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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焉奇妃gl-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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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听见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耶律圣楠这才恍然发现原来一直在旁边围观的两人竟然不知什么时候都挪到屋子里边去了,而看着乌简那副撑得都不想说话了的样子,耶律圣楠的肚子也开始咕咕乱叫,是啊,自己这一早上可是什么东西都没下肚。
“走,进屋去。”肚子饿急了的耶律圣楠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律晖就往屋里走,丝毫不管律晖还在为没能比她抢先一步回想起来而纠结。
可方一进屋,受到浓郁糕点香味诱惑的律晖立马便将刚才的那点小疙瘩抛诸脑后,迅速窜到乌简面前,抓起盘里的糕点就往嘴塞。该死的耶律圣楠要不是她昨晚没完没了的压着自己,她至于饿这样吗?光瞪眼还不解气的律晖,把嘴里的糕点想象成耶律圣楠的肉,狠狠嚼着。
早在律晖往窗边乱窜的时候,耶律圣楠便失了先机,而现在收到律晖杀人眼神的她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她只得一边慢慢踱着步子一边深情哀怨的望着律晖,我的小公主啊,看在是我将你拉进来的份上,你就大方的给我留一块好不好?
不好,律晖用圆鼓鼓的腮帮子回答了她。
就一块,就一块。耶律圣楠伸出一根手指,在律晖面前来回晃悠着。
没门,将最后一块糕点强塞入口的律晖用行动来回答了她。
你……耶律圣楠好生无奈的收回手指,只得随手抓了一把瓜子,一屁股坐在矮柜上,慢慢磕着,企图用这种方式来暂时充充饥。可突然,旁边递过来一杯温水,“楠妃,先喝杯水吧。以前我和哥哥在宫里没饭吃的时候都是这样解决的。”乌简一脸真诚的说道。
喝水?没想到耶律圣楠居然也沦落到要靠喝水来充饥的地步了,看热闹的律晖抱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左手还不忘赞许的轻拍着乌简的肩头。
“公主,你也要吗?”乌简以为律晖是被噎着了才拍她的,连忙也麻利的给她倒上一杯。却不料自己这无心一语,听在耶律圣楠耳里却又多了另一层含义。
“原来公主也没吃饱啊。”耶律圣楠微笑着朝律晖轻轻一举杯,仰头便一饮而尽,反手接过乌简手里的茶壶开始一杯杯的自斟自饮起来。
呸!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在喝酒啊,搞得那么臭美干嘛。律晖鄙夷的瞪了耶律圣楠一眼,气呼呼的将那杯水灌下肚。一抹嘴,大声问道:“那你今早偷我的钱袋干什么?”虽然那点碎银子她不在乎,可那钱袋却是贤妃亲手绣的,当然律晖也不会当真以为耶律圣楠想偷银子。
“我什么时候偷你的钱袋了?”耶律圣楠放下水杯,打了个浅浅的饱嗝。没想到这大半壶水下肚还真能管点用啊,最起码现在真的是不饿了。她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抓起一把瓜子,懒洋洋的答道:“明明是你大小姐穿衣服的时候掉地上的好不。”
律晖不信,依旧瞪眼睨她:“若不是你,我的钱袋里边怎么会平白多了块红玉?”说着她便摇起头来,“耶律圣楠啊,我真替你害臊,堂堂西塞国的郡主居然也偷起东西来了。”
耶律圣楠知道律晖肯定是误会自己偷了律彻的玉坠,可她却并没有急着辩解,反而开口问道: “那你是什么时候最后一次用钱袋的呢?”
“在被绑架之前吧。”律晖记得自己那时曾经在一个小贩手里买了串糖葫芦。
“那时候钱袋里边有这红玉么?”
“没有。”
“那我们是什么时候跟律彻分开的?”
“回宫……之后。”律晖的声音显得有些犹豫。她知道耶律圣楠只消几个简单的问题,便早已经轻轻松松的将她辩驳得无力招架了。
“虽然这玉不是我放的,但我知道是谁。”成功证明了自己清白的耶律圣楠有些得意的笑着。
“是谁?”除了急切的律晖,此时就连乌简也张着好奇的大眼睛瞧着她。耶律圣楠低笑不语,只是目光淡淡扫过她们,最终停留在楚子轩身上,只见子轩那原本平展的眉间却如刚才的自己那般悄悄爬上了愁绪。呵呵,像样子她也是知道了的,耶律圣楠朝子轩一指,示意要她来解答。
“子轩,是谁?”这回,律晖和乌简倒是一同开的口。
望着面前那四只亮晶晶的黑色眸子,和旁边始作俑者老谋深算的笑,楚子只得无奈的答道:“是律延。”
“皇叔?怎么可能?”律晖想不出来她那个突然出现的皇叔怎么可能在这事上凭空插上一腿。
“就是她。”楚子轩又笃定的重申了一次,这才细细解释道:“你刚被救回来的时候,暗卫们曾在楚宅里边发现了一张纸条,上边只写着四个字‘公主有礼’。”
律晖有些迷惘的看着三人,可等她们挨个点头承认之后,律晖这才明白敢情她们这是告诉了全世界却独独瞒着自己啊。
看见律晖明白过来了,楚子轩这才接着说:“我们原本以为那四个字的意思是:公主,有礼了,只不过是律延给我们的一个警告。可谁知道现在看来那话的意思却分明是:公主,有礼物。还不知道律延他到底打得什么算盘安的什么心。”
“这玉和律彻带着的那个是一样的,或许那老狐狸是想暗示点什么东西。”耶律圣楠忧心忡忡的补充道:“耶律游好像也是在看着了那玉之后才突然咬舌自尽的。”
“不!怎么可能!这一切只是巧合罢了,它绝对和大皇兄没有半点关系。”律晖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声嘶力竭的朝耶律圣楠吼道。
她不相信,也无法相信。他是和自己从小一块长大的皇兄,他是贤妃唯一的儿子,他是大焉王族最令人骄傲的皇子,他怎么会跟那些谋反的人联系在一起呢?不可能,不可能的,这绝对是耶律圣楠想错了。律晖发疯了一般抓着耶律圣楠的胳膊,就连十指都已经陷入了耶律圣楠肉里都未曾察觉。
“好了,好了。我只是随便猜一猜。”耶律圣楠从没想到律晖居然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她原以为他们的兄妹感情很淡的,可事实上……她伸手圈过律晖,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背,快慰道:“我错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不许冤枉我大皇兄!”律晖呜咽着在耶律圣楠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可一口或许是散去了律晖心头的委屈,却不能消去楚子轩和耶律圣楠心头的疑云。被疼得满眼泪花子的耶律圣楠强忍着痛望向楚子轩,子轩亦在望着她。而一旁的乌简在被子轩拉入怀中的那一刻,却隐约听见了一声轻若不闻的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即使粽子再贵,多多少少也是要吃上几个的哦~
(*^^*) 嘻嘻……
72
72、命数 。。。
“贤妃,我有事想跟你说。”偌大屋子里边只有一红一白两道身影,白衣人的双手依旧抚在琴上,望不见她眼底的波澜。而红衣人却恰恰相反,抓耳挠腮的好不自在,似乎有个天大的事情难以启齿。
“什么事说吧。”随着温柔的声音响起,玉指也跟着轻移,在琴弦上划出一串音符。
“我,我,我,我想回宫了。”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就在律晖支吾了三声之后,那原本积攒的满肚子勇气顿时化为虚有,只剩下弱弱的一句尾音,还有窗外不明就里的一声闷响。
“你其实是想说彻儿的事吧。”贤妃抬起头来,毫不费力的就看穿了律晖眼里一闪而过的慌张,她转头朝窗外继续说道:“还有外边的那几个也别再偷听了,有什么事都进来说吧。”
“好。”刷的一下子,窗外顿时站起三个各有千秋的漂亮女子,只是此时她们身上不知为何多了些奇奇怪怪的花花草草,显得稍稍有点狼狈。而方才的那一身闷响就是从中间的耶律圣楠身上传出来的。
“耶律圣楠,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看,都被发现了。”三人刚一进门,律晖便急急的冲了过去,指着耶律圣楠的鼻子好一顿臭骂。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麻烦公主你先消消气。”耶律圣楠乖顺的端过一杯茶去,律晖刚开始喝,她却又接着小声嘀咕道:“你以为我是故意发出声音的啊,那还不是因为被你没出息给气的。”话音刚落,瞬间满杯茶水悉数喷回了耶律圣楠身上,湿嗒嗒的晕开了一大片。
“咳咳咳,你你你,你想气死我啊。”律晖一面猛拍着胸脯,一面强烈指责着耶律圣楠。
“哪有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根本没想过会发生这种状况的耶律圣楠一下子慌了神,赶紧凑到律晖面前,连忙帮她拍着背,一个劲的赔不是。好半晌之后律晖这才匀过气来,可这时贤妃却又再一次的开口了。
“圣楠啊,我原本以为你是个稳重的孩子,可你怎么能跟着晖儿一块瞎胡闹呢?这让我怎么放心把她交给你。”虽然是云淡风轻的几句话却冷得耶律圣楠和律晖从骨子里边直发凉,莫非贤妃都知道了,二人凝神相望,从对方眼里瞧见的却全是迷惘。
“你们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你们没责怪我和离儿,当然我也不会阻拦你们。”
律晖发觉贤妃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脖子周围来回转悠,她有些不自在的扯过耶律圣楠朝自己脖子指了指,却只见耶律圣楠有些不好意思的闪躲开自己的目光,脸上更是浮上了一丝绯红。
想她耶律圣楠脸皮何其厚,现在居然还会当众脸红,肯定是做贼心虚的在自己脖子上留下了什么,律晖怒目圆瞪的睨着耶律圣楠,牙齿气得咯咯直响。
瞧着视如己出的孩子摆出一副生气的母老虎样,卜玄倒是再也严肃不下去了,她笑着牵过律晖的手,示意几人纷纷入座,接着说道:“情之所至的事情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你们意识到了自己的特殊身份吗?对将来又有何种打算?当然,子轩你们也是一样。”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贤妃的这几个问题丝丝入理个个切中关键,问的四人顿时哑口无言,全都低着头在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过椅子底下两对佳人的手却是握得更紧了。
“你们还年轻,对这些事情没有多想也是可以理解的。”贤妃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都怪自己太心急,太希望她们能有个好结果,才会揠苗助长般的逼着她们往深处想。她转而说道:“现在我们还是回归正题,谈谈彻儿的事情吧。”
原本四人就是碍着贤妃和律彻的母子情分才叫律晖旁敲侧击的先来暗示一下,可没料到律晖出师未捷铩羽而归,反倒是身为母亲的卜玄脸色平静的一再提起这个话题。
“贤妃,你是怎么知道的?”律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根本就没开口,贤妃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呢?难不成贤妃真的在她肚子里养了一只虫子。疑惑的她下意识的就往自己那瘪瘪的小肚子上摸去。
“呵呵”贤妃瞧着律晖这个习惯性的小动作,不由得轻轻一笑,每次律晖被自己猜中了心思都会这样,她还真当自己能窥探她的心思么,“晖儿,你还记得我的老本行是干什么的吗?”卜玄笑着朝律晖打趣道。
老本行,一直不在状态中的乌简刚听到这个熟悉的词语,眼前便忽的一亮,莫非这位贤妃娘娘以前还曾干过什么别的职业,她小小的脑袋里边此刻装满了好奇啊。
“占卜啊。”律晖不以为然的回答,紧接着却又补上一句,“你不是从父皇登基之后就不再占卜了吗?”
“此言差矣,我是从离儿去世之后才不再占卜了的。”贤妃伸出一根手指在律晖眼前摇了摇,接着手腕一转轻轻点在律晖的翘鼻子上边,“你这个小丫头才刚出生,我便算出你和彻儿命中纠结,总有一天他会因为你而失去一切。”
“那样你还……”律晖的眼睛顿时瞪得比铜铃还大,粉嫩的小脸因为过度惊诧而变得有些惨白。而在座其他三位的表情也没和她有多大差别,纵使是历来冷静的楚子轩此时也掩不住内心的诧异,那就更别提关心则乱的耶律圣楠和藏不住事的乌简了。
“我原本以为将你们放在一块一同长大能够多少改变一点命数,却怎料命定的就是命定的,你们兄妹相处即便我再怎么刻意培养却依旧只是淡淡的。”话说到这里,任谁都听得出贤妃言语间的惋惜,律晖愧疚的把头低得更低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也不能怪你,是彻儿太过于强求不属于他的东西,是我这个母妃没当好,没能把他从歧路上拉回来。”
“不,贤妃娘娘,你已经很好了。”律晖内疚的抱住贤妃,是她,是她让贤妃不得不面临这两难的选择,是她把这摊湖水搅得一塌糊涂,是她让大家的生活变得一团糟。
“说吧。”贤妃轻轻拍着律晖的背,就像以前无数个哄她入睡的夜晚时那般自然,“彻儿他……到底犯了什么错,是想弑君呢?还是想篡位?抑或是毒害同胞?”
“贤妃。”律晖呜咽着从卜玄的怀抱中直起身来,等卜玄再次对上她眼时,泪痕已经布满了那张曾经阳光灿烂的小脸,“皇兄他可能勾结皇叔,暗连外敌,准备谋反。当然这一切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贤妃你大可不信。”律晖着急的辩解着,她想尽力安抚这位母亲的心。
“傻孩子,什么都别说了。”卜玄温和的为律晖拭去满脸的泪,“皇叔是指老狐狸律延吗,而外敌应该就是圣楠所在的西塞国吧。唉,彻儿这孩子还真会挑事。”
“大皇兄他肯定是被冤枉的,他绝对不会这样做。”律晖一个劲的摇着头,眼神里透着坚定。
“我知道你们是绝不会凭空妄下论断的,圣楠,有证据吗?”卜玄见律晖这样也不愿意再多说什么,只是偏了偏头朝耶律圣楠问道。
“有。”耶律圣楠摊开手掌,露出那块被她们攥了一上午的红色小石头。
“火狐石。果然是那个老狐狸的东西啊。没想到他打主意居然打到我儿子身上来了,明明都已经那么多年了……”望着那记忆中不可磨灭的一点火红,卜玄无奈的摇了摇头。仇恨啊,都十几年了,他却还忘不了。
“贤妃认识律延?”楚子轩犹豫着问,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困难得已经超乎她的想象。
“认识,我还知道你爹娘便是因为他才去山平县避难的。”贤妃笑着从楚子轩眼里看到了惊讶,她接着说道:“听说律晖在山平县曾经被律延给绑架了一次,但是律延肯定没有伤害她,顶多也就是小惩大诫罢了。”
“呜呜呜。”埋头在卜玄腹间流泪的律晖微微点了点头。
“那是当然的呀,因为你是离儿的女儿,所以他舍不得伤害你。因为彻儿是我的孩子所以他要拖他下水,因为律玺从他手里娶走了离儿,所以他要律玺用皇位来还。”卜玄语气平静的说出这一切,仿佛她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那般。
“你是说,律延他对母后……”律晖觉得自己正处悬崖边,一天来反反复复的大起大落让她的脑子停止了思考,她直觉的觉得前边就是危险,只要她再朝前迈进一步必定会跌得粉身碎骨。
“是的,他喜欢离儿。可谁知离儿爱的却是我。”贤妃昂着头不无骄傲的说。
“贤妃娘娘。”律晖被贤妃这举动给逗得破涕为笑,除了紧紧的拥住贤妃之外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了,大家都累了,赶紧回房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就回宫,好吗?”贤妃朝着律晖微笑道。
“好。”律晖干脆的回答,身后的三人也跟着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补完了,回家去也。。。。。。
73
73、借地 。。。
大道两旁碧树翠绿芳草青青,忽闪而过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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