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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蜀山弟子在香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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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着老爷子那欢喜激动的神情,再对比一下自己这个刚见面的四叔,王振国面上的沉稳镇定,王睿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
六十三 几许疑虑
刚重逢的王家一行人乘电梯直达顶楼,出了电梯便向所居的房间走去。而王智连忙快走两步,抢在前面开了房门,侧身让开有礼的说道:“四叔请进。”
“谢谢!”王振国点点头,道:“还是让你父亲先进,大哥请。”后一句却是与王贯东讲的。
哈哈一笑,能在这里与从未见过面的四弟重逢,王贯东现在正是心情大好,拉着王振国便进了房间,欣然道:“一起走一起走,来四弟,我们到里面坐。还有王翰,你也进来吧!到大伯这里随便一点?想喝点什么就让你两个两个兄弟帮你叫。呵呵,小三比你小是一定了,就是不知道你和王智谁是兄长?”
王翰一笑,回道:“我今年正好三十,王智多大了?”
“我二十九,该叫你堂兄的!”王智回道。
王翰点点头,道:“我就直接叫你王智吧!叫老三王睿吧!否则直接喊排行总觉得有些不大顺口,家里的弟妹就不好分了,还是直呼名字好一点。”
“没问题。”王智一口应下。王睿也点点头,没有异议。
说着话几个人已来到会客厅内,王贯东拉着王振国走到真皮坐椅前,抬手让道:“四弟你坐,想喝点什么?茶行吗?我这里还刚好有顶级的碧螺春,给你泡上一杯怎么样?让你尝尝大哥的茶道手艺。”
王振国点头坐下,抬眼四望打量起房间的布置来。看了一会才缓缓道:“这房间倒是很豪华。”说这话地时候眉间微微皱起。
王贯东让他坐下后便到一旁去取茶叶,正是背对王振国,故也没有看到四弟的神色如何,听见他怎么说便欣然笑道:“也就一般吧!这房间和别处比起来虽还有些差距,但在内地却也算得上顶级的套房了,条件还可以。”
“还可以?”王振国惊讶说道,浓眉皱的更紧。
“是呀!这里的条件确实还可以,怎么了四弟?有什么不对吗?”王贯东停下手,转过身来看着王振国问道。他感觉到有些不对了,四弟的语气似乎有点不大高兴。
“不,没什么,没什么不对。”王振国也反应过来。立时摇了摇头说道。只是在心里,他却是另有一番心思。
什么叫还可以?看看这套房内的布置,单只卧室和卫生间就各有两间,而适才进来时还经过一间备有健身器材的房间。加上现在这间会客厅,以及那崭新的落地空调,电视电话以及窗前地电脑,哪一样不是需要花大钱的玩意?
在这样的地方住。一晚上得花多少钱?这不是瞪着眼睛腐化浪费吗?竟然还说条件一般?那还想住什么地方?难道去住紫禁城不成?口气也太狂了点,想着想着,他不由得对这位刚见面的大哥有些不以为然。
却也难怪。王振国与王贯东不同。两兄弟地生活习惯和价值观都是相差万里不可计数。那王贯东自幼生在大富之家。待成年更是投身商海,行踪遍及全球。欧美东南亚等诸多国家无有遗漏,见识自是极为广博。对他来说,此时所居这处中国大饭店的总统套房还真就算不得什么,比起那些欧美等经济发达地区的五星酒店的总统套房来讲,这里地条件也就是一般,毕竟内地改革开放十来年,怎么比论硬件软件你和人家也始终有差距,这么说当然没有什么不妥。
可是换到王振国身上,那看事情的角度便是再有所不同了。王振国虽然也是王家之人,但他的经历却与王贯东完全不同。王振国自幼就赶上了抗日战争,正是局势纷乱之时,而后新中国建立,中国共产党执政,他这半生却是甚少离开国内,唯一一次出国经历大概就是当年对越自卫反击战,那个时候他随部队打到了越南河内,勉强算是出过一次国。
对于王振国来讲,却真是名副其实的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半生都深受党和国家地教育,尤其他又是军人,半辈子生活在部队里,艰苦朴素的作风早已成为他一生的座右铭。故此,以他这样戎马半生地老军人来看,此种奢靡华丽一晚上就要花几百块地总统套房对他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地。他还不清楚,这种套房几百块可没有人会让你住,把那数目再翻上十倍或几十倍也许才接近真实数目。
所以,王振国与王贯东这对初次见面的两兄弟,到目前双方还没有真正领略到对方地秉性与生活习惯,眼下还只是初相见,后面好戏还有的看呢!
再说王贯东,在听到王振国回答没什么后,他应了声便又转过身去继续泡茶,并没有把刚才的事情当回事,只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片刻之后便捧着茶具回来坐下,笑道:“这茶泡好后不能急着喝,还得焖上一会。四弟,我还没来得及问,你这些年在内地是做什么事情的?生活还好吗?”
“还好。我是军人,目前在部队工作,生活还过得去,总是吃穿不愁就是了。”王振国回道。
“哦!在部队工作,那也不错。听说
的军人待遇还是蛮好的,社会地位也不错,地方上都属呢!”王贯东点点头,又道:“四弟你参军也不少年了,现在什么级别了?看你的气势格局不小,走到哪都有随从跟着,怕也是军方高官吧?”
沉默了一下,王振国终还是没有隐瞒,缓缓道:“我目前在北京军区下属某军分区担任司令员职务,少将军衔。”
“什么?四弟你是司令员,还是少将军衔?已经是将军了?”王贯东一下就站了起来,惊讶的问道。
“是地。”王振国淡淡应道。
“哈哈!好。好好。”王贯东连叫了三声好,畅声笑道:“我们王家出将军了,好,太好了,王家出将军了。”
看到王贯东如此为自己高兴,王振国心中也是一热,到底是骨肉兄弟一家人,虽然初次见面,但王贯东待他那份热忱亲情却也令他颇受感动。
而王贯东高兴。王振国感动,那始终没什么出声的王睿却在一旁讲话了,就听他轻声道:“父亲,您还没问问。四叔是怎么知道我们来京,又怎么找到我们的呢?”
此言一出,那进来后同样没怎么说话的王翰便立时转头看了王睿一眼,随即又转过头去。不过即使他动作很快。但王睿却还是立时察觉到了,也转过头去淡淡看了他一眼,唇边微挑。
“对对,我还把这码事给忘了。”王贯东收了笑声。又向王振国问道:“四弟,你怎么找到我们的?要知道这些年来为了找你们我在香江可是没少费劲,始终都在派人寻找铃姨和你们。但找了十几年都没有音信。搞的我都已经灰心了。没想到你倒的厉害。我第一次来内地就被你找到了。”
“这”听到这个问题,王振国显得有些语塞。
倒是王翰在一旁微笑接口道:“是这样的。父亲这几十年来也一直惦记着祖父还有大伯你们,早就跟我们提起好多次要找你们。说来也巧,前两天我偶尔到一位朋友那坐,他恰好是政府派出来接待你们的工作人员,于不经意间他就聊起了这次来京地港商巨头,正好提到大伯您的名字,我就上心了。后来我又仔细打听了一下,发现大伯的情况和父亲提过的颇有相符,就这样找上门来了。”
“哦!是这样,那可真是天意。怕是上天有意让我们王家骨肉重逢,否则怎么会这么巧?倒是王翰你有心了,大伯该好好谢谢你才是。”王贯东点头说道。
可他却没有注意,在王翰讲出这席话地同时,王振国那边却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神情有些异样,似乎似乎颇有涩然。
不过这一切却没有逃出王睿的眼睛,对于自己这个四叔的异样表情,今天晚上王睿已经不是第一次注意到了,当然表面上他仍旧声色不动,宛如没有察觉般,但心中已慢慢开始有了几许疑虑。
大家又说了一会,眼见时间不早,那王翰便又提醒道:“父亲,时间已经不早了,大伯他们今天一整天又坐飞机又参加晚会地,怕也累了。咱们是不是早点回去,让大伯他们早点休息,有什么话等明天请大伯到家里说。大伯,你们明天不急着走吧?父亲和我们一家人都想请你们到家里坐坐,也算认门认亲了,我母亲还有弟妹今天都没来,都等着您到家里见面呢!”
“好,大伯明天不走,明天不走,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们,这个门我是一定要登的,亲也是一定要认的。就这么说了,你们住在什么地方?明天一早我就你两个堂弟过去。”王贯东今天也确实是太高兴了,毫不犹豫就做了决定。
微微一笑,王翰道:“北京的路大伯您不熟,况且我们住在军区大院,没有人带路进进出出也不方便,您还是等着我来接您和两位堂弟吧!这样,明天上午九点,我准时来接您和两位堂弟,大伯今晚就好好休息等我来接就行了。”
“也好,那就这么说吧!”王贯东点点头。
于是,王振国与王翰起身,由王贯东父子三人送到电梯口,彼此道别辞行后,加上两位警卫员一行四人便乘电梯下楼离去。而老爷子王贯东却是高兴地很,与两个儿子回到房间犹自激动不已,拉着两个儿子坐下就与他们讲起了关于王振国的母亲,也就是他称之为铃姨的往事。
六十四 骨肉亲情
别重逢的亲人,老爷子王贯东直是兴致高昂,与两个间后,不休息反倒把他们叫到客厅,兴致不减的和讲述起当年王家没有移居香江前,在老家广东惠山时的旧事。
王智王睿兄弟俩对老家广东惠山也是始终不大了解,今天难得老爷子有兴致,两人就也配合的随他坐到那里,听他讲述旧事。
王家当年在广东惠山也是书香大家,移居香江时,王贯东不过八岁,王震南王掌西更是一个七岁一个四岁,尚都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子。而王贯东的亲生母亲,也就是王智王睿的亲生祖母柳淑容,正是王氏上代掌舵人王正海的正室发妻。
柳淑容乃书香门第出身,十六岁便嫁给了王正海,十八岁生下长子王贯东,次年生下次子王震南,而后是三子王掌西,这三兄弟却都是同父同母的至亲同胞。但柳淑容的身体不好,未出阁前体质就比较虚弱,等成亲后年少产子更是雪上加霜。所以,打王贯东记事起,他就知道母亲的身体不好,不能太剧烈的活动,平日里更是时常要卧床静养,还总是喝那些黑黑苦苦的补药。
故打小起,王贯东最亲近的人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却是柳淑容的陪嫁丫鬟邵雨铃。当然邵雨铃这个名字是后取的,最早的时候王贯东是叫她铃姨,父母亲却叫她小铃子。
邵雨玲是个很温顺很善良的女人,自幼便是柳淑容地丫鬟。而后又作为陪嫁丫鬟随小姐从柳家嫁到王家,心里早知道自己的身份定位,故在自家小姐陆续生下王贯东等三位小少爷后,她便立时接手了照看三兄弟的事宜。陪伴,嬉戏,读书,写字等等等等一个母亲该做到的事情,她却都替自家小姐做了。从一出世,王贯东就是在她的怀抱下长大的。与她亲近的不得了,每有什么事,王贯东第一个想到的不是父亲母亲,而是去找玲姨。故可想而知,他与这位玲姨之间的感情究竟有多么深厚,可以说不是母子却胜似母子。
而后柳淑容地身体愈发虚弱,尤其王掌西出世更令她一卧不起。于是在种种因素的促使下。她终于替丈夫选定了一位侧室,就是自己的陪嫁丫鬟邵雨玲。自然后面的事情就不用细说了,邵雨铃怀孕,王家移居香江。因她身体不便就留下了一个老仆人照顾她,待生产后再派人来接,乃至最终两厢失散。直至五十多年后地今天亲人重逢。等等诸事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倒也算不得什么希奇的事。
王家移居时是一九三六年。其时王贯东八岁,还是一个世事不知的懵懂孩童。突然间要与最亲近地铃姨分开。尤其铃姨肚子里还藏着他期待了好久的小弟弟,他更准备了好多喜欢的东西的要送给小弟弟,这样地分别对他意味着什么自是可想而知。
所以,当知道铃姨不能跟自己一起走时,王贯东直大哭大闹怎么说也是不依,无论如何就要带铃姨一起走,否则他就要留下来陪伴铃姨。最后还是邵雨铃百般安抚,告诉他用不了多久铃姨就到香江找他,到时候还会带着弟弟陪他玩,这才算是勉强让王贯东接受下来,当然邵雨铃也同时许下了无数承诺。
可是,当年一别后,王贯东此后五十年就再也没有见到他的铃姨,那没见过面的弟弟更不用说了,他准备地那些玩具却是再没送出去,这件事就成了他从幼年起就积压在胸地一块垒石,一个心病。所以今天见到铃姨地儿子,自己的异母兄弟后,他才表现地那般激动,连往日的洞察力与沉稳全都不见了,丝毫也不象那个叱咤香江几十年的王氏掌舵人。
而王贯东的这种情感,作为他的两个儿子,王智与王睿两个非当事人,自然难以体会老爷子那积压在胸达半个世纪之久的复杂情感。故此,对于老爷子今晚的激动表现,那王智倒是没觉得什么,他这会的心思却也在那位少将四叔的身上,已经开始谋划要如何与这位四叔处理好关系,为王氏集团在内地的投资创造更大的方便条件。
这不是说王智就如何冷血如何不讲亲情,只是他作为一个商人,绝不放过任何对己有利的机会已经成为他的本能,所以打听到四叔是少将后,他就本能的开始谋划该如何与四叔拉近关系,但他可没有恶意,他只是想在不防碍四叔的情形下,为王氏集团谋得一点点便利罢了,却不是向拉四叔下水。
反倒是王睿,我们的王三公子,他对这刚见面的四叔与堂兄却是另有看法,他对这位四叔与那位堂兄可没产生什么亲近之情,或许他才是真正的冷血,亲情观念淡薄。
但王睿也没觉得自己这么想有什么不对,原本此次来京之前,他心里就已经存了三分谨慎,他可没有忘记月前在香江刚刚见过面的那位乔老,故此始终便有着心理准备。而在表演结束后,这么巧就有几十年都查无音讯的四叔找上门来认亲,且这位四叔在方才的谈话中还颇有异样,如此一来就令王睿心中自然产生了几许疑虑。
他倒不是怀疑这位四叔是假的,这不至于,起码这种事是骗的。只是四叔出现的时间太巧,且言辞中的异样表显,这才是他疑虑的重点。但看老爷子眼下这兴奋的样子,却也不是讨论这件事的好时机,还是先放放,再观察观察再说吧!王睿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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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王振国父子,他们父子加上两位警卫员四个人乘电梯下到一层,出了大饭店后,那外面便早有两辆黑色的奥迪等在那里。警卫员上前拉开后车车门。王振国父子便左右抬步上车,而后一名警卫上了这辆车地副驾驶,另一位却上了前车。
“回军区大院。”警卫员同司机说了一句,两辆车子便一前一后,驶向北京军区大院。
“王翰,你应该知道你大伯在香江的情况,他是做什么生意的?生意很大吗?如果可以的话,你现在就跟我讲一讲。”王振国坐在车里,沉声说道。
“当然可以。父亲,据我所知,大伯是香江一间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而大伯加上我二伯父三伯父。也就是您另两个没见过面的哥哥,他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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