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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嫁作三人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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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容回过神,一一看过三兄弟,道:“元哥哥,我没有怪宇哥哥,只是太、太突然了。你们把他的穴道解开吧,今天、今天你们三个、三个都留下来。”

闻言,光元和光涵对视一眼,惊讶,惊喜。然后,“唰”的满脸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

接编辑通知,4月19日(星期四)入V,顺V。入V当日三更,明日(18日)不更。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另,严正声明本人不是拉灯党。

、承诺

光宇躺在床上醒来,看看大哥、三弟,再看看月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鲁莽,便有些惶然,伸出手想抓住月容解释,一时又想到她刚才的挣扎,便又有些气妥,伸到半中间便要缩回去。月容却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道:“宇哥哥,你别怪涵哥哥,刚才是我不好。”顿一顿,低下头:“拜了堂我们便是夫妻,刚才、刚才是太突然了,我一时、一时……”

光宇听月容不仅没有怪他,反而向自己道歉,心里大石一松,咧嘴傻笑,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握住月容的手:“月儿,那我们今晚……。”眼神急切的看着她。

边上光元和光涵也竖起了耳朵。

月容头更低了,声音也低了下去:“哥哥们都知道,我有择床的习惯,换了地方便睡不安稳,在这府里只需过得两晚,待回了张府,我,我必不辜负你们……”声音越发低了下去。

光元有些失望,但想到月儿先前的挣扎以及后来安慰光宇的懂事,知道她已诚心接纳自己兄弟,只是一时调整不过来。若三个人坚持要洞房,月儿可能也不会不同意,但是他不想她有一丝儿勉强,便道:“今天一天大家都累了,早点歇息吧。月儿,你睡床上,二弟、三弟,你们睡榻上,我睡脚踏上就成了。”

光宇和光涵也有些失望,但想到月容刚才似乎受了很大惊吓,他们从小就知道顾及她的心情,这时便不忍勉强她;而且,她答应回了张府就洞房,肯定就会做到,于是觉得晚两天也不是大事;再说,万一花烛夜被留下的不是自己,那多难看?这可是在将军府呢!另外,大哥已经作了安排,就是反对,也不占理,大哥今年都二十了,等得最久,他都不在乎多等两晚,他们有什么理由不等呢?于是,虽有些不甘心,便也没有多话,便都站起来要各寻地方躺下。

月容很感激光元的体贴,人是她自己选的,嫁都已经嫁了,他们已经是她的丈夫,自己也的确须尽妻子的义务。可是,四人同房,她的确接受不了。花烛夜留谁,另外的两人都会伤心,不若大家都留下来,什么都不做,但给他们时间确定的承诺,或许会是最好的选择。听了光元的分派却觉得不妥,榻上或许可以睡人,但是脚踏长度只有一米五左右,如何能睡人?想起阿姜提到的五人同床,再看一眼身下的大床,开口道:“三位哥哥,卧榻和脚踏都不舒服,我看这床够大,大家一起躺床上吧。”

三人眼睛一亮,立马围了上来,月容看到光涵狠狠瞪一眼光宇,又委委屈屈的望着自己,心里叹一口气,站起身,走到光涵面前,伸出胳膊捧住他的脸,拉下来,用自己的唇在他水润的唇上印了一下,又走到光元面前,如法炮制吻了他一下,然后乘他俩石化当中转身往回走,眼角却瞥到光宇很受伤的样子,只得转身也亲了他一记。

三人懵懵懂懂的,被月容忽悠着上了床,每人各盖一张被子,横躺成一排睡下。

月容累了一天,心力交瘁,如今下定了决心,顿时放松下来,虽说择床,却不过一会就睡了过去。三弟兄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每人摸着嘴唇傻笑,笑了一阵又觉得新婚夜只有这些太少了,于是都轻手轻脚爬起来,扒围在月容身边,就着透过帐子的彻夜不息的花烛的微光,静静看着睡梦中的她。

许是心情放松,月容眉目舒展,睡得很香,本就长得好,睡梦中时不时抿抿嘴角,皱皱鼻子,忽而又一笑,直看得三人呆住。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把唇轻轻印到她那娇软、鲜嫩的红唇上。开始只是一触即离,几个轮回下来,看月容并无不适、要醒来的样子,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也渐渐摸出了门道,便轻轻吸吮,慢慢舔/弄,一时玩得不亦悦乎。

可是玩着玩着,三个人的喘气声便粗了起来。光元首先意识到不对,撇一眼自己的下腰腹,顶天立地的,撑的中衣都鼓了起来,又看看二弟三弟,一样的英姿勃发。顿时清醒过来,他们这是在玩火,一个克制不住,就会伤了月儿。于是长吁一口气,道:“二弟、三弟,别玩了,睡吧。都暂且忍忍,月儿已经是我们的妻子了,后天就回张府,月儿已经答应了回府就、就洞房!”

光宇、光涵依依不舍,可是再这样只能苦了自己而已,于是都罢了手,气吁吁躺下,慢慢平息内火。

第二天,汤嬤嬤带着阿姜进来收拾,发现月容神清气爽,三位公子却是黑着眼圈,精神却也不错。不由眉头一皱,收拾被褥时便格外留心,却发现什么痕迹都没有。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暗暗纳闷,也不知月容是怎么降伏那三个小子的,四人同床而眠,居然能一夜无事。

早上的敬茶过程也很顺利,月容看出王大将军有那么一丝惆怅,薛氏却是如释重负的样子,笑得很开心、很真心。四个弟弟妹妹中,最小的光良最开心,大嫂长、大嫂短的围着月容转,月容觉得他可爱,一天下来倒是有半天时间逗着他玩,惹得光宇禁不住想狠狠揍他一顿。

刘府里世子和五公子昨晚都醉得一塌糊涂被人送了回来,为方便照顾,都歇在了刘琨院里,早上很晚也不见叫人伺候,下人也不敢就闯进,昨晚世子发了话,谁进去便打死谁!

两人其实天亮就醒来了,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刘琨苦口婆心开口:“五弟,你还小,你接了世子位,我到北疆打清夷子去,立了功便请圣上赐婚,到张府入赘。”

刘珏一撇嘴:“你也不过十八而已!我今年已经十二,她不过也才十四!你已经是世子了,老老实实帮父亲办事,要去北疆也是我去!”

刘琨嗤笑:“不知你这小孩执拗什么?她根本拿你当弟弟,你一点儿戏都没有!”

刘珏“哼”一声:“你就有戏?你如果有戏,求娶她为什么不允?”

刘琨面露痛色:“她不能做主自己的婚事!是她义父作的主,她义父偏心自己的外甥!”

刘珏无语。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月容在第三天又回到了蕴园自己的住处,只是这蕴园张灯结彩,已经被重新布置成新嫁娘居所的样子,附近的衡园、会园以及和园也装饰一新,等待三位新郎婿入住。

三兄弟把月容送进蕴园,眼巴巴望着月容,期期艾艾地不肯离去。

月容遣退了嬤嬤和丫环,对三人道:“三位哥哥也回去歇息吧,用了午膳,你们三人商量一下、商量一下今晚的——安排。晚上只得一个人来,我、我晚上就在这里等、等着。”

瞥一眼,看到三人两眼发光,忽明忽暗,便又道:“你们都是我的夫君,我、我一样喜、喜欢,不管谁——先,谁——后,左不过这两日……”声音渐低,几不可闻,脸上却如霞染,红彤彤燃烧起来。三人松了一口气,互视一眼,轻快的出门回自己住处去了。

晚上来的是光元,这在月容意料之中,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这第一夜,据说很难熬,光元一向温文,必不会让自己吃苦头。

汤嬤嬤和顾嬤嬤也回了张府,她们都知道在将军府的两晚几个人都没成事,但是又不能催,心里暗暗着急。天擦黑时见光元进了蕴园,光元有些赧,但脸上的笑容怎么也遮不住;而月容自午后起就一副心神不属、羞羞答答的样子,知道他们必定是约好了,今晚必定能成就了好事。于是连嬤嬤把小丫头阿葵、阿椒都支开了去,只留三位老嬤嬤和阿姜伺候。

月容和光元皆已用过晚膳,连嬤嬤见光元进了屋,跟了进去,道:“公子和小姐都累了一天了,如今灶上烧了水,不如先沐浴,去了乏再行歇息?”

月容知道连嬤嬤的潜台词:洗干净就赶紧上床吧!顿时不自在起来,坐着不动。阿姜拉了她起来,扶着她向正房后的耳室走:“小姐,汤已备好,奴婢伺候你沐浴。”月容只得低着头,赤红着脸跟着她走。

光元痴痴看着月容背影,这边汤嬤嬤推了推他:“她一向喜欢整洁,你也赶紧去洗洗。”光元这才回过神来,赶紧随汤嬤嬤走向左边的耳室。

月容走出来的时候,光元已经擦干了头发,身着红色中衣坐在榻上沉思。听见动静,立即抬起头望了过去,看见婷婷立在门口的月容,霎时心跳如鼓!

眼前的月儿,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及腰长发披散着,衬得她的脸如雪团子似的,偏脸上是沐浴后的晕红和慵懒,眼神朦胧,却盛满了羞怯,如今迟疑的、缓缓的走过来,像一个林间妖精。身上也是大红中衣,腰间松松挽了衣带,交领处露出雪白的脖子和细细的锁骨,往下一点,隐隐约约一道浅沟。光元呼吸一下急促,“噌”地站了起来,马上又发现月容似乎被他的动作惊吓到了,因为她的脚步明显顿了一顿。光元暗暗吐了一口长气,压抑住激动,缓缓走了过去,走到她面前,牵了她走到床前,扶了她坐到床上。

月容禁不住微微抖了起来,她的确紧张、非常紧张,前世,她也没有把自己交给谁。理论是有的,实践一片空白。光元感受到她的不安,轻轻搂了她的肩,在她耳边呢喃:“月儿,别怕,元哥哥不会伤害你的。”月容却听出他的声音也有一丝颤抖,是了,他也是第一次呢。于是握了他的手,道:“元哥哥,我的头发还没全干,你帮我擦擦吧。”

光元捡了干帕子,托了她长发给她细细擦了起来。她的头发散发着好闻的茉莉香,他不由凑得近了些,嘴唇却不经意就碰上了月容细白得几近透明的耳垂,一愣之后,张口轻轻含住,细细啃咬。又麻又痒的触感传来,月容脑子轰的一声停止了运转,轻轻呢喃一声:“元哥哥,你……”人一软便倒在了光元怀中。

、成人

温香软玉满怀,光元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狂喜,一把扔了帕子,空出双手握住月容的腰,托起她转了半圈,使得她面对着自己,俯下头轻轻吻了上去。先是吮了吮她的唇,又移上去吻了她的眼睛。月容双颊晕红、小嘴微张,一副迷糊的样子,却说不出的可爱、诱人。光元心跳若擂鼓,一手抱月容的腰,把她搂得紧紧的,紧到彼此能够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曲线;一手托了她的后脑勺,找准她的樱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反复辗转、碾压。

月容有点透不过气,努力张嘴呼吸,光元正不得法,舌头不经意间滑了进去,与一尾小巧的舌头相遇,顿时全身一阵酥麻。昏头昏脑间居然还能想到“原来如此”,颇有恍然大悟之感,立即探了舌头进去与那尾小鱼嬉戏。

月容迷迷糊糊,其实她也根本不想清醒,早晚得过这一关,就这样吧,于是放松自己,随着光元载沉载浮。直到胸口一凉,瞬时清醒,低头一看,中衣早已不见,肚兜也已经被挑开来,斜斜挂在胸前,露出了半边胸口,而她的元哥哥,正伏了头上去……而他自己已经不着一物!月容眼光不经意往下一瞥,顿时慌张起来,扭了扭身便要避开。

光元看她有意退缩,用牙轻轻咬了一下,月容一阵颤抖,下意识伸手去掰光元的头——别人做是一回事,轮到自己真是太羞人了!光元却先一步动作,缓缓把她放倒,空出一只手握住她两手,自己则用空着的手和嘴在她身上忙碌起来,月容羞恼至极,知道逃不掉,干脆闭了眼。感官却异常灵敏,光元压在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光滑皮肤下肌肉的颤动、血液的奔流!光元的抚触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可是凭着男人的本能,也把她这个生瓜蛋揉搓得浑身颤抖,软成了一摊烂泥。

光元的手慢慢下探,月容一个激灵,下意识便要推拒。身上的男人却不许,用自己的腿压住她,一手搂了她肩背,嘴唇却凑到她耳边,断断续续到:“月……月儿,你答……答应了的,元哥哥……哥哥不会……不会停……的,哥哥……也不会,不会伤害你的,相信……相信哥哥……”月容彻底软了下来。光元摸索了一会,突然闷笑一声,伏低后腰一个挺身。

月容知道今晚避无可避,一直闭眼咬牙等着那刻来临,她知道会痛,不想竟如此之痛,就像一个桩子生生楔了进来似的。羞涩使得月容并没有痛呼出声,只是狠狠咬住了下唇,但是全身瞬时僵硬,光元是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月容好容易才缓过劲来,不由哀求:“元哥哥,太疼了,我今天不想要了,你停了吧。”

光元满脸汗水,看着月容楚楚可怜的样子,很不忍心,可是,这种事如何能说停就停?他也很难受,停下来后他要怎么办?再说,月儿怎么也得过这一关的,二弟性子冲动,可不是这么好相与的,今天放了她,明天她得吃更大苦头。于是勉强忍住,柔声道:“月儿,元哥哥也很疼,你且忍忍,痛了就咬我,一会就好了。”

这一会的功夫,月容也觉得自己幼稚,停下来,这不是要光元的命么?整成ED那可怎么办?于是勉强放松下来,叮嘱道:“那,你轻一点,一定得轻一点。”光元长出一口气,口里答应着:“好!”伏下腰来却是一个有力的挺身,月容痛呼出声,一口咬住他的右肩。男人,这就是男人,只顾自己!连最温柔的光元,也是这样!月容越想越委屈,不禁呜呜哭了出来。痛到麻木,看他很快意自己就觉得憋屈,狠狠的咬他手臂,又伸出双手在他后背乱抓乱划,希望他也痛上一痛。然而光元毫不在意,看她泪光点点、满面潮红的娇媚样子,动作益发狂放。月容浑身颤抖、羞惭欲死,偏了头闭眼不敢再看……

月容闭着眼睛,身体有如海上孤舟,起伏、落下,东倒、西歪。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得月容以为再不停就要死过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光元浑身颤抖,不由一愣,谁知他又重重顶了两下,月容顿时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自己体内化开,一会又觉得身上一重——光元终于停了下来,趴伏在自己身上喘息。光元偃旗息鼓,月容也筋疲力尽,顾不得腰酸背痛、腿间火辣,歪头睡了过去。

光元翻身平躺,笑容慢慢从嘴角裂开,笑了一刻钟之久后,侧了身撑了手肘静静看着月容。这个女孩,这个聪明美丽的、如精灵一般的美丽女孩,他看着她长大、盼着她长大,今天,终于成了他的妻!

那年在江都城外,舅舅把她从已故的老嬤嬤怀里抱出来,他好奇的看了一眼,觉得她难看死了,饿的脸上皱皱的,嘴唇开裂,可是她那么可怜,那么安静,一点都不像自己的妹妹光韵,他喜欢她。等她醒来,张开眼睛,那时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无辜,像什么都不懂;灵动,像什么都懂。特别是,第一眼看见他,她居然非常讶异,像第一次看见人似的,然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那一笑,可融冰化雪,那一瞬,他已沦陷。

那时她还小,只有五岁,对着他们一家人撒娇撒痴的,可是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不知道望着哪里,眼神茫然,却又执着。他总是想,她到底在想什么呢?转头又自嘲,一个小小女孩,能有什么想法?她调皮捣蛋了三年,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精力,总能想出各种古怪点子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浑身是伤。他一度担心她头脑不大正常,可是舅舅却一口咬定她没事,只是非常聪明、外加好动罢了。

那年她还小,只有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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