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兽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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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棵百年人参是七匹叶，顶级成色，药性强劲，威力无比，危重病人对症下药，药到病除，但正常人接触，势必难以承受，轻则阳脱上火，重则七窍流血……你现在新婚燕尔，一旦发生血崩，后果不堪设想……”秦寿生说出了原因和后果。

“血崩？”新娘被这个词吓了一跳。

“是啊，血崩是一个俗称，通常是指：血流出来的速度像自来水一样，止血的方法如止血钳、压迫法或帮助血液凝固的药物，都用下去了，仍没有改善，有时医师可能知道出血的地方，但是无法有效的止血；有时医师根本不知道出血的地方或原因，只见到血从身体所有的地方渗出来，英文形容为oozing，这时患者的生命陷入危险中，随时会因为失血过多，血压不足，而产生休克，甚至死亡——民间还俗称大出血……”秦寿生马上做出解释。

“什么后果我都不怕，只要能救活我的男人，我豁出去了！”新娘陶兰香一副临危不惧，视死如归的样子。

“不是你豁出去豁不出去的事儿，我是怕……”秦寿生苦苦相劝。

“您不用怕，即便用我的性命来换取我男人的生还，我都愿意！”新娘表现出了更加坚定的决心和勇气。

“最严重的后果就是，你不可逆转地永远丧失生育能力……”秦寿生终于给出了否决新娘的要害答案。

“那，那，那谁来嚼碎人参来救我丈夫呢？”一听接触这百年人参的人可能导致丧失生育能力，新娘陶兰香也没了章程——貌似牺牲自己的性命都无所谓，但如果说可能令自己失去生育能力，一下子就将她的所有牺牲精神给吓退了——可是自己的男人危在旦夕，她救夫心切却又无能为力无计可施，顿时急出满头大汗，将她脸上几缕凌乱的秀发都给沾湿了，让人看了，似乎更加风情万种，魅力无穷了。

“让我儿子来嚼吧……”秦寿生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令在场的人，当然也包括秦少纲在内，都瞠目结舌地大吃一惊……

　第4章　豁出去了

　
“您儿子？他就不怕血崩，就不怕七窍流血吗？”新娘陶兰香立即提出了质疑。

“当然怕呀！不过他现在还是个童男子，俗话说，青少年是全阳之身，原本也不能接触百年人参这样的强效补品，但由于他近期不慎落水，险遭不测，大伤了元气，正处在大病初愈，因此，体内的阳气相对较弱，即便接触这百年人参，应该也不会反应过于强烈——而且他是男性，没有出现血崩的先决条件，也不会因此丧失生育能力……即便出现七窍流血，我也可以用手段给止住——好在他年轻，即便落下什么毛病，也会在今后的成长过程中，逐渐恢复的……”秦寿生说出了让儿子秦少纲来嚼碎百年人参的理由。

“哎呀，秦大夫呀，太感激您了，舍得自己的儿子来救我丈夫，您和您的儿子，真是我们梁家的救命恩人哪！”新娘陶兰香话里话外，已经接受了秦寿生的提议。并且顺势，噗通跪在了秦寿生和秦少纲的面前。

“快请起来——俗话说，医者父母心——身为大夫，救死扶伤，是我们应尽的责任，至于我儿子的健康问题，你们也别太担心，凭借我的医术，不会让他因此落下毛病，成为残废的……”秦寿生竭力安慰新娘，那种叵测的居心轻易不会被人发现的。

“秦大夫啊，啥感激话都不说了，无论您儿子今后需要什么费用，都只管来找梁家报销好了，我可以认他做干弟弟，包养他一辈子……”新娘陶兰香貌似没别的方式来表达感激之情，就只要说这样的话了。

“不用那么客气呀，别的都好说，现在还是先救您丈夫的性命要紧……”

此刻，秦寿生用针灸已经止住了新郎梁满仓不断外溢的精*液，这就让新娘陶兰香看到了希望。进而，就把目光投在了手持那棵价值连城的百年野生人参，就要开始嚼吃的秦少纲的身上……

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要命任务，秦少纲的心里还真是忐忑不安——父亲都说了，正常人一旦接触这威力巨大的野生人参，女人多半会血崩，男人多半会七窍流血，不死也残！可是，爹咋就舍得自己来充当这个不要命的角色呢？顿时，秦少纲的心里掠过一个念头——难道我不是他亲生的？谁会让亲生的儿子，来冒这个险呀！

再联想起自己从小就没见过母亲的面儿——爹说自己一出生，娘就死了——可是，咋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呢？害得秦少纲无从想象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也从来不知道，喊一个女人一声妈，或者娘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滋味和感觉——或许自己是秦寿生捡来的弃儿吧？他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吧？所有的故事都是他编造出来的吧——不然的话，咋突然破例带自己出诊，咋违背常理让自己的儿子来冒这个险呢！

加上那只父亲进了新房，开窗放掉的白色蝙蝠和新郎中指尖儿上的几点蝙蝠的牙印；再加上在自己也曾在朦朦胧胧的时候，经历过那只白色蝙蝠咬伤自己的指尖，吮吸自己鲜血的情景——秦少纲不免对自己的父亲产生了怀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呀？自己的父亲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失常了呀？要不要就此奋起抵抗他，不去充当他为了维护医术高明，能起死回生名望的牺牲品呀！

然而，就在秦少纲犹豫不决的时候，被秦寿生在会阴下针止住外溢精血的新郎梁满仓，居然哼了一声……

大家赶紧凑过来，看个究竟，却见他只往外出气儿，不往回吸气儿……

“不好，再不抢救，就来不及了！”秦寿生边说这话，边将目光投向了还在犹豫要不要嚼碎那棵百年人参，给即将毙命的新郎做救命稻草的秦少纲——在场的新娘和其他梁家人，也都把目光集中过来，那十几双目光，仿佛十几条长毛直接对准了秦少纲，逼迫他四面楚歌，无路可逃，只有乖乖就范一条路可走了……

哇靠，这不是往死路上逼我吗——也好，大不了一死，省得整天生活在不明不白的身世中，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弄不清楚，再加上麦香香也名花有主，甚至可能早就被那个堂哥秦冠希给那个了，早就不再清纯了，自己也就没了牵挂，活着和死掉，貌似都无所谓了好像，还不如就成全父亲一把，把这个新郎给救活，也让那个俊俏美艳，媚惑无比的新娘有个幸福的未来，自己也算是积了阴德，不用死不瞑目了吧……

心里这样想了，也就一下子释然了，拿起那棵价值连城的、平时谁想看一眼都比登天还难的百年野生人参，上去一口，就将参头给咬下来，咔哧咔哧地嚼吃起来……

就在秦少纲咬下参头的瞬间，屏住呼吸的梁家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无限唏嘘的声音，就好像秦少纲这一口，能咬下梁家的半壁江山一样，传说中价值连城的百年野生人参，就这样被这个才十五岁的男孩子，咔哧一口，给咬掉了参头，真是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为了抢救梁家七代单传的宝贝儿子，秦少纲要是一口咬下这棵百年人参的参头的话，估计梁家人立即会扑上来，将秦少纲给千刀万剐，碎尸万段都说不一定！

　5。浑然不知

　
秦少纲被当下的命运给折磨得，萌生了轻生的念头，所以，才会视死如归地嚼吃那棵药性强大的野生百年人参……

但由于这棵野生人参出土之后，经过制参人的独门绝技，将它制成了可以保留最大药用价值，且放置百年不蠹不腐的干参，所以，秦少纲一口是给咬下了参头，但到了嘴里，却像嚼吃某种坚硬的肉干儿一样，没有坚固良好的牙齿，没有充沛润滑的津液，根本就无法将其嚼碎……

在众目睽睽的焦急等待中，秦少纲努力用自己整齐坚固的牙齿，努力咀嚼着，渐渐的，被嚼碎的参头便流露出了它超凡拔俗的味道——越是嚼得深入，那种味道就越是浓烈——秦少纲也曾嚼吃过人工种植的人参，大概除了萝卜的辛辣没，真跟萝卜没啥区别，顶多嚼吃多了，会流些鼻血，但很快也就会适应了……

可是今天嚼吃的这棵野生山参，味道简直是人工种植的百倍千倍，浓烈的程度，立即让口腔失去辨别味道的能力，好像嘴里嚼吃的不是植物的躯干，而是一些烈性炸药，仿佛此刻稍有火星，嚼吃在嘴里的碎末就会轰然燃烧爆炸一样！

尽管只是在嘴里嚼吃，尽管没有下咽，可是那些通过口腔便开始起作用的药力，已经让秦少纲有了难以名状的感受，至少感觉到了浑身开始燥热，血脉开始喷张——最让秦少纲感觉异常的是，裆下的那根物件，居然也开始支棱起来，跃跃欲试地想跳出来见见世面！

更让秦少纲心荡神摇的是，再用眼睛去看新娘陶兰香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她正在向自己秋波荡漾，眉目传情，那种挑逗地媚笑，好像成心勾引自己，扑上去，将她给按倒，任由自己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一样……

“好了，把嚼碎的吐出来吧！”

父亲秦寿生的一句话，将沉浸在某种奇异亢奋中的秦少纲给叫醒了。赶紧将嘴里嚼碎的参头，吐到一个器皿中，立即就有人用白开水给冲淡了，然后滤掉残渣，马上就给奄奄一息的新郎梁满仓灌了下去……

真是药力神奇，刚刚灌下去，新郎梁满仓就由只出气儿，不吸气儿，变成了有呼有吸……

“快，再嚼一口……”父亲秦寿生一看病人有反应，知道药力开始发威，立即命令秦少纲继续嚼吃人参。

此刻的秦少纲，简直被那种特殊的药力催化得飘飘欲仙了，非但没有七窍流血，反倒感觉浑身舒泰——那种亢奋导致某种幻觉，以至于盯看新娘陶兰香的时候，心里那种舒爽简直难以用言辞来形容！

所以，听到父亲秦寿生让自己再嚼一口的时候，秦少纲已经没有了开始的犹豫，更是不去想象其后果如何，反正死活对自己都无所谓了，那就索性，再让这美妙的感觉再上一个台阶吧……哈哈！

这口下去，咔哧一声，将参腰给咬了下去——可能是梁家人看见新郎梁满仓有了起死回生的迹象，所以，再看见秦少纲咬下参腰的时候，没有再发出那种唏嘘的声音，而是期待他尽快嚼碎，尽快冲淡成可以救治梁满仓的灵丹妙药，将梁家的独苗给彻底起死回生……

这一口嚼吃就开始驾轻就熟了，秦少纲就不用再去惊异那种浓烈的味道，也不用担心自己会七窍流血，只管调动自己的咬肌，将那风干坚韧的参腰给尽快嚼碎——尽情让自己再次感受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再次在那无比亢奋的热血沸腾中，感受前所未有的舒爽快感！

当第二口嚼碎的人参，变成可以灌进新郎梁满仓嘴里的液体的时候，梁家人再次看到了梁满仓渐渐还阳的明显变化——皮肤开始由暗淡开始转为红润，呼吸也开始变得规律自主，已经因过度遗精排泄导致的脱阳现象大大得到了缓解……

“再把参尾也嚼了吧……”一看效果出来了，秦寿生再次命令已经仰躺在沙发上，沉浸在无限畅爽中的秦少纲，将手中剩下的参尾也给嚼碎……

秦少纲早就尝到了嚼吃百年人参的甜头，所以，再次接到父亲命令的时候，毫不犹豫，立即将手中剩下的那截参尾，直接放进了嘴里，连同那些无数细小的根须，一起都塞进了嘴里，又一次开始体味那空前绝后，绝无仅有的奇妙感受……

只是在嚼吃差不多了，往器皿里吐出的时候，在场的人，都一阵惊呼地发现，吐出那些嚼碎的参尾的同时，从秦少纲的鼻子里，噼里啪啦地流出了滴滴鲜血……

再看秦少纲的眼睛，耳朵，但凡有孔的地方，也都开始往外流血都惊得呆若木鸡，而他自己却微笑着，沉浸在某种境界中，飘飘欲仙，浑然不知……

　6。白色透明

　

梁家的新郎终于被救活了，可是秦少纲却因那棵百年人参的药力威猛，导致七窍流血，没坚持多大一会儿，竟一下子昏死过去……

梁家人见自家的儿子活过来了，秦家的儿子却昏死过去，一边感激涕零，一边着急上火，秦寿生却从容不迫地对梁家人说：“都别慌，不要紧，我这就给他下针，很快就能止住血的……”果然，秦寿生选了几个关键穴位，银针下去，没多久，秦少纲的眼睛鼻子耳朵，就止住了血。只是人还昏迷着，一直没有醒来……

秦寿生一看儿子秦少纲情况稳定了，知道醒来是迟早的事儿，也就放下秦少纲，专心给梁家的儿子梁满仓开了几副验方和几条医嘱，再三叮嘱梁家，尽管人救活了，但一定要增加营养，减少刺激，多做运动，最关键的是——至少在一年之内，禁忌房事……

“禁忌房事一年？”新娘陶兰香一听这话，马上就问了一句。

“这还是往理想上说，还要看他恢复的程度，如果没有彻底恢复的话，急于行房，还会有再次脱阳的危险——这次他比较幸运，被救活了，如果再有一次的话，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秦寿生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新娘陶兰香听到这里，脸色立即暗淡异常，但旋即又强打精神，到保险柜里，取出十万现金，递到了秦寿生的面前：“谢谢您救了我丈夫一命，这点钱不足以回报，您就笑纳吧……”

“哪里话，身为医生，救死扶伤，是应尽的责任——病人能起死回生，有一半也算是他自身的造化，诊疗费我就不收了，只要把那些野生人参的残渣给我就行了——你们留下也没用，给了我，或许还能用于救治秦少纲呢……”秦寿生居然回绝了十万块的诊疗费，而想将秦少纲嚼吃剩下的那些野生人参的残渣给回收再利用。

一听这话，尤其是这些残渣是要回去救治还在昏迷状态的秦少纲，梁家哪有不给之理，新娘陶兰香赶紧让得意家丁马六甲，用塑料袋将那些野生人参的残渣给装好了，递到了秦寿生的手里。

不但救了梁家独苗的命，还分文不收诊疗费，着实令梁家人感激涕零，派得意家丁马六甲专程护送还在昏迷的秦少纲和他父亲秦寿生回到了秦家中医诊所，安顿好了，才离开秦家。

送走了梁家得意家丁马六甲，秦寿生赶紧关门闭户，尽管天还没亮，竟早早挂出了休诊的牌子，然后神秘兮兮地去到二楼，打开一个秦少纲从来不曾进入过的房间，从里边取出一个蒙了帆布，差不多有一米见方的笼子，就匆匆地来到了秦少纲的房间……

进到房间，先将笼子放下，先将昏睡的秦少纲身体摆平，再将他的两个手臂从被子里拉出来，并弯曲着形成了小臂向上的姿态，然后，再将秦少纲的两脚也拉出被子，脱掉袜子，让脚趾都暴露在外……最后，还将秦少纲的嘴巴给掰开，将他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拉出来，直到舌尖露了出来，放手后并不缩回去，才算完成了对秦少纲的摆布。

接下来，他找出消毒药棉，将秦少纲的手指，尤其是两个中指，还有脚趾，尤其是两个大脚趾，重点消毒，做完了这些，才坐下来边歇口气，边对昏迷不醒的秦少纲说：“别怪爹心狠，爹都是为你好……”

说完，才起身将拎进来的那个覆盖帆布的笼子给打开，哇，里边居然有许多近乎透明的白色蝙蝠！打开笼子门儿，一声轻轻的呼哨，那些近乎透明的白色蝙蝠，便都飞了出来，很快，秦少纲的两个中指，两个大脚趾，还有舌尖，便都被飞出来的蝙蝠给占领，而且毫不犹豫，张开牠们锋利的牙齿，就给咬破，开始饕餮般地吸起血来……

那些一时找不到吸血点的蝙蝠，就在空中不住地盘旋，等待第一波吸足秦少纲血液的蝙蝠离开了，再飞过来，继续吸食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