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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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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喜见状,越发腆着脸拉着张氏撒娇卖痴,“娘,这簪子需得配粉色的衣服才好看,我记得小姐有一套,领口处还绣着荷花的那件,可漂亮了。”
李青歌闻言,脸色陡变,前世,对红喜她一向纵容,纵容到她时常当着自己的面就敢拿自己的衣服首饰。
可是,那一套粉色的裙子,是娘亲自己亲手替她缝制的,领口与袖口处的荷花,也是她亲手绣的,直熬了两夜才制作成功。
前世,红喜说喜欢,在张氏面前问她讨要,张氏明里骂她不识好歹,说什么主子的东西也是她这种奴才能要的吗?然后还打了她一巴掌,惹的红喜在船舱里哭的什么似的。
那一番打闹之后,自己实在不忍,一时心软就真的送给了红喜,还不停的安慰自己,想着张氏待自己如亲女,那么红喜不就像姐姐一样吗?自己的东西与她分享是应该的。
可后来,当看到娘亲亲手做的衣服被红喜一剪刀一剪刀的撕成碎片踩在脚下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傻。
“小蹄子,你算什么东西,主子的东西也是你能要的?看为娘的不打死你。”张氏作势抬手,似乎真要打下去。
然而,李青歌坐在床头,安静的喝着姜汤,就好像没看见这一出闹剧似的。
正文第四章 欺主。
眼见着李青歌无动于衷,张氏扬起的手怔怔的又放了下来,到底还是舍不得打在亲生女儿的身上。
“娘。”红喜越发得了意,拽着张氏,立逼着让她找去,“娘,你快找给我,马上船就要靠岸了,咱们这是要去高家,高家耶,那样的大户人家,你让我就穿成这样吗?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死丫头,小姐的衣服,你敢乱动,看为娘不打死你。”李青歌不表态,张氏拿不定她心里所想,只能拿恶语来填塞自己女儿,但她也知道,李青歌面薄心软,以往每每只要她教训红喜,她在一旁看不过,总会妥协随了她们的心愿的。
所以,一发狠,张氏果真一巴掌拍了下去,只是,红喜身子一闪,躲了开,结果这巴掌只从胳膊上一擦而过,并没有什么。
“娘,你也太小气了,小姐都没说话,你上来就打?哪有你这样的,你还是我亲娘吗?哼。”红喜皱着鼻子轻哼一声,绕过张氏,就向角落里的木箱子奔去,一边还直接问李青歌,“小姐,你那套裙子在哪个箱子?借红喜姐姐穿几日,如何?”
这哪是借,分明就跟抢没区别。
醉儿早听不下去了,但奈何这种事情见天的发生,她说过多少遍,小姐总是不听,反而怪她小气,于是,只气呼呼的瞪着放肆的红喜,见她用脚踢着木箱子,又拽了拽上面的铁锁,终究又忍不住了,“红喜,那箱子不能动。”
“不能动?为什么?又没有金银财宝,还怕人抢了去呀?”红喜嗔笑着睨了眼醉儿,转而,站直了身子看向李青歌,“小姐,快把钥匙给我,衣服在这里吗?红喜姐姐。。。。。。”
碰——,她话未说完,只觉一物体急速袭来,直直奔向自己的脸,待反应过来时,额头已经着着实实的挨了一下子。
“我娘只生了我跟画儿两个,我倒不知道,何时又多出了个姐姐?”清冷的嗓音伴随着蓝花瓷的小碗跌碎在地的声响,红喜整个人呆了一瞬,光洁饱满的额头,被砸出了一个小口子,疼痛席卷,有温热的液体很快流了出来。
她本能用手一抹,一手心的血,红的吓人。
惨叫声喊出,红喜疯了般朝李青歌扑去,“小贱人,你敢砸我?就你也敢砸我?”
“你疯了不成?连小姐也敢打吗?”醉儿自然不会让她伤害到李青歌,所以,不等红喜扑来,她便抄起床边的小凳子挡在前面,誓有只要她敢过来就狠狠砸下去的气势。
红喜知道醉儿这丫头心够狠,再加上李青歌的身份,也着实不敢真的怎么样,只是,刚才那么一瞬,她被气糊涂而已,想李青歌与她同岁,比她小月份,两人差不多从小一起长大,因张氏的关系,李家也并未将她当丫鬟看待,反倒一应穿着伙食与小姐无异,但假的就是假的,每每看着李青歌出落的美丽,那浑身散发的尊贵气质,她就嫉妒如狂,是以,李青歌的东西,她都想要,然后抢来毁掉,似乎那样才能平复自己内心的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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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章 训仆。
红喜恶狠狠的瞪着李青歌,但触及到她眼底那比千年冰封还要冷的神色时,心下本能的颤了颤,又碍于醉儿手里的凳子,不敢再上前,但就这么的又觉失了面子,于是小脸一垮,只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扑向张氏怀里,“娘,呜呜,我不过是借一件衣服罢了,她就用碗砸我,还说什么情同姐妹?呜呜,都是骗人,呜呜。。。。。。。”
张氏早被刚才的一幕愣住了,此刻看着女儿额头的血丝,才回过神来,心疼至极,一抹阴鸷从眼底悄然滑过,但李青歌毕竟是主子,她也不敢怎样,于是,只狠狠的骂红喜。
“你这没脸的小蹄子,什么东西你都要,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小姐也是你能高攀的起的吗?小姐的东西能随便给你吗?别说是姐妹,就是丫鬟,那也是抬举了你,你这不识抬举的东西。。。。。。”
“够了!”李青歌不是没听出她言语之中的讥讽,若是前世,她定然愧疚难当,但此刻,除了厌恶与愤怒,再无其他情绪。
她一个时辰前落水,救起后才醒了过来,此刻头昏脑胀的,张氏母女,一个是她的乳母,一个算是她的半个丫鬟,不但没有尽心照顾,反倒在旁吵嚷不止,这样的行为又岂是当她是主子?
哼,前世当有此种情况,她还以为是因为张氏母女都拿自己当亲人,所以在自己边上没个忌讳,也是情有可原。
现在想来,真真可笑,人家根本就是当她是个软柿子,随便的捏。
张氏母女显然被她这一声断喝给震住了,两人突然间就停了下来,怔愣的盯着李青歌。
“小姐。。。。。。”
“嬷嬷。”李青歌冷眼盯着两人,沉声道,“爹娘逝去不足三月,至今还在服丧期间,她,一个奴婢,竟天天穿红着绿,打扮的花枝招展,嬷嬷,你说应不应该?”
红喜心下一颤,还以为小姐愚钝懦弱,所以,她亦张扬跋扈惯了的,谁料今日竟然说出这翻话来。
张氏更是一惊,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很快又被李青歌冷声打断。
“还是你们根本就不是我李家人?既如此,我这里也留不住,不如,嬷嬷自行收拾行李,带她走吧,我自不会为难。”
“什么?”张氏闻言,吓的脸都白了,小姐从小到大,一直都很依赖自己,甚至常常的连亲娘都不要,晚上非要自己陪着睡才行,也因此,她在李家地位极高,甚至,就在早上,小姐还非得她哄着才肯吃早饭,可是,怎么落水醒后,这性子就变了,甚至连眼神都有些吓人?
她想不通,此刻更容不及她多想,毕竟,她母女俩当年蒙李夫人收留,也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这一离去,她们孤儿寡母的能去哪儿?喜儿这些年更是养的小姐脾气,这要是走了,更是活不成了。
再者,高家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大户,高老爷如今是太医院的总管,给皇上看病的,荣宠之至,她们若进了高府,以后的日子,只怕也会荣华至极,所以,打死她们,也不会走的。
思及此,张氏忙拽着红喜,朝李青歌跪了下来。
正文第六章 救人。
“小姐,是嬷嬷管教无方,还请小姐息怒,息怒啊,嬷嬷伺候了小姐这么多年,早就视小姐如亲生的一般,这一走,叫我这个老婆子还怎么活?小姐,嬷嬷我是一天也离不开你的啊。”说着,张氏不住的用袖子拭着眼角,似乎在抹泪。
红喜不以为然,对张氏的行为嗤之以鼻,张氏气的掐她,“你这不省心的小蹄子,还不快给小姐赔不是,要是真的离了小姐,看你能活不能?”
红喜一愣,但接触到张氏的眼神,心思也慢慢开了,遂不情不愿的嘟囔了一句,“对不起。”心里却是不服,哼,她与李青歌同岁,长的也标致,凭什么她就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而自己就得是卑贱低廉的丫头?她不甘呐。
“哟,红喜姐姐这是怎么了?口齿不清的,难不成往日的伶牙俐齿被猫叼走了?”醉儿瞧了半天好戏,忍不住奚落道。
“你!”红喜顿时恼羞成怒,想要起身与醉儿分辨,却被张氏一把摁住,“小蹄子,你还作什么妖?小姐在此,轮的着你来放肆吗?”
“滚出去!”李青歌瞧不起这两个,心底亦是冷笑,张氏怎么会舍得走?她还指望着高家那高枝儿呢。
自然,自己也是不会放她们母女走的,她的仇未报,她们怎么可以走?
刚才只不过是警示警示罢了,借着她的名头在外作威作福狐假虎威的日子是到头了。
张氏愣住,醉儿掩嘴轻笑,“嬷嬷,小姐让你们滚出去,还不快滚?”
白胖胖的脸陡然变成了猪肝色,但只要不被赶走,她也无所谓了,当即拉着红喜起来,诺诺出门。
这闹人的母女俩一走,醉儿便两眼放光的瞧着李青歌,一边还竖起了大拇指,啧啧赞道,“小姐,你今儿可真厉害,不但打了红喜,还能让她们服服帖帖的,真是厉害。”
李青画也兴奋的小脸绯红,小身子不自觉的往李青歌怀里蹭了蹭,直觉这样的姐姐好棒,让他突然什么都不怕了。
李青歌缓缓勾出,眼底闪过一抹痛,如果前世,自己稍微狠一点,又如何能落得那样的境地?
突然,船身一晃,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
醉儿笑着扶着床板,“许是到岸了,小姐,我伺候你起来吧。”
“慢着。”李青歌突然想到了什么,止住醉儿,然后,将李青画交予她,“你带画儿先上去,然后叫徐管家来。”
“小姐。。。。。。”醉儿不放心,还想说什么,李青歌已经利落的拿起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只对她简单说道,“你且去,我马上就来。”
“好吧。”醉儿便牵着李青画的手,出了船舱。
等人一走,李青歌冷眼扫了一下舱内,突然,目光锁定在几块木板之后,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男人就躲在那后面。
她急速下床,朝木板后面奔去,果然,就见一黑衣男子倒靠在角落,脸上蒙着黑巾,浑身是血。
李青歌忙拿出止血药丸,准备塞到他嘴里,孰料,小手还未碰到黑巾,就觉得喉咙一紧,迎面撞进男子那一双寒潭似的眸子里。
正文第七章 我死,你必死。
李青歌呼吸一窒,本就因落水而苍白的脸,此刻越发惨白如霜。
可即便如此,那一双澄澈如潭的双眸,沉静而冷然,竟然找不到一丝的慌乱,相反,那浅浅勾起的唇角,竟然上扬起一抹嘲讽与冷酷的弧度。
“我死,你必死!”她说,声音很低,还带着一丝被迫的压抑,但却有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男子双眸微敛,眸心那晕集的凌冽杀气倒因为李青歌的这句话淡去了不少。
李青歌一吸气,趁机拍掉他的手,然后果断而迅速的摸到了他的下巴,从底下掀起黑巾,将止血药丸塞进他口里,又见他唇色发紫,便又忙返身,在床头的包袱里翻找一番,找到一个黑色小瓶子。
“你中毒了。”她一面将雪花玉露丸塞进他嘴里,一边说,“而且过了十二个时辰,我这药只能暂时抑制毒素扩散,两个时辰内,必须找到解药,不然不死也得废。”
她说的很不客气,也没有一丝的感情,说完又帮他检查了下身上的伤口,大部分都是皮肉伤,除了左胸上那一刀深一点之外,其余的都没有大碍。
于是,她又取了点金疮药,帮他敷上再包扎好。
从头至尾,他都没有说一句话,就那么任她为所欲为,甚至,她手重的故意弄疼他的伤口,他都没有哼一声。
李青歌心底冷哼,果然是杀手,冷心又冷情,前世的他如此,再世的他亦如此。
等一切弄好之后,李青歌轻轻舒了一口气,“好了,你身上的伤已无大碍,你稍作休息一下,等一会儿,会有人进来搬东西,等东西搬完了,你就走,记住,你只有两个时辰。”
说完,她没有再看他一眼,该做的也只能那么多了,前世欠他一命,这一世就当还了吧。
可是,她刚要起身,手腕便被一股力量拽住,由于惯性,她整个人跌倒他身上,也不知是不是碰到了他的那处伤口,只听他痛苦的闷哼一声。
但他依旧紧紧箍着李青歌,微弱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杀气,“我死,你必死!”
李青歌皱眉,杀手果然是杀手,心狠意冷,她已经救了他,他竟然还有他想。
不由得,恶从心生,她索性一手重重摁在他肩头的伤口上,沉声道,“放心,你不会死,但会生不如死。”
可是,直到那血液顺着伤口流出,浸湿了她的手掌,他依然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李青歌不由冷笑,“你抓着我也没用,我没解药。”
“你是大夫。”他冷冷的盯着她,神色几近阴狠。
“你的伤我已经处理好了,但是,毒我却无能为力。”李青歌冷漠的摇摇头。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徐管家的声音,“小姐,在吗?”
“在,徐伯伯稍等。”李青歌对外喊了一声,然后,转过脸对男人道,“扣着我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男人眼帘半垂,似乎在思索她的话,可就这么一瞬,李青歌身形一闪,敏捷逃开他的怀抱,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还伸出了两根手指,“两个时辰——”
正文第八章 卖身葬父。
李青歌掏出帕子,擦拭了手心的血迹,然后,扔了帕子,又整了整衣衫,这才向门口走去。
徐管家正候在门边,见她来了,方垂首行礼,“小姐,张嬷嬷并醉儿她们已经上了岸,奴才这里等着将东西卸下船。”
李青歌站到船舱口,一抹午后的阳光斜斜打来,静静的耀在她身上,望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眼底一片湿热。
“徐伯伯,这里没有外人,就不要小姐奴才的了,以后,你就跟爹一样,叫我歌儿,我还喊你徐伯伯,如何?”
“小姐?”徐升感动之余,不免又有一丝疑惑。
“叫我歌儿。”李青歌倔强的纠正道,前世,因为自己不懂事,被奸人蒙蔽,致使徐伯伯,这个跟了父亲一辈子又看着自己长大的男人,伤心离去,今世再见,感慨万千,也越发觉得这种失而复得的感情尤其珍贵。
徐升破天荒的脸一红,纵然他从心底里将李青歌当自己的女儿一般疼爱,但真要如此叫,还有些不适应。
李青歌深知他心,也不勉强,只要他知道自己的那份心就行了。
当下整理了思绪,便身子朝前倾了倾,压低声音问,“高家的人现在在哪?”
“先上了岸,正安排马车接应。”徐升回道。
“徐伯伯。”李青歌道,“我不想去高家。”
徐升一顿,“小姐?”难道小姐知晓了什么?
李青歌长睫低垂,眸底那一片琉璃净地却是阴冷一片,直接道,“徐伯伯,这些箱子,你先找个地方安置好,至于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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