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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玷玉龙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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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挣然一声,匹练倏敛,白衣姑娘娇躯晃动,连退三步,拿桩站稳,她再扬娇叱,一个娇躯陡然拔起,直上夜空,半空中塌肩折腰,变换头下脚L,皓腕微振,长剑幻作一篷光幕,盘旋下击,威力罩住了数丈方圆。



郭燕侠双眉倏扬,卓立不动,长剑一举,直迎光幕。



这一式,似一柱擎天,看似平淡无奇。



而就在这时候,一个平和、轻柔,却狭带着慑人之威的女子话声,从夜空中传下:“年轻人,剑下留情。”



随着这话声,半空中光幕倏敛,白衣姑娘一个娇躯似遭强风吹袭,一荡斜飞,飘落在丈余以外,她落地,跟黑衣姑娘同时一脸惊喜,脱口呼叫:“娘!”



人家既已收势,郭燕快自不便再出手,翻腕垂剑,退一步凝立不动。



他以为,夜空中既来了人,那么,来自夜空的这位发话之人,一定会接着现身。



岂料,理虽如此,事却不然,那来自夜空的发话之人并没有现身,却听那平和、轻柔,挟带着慑人之威的女子话声,又自夜空中响起:“年轻人,承蒙你剑下留情,我先行至谢。”



郭燕侠道:“不敢当,事实上芳驾阻拦了令媛之后,我才收手的。”



这应该是实情。



哪知,只听那女子话声道:“年轻人,你很谦虚,也很仁厚,知道给人留面子,我不是阻拦我女儿出手,而是及时拍开她,免得她伤在你剑气之下,而你并没有振腕发出剑气,就已经是剑下留情了。”



好眼力,非修为、造诣到达某一程度,不可能有这种眼力。



郭燕侠心头震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只听那女子话声又道:“接下来,容我请教……”



郭燕侠道:“不敢,我乃‘龙威镖局’燕侠。”



“原来是‘龙威镖局’的人,你在‘龙威’是……”



“镖头,刚进‘龙威’,聘约一年。”



“‘龙威镖局’主其事者很有眼光,他们聘对了人,从今后后,龙威’的镖怕不南七北六,通行无阻?”



这意思,郭燕侠懂,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懂。



郭燕侠道:“芳驾夸奖,受人聘雇,拿人钱财。自当竭尽所能。”



“说得好!”那女子话声忽转冰冷:“只是,年轻人,接下来我要责问你了,我‘八方’跟你‘龙威’虽然同是镖局,但一向各有各的主顾,井水不犯河水,即便同行是冤家.你上门欺人,是不是也太过了些?”



郭燕侠听得微一怔,旋即轩眉而笑,道;“在我没作答复之前,容我无请教一声,芳驾是就住在‘八方嫖局’,还是从别处而来?”



那女子话声道;“年轻人,这有什么不同么?”



郭燕侠道:“当然有所不同,若是芳驾就住‘八方镖局’,芳驾就是明知故问,我不愿作答,即便作答,也不会令芳驾满意;若是芳驾从别处而来,那么芳驾就是不知始末,不明内情,我很愿意作答,然后清芳驾自忖,是该责已,还是该责人!”



那女子话声道:“哦!有这样的不同?年轻人,我是从别处而来。’”



郭燕侠道:“那么我愿意,也应该作答,诚如芳驾所说,‘八方’、‘龙威’一向井河不犯,即便同行是冤家,也不该过于欺人。”



那么,‘八方镖局’近来不只一次派出总管柳三变,前往‘龙威’,软硬兼施,要买下‘龙威’予以拒绝之后,竟又经由‘抚台衙门’,动用官势查封‘龙威’,逼得‘龙威’不得不派人前来理论。我请教,这是‘龙威’上门寻衅,还是‘八方’欺人太甚?”



只听那女子话声诧声道:“有这种事?”



郭燕侠道:“我说的是不是实情,芳驾尽可以当面问令媛,若是芳驾愿意跑一趟‘龙威’,也可以看到,‘抚台衙门’的人马,正在查封‘龙威’。”



那女子话声沉声道:“你们两个告诉我,这位燕镖头说的是不是实情?”



白衣姑娘跟黑衣姑娘垂下了螓道,两个人没一个作声。



随听那女子话声一转平和、轻柔:“燕镖头,恕我鲁莽。孟浪,也恕我远住他处,对两个女儿疏于管教。燕镖头只管请回,我保证,一个时辰之内,一定让‘府台衙门’收回成命,撤销查封‘龙威’如何?”



郭燕侠绝对相信,“八方”能动用官势查对“龙威”,当然也就有办法让“府台衙门”



收回成命,撤销查封。



他当即道“‘龙威’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芳驾既这么说,我若是再说个不字,就显得我不通情理,也显得咙威’得理不饶人了。就此告辞,静候佳音。”



他把那把剑往地上一插,望空抱拳,没有施展绝世身法,转身往外行去。



他那里刚没人夜色中不见,人影飞闪,白衣姑娘跟黑衣姑娘面前多了个人,是个中年美妇人。



白衣姑娘、黑衣姑娘忙叫道:“娘!”



柳三变、两个半截铁塔也似的壮汉跟四名红衣少女也立即恭谨施和,齐声叫道:“夫人!”



美妇人对柳三变等抬了抬手,那手,欺雪赛霜,根根似玉:“你们少礼。”



柳三变得等齐声又道;“谢夫人!”



转眼望两位姑娘,仍然是一付寒霜似的冰冷:“你们两个,还认我这个娘么?”



白衣姑娘、黑衣姑娘双双娇射一矮,跪了下去,低头道:“女儿不敢!”



美妇人道:“你们给我说说看,我是怎么交待你们的?”



白衣姑娘没说话。



黑衣姑娘猛抬头:“娘,咱们分明是官家人,为什么不能管官家事?”



美妇人沉声道;“谁告诉你咱们是官家人?”



黑衣姑娘:“凤姨是……”



美妇人截口道:“你凤姨是,可是咱们不是,你凤姨是浩命一品的傅夫人,咱们只是百姓,只是平常人家。”



“不,娘!”黑衣姑娘道:“当外……”



美妇人又截了口:“不错,当年我跟你玲姨、鹃姨都是你凤姨的诗婢,你凤姨待我们三个倩如姐妹。让你们这晚一辈的叫她一声凤姨,那是她的恩典。”



她贵为诰命一品的傅侯夫人,泽被咱们这三家,那也是她的恩典,可是咱们不是官家人,我不许你们牵扯官家事。”



黑衣姑娘道:“就算咱们不是官家人,凤姨总是,您常说凤姨待我们恩比天高,那么我姐姐为官家尽点心力,也算是报恩,有什么不对?”



美妇人道:“我不许不是不许,你们做得不对就是不对,就连你凤姨,她也未必愿意咱们为这三家官家做事,来报答她的恩情。”



黑衣姑娘还想再说。



美妇人一双美目中突现逼人寒芒,厉声道:“你什么时候学得我说一句,你顶一句了?”



黑衣姑娘忙低头:“娘,我不敢。”



只听白衣姑娘道:“娘,您别怪妹妹,这件事全是我拿的主意,您要怪怪我。”



黑衣姑娘忙抬头:“不;娘,是我。”



美妇人冷笑道:“你们两个也不用仍然揽我揽,对你们两个,我都有惩罚,你们两个有多大能耐,竟敢不知天高地厚替官家出头,不要以为背着官家就无往不利,这天底下就有太多不把官家放在眼里的人,今天要不是我赶得巧,你们两个就会伤在人家剑下……”



黑衣姑娘道:“姐姐还没真出手呢?”



“她出手又怎么样,告诉你,就是你跟你姐姐联手,也未必能在人家手底下走完十招,这个姓燕的年轻人,无论人品武学都是少见,‘龙威’镖局有了他,用不了多久,非称霸南天不可。”



黑衣姑娘道:“偏您这么抬高他,我不服气。”



美妇人厉声叱道:“你又什么时候学得这么骄狂自大,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黑衣姑娘道:“我不是骄狂自大,也不是不知天高地厚,我跟姐这身武学是您教的,您的一身武学又出自凤姨的传授,那么我跟姐的这身武学,就是凤姨的再传,难道我们俩这凤姨再传,边说声不服气的格都不够?”



美妇人叱道:“大胆!你们凭什么自称凤姨的再传,你凤姨何等样一个奇女了,我跟你玲姨、鹃姨三个,早年也不过只得你凤姨一招半式的指点,我们都不敢自称是你凤姨的传授,不连你凤姨那把几乎已届剑仙的修为,都还有一两个佩服的人呢,你又凭什么敢不服气?



黑衣姑娘欲言又止,终于低下了头。



美妇人话锋忽转,道:“告诉我,京里谁来了?”



白衣姑娘一怔。



黑衣姑娘忙抬头:“您怎么知道京里有人来了?”



美妇人冷冷一笑道:“不是有人授意,你们两个不会这么做,来人如果不是来自京里,‘抚台衙门’不会也不敢这么听话,如今不是当年了,除非是京里的意思,否则任何一个会方官,就连督抚算上,也不敢擅做主张u”



黑衣姑娘迟疑了一下道:“来的是大内秘密卫队的一个班领,姓云,叫云中鹄,没怎么待就上‘崂山’去了,可是今天晚上又回‘济南’来了.带队的是纪贝勒。”



美妇人道:“纪刚?”



黑衣姑娘道:“是的!”



美妇人道:“我倒没想到竟这么劳师动人众,贝勒纪刚如今统领都铁卫,这位皇上倚为右或臂膀,权势显赫,满朝文武,王公大臣,无不畏惮三分,他带队秘密出京,难道就只为一个‘龙威镖局’?”



黑衣姑娘道:“这我跟姐就不知道了,云中鹄只授意我跟姐并下‘龙威镖局’。”



美妇人道:“云中鹄告诉你们俩,为什么要并下‘龙威镖局’了么?



黑衣姑娘道:“他只说这家‘龙威镖局’可疑。”



“可疑?”美妇人道:“怎么个可疑法?”



黑衣姑娘道:“这他倒没说,我跟姐也没问,想来跟‘汉留’有关。”



美妇人脸色一变,道:“‘龙威’最好不要跟‘汉留’有关,否则你们俩就是千古罪人!”



白衣姑娘为之一怔。



黑衣姑娘也为之怔,急道:“难道您……”



美妇人正色道:“咱们也跟‘汉留’无关,可是咱们毕竟是汉人。”



黑衣姑娘脸色也一变,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美妇人道:“告诉我,贝勒纪刚跟云中鹊,他们在哪儿?”



白衣姑娘道:“他们在‘抚台衙门’。”



美妇人道:“你们两个,给我回屋去面壁待罪。”



白衣姑娘又微一怔。



黑衣姑娘则忙叫道:“娘……”



她这声“娘”刚出口,人影一闪,美妇人已经不见了。



黑衣姑娘转过来又急叫:“姐……”



也不过一声“姐”,白衣姑娘没吭一声,站起身来往堂屋行去。



黑衣姑娘没再说话,头一低,站起来跟了去。



…………………………………………………………………………………………



第 四 章



这里是“巡抚衙门”,山东一省的最高官署。



的确像个最高官署的样儿,占地广大,屋脊高得快触了天,一圈园墙丈来高,围墙里,前后院,左右跨院一就俱全。



前后院也好,左右院也好,不但都是屋连屋,房挨房,而且座座宏伟,间间狼牙飞檐。



最懔人的,还是那股子气势。这气势,只那大门口一个地儿就可以看得见,觉得出了。



大门口,高得戳天的一根旗杆上,挂着一串灯笼,高筑的石阶,栩栩如生的石狮子,宏伟的门头,高大而厚实的两扇大门,一排排的门灯,发亮的,一对铁门环,外加两边排列,穿戴整齐的八名跨刀旗勇,这就够了。



不要说是升斗小民老百姓,就是小一点儿的官儿,一旦走到这里,他都会心里发寒,身上发抖。



如今时候不早了,可是“巡抚衙门”后院的几间屋,灯还亮着,从外透的灯光里,可以看见,院子里,长廊上,隔不远就是一个跨刀的旗勇,或者是抚署的捕快。



似乎是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就在这戒备森严,如临大敌的情况下,一条人影如夜空殒星下坠,带点影子,只一闪便落在了这后院里。



院子里,长廊上的那些个,还没有发现来了人,来的人已经先发了话:“神力候府老婢,求见贝勒爷!”



院子里、长廊上的那些个,闻声急望,这才发现院子里多了一个中年美妇人,刹时间手都抚上了刀柄,就要拔刀。



就在这时候,座北朝南,一排北房,最中间的那一间里,传出了一声沉喝:“大但,没听见是‘神力侯府’来人么?”



院子里、长廊上那些个,谁都没敢再动。



喝声传出的那间屋里,人影晃动,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正是郭燕侠街上看见的那七人七骑两个。



前面那个,是那个魁伟英武,长袍马褂,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透着几分潇洒,气宇轩昂,超拔不凡的汉子;后头那个,则是白净阴鸷,“崂山”“上清宫”里现过身、露过面的那位云十爷。



这两个一出屋,院子里、长廊上的那些个,忙躬身为礼,恭谨异常。



而这两个,却是看都没看一眼,直向院于中间的美妇人行去。



隔一丈站定,英武小胡子立即仰天一笑:“我当是谁?原来是菱姑娘,说什么‘神力侯府’老婢,菱姑娘几曾老了?”



美妇人道:“近廿年不见,红菱已届四十,儿女辈都已长成,还不算老么?”



英武小胡子道:“不算,在纪刚的心目中,菱姑娘也她,鹃、玲两位姑娘也好,都还是当年的十八九岁,菱姑娘,请屋里坐。”



美妇人红菱道:“谢谢贝勒爷,不坐了,夜来打扰,我说几句话就走。”



英武小胡子贝勒纪刚道:“怎么,这么匆忙?”



红菱道:“是的,我许人一个时辰,事关重诺,不敢再耽误。”



纪刚敛去笑容,道:“真的,近计年不见了,没想到今天晚上在‘济南’碰见菱姑娘,一向可好?”



红菱道:“托贝勒爷的福,还好!”



纪刚道:“近廿年来,菱姑娘都在什么地方?”



红菱道:“承贝勒关注,红菱感激,但红菱刚说过,许人一个时辰,不敢再耽误,所以,贝勒爷要是愿听别的,容红菱稍后详述。”



纪刚微一笑:“红菱姑娘还是跟当年一样厉害,要是我没料错,菱姑娘不惜来到‘巡抚衙门’见我,应该是跟前些日子云中鹊找上两位令媛帮忙有关广红菱道:“不错,我请贝勒爷看我薄面,马上传下令谕,撤销查封‘龙威’。”



那位白净阴鸷的云十爷微一怔,目光投向纪刚。



纪刚讶然道:“难不成‘龙威镖局’跟菱姑娘有什么渊源?”



红菱道:“要是有这种渊源,我的两个女儿还不会胆大到这种地步;要是有这种渊源,红菱也就马上让他们献出‘龙威’,不敢劳动贝勒爷您的大驾了。”



纪刚笑了:“菱姑娘这是臊我小题大做……”



一顿,敛去笑容,接问道:“‘龙威’跟菱姑娘既然没什么渊源,为什么菱姑娘要我……”



红菱道:“因为‘龙威’是由于‘八方’购买不成被查封,我不愿落个仗官势欺人,甚至根本不愿牵扯官家的事。”



纪刚目光微凝、微一笑:“这是菱姑娘你跟我说这话,也幸好是菱姑娘你,换个别人,非落个大罪不可!”



红菱淡然道:“我不愿牵扯官家事,知道的不只贝勒爷你,就连京里也无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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