么,你对得起你自己吗?”
“话不能这么说,能让你死在我手里,也是一件快事。”
“好啊,那就赶快吧。”
勒玛扎贡现在浑身几乎都不能动,所以他现在是坐在一张椅子上,后背紧紧靠着后面,双手自然垂下来。
“别急,勒玛扎贡,咱俩的账,得慢慢算,我先问你,我这山庄,是你炸的吧?”
“没错。”勒玛扎贡点点头道。
“厉害,雪鹜宫宫主北灵萱的母亲,也是你抓的吧?”
“是我,但被她跑了。”
“那你说,要是我把你交到北灵萱手上,你会有什么下场?”
勒玛扎贡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嘴唇,然后低声说道:“池中天,你废话太多了。”
“我只是好奇,所以想问问。”
“该什么下场就什么下场,我这辈子见过的风浪多了,别拿这些吓唬我。”
“大长老,其实我倒是不想把你交给北灵萱,因为我觉得你会有很大的用处,比如说,我要是用你跟西索阿瑞换点儿什么,是不是会很容易呢?”
听到这话,勒玛扎贡忽然哈哈大笑说道:“池中天啊池中天,你是不是脑子疯了?我们教主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觉得他会因为我而答应你什么吗?我告诉你,别想了,没用的。”
第一千八百零六回…模棱两可
池中天颇有感触地点了点头:“虽然我知道你的话是真的,但我还是想试试,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来人!”
“庄主!”秦殇很快走了进来。
“去,搜搜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是!”
秦殇走过去之后,三下两下就从勒玛扎贡的身上摸出一块牌子还有一个小布包。
布包里有一些银子,并不多,牌子也不稀奇,可是池中天看了之后,就觉得很管用,因为这个东西就可以证明勒玛扎贡在自己手里了。
“我写了一封信,你把信还有这个东西,亲自送到南疆,交给扶羽教的人,告诉他们,要亲手交给他们的教主。”
“是!”
“路上小心,到了之后更要小心,办完事马上回来。”
“庄主放心,只是您身边”
“没事,我暂时不忙,你就放心的去吧。”
“好!”
等秦殇走了之后,勒玛扎贡就斜着眼问道:“池中天,难不成你还真想从我身上捞点什么?”
“大长老,咱们也是老相识了,斗了这么久,说实话我没想到你会栽在朝廷的手里。”
“哼!”
“咱们聊聊吧。”池中天忽然说道。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池中天没有说话,马上让人送了一壶茶来,亲自给勒玛扎贡倒了一杯,放在他面前之后,才问道:“我很好奇,你们已经坐拥这么多城池了,甚至比有些小国还要大,你们为什么还是这么贪心不足呢?老老实实地在南疆一带不好吗?非要跑到中原来,甚至还要插手西平城的战事。要说你们,还真是神通广大,从最南边到最西边,哪里都少不了你们。”
勒玛扎贡喝了一口茶,然后答道:“池中天,教主的宏才大略你是不会明白的,区区几座城池,不算什么,我们的目的,是要复国,是要让当年窃取我们南掌国的那些贼人们,付出代价!”
“复国也好,不复国也罢,归根究底不还是那么回事吗?有了立足之地,何苦还要追逐那些虚名?”
“你懂什么,那不叫虚名,那是骨气!”勒玛扎贡很不屑地答道。
“骨气?”
“池中天,你我话不投机,还是不必多说了,我把话放在这里,只要我有半点机会,我就会马上自尽,所以你的想法是会落空的。”
“你要求死,我也不能不成全你,来人,把他关到柴房里去,手脚都给我用铁链子捆上,半个时辰也不能离开人!”
“是!”
马上,三四个冥叶的人就走进来,连人带椅子将勒玛扎贡给抬了出去。
“等等!”池中天忽然叫住了他们。
随后,他就走到勒玛扎贡的面前,弯腰问道:“秋蓉妖是不是回到你们那里了?”
勒玛扎贡轻蔑地笑了笑,很是讽刺地说道:“你自己没有德行,留不住人,怪得了谁呢?”
池中天只要知道秋蝉在哪里就可以了,至于别的,他倒是不担心。
“嘴硬的家伙,带下去吧!”
如今勒玛扎贡在手里,就仿佛有了一步杀招,关键是这步杀招不好用,用错了地方,很可能就白白浪费,而要是用不到点子上,也发挥不出效果来。
就在池中天苦苦思索这步杀招该怎么用的时候,朝廷那边却又有了新的消息。
大夏国的新任国王已经派人送来了文书,请求停战,并且主动要求,请朝廷将凉州城让给他们,而大夏国每年将给朝廷送来一百万两白银的贡银和一千匹骏马。
皇帝连夜召集了大臣商议,但意见很不一致,有人觉得凉州城距离西疆门户西平城实在太近了,有这么一伙人天天守在眼前,岂能踏实?
当然,也有一些人觉得凉州城可以让给大夏国,一来大夏国遭此巨变,恐无战力,再者说西疆的战事这么久,耗费了不少,干脆就停战算了。
两个意见,都有道理,所以皇帝反而拿不定主意了。
在他内心深处,他当然不想让出凉州城,因为不管怎么说,凉州城是朝廷治下,一旦让出去,岂不是丢了疆土?
何况南疆刚刚丢了那么多城池,要是再被大夏国给抢走一座,那皇帝晚上做梦都得害怕列祖列宗来找他。
但若是不让,这打仗要打多久?西疆之地寒冷异常,打了这么久也没个下文,再这么下去,万一打不下来,起不是白白浪费钱粮?
以前遇到难题,皇帝都是一个人在御花园里坐上半天去琢磨,但现在,他却想着问问德王了。
德王在奉旨进宫之前,已经知道了皇帝要问什么,所以,他早就有所准备了。
同样,德王听完事情之后所给出的意见,也是让皇帝大吃一惊。
既不答应,也不拒绝,模棱两可,静观其变。
按照德王的意思,大夏国一个弹丸小国,不知道畏惧天威,所以朝廷万万不可轻易答应,干脆就来个不闻不问,让大夏国那边琢磨不透,朝廷可以先把西平城的大军继续留在那里,然后把主帅换掉,这样就会给大夏国一个假象,那就是朝廷准备换帅开战,可是咱们却的大军只在城中,不出去,这样又会给大夏国一个假象,那就是朝廷不准备动他们了,当两种假象都出现的时候,他们也就想不明白了,一旦他们是糊涂的,那么他们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整天得提心吊胆,朝廷自可静观其变,等着大夏国自己受不了,就会离开凉州城。
德王的模棱两可之计,让皇帝眼前一亮的同时也是大为感叹,这办法,居然自己根本想不到。
最后,皇帝就用了德王的办法,直接让人把文书烧掉,就跟没发生过这回事一样,大夏国的使臣三番五次探问,都被人给婉拒了,皇帝根本不见,至于答应或者不答应,也是根本不提。
到最后,使臣实在没办法了,总是这么空等着也不是个事儿,想来想去,他也只能只能连夜往回赶了。
第一千八百零七回…一通怒斥
朝廷这边的办法一旦确定下来,那就是雷厉风行,没过多久,桓王就接到了旨意,说是让他把兵权交给禁卫军副将麦俊,然后他则是火速赶回京城。
桓王接到这份奇怪的旨意,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一整天不吃不喝,可最后他还是没有办法。
等到桓王赶回京城之后,皇帝就召见了他。
只是见他的地方,很奇怪,既不是在御书房,也不是在御花园,也不是在哪个殿中,而是直接就到了桓王府中。
一般来说,皇帝轻易是不会随随便便到哪个王府的,因为皇帝一旦去了,会很麻烦。
晚饭过后,皇帝就在桓王府的大厅中坐着了,桓王则是老老实实地跪在下面,除此之外,就只有御前侍卫统领许火阳在皇帝身边了。
“西平城的战事持续这么久,区区弹丸小国,点滴之兵,你居然耗费这么长的时日都无法得胜,还丢了一座城池,朕的脸,全让你给丢尽了!”
桓王听到这话,其实心里也不是很慌张,因为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琢磨了一下,这么急匆匆的把自己叫回去,还罢了兵权,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肯定是因为自己战事不利。
没想到,果然猜中了。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你不是很威风吗?”皇帝接着怒斥道。
“父皇,儿臣有罪,请父皇降罪!”
“好了,这种鬼话不要在朕面前胡扯了,朕问问你,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父皇,丢了城池,罪责首在儿臣,儿臣责无旁贷,但是父皇也请听儿臣一言,而很确实有苦衷!”
桓王到京城的时候是白天,而皇帝来桓王府的时间是晚饭后,所以桓王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去是打听雍门子狄的事。
桓王这个人,因为性子太直,所以在朝中的朋友并不多,因此打听起来也费了一些力气,好在也算是弄清楚了。
当他得知雍门子狄根本没事,而且还出了什么有人去兵部杀人之类的怪事时,他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苦衷?什么苦衷,你倒是说出来听听。”
“父皇,本来儿臣这一次有机会可以抓住迦腻甘元,但是但是”
“但是被雍门子狄放走了是吧!”皇帝看他吞吞吐吐,索性就替他说了。
桓王犹豫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父皇,是这么回事,儿臣的奏章已经写得很清楚了。”
“朕不想看什么奏章!到底是怎么回事朕已经弄清楚了,雍门子狄之所以阻拦了一下,是因为雪鹜宫的人也要人,而雪鹜宫的人要迦腻甘元,是因为他们门派里的一位重要人物就在大夏国的手中,雍门子狄和麦俊抄小路的时候,雪鹜宫的人曾经全力相助,虽然是看在池中天的面子上,但终究也是帮忙了,是不是这么回事!”
皇帝一番说辞,让桓王心惊胆颤,他没想到皇帝居然已经查的这么清楚了。
“是不是!”
“是,父皇说的是。”
“好,既然朕没说错,那么朕来问问你,这充其量不过是为了还人情而延误战机罢了,怎么你的奏章上,是写和武林中人相互勾结,密谋放走敌军主帅!”
“父皇,儿臣当时很是生气,加之也没有工夫去细细查探。”
“没有工夫?朕问问你,你知道不知道,你的那个罪名如果真落在了他的头上,他是什么下场吗?”
“儿臣知道。”
“那是要株连九族的!”
说到这里,皇帝似乎很生气,马上就站了起来接着说道:“不仔细查,就把这种顶天的罪名落在一个人的头上,你难道把人命都看成草芥吗?你也算是半个君,他们也是你的臣子,你连自己的臣子都不爱惜,你能顶什么用!”
“父皇,儿臣万死,父皇息怒,父皇息怒!”
桓王听到皇帝这么说,就知道这下要坏事,因为皇帝最后那句“你能顶什么用”无异于给他的脑袋上凌空劈了一道雷。
“不爱惜臣子,何以爱惜朝廷,不爱惜朝廷,何以爱惜国家,不爱惜国家,又何以爱惜百姓!”
“父皇,儿臣知错了!”
“知错?你和你三弟一样,都是禁不起夸的人,有点小小成就,就要开始沾沾自喜,你看看你们的大哥,看看人家,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关键时刻,看看人家做事是怎么做的,好好跟你们大哥学着点!”
“是,父皇,儿臣一定多向皇兄讨教。”
骂了这么一阵子,皇帝也觉得累了,随后就坐在了椅子上。
“起来,坐一边去。”
“是,父皇!”桓王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因为跪得有点久,所以站起来之后还晃了几下。
其实皇帝也是在气头上,对桓王,皇帝打心眼儿里还是比较心疼的。
“大夏国派人求和的事,你怎么想?”
“父皇,儿臣以为,断不可答应他们。”
“不答应?”
“对,父皇,请您再给儿臣派兵五万,儿臣愿意立下军令状,不仅要收回凉州城,还要杀到大夏国去!”
“唉!”皇帝一听这话,无奈地拍了拍额头,一旁站着的许火阳赶紧给桓王使眼色,可惜,没使对。
桓王看到许火阳使眼色,还以为是自己的话火候还不到,因此又接着说道:“他大夏国敢进犯天朝,儿臣一定要让他们亡国!”
“好了,你威风,朕累了,先回宫了。”
皇帝突然站起来就走,桓王一下子楞了。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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