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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山血泪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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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着一匹马曲指弹了出去。



那匹马昂首长嘶,失了前蹄,往下一跪,马上的黑衣壮汉立即栽了下来,他虽然一个挺腰翻身跃起,没有怎么样,可却使得另九骑连忙停住。



黑衣老者厉喝:“好大胆,你竟真敢……”



燕翎道:“关总捕,我无意拒捕。”



“你还说无意拒捕,你明明出了手……”



“帅爷跟师爷我都杀了,我无须在意拒捕,就是再杀人又怎么样?”



这倒是实情。



“那你就再杀杀看。”



“关总捕,你是个老公事了,不必也不该动意气,这件事一定惊动京师了,是不是?”



“这么重大的案子,怎么会不惊动京师?”



“朝廷一定会派人来查,我要听听朝廷来人怎么说?”



“朝廷已经派下人来了,也在四处缉凶。”



“怎么说?朝廷已经派下人来了?”



“不错。”



“那最好不过,麻烦关总捕带我见见他们。”



“只有我拿你交给他们……”



“我跟你关总捕走,那又有什么两样?”



“当然不一样……”



“那是关总捕你逼我拒捕,你关总捕有把握拿下我么?”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有刚才那曲指一弹,再加上赵世家的少主断了一条腿,这就够了。



黑衣老者的确是个老公事,他迟疑了一下,点了头:“好吧!我带你去,让一匹马给他。”



还没人动,燕翎已然道:“不必,你们骑你们的马,我走我的路,怎么走,随你们。”



黑衣老者抬眼轻喝:“五骑在前,五骑殿后!”



五骑黑衣壮汉立即催马前行,黑衣老者探怀摸出一物,往空中一扔,那东西像烟火似的,冲上高空,然后砰然爆裂,一蓬五彩火花冉冉飘落。



显然,这不是报信就是连络。



黑衣老者又向燕翎:“你走!”



燕翎毫不在意,跟在那五骑之后行去,黑衣老者带着另五骑跟在最后。



这是防燕翎。



其实何必,燕翎要是真想干什么,他防得了么?



……………………………………………………………………………………



  

 



 

 

 

 







第二十一章

 

走没出三里,迎面一骑,飞驰而至,也是个黑衣壮汉。



他迳自驰到黑衣老者身边,跟黑衣老者咬了几句耳朵,拉转马头又飞驰而去,临走还深深看了燕翎两眼。



黑衣老者扬手吆喝:“往‘老河沟’!”



“老河沟”真是条河沟,也真够老,因为它已经没有水了,只是一条干涸的河沟。



不知道它是从那一年没有水的,只知道往后它永远不会有水了。



因为沟里已经建起了房子,还不少,算算总有十几二十家。



都不怎么样,都是土坯茅草,可见这一带的人有多苦。



进了沟就等于进了村,明暗都有人,人还不少,看样子都不是本村的,因为他们都带着兵刃。



进了村,一户民宅前站了个人,高高的举着手,连招着。



黑衣老者带着人就停在这户民宅前,十一个人都下了马,只他带着燕翎走进了民宅。



民宅一明两暗,摆设很简陋,就在明的这一间,桌旁坐了一个中年人,穿锦袍,两边也站了四名壮汉,也穿锦袍。



黑衣老者上前见礼,很恭谨:“关玉堂见过大人!”



黑袍中年人冷然看了燕翎一眼:“他就是?”



“是的。”



“我还以为他是你带来的客人呢!”



黑衣老者关玉堂老脸一红,没说话。



锦袍中年人拍桌子沉喝:“拿下!”



四名锦袍壮汉躬身恭应。



燕翎道:“大人能不能暂时收回成命?”



“你怎么说?”



“草民有下情禀告。”



“你有什么话,过堂的时候再说不迟。”



四名锦袍壮汉要动。



“难道京里来人也不让人讲理?”



锦袍中年人抬手拦住四名壮汉:“你还要讲理?”



“不错。”



“你杀官罪灭门抄家,还要讲理?”



“草民有理,也认为京里来人可以讲理,否则草民也不会跟关总捕来了。”



锦袍中年人打量了燕翎两眼:“你认为关玉堂不能讲理?”



“‘大名府’受‘安抚司’管辖,关总捕或许有他的不得已。”



锦袍中年人又是深深两眼:“你说!”



燕翎转望关玉堂:“麻烦关总捕。”



关玉堂一时没懂,不解的望燕翎。



“请关总捕先禀告这位大人。”



关玉堂明白了:“你要讲理,你说!”



“应该让这位大人先听听关总捕怎么说?”



也是理。



关玉堂还待再说。



锦袍中年人已然道:“关玉堂,你就先说。”



关玉堂只有躬身恭应,把追上燕翎以后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听毕,锦袍中年人道:“自供罪状,你见过这张自供罪状么?”



“回大人,卑职没有见过。”



燕翎道:“禀大人,关总捕此言不实。”



锦袍中年人抬手拦住了燕翎:“别急!”



一顿,又向关玉堂:“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关玉堂道:“回大人,卑职没什么要说的了。”



“你先去歇息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关玉堂恭应一声,行了出去。



等关玉堂出了屋,锦袍中年人凝目望燕翎:“你就是燕翎?”



“是的。”



“你是个江湖人?”



“草民是。”



“为什么你不像我见过的江湖人?”



“回禀大人,草民平时务农。”



“你读过书?”



“是的,草民并习文武。”



“一个读过书的人,怎么会做出杀官这种事?”



“大人明鉴,草民不是杀官,草民杀的是乱臣贼子。”



“这话怎么说?”



“大人,这就牵扯到草民所说的自供罪状了。”



“你说!”



燕翎把那张自供罪状,以及他为什么杀人的事,说了一遍。



听毕,锦袍中年人脸上变了色:“有这种事,朝廷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



“大人,倘若封疆大吏如这位帅爷,朝廷怎么会知道?”



“你说他们已经卖身投靠?”



“是的。”



“是远在白山黑水间的金邦?”



“是的。”



“你两个朋友遭他们活活喂了帅府养的獒犬。”



“是的。”



“燕翎,你可有证据?”



“那张自供罪状就是证据。”



“倘若已经遭他们毁了呢?”



“总是有人见过,他就是人证,恐怕关总捕就是一个。”



“你应该把他们那张自供罪状拿在手里。”



“草民当时没想那么多。”



“你说金邦也派敢死军渗进了江湖?”



“别的还不知道,四大世家已经被他们所掌握。”



“怎么有这种事?怎么会有这种事?两名死者如果真像你所说的,他们真是死有余辜,想想也令人不寒而栗!”



“草民所说,句句实情。”



锦袍中年人沉默了一下:“或许也真如你所说,‘大名府’的办案有所不便,隐瞒了实情,但是你所说的我也不能就深信不疑,你可愿跟我到‘大名府’去?”



“大人是说……”



“我要往上禀报,找到你所说的那张自供罪状,找不到那张自供罪状,我也要找出见过它的那些人。”



“大人还要往上禀报?”



“这次来查这个案子,真正为首的是宫里派来的一位将军,我虽然也在京营当差,可是得听人家的。”



“草民跟大人去一趟‘大名府’就是。”



“好!”锦袍中年人立即吩咐左右:“传令下去,立即回‘大名’!”



回到了“大名府”迳自到“安抚司”,如今的“安抚司”外围有官兵守卫,禁卫更见森严。



“安抚司”燕翎来过,如今跟随锦袍中年人,背后跟着大批锦衣壮汉进了“安抚司”后院。



锦衣中年人把燕翎安置在书房,外头派他的人守着,他走了。



没一会儿工夫,外头进来两名锦衣壮汉,要燕翎跟他俩走,燕翎连犹豫都没犹豫,就跟他俩走了。



两名锦衣壮汉带着燕翎直到堂屋,堂屋门口另站着四名汉子,可都是提剑黄衣人。



一名锦衣壮汉躬身扬声:“禀大人,人带到。”



屋里传出了锦衣中年人的话声:“进来!”



两名锦衣壮汉退立两旁,燕翎明白,他往前走,自己进了堂屋。



进堂屋再看,桌旁坐着一名中年黄衣人,高大英武,还留着小胡子,锦袍中年人站在一旁,另有四名佩剑黄衣人列两旁。



锦袍中年人如今只有站着份,黄衣人的身份可想而知,他想必就是宫里派来的那位将军。



只听锦袍中年人道:“燕翎,见过将军。”



果然!



燕翎微躬身:“草民燕翎,见过将军。”



黄衣人锐利目光深深看了燕翎两眼,没有说话。



锦袍中年人又道:“燕翎,你告诉我的,我都已经禀报将军了,将军有话问你。”



燕翎应了一声:“是!”



只听黄衣人道:“你叫燕翎?”



“是。”



“你不像一般的江湖人。”



“草民平时务农为生,文武并习。”



“你有一身很好的修为,书读得应该也不错。”



“将军夸奖。”



“你的师承是那一位?”



“一位退隐的老人家。”



“我知道,像这样的高人,都不太愿意让人知道。”



燕翎没有说话。



“你说金邦派了‘敢死军’,已深入中原江湖。”



“如今看来,他们不只是深入江湖。”



黄衣人微点头:“他们必已经深入了宦海。”



燕翎没说话。



“最初你是怎么发现的?”



燕翎说了。



“那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想到报官?”



“那时草民没有想到情况已这么严重。”



“你让你那两个朋友报官,为什么选上‘大名府’路‘安抚司’?”



“他们是就近报官,‘安抚司’是个大衙门。”



“安抚使跟他的幕宾真已卖身投靠?”



“事关重大,草民不敢无中生有。”



“他们确把你那两个朋友害了?”



“大人,那张自供罪状就是最好的证据。”



“‘安抚司’、‘大名府’,至今没有跟我提过那张自供罪状。”



“一定有人见过,‘大名府’总捕关玉堂就是其中的一个。”



“我会查问。”



“大人费心。”



“你实在应该掌握那张罪状。”



“是,草民疏忽,草民只想多让些人知道。”



“都是‘安抚司’的人?”



“将军,必然是‘安抚司’的亲信,别人没有必要帮忙隐瞒。”



黄衣人微点头:“燕翎,要是你所说属实,‘安抚使’跟他的幕宾勾结金邦,卖国求荣,他们死有余辜,我不但保你有功无过,且朝廷一定褒扬你两朋友。”



“谢将军。”



“先不要谢我,若是我查问不到有利于你的人证物证,我只有把你捆上京城定罪,你认为京里来人讲理么?”



“将军,真说起来,草民是不是杀官,还无关紧要。”



“你说什么才关紧要?”



“将军尽快奏明朝廷,查出卖国贼子,驱逐金邦敢死军,才关系重大。”



“你放心,我一定尽快奏明朝廷,只是,燕翎……”



“将军!”



“在我查办这件案子期间,不得不委屈你一二……”



“将军吩咐。”



“我在‘安抚司’找个地方安置你,不派人看守,但望你不要随意到处走动。”



“草民尊命。”



黄衣人望锦袍中年人:“我把燕翎交给你了。”



“是!”锦袍中年人躬身答应,转望燕翎:“跟我来!”



他把燕翎带出了堂屋,然后吩咐等在门外的两名锦衣壮汉准备安置燕翎的地方。”



两名锦衣壮汉领命而去,锦袍中年人带着燕翎又去了书房,他把燕翎安置在书房里,他走了,也不派人看守燕翎。



这,让燕翎舒服些,京里来的是大官,毕竟不同,指望他们秉公办这件案子,应该是不会错的。



没一会儿工夫,两个锦衣壮汉来了,他们俩把燕翎带到了客房,这儿原就是“安抚司”



的客房,安置好了燕翎,他俩也走了。



不让到处走动,挺蹩扭的,不过燕翎不在乎,他认为,只要京里来人能秉公办案,查出其他的卖国贼,进而躯逐“金”邦敢死军,他就是受得再多,也是值得的,何况在真像未查明之前,他是个犯人,是个阶下囚,人家这么对他,已经算是很宽厚的了,他坐坐,躺躺,或者是在屋里走动一下,茶水饭食有人送,时候倒也不难打发。



不多久,天黑了,“安抚司”禁护更加森严,不止有固定的明暗岗哨,还有人不时巡弋。



燕翎不管这些,桌上点着灯,他在床上躺他的。



快三更的时候,燕翎刚有睡意,夜空里忽然传来一声声夜鸟悲啼!



燕翎起先没在意,后来悟出来了,那不是夜鸟悲啼,而是有人学夜鸟叫,目的是为连络。



什么人这时候跑这儿来学夜鸟叫?想连络谁?



这时候跑这儿来学鸟叫,除了鼠党里的楚九,应该没别人,既是楚九,他想连络谁?当然是他燕翎。



燕翎跟着锦袍中年人等,一路浩浩荡荡进了“大名府”,楚九岂有不知道的道理?趁夜来探视,却又发现禁护森严进不来,没奈何,只有学夜鸟悲啼,希望燕翎能听见,出去跟他见一面。



他那里知道,燕翎听见了,也悟出来了,却出不去。



他答应黄衣人不随意到处走动的,不能不守信,既不能出去,只有任夜鸟悲啼了。



好在没多久夜鸟也就不啼了,再啼就引人动疑了。



只不知道楚九会怎么想?



燕翎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睡着了。



醒来是让人叫醒的,醒来天已大亮,定定神,燕翎起身去开了门,门外站的是昨天那两名锦衣壮汉,一名道:“将军叫你去。”



燕翎道:“两位请稍候,容我洗把脸。”



他洗了把脸,略整衣衫,就跟两个锦衣壮汉走了。



黄衣人见他的地方,仍是在堂屋,人跟昨天一样,锦袍中年人已经先在了。



燕翎他上前分别见礼。



黄衣人问:“昨天晚上睡得还好么?”



很亲切,没有官架子。



“很好,谢谢将军。”



黄衣人沉默了一下:“燕翎,这件案子我已经照你说的查过了。”



办事快,到底是京里来的。



燕翎等着他的发话,没说话。



黄衣人一双锐利目光似乎能看穿人:“事关重大,我丝毫不敢耽搁。”



燕翎说了话:“是,将军费心。”



“没什么,我份内事。”



“草民斗胆,但不知道将军查得如何?”



黄衣人又沉默了一下:“燕翎,对你不利。”



燕翎心头微震:“将军是说……”



“我问遍了‘安抚司’的人,没有人见过你诉说的自供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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