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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我金山,缠你妖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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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蚺如何?”

“非常好。”

“你呢?”

“非常好。”她笑的灿烂。

七老怪喉咙哽咽,再说不出一句话。其实她的苦头,即使不说,做师父的也清楚。

“三年快到了,丫头你想没想过……”

她点头,“等他醒了,我便与他离开邪剑谷,游遍大千世界去。”

她肚子里,都是旖旎的画卷。

老头点点头,偷偷擦掉一滴眼泪,“恩,以后……以后你们的日子还长着,一辈子可要记得师父。”

“是,一定不会忘记你。”女孩子撑着脑袋望着窗外,“日子还长着。”

日子还长着,有希望就是幸福的。

午后,遥合原想带着白蚺去山头看看山下景色,可觉得他浑身冰凉,还是陪着他规规矩矩睡了一下午。

迷迷蒙蒙梦境里,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很熟悉。她睁开眼惊喜的望着身边的人,从梦里蔓延出的兴奋却落了空。她的良人还是安安静静的。

她把脑袋枕在他腹部,用力拱了拱。

“小白,你什么时候能抱抱我呢?”

她叹口气,继续闭上眼睛。

门外突然有响,小犬的惨叫。遥合冲了出去,瞪眼一看,好家伙,一群不知哪个仙派的弟子正逮着小桃玩耍。

真是邪乎了,饕犬不发威真当是小狗不成?

她一蹬脚,“你们这些个屁小孩,还不把它放下。”

众人扭头看她一眼,继续吵吵闹闹的玩。

“聋了是不是?你们吵着我相公了!”

一句吼出对方却没反应,她被当成空气。

遥合咬咬牙,“小桃,你还客气什么。”

小犬闻言如获大赦,甩耳间体型已变大数倍,呲牙裂嘴的咆哮。那些不识货的弟子们吓的抱头鼠窜。

小桃拔腿还要追,似乎恨不得吃了他们。遥合冲去拽住它尾巴。

“你要是吃了他们我可赔不起!”

话毕,手心打滑,她便摔在地上,一脸的烂泥。

小桃浑身寒毛竖起,逃去七老怪那里避难去了。

姑娘挥着拳头,无奈爬起来。四周总算安静了。

她走了片刻,正到了池塘边,几年前被她搅的晕头转向的金鲤鱼还在活蹦乱跳。

耳畔传来脚步声,她赶快猫腰在池塘边洗脸,鱼儿似曾相识的逃窜着。

抬起头,肩头停着两只青蝶,驱赶之下又停在池中翠荷上,双翅缓缓摆动,在阳光下泛起琉璃般的光。

她有些恍然的揉揉眼,一时呆滞。

身后有人在笑,笑的缓慢,好像在笑她的呆。只是一瞬,只是刹那,滚烫的眼泪便滑落在池边。想回首却没了勇气。

渴望的怀抱从背后袭来,带着淡淡的汀兰香。

“我的小合,久等了。”

青蝶盘旋高飞,池中涟漪浅浅。那一双手十指交缠,同心环叮铛作响。

初夏的画面终是在生命中静止,将会在未来化成一道永恒的记忆。

岁月只是须臾,她爱的人儿终于回家了。

***

邪剑谷中蝉鸣喧嚣,树下靠着一个女子,已睡着。男子走到她身边,将她脸上的青丝拨开,送上极其深的一吻。

他坐□,执起她的手靠在她身边一起浅眠。

女子裙摆边笔录被夏风翻过,沙沙作响,终于停在最后一页,上面有两种不同的字迹:

一生一世。

生生世世。

【2011/2/19 14︰40】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结束的仓促,不知诸位亲有没有觉得。开始不打算写番外,决定还是写一下。

下一篇文要到一个月后才发,是郁大人的故事。有兴趣的可留意,没兴趣的绝不强逼,我RP很正的。

番外小剧场 。。。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原本不打算写番外,不过……大家要看,一时想不起写什么,就写了婚后小片段,提示,这可是大大的无营养!

*所谓,男女

隔壁的房门哐的一声被甩上,几秒后从门框上掉了下来。

奴大几个在被窝里交头接耳。

“又吵架了。”

“这个月第三次了。”

“睡吧,明早记得修门。”

遥合气鼓鼓的滚到偏房里。

这事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她把脑袋塞进了被子里,安静片刻又探出脑袋看看夫君有没有来找。一边设计怎么不理他,一边期待他过来。就这样等待了很久,门外居然毫无动静。

遥合脑袋一歪,神经没绕回来,闹心的哇哇叫。

角落里传出笑。

“就等着你闹。”

白蚺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的进来,在黑暗里偷看她窘相。

“脾气真是变大了。”

有人宠着嘛,有人宠着就脾气大喽。

白蚺把她连着被褥抱起来,谁知道丫头伸出两只手抓着床沿,死也不松手。

“我说了不会理你了!不理你!”

白蚺悠悠坐□,把她放在腿上,“为什么生气?”

遥合眼睛一斜,又来火。

他就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总可以猜嘛!一点都不知道她的心思!

“哼!”

白蚺用手指搔搔她的脸,轻笑,“告诉为夫。”

“哼!”

手指继续搔,“说人话。”

“哼!”

白蚺笑笑,把她放在床上,开门走了。

成家一点都不好玩!不好玩!不好玩!

遥合觉得自己没被理解,被没看透,或者他根本没认真去了解她,没去研究她那点小心思。突然满腔的委屈又冒了出来,小姑娘没忍住,带着少女情怀的滴了两滴泪。起身灰溜溜的往门外走,脚才迈出门槛就被打横着抱了起来。

白蚺在门外等了很久,这会儿见她眼睛都憋红了,不住笑。

“小撒娇。”说完就把她抱回了屋子。

丫头屈服了,半屈服。

今晚一起睡,睡在一个房间,他睡床,她便睡躺椅,势必与他对抗。

白蚺好像也被闹累了,躺在床上任由她使小性子。

遥合一边伤心一边憋屈,躺椅吱吱呀呀作响,她终于入睡。睡到半夜背后突然热乎乎的,她的夫君也躺了上来。

女孩子的心就是这么奇怪,要哄着,暗开心,最后还要再装生气。仿佛她一倍生气,他就得三倍努力才能逗着她重新开心。

“讨厌你。”遥合一窜就上了床,卷在被子里再也不吭声了。

可是呢,第二天她就莫名其妙的好了,好像什么也忘了,依旧拉着白蚺的手到处窜。

再可是呢,当天夜里,洗漱,上床,熄灯,她又生气的蹦了起来。

“我再也不会理你了!再不会了!”

纵使是天王老子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反常。

白蚺这次把她搂的紧紧的,生怕又不知窜到哪儿去。

他哄着,“我的小合怎么了?”

“哼!”

“说话。”

“哼!”

白蚺无奈,“那就这样吧,睡觉。”他紧了紧手,把她卡在胸口。

小姑娘憋到半道突然爆发似的从夫君怀里挣脱出来,跳到他身上开始撕扯他。

“你凭什么总在上面!我要在上面!我要!讨厌!”

话一出,白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敢情她是气他……某些时候……总是压在她上面。

咳咳,多可爱的小夫人。

白蚺惩罚似的用力扯了扯她的脸,“为夫的现在可不会读心,以后怎么想就怎么说,知道吗?”

话毕,白蚺松开手给了夫人一夜主动权,任劳任怨的被蹂躏了一晚。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夫妻之间靠猜想那就是完蛋,最重要的是交流。是男上女下还是女上男下……咳咳……商量一下就好嘛。

*所谓,醋坛子

久尘很早就说了要出去一段时间,于是某日突然走了,几日后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从背后扯出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一样是银色的头发上长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十四五的少女模样。

“这是我的旧友,可不可以让她在这住几日?”久尘眼睛眨的欢。

彼时的遥合正被白蚺喂着鸡蛋,蛋黄四溅。

“嗯,欢迎欢迎。”

小姑娘眨眨眼,看看她又看看白蚺,“哥哥,你是她的谁?”

白蚺笑笑,“夫君。”

“你真委屈。”

遥合一口蛋黄喷到姑娘脸上。

今日开始,这叫/春晓的口无遮拦的小丫头便在邪剑谷住下了。

这日早饭。

白蚺在旁抿了两口茶,对春晓笑笑,“那日的事很抱歉。”

遥合手里的包子捏出了油。敢情被鄙视的不是他!

春晓动了动耳朵,笑了。

“哥哥又漂亮,人又好,春晓喜欢的紧呢。”

女主人瞪眼,“不好意思,他有夫人了!”

春晓笑的温柔,“男人三妻四妾的没什么的。”

遥合:“……”

白蚺:“……”

久尘:“……”

春晓:“大家快吃,别凉了。”

这个事件告诉遥合,别看女妖精模样不大,心里境界都到老妖级别去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太阳当头照,春晓便来缠着白蚺。每当夜中关键时刻,春晓又来敲门,曰:要哥哥讲故事。遥合极怒:她以为她五岁?

这日夜里,白蚺终于回来,一开门就看见小夫人瞪着大眼睛。

“你到底是谁的夫君?”

“你的。”

“那她是什么?”

“客人。”

他仿若一点没觉得有不对,慢悠悠脱了外衣躺下了。

遥合委屈的别过脸,突然起身,“我出去一下。”

她的这一下足足有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心情似乎好多了。

白蚺将她一搂,“做什么去了?”

她得意的笑,好像就等着他问。

“小久失眠,我去给他讲故事。”

原来是去找心里平衡去了。

白蚺继续淡定,捏了捏她的小蛮腰,就此睡了。

而事情自然是没结束。在接下来的十天里,连奴大奴二奴三都嗅到了血的味道。

整日就见小主和小久爬山涉水,而姑爷春晓整日相伴。

即使男女主人坐成一桌,肩并肩,两个人也不说话。小主满脸的狞笑,姑爷淡定垂眸。

小久兴奋:“小合,下午去哪儿玩?”

“随便。”

春晓兴奋:“哥哥,饭后教我作画。”

“可以。”

遥合捏的木筷咯咯直响,手脚直抖。

春晓在对桌扇鼻,“哪儿的味道?这么酸?”

咔嚓!

遥合的筷子断了。

这日夜里,白蚺又被春晓抓走了。遥合在床上翻来倒去隐隐不安。

他每次一去就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里若要做点什么的话……貌似也不是不行……

遥合光着脚溜到客房门前,从门缝里望进去。

如此一看,正看见她的夫君——白蚺侧卧在床沿,亲近的拍着春晓,好似在哄她入眠。

遥合终于觉得崩溃了,他都没这样哄过她!这日子没法过了!她冲进去一脚踢翻了桌子。

“白蚺,你以后就在这睡着吧!别回来了!”一抹鼻涕眼泪就要走人,却听春晓咯咯的笑。

“小肚鸡肠的女人真可怕。”

什么!

遥合操起一把椅子,扭头就要砸过去,然而骤然之间就僵住了。

春晓已经从被窝里站了出来,下半身穿着束脚的白裤,上半身光溜溜的,胸口……平坦的和平原一样。

原来他是……公的……

这个世界真可怕。

白蚺上前把呆滞的的小夫人夹在胳膊下,扭头对客人道:“今夜的故事就到这了。”说完就走了。

一个时辰之后……

遥合在床上拱了拱,从后面将白蚺一搂。

“小白,你这么多天都给他讲什么?”

“讲我和你的故事。”他转过身点她脑袋,“你想太多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是男人的。”

“一眼就看出来了。”

“……”

遥合把头埋在他怀里片刻,又仰起头,认真的问:“小白,你有没有幻想过三妻四妾?”

他笑的刻意,“妻妾倒是没有,不过有想过儿女成群。”

他终于成功的把小夫人的脸蛋羞红了。

床帘外的烛突然灭了。

“咳咳……那个……小白……嗯嗯……啊……别……嗯……好吧,来吧……”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请信任你应当信任的人,要知道,他可能有你一个就够手忙脚乱的了。

*所谓,病倒

遥合病了,先是打了三天喷嚏,随后就卧床不起了。

话说事情的缘由是这样的:早前白蚺还处于昏迷状态,某日遥合带着他及小久小桃去江面泛舟,谁知船老板说白蚺是死人(见遥合笔录),由此惹急了姑娘,一口气到现在都消不下去。现在自家的俏夫君活蹦乱跳的,她无论如何要带去鄙视船家!

于是姑娘就这样踩着夹板拉着夫君上了船……然后……掉水里去了。

夫君对此作了解释:

“乐极生悲。”

如此落水正遇初秋时节,染了风寒之后再冷冷热热,丫头终于晃晃悠悠倒在地上了。

去小镇请了老大夫,开了药方,黄不溜秋的药汁她吞下去一口便吐出两口胆汁,最后实在是晕的什么也咽不下去了。

大夫说,若是吃不下药,那便熬,熬一熬也是可以过去的。老大夫刚说完此话的第二日,遥合便开始高烧,高烧也罢,她若是柔弱的躺着装可怜也还是有人愿意同情她,偏偏她越是病的厉害越是好精神,每天顶着一对锃光瓦亮的眼珠子在谷里游魂似的打转。

晌午时候,白蚺刚把清粥熬好就看他那强悍的小夫人光着脚丫在走廊荡来荡去。

“小合?”

她回头笑的有点耍昨胖沼诿靼琢耍就飞蘸苛恕�

邪剑谷不是没请大夫,但奈何老大夫老泪纵横的跑了,为何呢?因为丫头把人家把脉的手给扯脱臼了。

药不吃,病不看,除了白蚺,其它人一靠近她就开始彪悍。看来高烧也得靠熬了。

遥合在高烧中出现各种幻觉。抱着柱子乱啃,烧热的锅当帽,菜刀做头梳。白蚺日日夜夜瞪着眼睛,生怕一不留神她便会缺胳膊少腿。

在第四天的霞光中遥合睁开眼睛,正瞧见一对通红的杏眸盯着她。

“奴……奴大,快去买药,姑爷得红眼病了!”

白蚺被她气笑,拍她脑门,“别造谣。”她终于正常了,好在没烧傻。

遥合乱拨他的睫毛,“眼睛怎么红了?”

“被你气的。”

小夫人不是不记得事,迷迷糊糊还是记得夫君寸步不离的牵着她的小手,陪她乱窜的残余画面。

遥合摸摸手心,被他捂的太久,有点太温暖。

“小合,走。”

“去哪儿?”

“山坡。”

小山坡上微风徐徐的,带着一点凉气,远处正矗立着一棵大树,枝干已被人摧残的不成模样。

走近了能看见树干上用利石刻着很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勉强能辨析是两个人,一会儿在打闹,一会儿在奔跑。只有手拉着手的那副画最清楚。

“哇唔~好丑~”

白蚺耸肩,“你终于对自己的手艺有所领悟了。”

她自然不记得高烧的这几日天天来这刻画。

白蚺把她抱在腿上,对着大树坐下,按顺序指着树干上的画解释。

“从前有一只小呆瓜,半路狭遇一个大呆瓜,大呆瓜不小心娶了小呆瓜,他们爬山涉水,一起揍人,一起追杀,一起开心,一起难过……”

白蚺停了下来,丫头仰头好奇,“然后呢?”

“然后被葬在一起。”

他手指的地方刻的是两个石碑,不太规矩的倒在一起。

遥合愣愣,“啊……我编的故事果然很励志。”

白蚺笑着捏了捏她的小手,轻柔的耳语都化在秋风中。

她,董遥合,年二十,一生简单,长远的愿望便是死了也和夫君在一起。

他,白蚺,年不详,一生繁复,长远的愿望便是实现小夫人的愿望。

“小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什么意思?”丫头站在风里望着他笑。

“傻丫头,有天你会明白的。”

夕阳西下,相守的人儿在暖桔色的余晖中手牵手走上回家的路。

至于此后的生活自然是幸福小日子,三洋这个说戏的假文人就此不多提了,若有缘下出戏里见,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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