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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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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里的日子比那里还要闲适,骆尘鸢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树叶缝隙中那被切割成无数片小点点的阳光,懒懒的打了个呵欠,低头继续剥着豆子,边想着回头再做出点什么好吃的给钟书送去。

“小姑娘,你给老钟吃这些东西,不怕撑着他吗?”年老踱着闲散的步子,向骆尘鸢这边状似闲庭散步一般走来。

骆尘鸢抬了抬眼皮,懒懒的瞄了他一眼,“我可以给他少吃点。”自己可以牺牲一下,多吃一点的。

“老夫听说姑娘的轻功也不错,就是收合不能太自如。”年老走到她身边,捡了个小凳子在她对面坐下。

第一次仔细看这个姑娘,虽然她身着宽松的男装,但是眉目清秀,唇红齿白,肌肤虽然刻意被抹黑,但是依旧能瞧的出,那灰黑之中透着可人的白皙。只是……年老微微皱了皱眉头,只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太自然。

骆尘鸢白了他一眼,低下头,端起簸箕,起身,扭头走了。

年老还没反应过来,忙道,“嘿,你这小姑娘,老夫给你说话呢,你怎么就不理人的呢?你知不知道老夫是谁啊?”

骆尘鸢端着簸箕,扭头看了他一眼,“若不是知道你是谁,我也不会走了。听说只要是被年军师找上门的,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好事。”

“谁说的?老夫这次就特地受了老钟的嘱托,来给姑娘指点迷津的。”年老没想到这丫头这么直快,饶有兴趣道。

骆尘鸢瞥了他一眼,小嘴巴瘪瘪,嘟囔道,“真是不讲究,不就是那天跑得太快没刹住闸吗?至于这么讽刺人么?还特意找人来给我指点迷津……”

年老岁功夫极为不济,但听觉还不错,骆尘鸢的嘀咕他听到大半,忍着大笑的冲动道,“老钟是为你好,这一次有他为你挡箭,下一次你若再闯祸,可不一定还会有人帮你了。”

仔细想想并非没有道理,骆尘鸢道,“那你会轻功?”

年老摇摇头,“不会。”

“那你来指点什么?”骆尘鸢没劲的转过头,又要往前走。

年老哪里知道她会这么难哄,平日在山寨除了钟书说话算数外,哪一个人不敬他七分?能同他说两句话的人可不多,现在倒好,倒贴都被人嫌弃,“小丫头,你反正也是闲着剥青豆,不如陪陪我这糟老头说说话可好。”

“纯聊天行。”骆尘鸢瞅着簸箕里的大把青豆,忽然觉得多一个人帮他干活,也不错。

“好。老头子我给你讲几个故事听听。”年老见她松口,赶忙应下来。

骆尘鸢又坐回远处,打了一个呵欠,说,“你讲吧,我能理解身为土匪,你们的从前都是很有故事的。”

年老汗颜,“老夫并非是逼上黑山的……”轻咳一声道,“土匪不都是坏人,很多土匪都是被逼无奈的。”说完自己都觉得这前后两句都有矛盾了,看着那双乌溜溜的黑眼珠子正瞅着他迷茫的眨着,忙又开口,“黑山靠近晨城,虽然众人都说这里是个危险之极的土匪我窝子,但是我告诉你,其实我觉得这里比任何地方都要安静和正气。”

“嗯。”故事开始了,骆尘鸢应了一声,低头继续剥豆子。

“姑娘从前有没有干过劫富济贫的行侠仗义之事?”年老决定由浅入深,步步引诱之策。

骆尘鸢摇摇头,“没有。”

“想干过吗?”

剥豆子,“看书的时候幻想过。”

“其实入山为匪的人,很多都是被贪官污吏或者政局混乱给逼上来的,像说书嘴里那种打家劫舍、欺软怕硬的土匪一部分是现实中有的,一部分也是当局者杜撰出来蛊惑市民心思的。在说书嘴里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骆尘鸢蹙着眉头看了年老一眼,淡淡“嗯”了一声,低头继续剥豆子。

“姑娘这次上山之前应该见过不少被抢拉去做奴隶的百姓们吧?姑娘若是其中一位,是选择无所抗争的被拉去做苦力,默默的被奴役死,还是选择抗争这一切上山当土匪去?”

“我没有被逮着,所以没想过这个问题。”

“难道你没有发现你已经在这两者之中做出选择了吗?”

骆尘鸢抬头定定看着他,片刻之后,垂下头定定看着手里的饱满的青豆,忽而道,“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说吧,想要我干什么?”

“你先把你的轻功收敛好吧,姑娘不是山寨的人,我们不会让姑娘去做那些杀人越货的事情,只是现在老钟身受重伤,而官府又将晨城之中的百姓欺凌的甚是狠辣。我们不过是想先去灭灭他们的风头罢了。”年老见被她看穿,只得直言道。

“哦。”骆尘鸢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啥时候行动你叫上我就好了。我的功夫已经在这两天加紧练了,估计逃跑不会有什么问题。”

年老忍不住吹了吹胡子,轻咳一声道,“不是叫上你,而是让姑娘你叫上几个好受,你带头去做事。”

骆尘鸢脸上终于浮上一层悲剧颜色,墨眼瞪大,不可思议的道,“不是吧?你让我去带头?!你们山寨没人了么?那个圆脸胖子和李雄都可以的啊。”

年老为难一笑,“他们都有各自的事情,只能为难姑娘了。”

骆尘鸢无语的怒视年老,良久,甘拜下风的丢了吃豆子的好心情,郁闷至极道,“你说吧,要我干啥?”

“放火。”

骆尘鸢前后这两辈子都算是个很不错的良民了,当潜伏到铁矿山后一个隐蔽山坳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一次是真的要造反了,尽管人手已经安排到位,自己只负责在合适的时间带领大家逃跑就可以了。

但是……骆尘鸢咬咬牙关,闭眼默道,放就放吧,反正自己从穿越到现在,都没干过几件合适的事情。

“老大,下面该怎么办?”一个跟着来的黑衣人凑到骆尘鸢身边,小声催促她道。

一声老大,听的骆尘鸢小胸脯沸腾了,估计人天生都对干坏事有兴趣,等到这个份上,骆尘鸢更是集中全力,看着山下那点着火把星星点点的帐篷,又瞧了瞧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人影稀少之处,小声道,“先派两个兄弟去顺风的山头去,带上火弓。再让两个人守好回去的路,以防万一。”

“老大,这一次我们烧的是他们的粮草囤积之地,离那里最近的山头,即便是顺风,恐怕射程都还是不够。”派出去的小弟很快就满脸为难的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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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公主万岁

看着周遭的地势,粮草囤积之地在风下,但山头离此处较远,若能够有李雄那般臂力的话,射到粮草之地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来之前因为他性子太过急躁,被骆尘鸢否决掉,只带了几个身材瘦小,行动利索的人来。

天时地利虽具备,但独缺人手是个要命的问题,骆尘鸢蹙眉深思,只能尽量用目测着山头和粮草囤积处的距离,再结合着心中那些能够搜罗出的法子,一遍遍假想测试着。

“你们军师来之前说什么了没?”骆尘鸢自打那次见道年老之后,巴不得这老头彻底消失了,甚至来之前都懒得同他多说几句话。总觉得这老头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而且越来越怪。

“军师说不能强夺,只能智取。实在不行就用调虎离山计将对方的注意力先引开。”

“调虎离山计?”骆尘鸢趴在高处的山坳中向下看去,“若是人手殷实还行,但现在这种情况,若是分派人手去别处制造混乱,极有可能会被人从中拦截掉,我们这边身入敌营虽能够达到目的,但全身而退不是太可能。”

那说话的小弟施然一笑,“干这种事情的,总得有人去死,若都想要自己的命,那城中百姓们就会丢掉比我们更多的性命。”

骆尘鸢脸色一沉,心里一恸,转过头看着几个默然的土匪,正色道,“城中百姓们的命是命,你们的命就不是命了?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你们虽不是山寨中的头领人物,但也不能这样自轻自贱!”

“可是再这么耗着,天总是要亮的。”

“谁说一直要耗着了?”骆尘鸢狡黠一笑,锐利的目光错过那个地势极好,又在顺风口的山头,转脸看着那几个愣住的小伙子,“你们谁放过风筝?”

众人一怔,不知道骆尘鸢是什么意思,但都点了点头。

骆尘鸢抿嘴一笑,“那就再好不过了,趁着这会儿风向好,咱们放一次火风筝!”

“火风筝?!”众人都彻底懵住了。

多半恍然了,皆道,“老大是想将小灯笼系在风筝尾巴上,顺风送过去吗?”

骆尘鸢点点头,蹙眉深思道,“是,但是我从没试过这个法子,刚才不过是空想而已,反正我们一时也没有别的法子,不如来验证一下也无妨。反正现在月黑风高的,试一试也无妨。”

说着骆尘鸢从脚下捡过两块稍微有些棱角的小石子,取出一根细线,两边各栓一个。让身边一个小伙子拉开风筝,放开长线,将刻意抹过黑墨的黑风筝顺风放开,估摸着长度放到那个粮草堆积的小山中央,骆尘鸢将刚才弄好的石子放在风筝线上,因为她们站在地势极高,石子又重,所以系着绳子的石子势必会顺着风筝线向下划去,坠着整个风筝也缓缓向地下落去,不偏不巧的,不多久就将风筝落到了粮草堆上。

骆尘鸢兴奋之极,转过脸对那些同样一脸新奇和兴奋的人道,“石子滑到尽头的这段时间,正好够咱们从这里撤走了。多放几只风筝,将灯笼系在风筝上也可,与石头拴在一起也可。快点,趁他们还没有发现咱们刚才放的风筝,赶紧弄!”

大家头一次见到会有这般不伤一兵一卒的高妙法子,赶忙应着骆尘鸢的话,个个手到擒来的将风筝一只只在山头放起,为怕引起敌人过早的怀疑和注意,他们先将未系灯笼的风筝放过去,估摸着长度可以时候,赶忙将小灯笼同石子系到一起,而后就见两点灯火飞速的顺着风筝线向低处滑去。

待到滑到尽头之时,哄然将浸过些灯油的风筝燃起,一同向粮草之中疯狂落去。

如法炮制一般,将如下的风筝统统飞起,或悬灯其上,或绑着石头一起飞翔滑下,没到一个终点,都会迸出那些要命而刺眼的火花。

等到官兵被烈火将他们从睡梦中惊醒时,骆尘鸢已经打着呵欠从山上下来,在赶着回去补觉的路上了。

除了她自己一路呵欠连连外,没有一个不双目大睁,犹自不敢相信那原本让他们打算送命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风筝、灯笼、石子,妙啊!实在是妙啊!”年老听到执行任务人的陈述,忍不住拍案叫绝,也就在他连连赞叹骆尘鸢天人一般的智商时。

一直躺在床上蹙眉深思的钟书忽而道,“军师!!是公主,她是公主!”

年老一怔,看着钟书,“老钟你说什么?”

顾不得肩膀上的伤,钟书几乎要挣扎着从床上爬起,眼圈深红,脸部的肌肉因为太过紧张和激动显得微有颤抖,他抓着年老的手,勉强克制住自己激动无比的情绪道,“是公主!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我见到她就忍不住屡次想救她,军师,你比我见到主人的次数多,你想想,你想想主人的那双眸子,那是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凝国不一直都在传言吗?天女出世,宸国天下有望归附。你想想!”抓着年老的手都忍不住轻颤。

年老眉头一皱,“难怪我觉得她相貌有许多不合适的地方,难道公主被人易容了?”

“你还想这么多干什么?我们快点去问问啊!”钟书挣扎着已从床上爬起,让人侍候着穿上衣衫,同年老疾步向骆尘鸢的小院子里赶来。

她睡得正香甜着,朦胧中听见门外吵闹非常,不耐的皱了皱眉头,将被子往上拉了一拉,将整个头蒙住,打了个滚翻身倒到床帏里面。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将吵闹声盖住了,只听门外悉悉索索的一阵脚步声后,就再没了动静。那种没动静,不比平常的宁静。

骆尘鸢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奇怪的穿了件外衫,迷迷糊糊的打开一条门缝往外瞅瞅,寻思着要真是过路的人,她还能回去接着再睡。

然而睡眼朦胧中,她只觉得眼前恍恍惚惚的跪了满院子的人,再揉揉眼睛,还觉得是……用拳头捅捅自己脑袋,再睁开眼睛……

看到的不仅是跪着的了,耳边只听几声高呼,“公主殿下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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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身世

仅有的一丝睡意彻底被震离,骆尘鸢几乎连呼吸都骤停住,呆望着跪满整院子的人,赶忙回去穿了衣裳,随便理了理头发就慌乱着跑出了。

只见钟书依旧负伤跪在地上,年老虽然站起来,但态度依旧无比恭谨,手里还端着一个小药钵。

骆尘鸢赶忙跑到钟书面前,急道,“你们都怎么了?什么公主啊?在哪里呢?”说着扭头也往身后去找,除了她的睡房,什么都没有。

“公主就是你啊!”钟书抓着骆尘鸢的手,险些老泪纵横,肩膀上的伤痛此刻也浑然不觉,“公主殿下,老臣找您找的好苦啊!”

骆尘鸢彻底镇住,半响才回过神来将钟书拖住,墨眼轻眨,哭笑不得道,“我不是什么公主啊!大叔你和兄弟们别给我开玩笑了好不?人家昨天替你们放火已经够累的了,觉都没睡好呢,你又跑来搅合。你是不是伤好了啊?”

年老见状忙走过来,先恭谨的作了一揖,而后正色看着她,“殿下莫慌,殿下先告诉老夫,您是不是被人易容了?”

骆尘鸢一怔,“是啊,但并不代表我被易容就是公主吧?”

年老见她肯定,激动的差点跟钟书一起抽,好再他年老持重,端着药钵的手微微抖了抖,面色愈加郑重,“既然如此,老夫请求替公主恢复原貌可好?”

骆尘鸢呆掉,“恢复原貌?”她一瞬间明白了,皱着小脸看着钟书和满院子人的期待目光,知道这次就算她不答应,恐怕也得实行,但是,她咬了咬唇,瞪了年老一眼,“不管我是不是,你们都不该那么招摇的弄了满院子的人过来?把我当猴看啊?”

年老脸色一滞,瞪了钟书一眼,忙转身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呵斥走,只留下山寨几个比较稳重又可靠的元老级人物在。

骆尘鸢这时候也想起了之前听到的那些关于自己的传言,白了一眼一脸庄重肃穆的钟书,愠怒道,“大叔你这几天疗伤是不是又听了什么风言风语了?不专心养伤,就知道捉弄我!”

钟书面色一僵,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重色的肌肉只是抖了两下,又恢复了他本来肃穆的表情。

骆尘鸢无语之极,瞪了他一眼道,“不要告诉我你这次是认真的啊?”说着双手一叉腰,也认真起来,“大叔,你有什么凭证说我是公主啊?”指头用力戳戳他的胸脯,硬硬的,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怒道,“大叔你别装木头了成不?公主问话呢!”

年老同情的看了钟书一眼,扯扯骆尘鸢的袖襟,恭谨的解围道,“他以往看见主人都是这个模样,公主就别为难他了。让老夫先替您还了真容,而后再与您详细解释可好?”

骆尘鸢见大家神色都很认真,也只能收了收脾气,乖乖坐到年老身边,任他往自己脸上涂抹那些带着淡淡幽香的药膏。

其实说实话,她也不喜欢叶老夫人给的那张脸,每当对着镜子看时,自己总会忍不住想起叶家发生的一切,再次想起叶老夫人昔日说过那些话,以及她莫名其妙的死去。

到现在她还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会那样对自己,她与叶老夫人所说的那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但说到最后,她更多的还是相信叶陌尘不能够生育子嗣定然是身体遗传上的缺陷,并非那什么玄幻的阳男阴女的原因。

就算叶陌尘一切都好,但对骆尘鸢来说,叶陌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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