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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春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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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莲院的时候。太夫人已经换了衣服,在喝茶。

谢葭上去请安。道:“母亲。”

太夫人朝她招招手,道:“善后的事儿先交给卢妈妈,你先来坐会儿。”

谢葭便在她脚边儿上坐下了。

太夫人道:“内院出了乱子?”

谢葭嘟囔道:“是舒眉娘……她们母女可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芷娘虽好,可是娘从前说过,要摊上这么一亲家,谁也受不了!”

太夫人听得笑了起来,道:“又看出她的好来了?”

谢葭仔细回忆了一下舒芷娘今天的表现,道:“嫡姐把她当个丫鬟,她也没有失了仪态,更不让人觉得她就是个丫鬟。今天在外面被舒眉娘打了一巴掌,她也不是只会捂着脸哭的,还能主动出来拿了主意,圆了场。我看她在家里,也没少受气,可是这份气度却十分难得。”

卫太夫人道:“那就叫人去查查她的底细,看看她的生母是个什么样的人。”

又道:“我看她目光清澈,性格温柔内敛,当是个话少的。却又是个有自己主意,不会随便听人挑唆的。但是就怕知人知面不知心——她那嫡母,还有那嫡姐,先前谁知道是会闹这样笑话的!”

说到这个,谢葭又笑了起来,添油加醋地把舒眉娘今天的事儿说了。

她自己一边说,也一边笑,太夫人听了简直要笑得直不起腰来。后太夫人道:“这小黄氏,别看年纪小,当年的琴艺一绝,她嫂子廖氏的书法,刘氏的棋艺,都是京里有名的。可惜没嫁个好人家。”

谢葭心中一动:“没嫁个好人家?”

卫太夫人道:“以她的名声,侯门也嫁得。”

谢葭就知道卫太夫人的那套门第理论又开始发挥作用了,便笑着插科打诨了几句。

夜里回去了,谢葭摸到卫清风那里:“将军!”

卫清风正要就寝,她进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不过没出声。此时就穿着白色中衣中裤,坐在床上漫不经心地道:“不就寝,又跑过来做什么?”

谢葭笑道:“有话想跟将军说。”

卫清风横了她一眼,道:“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谢葭傻笑着站在原地不说话。

卫清风便知道是不能对人言的话,不然刚才在她屋里的时候,她就会说了。夫妇俩虽然也常常商量事情,然而卫府这个地方,都是耳聪目明的习武之人。虽然不至于窥视主子屋里的动静,但是她这样,应当是要非常小心的事情……

他便脱了鞋子上了床,道:“去把蜡烛熄了,上来吧。”

谢葭也没多犹豫。直接脱了外袍,去吹了蜡烛就爬上了床。卫清风的床硬得很。她刚爬山去,就被一双手抱了起来塞到里面。

卫清风道:“你睡里头。”

按规矩本来是她睡外面的。因为妻子要掌家务,要比上朝的丈夫先一步起身,准备好一切,再把丈夫叫醒,然后伺候他洗漱更衣。

谢葭低声道:“将军,只有一床被子。”

卫清风道:“恩,不碍事儿。”

窗外的月光,正好泄了进来。

他用手撑着脑袋。脸上的神色沉在阴影里,看不清楚。然而她的脸却正沐浴在月光中,幼嫩的脸庞,连细细的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他道:“你说。”

谢葭回过神。道:“恩。想让将军帮妾身查几个人。”

卫清风道:“什么人?”

谢葭笑道:“去年点了怀化中郎将的刘大人,黄侍郎的长子,晋州的黄大人。还有在凉州廖刺史手下的曾知府。”

卫清风皱了皱眉。道:“查他们干什么?”

谢葭就把今日在宴上的事情说了,压低了声音道:“我看黄夫人廖氏,刘夫人刘氏,曾夫人黄氏,眉宇之间是上京妇人少有的意气风发,颇有神韵。因此起了结交之心,想先打听清楚。”

卫清风道:“想结交。去结交便是,何须打听?”

谢葭压低了声音,道:“将军!她们的丈夫也是没有爵位在身的。我现在年纪还小,又刚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她们是有名的才女,我怕人家说我不安于室,光想着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毕竟,琴棋书画诗酒花,做姑娘的时候把玩把玩也就是,现在……”

也是怕太夫人不高兴吧!

卫清风想到她兴师动众小心翼翼的德行,又觉得好笑。不过她说得没错,在室的小姐,有不少都是颇具才名的。可是嫁了人以后,大多数都从此消沉了下去。毕竟女人要掌家,事情多又琐碎,哪能整日吟风弄月。

他道:“好,明儿费点心思给你打听打听。“

谢葭大喜,道:“恩!多谢将军!”

卫清风笑了起来,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睡。

谁知道她才睡了一会儿,就不舒服地直挪地方,又去搬他的胳膊。卫清风把她一搂,胳膊正好伸过她脖子底下,道:“干什么?”

谢葭还是不舒服,扭捏了两下,道:“胳膊硬,硌得难受!”

“……”卫清风无语,只好由着她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背对着自己躺好,这才消停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将军。”

卫清风闭着眼睛道:“恩。”

谢葭道:“将军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征战沙场那么多年,自然定力过人对不对?”

“……”

“将军?”

黑暗中,只听他咬牙切齿地道:“你再不消停,我的定力可就不行了!”

谢葭这才消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的气息变得绵长,是睡着了。

卫清风反而睡不着了。

这丫头最近学聪明了,开始撒娇卖乖,自己就像被她捏在手心里似的,简直就是有求必应。她也是,什么事儿都敢让他去!而他竟然也真的会去!

还有那个什么定力不定力的……让人骂又骂不得,哄又不能哄,他也有自己的骄傲,怎么能叫她一个小女子轻瞧了?没想到她还上瘾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这一手拿出来用!还真当他治不了她了!

一边这么想着,他的手仿佛是自己有了意识,把她翻了过来平躺好。她“恩”了一声,也没醒,睡得跟个孩子似的,微微抿着唇。

他回过神,又抿了抿唇,抽开了她胸前的衣带,粉红色的小衣蝴蝶似的散落了下来……她没有穿肚兜。

月光下,她的肌肤光洁如玉,不盈一握的细腰,精致的小肚脐……还有微微坟起的胸部上,那花朵似的粉色红莓。

他伸手去碰了碰,心中暗笑,毛都没长齐的一个孩子罢了!每天还严防死守的,又没揣着几两肉!

可是掌心却热烫如火。

他慢慢地俯下身,嘴唇离她不过一寸之遥。突然又想起她说的那句话……

将军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征战沙场那么多年,自然定力过人对不对……

他暗叹了一声,还是支起了身子,给她把衣服穿好。心里想着,平时防得紧,可怎么在他身边睡,连肚兜都不穿?

等他躺下了,过了一会儿,谢葭又滚到他怀里。

NO075怜惜

第二日一早,谢葭送了卫清风去上朝,锻炼过后去给太夫人请安。

太夫人正等着她,见她来了,便道:“你坐,咱们好好商量商量文远府的事儿。”

谢葭心中一动,就搬了个杌子坐在了太夫人脚边儿,道:“娘。”

太夫人道:“你也瞧见了,文远侯府现在连个正经的主母都没有,那代掌家务的妾室虽然提了贵妾,但是也临盆在即。正要娶新夫人,家里一团乱的怎么行?我看,还是你这个出嫁的姑娘,回家去住一阵子吧!”

谢葭大喜!她一早就猜想太夫人是早就知道了她有这个意思,毕竟,她当着谢嵩的面儿提出来的时候,并没有避着人。所以故意想锻炼一下自己,然后再决定是否要支持自己的这个决定。好像在昨天的宴会上,她的表现确实还不错,又有意卖弄自己的本事。所以现在太夫人自己先提了出来吧!

可是,这样是不是匆忙了些……

她又有些疑惑,试探地道:“娘,上次将军陪儿回了一趟娘家,儿看那朱氏身子重了,许多事都吃力……这事儿本来早想跟您提,但是没想到娘先提了出来。那儿什么时候出发?”

太夫人道:“收拾一下,就后天吧!”

这么匆忙!

然而太夫人不欲再多说,倒像是就这么定了似的。

谢葭知道再问也与事无补,只能暗地里再细细打听清楚缘由,便也没有再追问,而是听了太夫人的话,马上就回去收拾了。

两家虽然住得近。但是真要回一趟娘家,而且是长住。那也不是一般的琐碎。

首先谢葭好歹是个从二品的诰命夫人,又是公爵府嫡小姐出身,身边的物件儿和随从,都是有规格的。真要搬起来,街头街尾都能占满。

再则既然是出了嫁的姑娘,回娘家长住,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个亲戚客人。公爵府要做好准备对她这些行礼随从都照单全收,甚至要专门准备,以迁就姑娘在夫家的生活习惯。比如她每日习武强身(如果可以叫习武的话)。那也是要专门开辟场所的。

所以后天就回去,实在是匆忙了一些。

谢葭一回到江城楼,就鸡飞狗跳地开始收拾东西,里面闹哄哄的一团。

中午的时候。墨痕来请安。谢葭见了她就眉开眼笑。

“墨痕姐姐!你快出去!这里灰尘大!”

墨痕就笑了起来,道:“哪儿就有这么娇贵了!”

谢葭硬是把墨痕拉了出来,拉到外面。然后把事情的经过都跟她说了,并道:“刚派人去公爵府报了信,顺道把你接过来。”

墨痕果然颦眉,道:“怎么这么匆忙……”

谢葭道:“我这心里,也没底啊!”

墨痕迅速思考了一下,道:“我看太夫人是想把姑娘支开。不过应该不是想对姑娘不利……横竖现在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真要有事儿。到时候总会知道的。姑娘也别心急,不如走一步算一步。”

谢葭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身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未免就有些没底。现在墨痕这么一说,她心里才算一块巨石落了地。松了一口,她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墨痕姐姐,你带着知画回去,我再挑几个身强体壮的丫鬟婆子跟着一起去,帮着把公爵府收拾出来!三姨娘即将临盆,还是不要太操劳的好。”

墨痕点了点头,笑道:“姑娘想事儿越来越周到了!”

正说着,卫清风下朝回来,皱着眉道:“做什么弄得乌烟瘴气的!”

谢葭忙带着墨痕上去请安,道:“将军!”

又道:“墨痕姐姐,你先回去吧。“

墨痕又行了礼,就退下了。

卫清风朝服未换,看着眼前混乱的情景,有些疑惑,道:“怎么回事儿?”

谢葭忙道:“将军房里不乱,先来换身衣服,歇一歇吧。妾身慢慢跟您说!”

不知道今天朝堂上又出了什么事儿,卫清风到这个点儿才下朝,看起来心情也不好。

卫清风倒不是会迁怒于人的,便点了点头,进了自己的房间。谢葭一边给她换衣服,一边就说了事情的始末。当然不敢多说什么,而是随便找了个由头。

“公爵府的三姨娘身子已经很重了,这事儿也拖延不得了,娘说,后天能回去最好,让三姨娘这几日好好歇歇,免得到时候疲累过度,生产出了什么乱子就不好了……”

卫清风有些意外:“这么快?”

谢葭俯身给他脱鞋,带着些讨好的意味,道:“娘已经这么说了,妾身也觉得有道理。”

卫清风就沉默不语。

谢葭站了起来,心里惦记着隔壁的一摊子事儿,却也不能走开。半晌,她到先浮躁起来,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道:“将军今日下朝这么晚,可是朝堂有事?”

卫清风不悦地道:“这不是你该问的!”

谢葭就讪讪地闭了嘴。【本书讨论超级群194578883】心想以前又不是没问过,怎么现在就不能问了。

卫清风似乎真的很烦躁,道:“你去忙吧!”

谢葭松了一口气,连忙退了出来。

这一天就在鸡飞狗跳中过去了。到了傍晚,清点过后,应该没有什么遗漏。其实谢葭也不大把遗漏什么的放在心上,公爵府有什么是没有的?面儿上的东西都过去了就行了,如果到时候有什么遗漏,也能推说是时间紧。

和臭着脸的卫清风去给太夫人请过安,回来谢葭整个就累得像条死狗,洗了澡就瘫在床上不会动了。

偏偏卫清风来了劲儿,还来烦她:“起来,伺候我沐浴。”

谢葭只好坐了起来,好声好气地道:“将军。妾身累得实在是动都不想动了……您让鸳鸯服侍您吧!”

卫清风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这女人明明自己不愿意让别人给他沐浴的!

先前还觉得她醋得可爱,原来她的在乎就只有这么一点儿!

卫清风就阴着脸自己去洗澡了。

谢葭瘫在床上。乱七八糟地想着事情。还有一点儿没弄好的,明天再收拾一会儿,傍晚之前应该能全部妥当……正好傍晚的时候回了公爵府去。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

少顷,有人来吹了蜡烛,把她塞到床里。身边的位置一沉,有人睡到了她身边。她知道是卫清风,也没在意,只挪了挪位置。

卫清风拨弄了一下她的小脑袋。道:“娇娇?”

谢葭敷衍地“嗯”了一声,又把脑袋缩了起来。一般这种情况,卫清风也不会吵她了。

谁知道今天的卫清风撞了邪似的,一会儿拍她的脑袋。一会儿捏她的脸。嘴里还要念叨着:“醒醒,快醒醒,跟我说说话儿!”

谢葭装了一会儿死。终于还是受不了了,忍不住去推他的手,小猫似的呢喃着:“将军,别这样……”

他心里就一动。

陡然意识到危险,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黑影压了下来。

“将……”

卫清风用了力气来压住她。她也软绵绵的没法挣扎。话刚出口就被吞了下去。这次比上次娴熟得多了,而且也更加凶狠。隐隐含着一些侵略的意味。谢葭只觉得唇舌立刻滚烫起来,然后不久以后便觉出痛感。

感觉到他的意图,她开始怕起来,终于开始像样地挣扎。结果嘴上又被咬了一口,痛得她眼泪差点飚出来,被抓住两条无力的手举过头顶。

不一样!这次真的不一样!

他好像很激动,待他撑起身子,灼热的汗珠滴落下来,呼吸重得令人心惊!在发现他眼底狂热的猩红色彩时,谢葭几乎绝望了!

“将军……”她想求饶,可是声音却怯弱地发着抖。

“嘶啦”一声,身上的小衣被扯了下来,瓷白得几乎炫目的身子就暴露在了月光下和他的视线中!

大约是因为惊惧,她的胸口不断地起伏,语不成句:“将军……您别……”

卫清风似乎有一瞬间的迷了眼睛,着迷地看着身下这具美丽的身子,她说什么,他当然是半句也听不见了。欣赏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喘着粗气道:“乖乖的,爷就疼你!”

“将军!”

他低下了头,含住了那尚不成熟的顶端。

“嗯!!!!”

一把火直接烧到了脑门上,谢葭没命地挣扎起来,想说话,却先喘得厉害。被捏住的手腕剧痛不已,他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

眼泪终于涌了出来,她泣不成声,却没有得到半点怜惜。连胸尖上都刺痛得厉害。他的吻很生涩,好像是第一次这样去品尝女人的身体。

“卫清风……”她啜泣地轻声道。

他的动作一顿,然后又低下了头。

有些慌乱地,他把她的下衣扯了下来。

今晚的月亮很亮。谢葭睁开眼,陡然看到那个剑拔弩张的东西,眼泪立刻掉得更凶了,浑身也冰冷下去。

到了这个时候,他倒好像是清醒了一些,灼热的手掌贴在她冰冷的肌肤上,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害怕。他轻抚着她的身子,满目怜惜:“娇娇……”

谢葭急剧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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