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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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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告诉他们,我们是微服私访,不能让外人知道。”宫明回道。

骆尘鸢忍不住小小感叹了一把,但很快的就将自己的注意力调整到应付这群不定时向她丢问题炸弹的亲人身上来。

一阵寒暄温暖后,骆尘鸢和宫明先被拉着吃了一顿丰盛无比的午餐,而后洛大当家的骆洪让大夫人沈氏带着众女人才离去,留下二哥骆丰等人陪骆尘鸢和宫明有一句没一句的品着特地为她们准备的下午茶。

虽然他们早有耳闻宫明和太子不合,但自从上次败在宫明手下,他们就始终不敢再对宫明有什么想法。再加上骆家铁定与宫明栓在一根线上了,索性就一直恭维到底。

像她们这样的小虾书,只要立场稍微不坚定,就很快被人碾死。所以骆洪还算是很识相的。

但是一来二去的谈话间,骆尘鸢觉得他这几位兄长,并不像想象中的是单纯的奉承和讨好,都是话里带话,仿佛有什么事情似的。

骆尘鸢偷瞥了一眼宫明,清澈的翦水双瞳里,波澜不惊,对每个人都恰当的微笑,回应。

“王爷……”骆洪见宫明只是陪着他们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忍不住开口道,“王爷,骆家的生意是一日不与一日了啊。”

骆尘鸢看向骆洪,幽瞳之中,带着淡淡的微笑,看来这个老狐狸还是被逼着说话了,骆家的生意问题,想必才是他们刻意留下宫明和她喝下午茶的最终原因吧?

骆洪的声音刚落,老二骆丰等人自发的都住了嘴,用少有的团结的目光认真而渴望的看着宫明,看来骆家生意缩水的可不止骆洪一个人啊!

宫明拿着青瓷杯盏,淡淡注视着杯盏里那碧莹的茶叶,仿佛那针叶一般的碧绿茶叶,可以看出花来似的。

每当看宫明这样,骆尘鸢就知道他在专注的在听,或者在考虑什么。心里不由泛过一抹疑惑,骆洪的话,有那么好琢磨的吗?

“王爷,呵呵……”骆丰一脸谄笑的迎上去,“王爷,骆家的生意好坏本没什么,往后还要全仗着王爷照应啊。”

“嗯。”宫明淡然而疏离的一笑,却没看骆丰,平静的目光看向骆洪,“洛大当家说的骆家生意怎么会一如不如一日了?”

骆洪讪讪笑笑,“王爷考校小人哪,叶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他们横的狠,把京城中大部分的生意都收揽了。”说到这里骆洪又喟然一叹,脸色更加难看,“再这么下去,骆家数辈的基业,就算是毁在我辈手里了。唉……”

“叶家与骆家不是世家吗?”宫明抬眸,带着丝轻笑。

骆尘鸢一怔,忍不住也唇角勾笑,他真是记仇啊,这是在讽刺昔日骆洪逼她嫁给叶家的事情。那腊月的愁,六月可还不忘报。

骆洪等人脸色顿时像被人扇了一把掌一般,很尴尬,还必须强撑着笑脸。

骆尘鸢也不忍把场面闹僵了,笑吟吟的开口打破僵局,“奇怪了,叶家怎么会那么厉害了?福都装不下他们了,怎么也跟着跑到京城里来了?”

骆洪感激的看了骆尘鸢一眼,接着这个台阶,忙道,“叶老夫人死后,叶家曾一度很弱,甚至有段时间还问骆家寻求过帮助。”

骆丰怕宫明多想,忙道,“不过骆家早就与他们断绝关系了。”

骆尘鸢脸色一沉,心底忍不住有点温怒,当初逼嫁的可不是只有叶家吧,洛家不但不检讨自己,还在别人困难的时候,这么狠绝,实在……

宫明倒是没怎么,只是道,“后来呢?”

“后来叶家不知道从哪里搬来救兵,一下子给叶家注入了不少银子,接着他们的生意就越发好起来。”骆洪无奈道。

宫明只是微微笑着,却没有接话。

骆尘鸢的目光在宫明与骆洪等人脸上来回游离,见宫明没有打算继续同骆洪他们讨论下去的样子,只好继续充当和事老,笑着将话再次岔开。

这一唱一和的,配合的几位默契,让骆洪等人既没有机会,也不好在开口说什么。

没多久,骆尘鸢和宫明就被恭送回房。

洛家人送他们回去后,也忙回去再商讨如何让宫明高抬贵手,拉他们一把。

而骆尘鸢在送走那些人后,将门掩上,盯着依旧面无表情,若无其事的宫明,小嘴巴嘟起,认真道,“王爷没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宫明慵懒的躺在舒软的榻几上,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说什么?刚刚喝茶的时候,可没少说话啊!”

“是没少说话!”骆尘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正经话没说几句,无用的话倒是说了一大堆。”

宫明磕眸假寐,不理踩她,也不回答。

“你带我回骆家,目的是什么?为什么骆洪会想着我们谈生意上的问题!”骆尘鸢忍不住问道。

“回骆家的目的就是找个管吃管住的地方而已,骆家与叶家生意上的问题,那还不是他们想借我之手,去戳一下叶家的锐气。”宫明懒懒应道。

“叶家的突然崛起,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骆尘鸢好奇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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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突变

宫明轻笑,“那有什么奇怪的?商场本身就是如此,不是每个人都只看眼前的。”

“那么,那个不只看眼前的人,很有远见的人,也包括你吧?”

宫明懒懒眯起瞳眸,如一只即将要扑食猎物的豹子一般,慵懒的眸子中,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危险和微笑,“过奖。”

骆尘鸢浑身一震,看着那张颠倒众生的魅惑面孔,“真的是你?”

宫明微蹙眉头,侧过目光,不急不缓的将问题大雪球一般滚给了骆尘鸢,“你说呢?”

“为什么?”她不的不好奇的叫到。她不关心叶家,也不关心骆家,但是自从回到京城之后,骆尘鸢从他身上也渐渐学会了另一件可贵的本领,那就是思考。

她清楚这个世界上奇迹和巧合不是那么容易发生的,没有那么多凑巧,梦梦之中,她觉得自己仿若被套进一个看不清的雾林中,一环接着一环,环环相扣,她却偏偏找不到这其中的源头和方向。从前她偷lan,装傻着不去想,不去问。

然而现在,当一切都逐渐复杂,逐渐的压抑,她也明白,坐以待毙,永远都不能够主宰自己,她已经不想继续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中再继续下去了。

“因为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啊。”

宫明唇角微勾,淡而笑的道,随即又道,“骆家人也不都是一无是处的傻瓜,想必他们也通过自己的渠道知晓我是离家的真正主人,他们以为我可能是利用离家来资助叶家的,所以兜兜转转,想让我放手,或者也支持一下骆家。”

骆尘鸢默默地坐回座位上,她发现,自己总是会一不小心就嘀咕了眼前这个人,“是,你是对的。”他是对的,但是骆尘鸢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点失落,有点难过。

宫明没有解释,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闭上了双眸。

“宫明,那我们来骆家干什么?他们再想办法套我们的话怎么办?”骆尘鸢不想每到说到敏感的话题时,两个人都选择沉默。

宫明忍不住睁开双眸,淡淡看了她一眼,随即又恢复了懒散的强调,“收购骆家的人是我,但凡是与骆家沾边的产业,早已经转到你的名下。还用我再解释为什么?”

骆尘鸢呆住,也就是说,现在的骆家,早就是宫明的了?所以宫明回在回不了王府时,第一选择就是回骆家……

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软榻上躺着的人,片刻后,骆尘鸢忍不住笑了笑,带着酸甜苦辣的笑。

“你真高!狡兔有三窟,你比狡兔还狡猾。”她忍不住感叹道。

那张静美之际的面孔也是微微一笑,“抓狡兔并不难,只要拿住它们的软肋就好。”

骆尘鸢一怔,随即脸红,低下头,轻轻嘟嚷了句,“呃,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走一走。”

“嗯,记得好好保护自己。”宫明轻笑着回道。

骆尘鸢小脸红透,嘟着嘴巴心虚道,“我又不是你的软肋,瞎操心什么……”说罢,一溜烟跑个无影无踪。

宫明微微抬了抬眸,看着精致而华丽的屋顶,微微一叹,宛若鸿毛一般轻飘的声音,悠悠道,“谁说你不是……”

落花如雪,纷纷扬扬的满地尽是枯尽的残红。

而那两颊的熏红依旧如初潮一般,久久未退,骆尘鸢看着那一串串又赶在衰败后匆忙含苞待放的花枝,心里一片凌乱,带着淡淡喜悦的凌乱。

“是十三小姐吗?”一个唯有沙哑而苍老的声音淡淡在她身后响起。

骆尘鸢一愣,忙回过头来,眼前是一个穿着仆役衣衫的老妪,她手里提着一把扫帚,身后不远处扫成一小堆的残红和落叶。再看她的模样,相貌普通,却由里到外的透着朴素和慈爱。看样子她是骆家一个身份底下的洒扫老妪。

可是她刚刚却叫骆尘鸢十三小姐,她没有洗掉那易容过啊?

见骆尘鸢发呆,那老妪和善的笑了笑,“小姐还是从前那样。老奴是从前杂院的张妈,小姐未出嫁前,总喜欢看老奴做的宫锦花裸子。”

“张妈?”骆尘鸢心里一慌,目光有些闪躲,难道这个人很熟悉原版?还是说,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特地来套近乎的?不管哪一个,骆尘鸢似乎都没有跟眼前这个和蔼的老妪聊天的冲动。

老妪叹息着摇了摇头,“贵人多忘事,罢了,小姐如今过得好就成了。鸾姨娘吃了那么多苦头,如今也算是安心了。”说罢,只是和蔼的一笑,拿着扫帚,继续专心的去扫地上的杂物去了。

“张妈,你跟我娘很熟吗?”骆尘鸢看着她即将远去的身影,忍不住追过去道。

张妈看着骆尘鸢,笑着摇摇头,“老奴昔日进骆家时候,鸾姨娘偷偷帮过老奴不少事情,她是主,我是仆。”

言下之意骆尘鸢已明白,她笑着对老妪点了点头,由衷道,“您若是需要我帮忙的话,就说话。”

老妪笑了,脸上绽放的笑容是那种将近暮年时,最和善的微笑,她看着骆尘鸢,静静道,“老奴孙儿也大了,做过几日也该告老还乡了。十三小姐一直都是一个好姑娘,以前是,以后也会是。。好人有好报,姑娘莫负了此话啊。”说罢摇了摇头,转身蹒跚着离去。

骆尘鸢仿佛石化一般杵愣在原地,看着这蹒跚而去的老奴,她惊愕,却不惊恐,只是很震惊,就那么看着。这个老人的话,意味着奉劝,称赞,还是警告她,保护她……

骆尘鸢知道,早晚有着每一天,会有一个人来怀疑他,警告她或者质问她,宫明从前曾经这么问过,但是骆尘鸢知道,面对一个陌生的他,他不会有什么紧张或者慌乱。

而如今面对这一个或者对原版熟悉,对自己陌生的老奴,她有些慌乱,紧张,但却不害怕。

真正令骆尘鸢感到害怕的时候,却是几日之后。

宫明回到京城之后,自然会有他要忙的事情,太后很意外的在京外的寺庙里病了,病的无法登上回程,骆尘鸢他们回到王府,早日掌控王府的计划几乎落空。

宫明只得另辟蹊径,同钟书和年老以及后来也搬而来的蔡太师商量对策等。骆尘鸢的任务是替他将这些忙乱掩盖住,于是她每天除了吃喝之外,就是拉一张藤椅,很悠闲的在院落里晒晒太阳,吃吃点心,或者磕上双眸,在心里替他思索着一些办法和主意。

忙碌之中,也渐渐将那日同那洒扫老妪的一段对话忘得一干二净。然而一大早上,骆尘鸢在准备拉着藤椅出来晒太阳时,一个梳着丫鬟鬓的小姑娘笑吟吟的跑到她的院中,将一个精致而漂亮的宫锦裸子递送她,清脆的声音,还带着纯澈的童声,“张奶奶让我把这个送给娘娘。”说罢,将东西往她这边一塞,咯咯笑着跑开。

伺候骆尘鸢的大丫鬟们正要去追着呵斥,骆尘鸢忙拦住了,“一个小丫头,没什么。你们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丫鬟们忙应声而退。

瞅着手里的宫锦,骆尘鸢意识到那小丫鬟嘴里的张奶奶是谁了,忍不住深蹙眉头,心里七上八下起来,待四周无人时,她将那锦缎轻轻一扯,一张如碟翼一般雪白的纸条随之翩然落地,纸条之上,青协秀逸的字迹,干净而利落。

骆尘鸢扫了一眼那行字迹,一瞬间如被重击了一般,腿一软,低声“啊”了一下,软到在藤椅上。片刻之后,她双颊怒红,飞快的用内力将纸条化为碎片。

她深吸了一口气,磕上双眸,如往常般坐在藤椅上,慵懒而逍遥的来回晃着。

片刻后,她唇角维扬,一种可笑而又带着点骄傲的微笑。

她终于看清其中一环了。

原来与此啊……

蔡太师第三次来骆家时,形如枯槁,跟在他身边的年老,脸色也从未有过的沉重。

“王爷……”蔡太师的声音如裂锦一般嘶哑而刺耳。

宫明对他这个老师,一直都很敬重,只是微微扬了扬手,缓缓推到蔡钰面前一杯泡好的暖茶,“喝茶。”

蔡钰十分赞赏而可惜的看着眼前这个被他带大的学生,仿若那被碧莹的茶水是一杯壮怀激烈的酒一般,昂头痛快的喝下,才道,“王府回不去了,王爷要另作打算的准备。”

“回不去了?”在一旁的骆尘鸢惊讶的脱口叫道,“怎么会?不是说太后只是偶感风寒,推迟几天回京吗?”

“太后身体很好,并没有得什么风寒。”蔡钰苦笑,同时也拿余光去看一旁坐着的宫明。

依旧是漫无波澜的表情,甚至连沏茶的手,都没有抖一下。仿若早就知道答案一般。

骆尘鸢清楚回到京城回不了王府,宫明会面临怎样的困境,但是……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看蔡钰身后站着的年老一眼,他脸色亦极差。

骆尘鸢不动神色的站起来,寻了个借口带着年老走出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宫明开口道,“年老也知道了?”澄澈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染上了浓重的沙哑和疲惫。

蔡钰摇摇头,“不是,我是快到骆家的时候,才碰到他的,所以借年老的帮忙进府方便利索一些而已。”

宫明疲倦的轻抚深皱的眉宇,苦笑道,莫名骂道,“这个本人女,知道多了对她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蔡钰反应过来宫明意指什么,无奈一笑,“王妃早知道也好,她的这个身份,早晚是不可避免的。”

宫明苦笑着沉默,良久才缓缓的开口,“除了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坏事要说?”

“好事有件好事情。”蔡钰的精神稍微提了一提,轻咳一声,“算是这段时间接连不断的坏事里,算是比较宽慰人心的一件好事了。”

“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好事?”宫明摇着头失笑道。

“关于破解王爷的子嗣问题的。”蔡钰由衷的笑道,“天意弄人啊,谁知道会这样。破解王爷阳炎之体与王妃极阴之身的法子,竟然是将天玉给王妃带上就可以。天玉……王爷您一直都知道,你就是玉函之匙。”

宫明看着蔡钰笑了,苦笑,无奈的笑,高兴的笑,继而放声大笑,笑得那张妖艳的面孔,更加妖异无比。

蔡钰看着他,丝毫笑不出来,只是默默的流下一行泪。

听到屋里那放肆的笑声,骆尘鸢好奇又心疼,转眸看见年老那沉着得黑脸,收了收神,看向年老,“查到什么了?”

“是。”一向嘻哈如顽童的年老,很少变得这么惜字如金。

“年老,难道他真的有问题?”骆尘鸢不敢相信。

“公主,他绝对有问题,但是,他如狐狸一般狡猾,加上这么多年的变迁,很多证据都不复存在。若不是同样久居骆家宅子里的张妈,我想,我们也许到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年老厉声道。

骆尘鸢目光微有瑟缩,“年老,我没想到。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很值得敬重的人……”骆尘鸢很无辜的解释。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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