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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第1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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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就学会了推拿针灸。”这厮是信口胡诌,把自己的身世说得这么可怜,其用意就是博同情。
不过效果还是相当显著的,薛老不由得多看了张扬一眼,过去他一直都以为张扬是某位官员的儿子,却想不到这小子居然也是苦孩子出身。薛老微笑道:“你又怎么会当了官?”
张扬道:“本来我打算当医生,可后来发现当医生没什么前途,刚巧有个机会去乡里当计生办主任,我也就从此进入了官场,说起来已经在体制中呆了五年了。”
薛老喝酒相当的爽快,一口一杯,三杯大约一两,一会儿工夫二两酒就已经下肚,薛伟童虽然没喝酒,可坐在一旁监督着他。
薛老不由得苦笑道:“我生平最害怕的就是受约束,没想到临老却要被你这丫头管。”
薛伟童道:“老薛同志,你都八十多了,虽然你的雄心壮志值得肯定,我也知道你这辈子都不肯服输,可是人不服老是不行的。”
薛老宛如小孩子一般向孙女乞求道:“我今天就喝三两,再多喝三杯。你看看,这不是来客人了吗?咱们老薛家不能失了礼数你说对不对?”他把张扬搬出来当借口。
张扬心中暗自好笑,想不到在共和国政坛上叱咤风云的薛老也有如此童趣的一面。
薛伟童道:“那好,只能再喝三杯。”
薛老道:“你去照顾你姑姑,我和张扬单独聊两句。”
薛伟童颇为无奈的看着爷爷,摇了摇头,然后转向张扬道:“三哥,我可把爷爷交给你了,你帮我看住他,多喝一杯都不行。”
张扬笑着答应了。
薛伟童这边一走,薛老就连干了两杯,让张扬抓紧给他满上,张扬有些犹豫,毕竟薛老都八十多岁了,酒量肯定不比年轻的时候,薛老道:“倒,平时她不在家的时候,我一斤五粮液都没事。”
张扬笑了起来,给薛老面前的酒杯满上,提醒道:“薛老,过量饮酒有害健康!”他把薛老给自己题写的那句话说了出来,颇有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意思。
薛老呵呵笑道:“你这小子,报复心还挺重,我已经是耄耋之年,这辈子还有多少酒好喝?多喝一天是一天了。”他指了指张扬道:“我喝半杯,你喝一杯,别说我欺负小孩子。”
张扬笑道:“薛老,您喝半杯,我来两杯!”
薛老喝了半杯酒,不由得感叹道:“老了,如果我在年轻的时候,你敢跟我这样说话,我是一定要和你见个真章的,那时候很少有人敢跟我拼酒,现在不成了,老了!”薛老的话中流露出淡淡的感伤。
张扬道:“薛老的身体还是很好,以后还有大把的时光可以享受。”
薛老道:“你倒是很会说话,等你老去的一天,你就会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薛老并没有说得很具体,他将面前的那杯酒喝完,果然不再让张扬倒酒,轻声道:“你懂得诊脉吗?”
张扬点了点头,薛老道:“帮我看看!”
张扬和薛老转移到沙发上坐下,保姆为他们泡了一壶红茶,张扬示意薛老将手腕平放在茶几上,左手中指搭在薛老的脉门上。
薛老一双深邃的眼睛静静注视着张扬,直到现在他都不相信张扬的医术真的有那么高明。
张扬道:“薛老,您只有一只右肾!”
薛老微微一怔,目光却变得更加疑惑了,他的右肾在五年前摘除,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难道是孙女儿告诉了他?薛老点了点头。
张扬左手的食指落在薛老脉门之上,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移开手指,向周围看了看,低声道:“薛老,有些事我不知该不该说?”
薛老淡然笑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只管说就是!”
第九百四十六章【卖人情】(下)
张扬欲言又止,薛老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皱了皱眉头道:“你这小子真是不爽快!有话快说!”
张扬又看了看周围,方才低声道:“薛老,您不应该喝酒啊,您的肝部有问题!”
薛老此时已经隐藏不住脸上的惊奇了,他充满诧异地望着张扬道:“你怎么知道?”可马上他又想到,这小子究竟是不是猜得?自己一生好酒,酒精伤肝是众所周之的道理,张扬这么说并不奇怪,自己在政坛纵横这么多年,想不到险些中了这个年轻人的圈套。薛老道:“喝了一辈子酒,我这肝脏或多或少还是有些毛病的,不过没什么大问题。”
张扬道:“薛老,您最近是不是经常感觉到燥热,口中气味明显,掌心脚心时常出汗?”
薛老此时已经信了三分,他嘴上却不肯承认,呵呵笑道:“我身体好的很,哪有你说的毛病,小张,你别吓我啊!”
张扬道:“不对,您的右腹是不是经常疼痛?而且这种疼痛的发作会越来越频繁?”
薛老道:“没有,我好的很!”
张扬道:“薛老,或许我可以帮您,但是您得对我说实话。”
薛老抿了抿嘴唇,此时他方才真正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真的很不简单,如果他只是瞎蒙,绝不可能把自己的症状说得如此清楚,薛老打量着张扬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张扬知道这位老人性情多疑,自己所说的病症并没有半点夸张之处,不过他和薛老是第一次见面,这位老人对他显然并不信任。
过了好一会儿,薛老忽然低声道:“照你看,我还能活多久?”如果这句话让外人听到,肯定要惊诧万分,但是张扬却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错愕和惊奇,他轻声道:“薛老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薛老道:“自然是真话!”
张扬伸出三根手指道:“不会超过三个月!”
薛老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失落,他叹了口气道:“看来我终究是见不到我的外孙子了。”薛老的这句话证明他对自己的病情非常的清楚。只不过这件事一直都瞒住了家人,薛老很好的守住了这个秘密。即使和他终日生活在一起的家人对此都毫不知情。
此时保姆过来续水。张扬道:“薛老,这里说话并不方便。咱们是不是换个地方?”
薛老点了点头:“去我卧室说话。”
张大官人和薛老之间只不过刚刚认识。薛老今天不但请他吃了晚饭,而且又邀请他前往卧室,对其他人只说是让张扬帮他按摩,事实上薛老却有件极大地秘密要告诉张扬。
来到薛老的房间内,薛老打开套间书房内的办公桌,从中取出自己的病历,他并没有马上递给张扬,低声道:“关于我的病情你了解多少?”
张扬道:“我刚刚为薛老诊脉,发现薛老肝部血脉郁结不通。你的肝部应该长了一颗瘤!”
薛老的表情非常镇定,他的目光充满了惊奇之色,虽然刚才张扬就已经道出了他的病症所在,可毕竟没有说得那么详细,张扬仅凭着诊脉就能把他的病症说得如此精准,这让薛老对张扬的医术多了几分信服,他低声道:“一周之前我在做体检的时候,发现肝部有一颗瘤,根据检查我的这颗瘤应该是恶性。”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道:“我得了肝癌!”
张扬对此早有了心理准备,他向前走了几步,从薛老的手中接过他的病历,详细将资料看了一遍。
薛老道:“医生给我一个建议,尽早手术,然后进行放射治疗,不过他们也没有瞒我,根据我现在的情况,做手术的风险很大,没有人敢保证术后不会出现转移。”
张扬没说话,静静将薛老的病历放在桌上,他今天来薛家本意是请薛老为江城酒厂题字,可想不到先遇到了薛英红不慎摔倒,然后又在无意中发现薛老重病的秘密,看来上天注定他要和薛家有些联系,逃也逃不掉。
薛老道:“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已经八十多岁了,该做的事都做过了,我非常犹豫,我可以接受死在战场上,死在工作岗位上,甚至死在家里,但是我唯独接受不了死在手术台上。”
张扬道:“情况未必像您想得那么坏!”
薛老道:“刚才你说的症状非常贴切,自从确诊之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的右腹疼痛变得越来越频繁了,只有喝酒才能缓解一些疼痛。”他苦笑道:“我喝了一辈子的酒,高低是喝出毛病来了。”
张扬伸出手去,再度放在薛老的脉门上,他将自身的一缕真气送入薛老的经脉,沿着薛老的经脉游走一周,薛老感觉一股温和的气流渗入了自己的体内,仿佛有一条小蛇在体内行走,过了约莫五分钟左右,张扬重新放开薛老的手腕。
薛老道:“你既然看出了我的病情,我也就不瞒你,不过,我希望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不想家人为我担心。”
张扬道:“薛老,您应该积极治疗啊,有没有考虑清楚?”
薛老摇了摇头道:“针对我的病情他们和国际上第一流的医学专家进行了会诊,我的情况并不乐观,手术成功的可能性不到百分之十,按照你刚才的说法,我最多还有三个月的生命可活,如果我选择开刀,恐怕还熬不到三个月。”
张扬道:“我说您最多还有三个月的生命,那是不积极治疗的前提下!”
薛老道:“你建议我开刀?”
张扬摇了摇头道:“您的情况并不适合开刀,而且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您的身体恐怕不仅仅肝脏存在问题。”
薛老道:“这么说,我唯有死路一条了?”他并不怕死,这些天已经充分考虑到了最坏的结果。看来他有必要把儿女们召集到身边,向他们交代后事了。
张扬道:“恕我直言,如果您没有遇到我的确如此,可是现在您遇到了我。”
薛老盯住张扬的双目,不知这小子接下来会说出什么?
张扬道:“我能救您,让您健健康康的再活三十年我不敢说,不过三年五年的应该没问题。”
薛老对张扬的这番话将信将疑,他低声道:“真的?你不是哄我开心?”
“骗谁我也不敢骗您呐!”
薛老道:“我也不想什么三年五年,只要一年就够了,让我可以看到我的外孙降生,让我可以亲眼看到香港回归。”
张扬笑道:“仅仅是看到香港回归怎么够?至少还得看到澳门回归,薛老,您觉着我这人靠谱不?”
薛老笑道:“我不了解你,咱们才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既然我孙女儿都愿意和你结拜,足以证明你的人品不错。”
张大官人对薛老给自己的评价很是满意,他向薛老道:“我这段时间都在党校学习,刚好有时间帮您治病。”
薛老道:“你有几分把握?”
张扬道:“我要是没把握就不帮您治了!”这厮从来都是自信心超强,看到他这么有信心,连薛老也燃起了些许的希望,他轻声道:“总之我还是很抗拒手术的,你权且死马当作活马医。”
张扬道:“我可不敢这么比喻您,您是牛,革命的老黄牛。”
薛老禁不住笑了起来。
张扬道:“我帮您治病可以,不过您得先答应我几个条件。”
薛老道:“什么条件?违反原则的事情我可不干!”
张扬笑道:“您放心,违反原则的事情我也不敢跟您说,第一,治病期间,您得严格按照我说得去做,首先就得把酒戒了,然后要按照我给您制订的作息计划来生活,第二,您得帮我保守秘密,我帮您治病的事儿,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第三个人都不能让他知道,包括您宝贝孙女儿。”
薛老点了点头道:“我也正想说这件事,想让你帮我保守秘密呢,看来咱们俩想到一处去了。”
张扬道:“我帮您治病不可能一次成功,所以这段时间可能会经常来您家里,咱们得想个法子,不能让别人产生疑心。”
薛老道:“你年轻,脑子活,你想办法。”
张扬道:“这样,您就说看我的书法特别好,所以向我讨教,让我当您的书法老师。”
薛老道:“什么?你给我当书法老师?我写毛笔字那会儿你只怕还没生出来呢。”薛老对自己的书法水平还是相当自信的,当了一辈子的官,题了一辈子的字,到哪儿写字身后不是一片奉承之声啊,想不到这小子居然要给自己当书法老师,真是大言不惭。
张扬道:“这不是借口嘛!只要别人相信就行!”
薛老道:“你说的这几件事我都记住了,还有其他条件没有?”
张扬道:“还有一个条件,我要是帮您老把病给治好了,您是不是能破例一回,帮我写一幅大明春啊?”
薛老呵呵笑了起来,他意味深长道:“只要我还有机会喝几年酒,给你写三十字又有何妨?”
第九百四十七章【谆谆教诲】(上)
生命在任何人的眼中都是无价的,即使是薛老也不能免俗,张扬离去之前给薛老写下了一幅药方,让薛老从今天起戒酒,三天之后他会过来给薛老进行第一次治疗。
薛伟童得知爷爷请张扬当他的书法老师的事情也非常高兴,她知道爷爷很喜欢书法,过去她就知道张扬的字写得很好,只是不清楚爷爷今晚和张扬什么时候聊到了书法的层面上?薛伟童把张扬送出小区的大门,张扬和她约好三天之后过来帮薛英红复诊。
张扬决定帮助薛老治病并不仅仅是想卖个人情给他,他和薛伟童是结拜兄妹,在张扬的心中薛老和自己长辈也差不多,他帮助薛老没有特别的目的,如同当初他为乔老治病一样,对这些老一辈革命家,张大官人打心底是尊敬佩服的,只要自己能够帮得上他们的,他一定尽力而为。张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治好薛老的绝症,但是他有信心延长薛老的生命。只要他能够控制住肿瘤的发展,调养好薛老的身体,老爷子再活个三五年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在中央党校师生眼中,张扬是个不务正业的家伙,开课之后的几天里他几乎都没怎么上课,多数时间都是孙东强帮他签到,还好党校纪律并不算太严格,这种性质的培训主要是给这些干部们一个沟通交流的平台,这些学员学到最多的也就是做官的技巧,至于执政能力方面得到的提升不会太大。
每个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多数人都把党校当成一个镀金的地方,有了中央党校学习的经历,以后会加分不少。
张大官人来到京城的第一个星期基本上都在繁忙的应酬中渡过,这一周他根本没在中央党校宿舍住过,所以春阳县县委书记沙普源就不得不接受独守空房的事实,他原本和人更换房间的目的就是为了和张扬多套套近乎,可开学这一个星期,根本没见张扬回过宿舍,沙普源不由得感叹张扬的社会交往真是繁忙,感叹之余也有些羡慕,看看人家在京城的关系,这些都是政治资源,合理的开发利用可以铺成一条通往上层领导的光明大道,自己就没有这样的关系,来京城也一周了,周围打交道的还是江城和北港的那帮处级干部,再往外就是培训班的几位老师,对他的政治前程起不到太大的帮助。
已经是周六了,沙普源早早就给张扬打了个电话,提醒他别忘了今晚去丰泽驻京办吃饭的事情,张扬这一个星期都没有闲着,几乎每天都在酒场里面泡着,听沙普源又叫他吃饭,不由得苦笑道:“普源兄,咱们能推迟几天吗?我来京城这么多天,每天都在喝酒,身体也吃不消了。”
沙普源道:“老弟,这件事咱们可是好多天前就定下来的,今晚咱们小范围内聚一聚,我只准备了一桌饭,你一定得来,丰泽驻京办是你的老据点。”
张扬道:“普源兄,我也不瞒你,今天宋书记来京城了,我正在机场接机呢,等这边忙完我才能过去,恐怕得晚。”
沙普源一听原来是省委书记宋怀明到京城来了,难怪张扬推三阻四的,他也能理解张扬的难处,叹了口气道:“老弟,晚点也成,我跟大家都说你要来了,你看情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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