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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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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实在是太糊涂了。”年老无奈叹道,不忍再厉声斥责。

“要不要告诉宫明?”骆尘鸢转眸看着不远处的烛影,淡淡道。

“王爷可能早就知道了,若是没有他暗中帮助,我想我们很难这么快的搜集到关于他的信息。”年老脸上从未有过的敬重和感激,续而转过脸,郑重的看着骆尘鸢,“王爷这是在给公主机会!”

“他这哪里算是给我机会,他是在给我一个很重的教训吧?”骆尘鸢目光微涩,黯然道。

年老漠然,无以应对。

“年老,您放手去做吧,必要的时候,再去请他帮忙,不过这是我们的家丑,最好我们自己去解决。”骆尘鸢收回自己的感伤和沮丧,幽瞳中现出从未有过的挣扎和犀利。

“十三小姐,若是您还记得老奴,相信老奴,就请您听老奴一句话,离骆伯远一点。他不是好人。”

清秀雅逸的正楷小字,字字却如能拨开真相的手术刀一般,划开完好无损的肌肤,带着血淋漓的刀刃,直取那久久作祟的病根。

骆尘鸢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如雷轰了一般惊喜了。她一直排斥的人,却从未背叛过他,一路上,让她跌跌撞撞,碰碰伤伤的人,是一直用现实守护她的,而那个一直在照顾她,拯救她,看似替她排忧解难的人,忠诚无比的人,竟然会是阴谋的最后主使者……

命运实在可笑,实在可悲,可叹,让她几欲癫狂。

骆尘鸢此刻渐渐明了,她这个身体,兴许从一生下来,就已经被列入一场阴谋之中,始终用无知的心态,扮演者最厉害的主角。

骆伯,不,或者他不叫那个名字,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潜伏在她身边十几年如一日,竟然能够将自己隐藏到这种程度?!

骆尘鸢不敢想象他的目的和阴谋,一想,就会觉得全身毛孔都会竖起,令她可怕到极点。

一个人的付出,必然要得到比之付出更多,更大,更狠的回报。

骆尘鸢忽而无比依恋的看着那烛影摇曳的窗格,蔡太师已经早早走开,那笑声也因为及疲惫而沉寂下来。

骆尘鸢只觉得眼眶一热,微痒的液体顺之而落。

哭笑不得的长叹,他们还真是一对患难与共的人啊。

可笑的命运。

骆尘鸢不再多想,她抬起脚步,走回屋里。

宫明慵懒的躺在软榻,听到她推门之时,狭长而妖冶的瞳眸,微启,冰冷而漠然的凝视着那张微红的面颊,冷然道,“既然你不喜欢我对你有所隐瞒,那你和年老这么出去,又是为了什么?骆尘鸢,你不要仗着我对你的宠幸,越来越无法无天!”

骆尘鸢带着满腔委屈和对他的心疼踏进门槛,迎上那双瞳眸,听到这些话时,难以置信的杵愣在原地,浑身如置冰窟,她强撑着微笑,解释道,“是关于宸国旧族的一些恩怨,你该知道的啊!”

“你以为我无所不知吗?我凭什么要去了解你们旧宸国的恩怨?”宫明冷冷看着她,如冰一般的口气同骆尘鸢临走时的那个宫明简直判若两人!

骆尘鸢彻底愣住了,原本挤压在胸口的火气,直窜上了,“你发什么疯啊?!我说什么了我?”

宫明莫名的冷笑,棱角分明的薄唇,无情而嘲讽,“你没说什么,那你保证,你没有别的事情再瞒着我了?”

骆尘鸢心里唐突一剂,难道他发现墨炎的事情了?她咬了咬唇,脸上没有半点心虚,“我看你是累了!”说罢不想理睬他,径直走到床前,铺开被子。

宫明冷冷看了他一眼,一句话没再说,起身竟拂袖而去。

一夜未归。

骆尘鸢早上朦胧醒来,看着身边丝毫未动的床被,心忽而狠狠一痛,泪水不争气的滑落下来,抬起头时,却意外的发现了另外一个人。

“翠儿?”骆尘鸢脱口惊呼道,“你不是在王府吗?怎么会来这里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在她穿越之初的丫鬟竟然会毫无征兆的出现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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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故人已相知

翠儿脸上一片暧昧的潮红,水灵的大眼睛中带一丝久别重逢的惊诧和一种让人难以琢磨的躲闪。她眨了眨眼睛,避过骆尘鸢懵懂而纯澈的目光,低下头,支吾道,“王妃,王爷让我来取衣裳……”

骆尘鸢一怔,“什么?”

翠儿别过脸,带着骆尘鸢不熟悉的音色,重复道,“王爷这几日住在绣绮院,让翠儿来取几件衣裳……”

“去绣绮院?”骆尘鸢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

翠儿咬了咬唇,似乎耐心也快要消磨殆尽,“是的,在绣绮院。”

骆尘鸢抬头看了她一眼,看出眼前这个曾经熟悉到让她差点当成姐们的女孩,阔别几个月,竟然已经如此陌生。

“在那边衣箱里,你若找不到的话,出去叫丫鬟找。”骆尘鸢从不愿意把自己的一腔热情浪费在不必要的人或者事务身上,疏离而慵懒的回过话,扯过被子蒙上头继续再睡。

翠儿红着脸,也没说什么,出去叫来骆尘鸢两个贴身侍婢,帮忙将宫明的衣衫等物收拾走了。

听着那收拾东西的窸窸窣窣之声,骆尘鸢心里别提都压抑郁闷了,心里空空的,闷闷的,像是被人莫名其妙的抽了一巴掌。

等着翠儿带人走后,骆尘鸢才利索的从床上起来,洗漱好后,直奔骆家客房。

谁想半路上竟撞上了二少爷骆丰,骆丰见她这急急忙忙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怎么?十三妹,王爷才不回来一会儿,你就想了啊?”

对原版这些兄弟姐妹,骆尘鸢一向秉承井水不犯河水,人情关系上,那么应付过去就行了,于是微笑着道,“二哥别臊我了,我吃过早饭闷,出来走走而已。”

即便是骆尘鸢如今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但那自小扎根在骆丰心中的偏见,却不是因为骆尘鸢暂时的飞黄腾达,会改变多少,心里鄙夷的哼一声,脸色却不改谄笑和虚假的亲切,“十三妹一个人走多寂寞啊,不然你在这里候着,二哥把你二嫂子叫来陪你走一走,也好说说话。实在不行,你们两个带上几个小厮,出去转转也行。今天天气好的很嘞。”

骆尘鸢客气的笑了笑,“不麻烦二哥了,我一个人走挺舒服的,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宫明搬去绣绮院住的事情,骆家在就知道了,之所以没给骆尘鸢说,那是因为宫明早在几日之前,就讲绣绮院并着王府名下几个不起眼的小商铺偷偷送给骆家当回门礼了。

绣绮院就是骆家的,宫明身为王爷,有个特别嗜好又不是什么坏事,人家皇后还母仪天下,统帅六宫呢。

何况这都是正常现象,骆尘鸢肯定也能接受的了。而且宫明这一大早上,不还把骆洪叫过去,一起去商讨生意上的事情。

瞧骆丰这一副精明样子,骆尘鸢也不想同他多理论,随便寒暄了几句,便匆匆走到骆家待客的客房处。

年老和钟书竟然不在。骆尘鸢心里郁闷的同时,也越挫越勇,索性钻到年老的屋子里,取过一身男装换上,带着两个小厮,偷溜着出了门,叫上马车,直奔绣绮院。

不管怎么说,她都得弄清楚宫明那莫名其妙的火气来自哪里,不管他想去哪里,去干什么,总得给她一个说法吧,别不知缘由的对她乱吼几句,拍拍屁股走人就没事了。

感情不是游戏,玩完扭头就走。就算是游戏,游戏它也有自己的规则,也得按照游戏的规则出牌。

骆尘鸢对什么事情都可以容忍马虎,糊涂,或者感性,但惟独对两样东西非常理性,第一个是活着,第二个就是爱。

既然她昔日在心底已经觉得好好的跟他在一起,那就不允许自己这么狼狈出局,总得找个能说服彼此的理由。

如骆丰所说,天气很好,所以大街上熙熙融融的,有不少闲适或者匆忙赶路的人,骆尘鸢心念着自己就没怎么好好看一看凝国首都的人文风光,于是忍不住掀开车帘一角,跟着缓慢行走的车马,带着新奇的目光,淡淡望着各个商肆酒铺前的人来人往。

“都怪我不好,耽搁你把人弄丢了。别生气哦,我以后改还不成吗?”一个颇有耳熟的声音从马车尾部传来。

骆尘鸢忍不住一怔,继而凝神侧耳去听。

“我最近又学会了几样厉害的功夫,回去你帮我指点一下行不行?上次你说的那些毛病我都改了,现在啊,依着我这点功夫,打败几个街头小混混什么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叽叽喳喳,啰哩吧嗦的声音不断灌入耳中。

骆尘鸢强忍着心中的狂喜,掀开车帘望向那声源。

一袭白衫长袍加上桃红色娇艳的小马甲,身形依旧比她强健,甚至连走路的架势,都没改变多少。

骆尘鸢心里一喜,但因为早上有翠儿的前车之鉴,骆尘鸢却没有冒昧开口,只是吩咐马车停下,静静的看着那红白身影,从后面跟上来。

骆尘鸢早就猜到被她纠缠的那个人不是一个美男,就是一个令万千少女着迷的酷男。

然而当骆尘鸢瞧清楚她缠着的人是谁时,眼角倏地狂跳一下,被雷到一般,将脑袋缩回车厢内,拍着砰砰乱跳的胸口,压压惊。

真是越怕什么,就来什么……

“这谁家的马车停个路中央啊!怎么一点眼神都没有呢?京城马路再宽,也不能这个法子堵吧?”一向爱多管闲事,瞎操心的宋如此忍不住皱着眼皮鄙夷的哼道。

骆尘鸢凌乱的心跳,顿时又失了一个节拍,在心底腹诽,这个该死的丫头,她把马车停在路上,碍她什么事了啊!

因为怕被他们听出自己的声音,骆尘鸢又不好贸然开口让马夫快走。

犹疑之间,马车已经被敲得咚咚响,只听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亮道,“嘿!麻烦你们的马车能挑个地方停吗?没瞧见马车后面有几个推车的茶农,急着过去啊。”

骆尘鸢脊背又是一僵,极力压低自己声音,对那马夫道:“走!”

宋如此刚学了一身漂亮功夫,怀着一颗亟待劫富济贫的侠义心肠,听到那个冰冷难听的“走”字时,被小小挫伤了一下,捋起袖子,就要上前讨伐。

胳膊却忽然被人用力抓住,宋如此不解,“墨公子,你抓我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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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预谋

墨炎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宋如此闪入街道一旁的狭窄小巷,而后两人一起消失在巷子尽头。

骆尘鸢放下那掀起的一角车帘,松了口气,嘱咐马夫继续赶车走,但这次却不是赶着马车径直去绣绮院了,而是兜着京城主干道晃了那么一圈又绕了回骆家去。

回到房里,骆尘鸢虽依旧心事重重,但却比先前更添了一份愁死,那就是墨炎。宫明同她的事情总归都是情感私事,是好是坏,兴趣全靠着他们两个人去把握。但因为自己这身皮囊所肩负的责任和压力,让她被迫折回来,考虑墨炎的事情。

按照骆尘鸢对墨炎的了解,他和年老等人按理说该都属于宸王旧卫的一列。可是无论年老还是钟书,却又从未提过有那么一个人,他们只暗示过她,宸族旧卫还有一批极为强大,效命于她的人存在,而且那些人对于宸族后裔的行迹有着天生的向心力。

这让骆尘鸢紧张,又极为茫然,谁能保证下一刻冒出来的宸国旧卫里,没有一个是想致她于死地的奸细?

所以她很亟待的想挖掘出来到底哪些人是为她所有,所控的。但貌似这个问题短时间内是不太可能完成的。

骆尘鸢望着陌生而华丽的房子,心里一阵空荡荡的,不知不觉才发现,原来她早就习惯他在的地方,空气中总是混杂书香和墨香。他一走,仿佛连那些缱绻不散得香气都变得疏离清淡许多,扑面而来的,是客厅之外,那一阵阵飘来的青草香气。

听着沉静院落里那一阵阵啁啾的鸟鸣,骆尘鸢忽而长叹一声,拂袖走向他平常爱呆着的书房,从书架上取过一卷含着墨香的书卷,玉臂撑着面颊,百无聊赖的翻看着。

也许是从昨晚上就一直被折腾的原因,骆尘鸢看着那之乎者也的古文没有多久,俩眼皮就开始打架,伏案而睡。

迷蒙之中,骆尘鸢看到一群窈窕淑女们腰肢曼妙,语笑嫣然,或手抱琵琶,莺歌婉转,或手持玉樽,媚眼婆娑,各个如天上仙女一般,翩跹围绕在宫明身边。

骆尘鸢蓦地被震了一震,险些醒来,再次坠入梦乡时,又是另一幅情景,山泉叮咚,绿水如玉带一般,婉转萦绕于山腰,幽幽山谷,曼妙的不似人间之地。

骆尘鸢吃惊的看着对面绵连起伏的山峦,心却没有来由的畅快和清爽,直到身后传来一阵“嘚嘚”的马蹄声响,她回头,却是一惊,还没看清楚马上的人,耳边就传来震山呼一般的轰隆隆的声音,“公主,公主……”

骆尘鸢一惊,倏地坐了起来,敏锐的听觉,让她一眼就准确的找到了唤醒她的人。

“公主,吓死我了。叫了半天你都不醒。”

“我还吓死了呢!”骆尘鸢看着一脸茫然的钟书,白了一眼道,“你不是跟着去绣绮院享清福去了吗?回到这里来干嘛?”

钟书对男女感情之事一袭木讷,蹙着眉头也没琢磨出骆尘鸢为什么说话这么冲,只是挺清楚‘绣绮院’三个字,于是便道,“王爷跟年老都去绣绮院了,让我来给公主说一声,可能要住上几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公主也别等着了。”

“怎么会突然搬去绣绮院住了?”就算是因为昨天的火气,那也太没必要了吧?

钟书道,“事儿是王爷同年老合计的,我正好出去办事,回来见到青护卫之后,就听说这么安排了。”

“算了。他爱去哪里去哪里吧。”骆尘鸢苦笑着摇头道。

她管不了了,真的都管不了,这个世界的规则不适合她,她本以为自己经过这么多天的日子,已经渐渐适应了,可是,到头来她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行。

“公主,王爷不会做对不起公主的事情,公主别太介意了。”钟书早已了解宫明的身体问题,知道他们也许早就木已成舟,只能往好处里劝。

“好了。钟书,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办,又不是小孩子了。年老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想问你们两个人一些事情。”

“军师兴许晚上就回来了,公主要问什么事情啊?”

骆尘鸢看着钟书,顿了片刻,随即笑道,“没什么事情,就是那天我让年老查的一些事情。”骆尘鸢还是忍不住避开了。

钟书的性子最为火爆和冲动,先下年老不在身边,骆尘鸢只好忍了忍,没说什么,顺便岔开话题,“钟书,宸王世代的旧卫都分几支,您知道吗?”

钟书一愣,想了想,摇头道:“我和年老的身份地位不高,各支都有各支的首领,为了不泄露或者干涉到对方什么机密,所以每支都是独立的。彼此之间,没有交流,各司其职,各司其责。”

骆尘鸢道,“难道就没有人知道了吗?”

钟书苦笑一声,“按说宸王或者王储应该知道。”

骆尘鸢白了钟书一眼,“我不知道!”没准那仙逝的宸王都不知道那场灭顶灾难里,还能逃出个被他宠幸过的宫女,而那宫女也是在宫难发生之后才知晓。世界上还留着一个宸王子嗣。

“我回头替公主去问问年老,他是我们这里的老人,也是负责联系老主人的人,比我知道的要多些。”钟书憨厚笑道。

骆尘鸢只能点头应下,至于宫明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多问,她虽然没有融进这个社会,但对于他们的游戏规则,她却很熟悉。

她不是不会心痛,不是不在乎,只是她不想提前出局,也不能被提前出局。

骆尘鸢第一次觉得她这副躯壳给她带来的束缚,竟然是那么大,那么令她压抑,挣扎。

她在想假如她不再是那个被明里暗里盯着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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