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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成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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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是徒弟能忍师傅不能忍!
  奉正心火直冒,但他不能对穆楠大吼,因为他不舍得,于是便从袖口掏出了银针趁着穆楠心神不定时给了一针。
  那银针扎入穆楠的额心二寸,穆楠眼中的血色像是遇见洪水猛兽一样退得迅速,很快便恢复如常,她晃了晃只看了眼奉正,眼底恍惚而迷乱,随后便朝着倒去……
  入魔时,虽功力大涨,但内力四奔,极为惊险,也是穆楠对奉正不设防,不然又岂会让他这等最为下等的“偷袭”得逞。
  奉正立马上前一捞,将穆楠整个拉入怀里,这是第四次这样抱着她,越抱就越觉得怀里的人轻了好多。
  奉正神情怜惜,但一想到是箫昇又脸色发黑,他琢磨着要是箫昇活着的话就把他切吧切吧剁了,可一想到穆楠会难过顿时又有些不忍。于是又恶意的想着,抓着箫昇的人最好把他给整死了,这样既不用他出手让穆楠伤心,又可以以绝后患。
  可想虽想,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别人不清楚,他难得也不清楚吗?
  他这个徒弟,也只有对着箫昇才会有一个人该有的情绪,即便这些情绪极少有开心的,但总比一个人冷冰冰的什么也不在意什么也上心要来的好。
  唉,他轻叹了口气,抬头便看见从皇宫里回来的奉公瑾,心里的烦闷顿时消散了许多,脸上也起了笑意。
  他将穆楠抱好,仰着头冲着奉公瑾笑了笑:“哥哥,你回来了?”
  这里是堪比牢房的暗室。
  头顶开了一块方寸大的天窗,若是天明时兴许还会看见从上面灰蒙蒙的天以及翩然而落的雪花,可现在到了晚上外面便只剩下一片黑暗。
  他动了动手腕,一阵叮咚的铁器声,被人踩踏了的手指钻心的痛,微侧过头才想起来自己被人用铁锁绑了起来,粗重的铁绕着手臂直到腰腹,那些人高估了他,他不过是一介文臣,连最普通的绳索都没办法,更何况是如此厚实的铁锁。
  眼前一片黑暗,他穿的本就不多,又被人绑成这样,站了一天便觉得头晕脑胀浑身冷的发颤,可越是冷越是想起了穆楠和青儿。
  脑子里一会儿是浑身是血的穆楠对着他说恩断义绝,再不相见,一会儿又是摔得破碎的青儿对着他说糖葫芦。
  他有些迷乱,总觉得眼前似乎真的看见了那两个人,可心里却在说他们已经死了,再也看不到。又在想自己会不会也死了,所以才会看见他们,可手指身上痛的厉害冷的厉害,怎么可能是死了?又想或许是因为自己罪孽深重被阎王打入地牢,灵魂受尽折磨,才至于此……
  可他没有想太久,便看到一片光亮,有人举着火把进来了,风有些大吹的火光摇曳,但并不妨碍他看到不远处站着的莫达。
  他心里一怔,想也没想的喃喃道:“你也死了……”话说出口后,看见莫达神情有些奇怪,又见他衣着尚好,甚至可以说的上华丽,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觉得阎王瞎了眼了竟会让他还站的好好的。
  莫达眉眼挑了挑,语气带着几分不耐:“我叫你们将人好好照看,你就这样对待他吗?”
  站在他身边的卫士缩了缩脖子,有眼力见的便立马上前将箫昇解了锁搀扶到湿漉漉的地板……他手搭在箫昇的肩上,感觉到箫昇的反抗。
  “你别碰我!”,箫昇冷冷的朝着那卫士吼道,脸上蹭的青儿的血已经干涸了,神情有着狰狞但说出的话却微弱沙哑,“卑鄙的蛮族不配碰我!”
  那卫士僵了僵,他脸色有些凶狠,纠结与是自己的面子重要还是莫达的命令重要,显示是后者,他还是不顾箫昇的反抗将人扶到冰冷的墙角便,那处备着的稻草也被潮水湿透,阴冷蚀骨,箫昇手指碰了一下便立马缩了回去。
  这时,他才发觉原来自己没有死,凌乱的思绪回笼,他死死的盯着莫达,若眼神能杀人,那莫达已经死了好多回。
  莫达环顾四周,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满这处地方,但也没有提出换地方,他再想箫昇是否会承受不住进被他招降。
  “箫大人,想好了没?”他微微的笑了笑。
  箫昇眉宇一阵厌恶,他压根都不知道莫达在说什么,从关进这里开始思维就有些紊乱,但这不影响他对莫达的厌恶,于是他冲着莫达冷笑:“我虽杀不了你,但你也休想就此好过。有朝一日,我若出去了,你且看着我是如何将你的羽翼一网打尽,让你孤家寡人!”
  这话虽答非所问,但也表明了他的态度,莫达心里虽有些遗憾但也因箫昇的骨气而感到欣赏,他还是头一次对一个人这么欣赏,顿时忍不住又道:“我本是欣赏你的才知与节气,你若诚心加入我,他日等我登上皇位,必以千金重官奉你为宰相,你何不再考虑考虑?”
  他这话是离箫昇极近,箫昇气急但身子动不了,便仰着头冲着莫达示意他再近些。
  莫达不疑有他,走近了一步,他有示意再近些,莫达便俯下身凑近了,便听见箫昇低低的道:“要我做你的宰相……你休想!”
  最后三个字音量极大,是箫昇使了最大的力气,震得莫达嗡嗡作响,一愣神间便察觉自己的耳朵被箫昇咬住了。
  莫达震怒,手指极快的掐住了箫昇的下巴,咔嚓一声便将箫昇的下巴脱臼了,但为时已晚他的耳朵还是被箫昇咬出了血。
  他气急,顿时连心中最后的欣赏也全没了,捂着耳朵冷笑道:“好,很好,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他俯身,看着因下巴脱臼而不能言语的箫昇,眸色暗了暗,笑得格外的阴鸷:“明日,我以你的性命作为要挟,你觉得你父亲会答应上书弹劾那位死去的穆将军弹劾大将军单梓琰吗?”
  箫昇瞳孔大瞪,莫达又道:“呵呵……箫大人,这京城我的暗桩足以翻覆整个京城,你当真以为你察觉到那些就可以动我分毫吗?明日你就看着,看着这天下乱在我的手里,看着你保护的大晞一寸一寸的溃烂,看着你保护的国土一寸一寸的沦陷!”
  他满意的看着箫昇满脸的惊慌,却是转身对着卫士道:“看住他,别让他自己寻死!”
  说完,便带着光亮而去,留下满室的慌张和黑暗。箫昇动了动手指,疼的冷汗淋淋,他想寻死,但头一动,便被人点了穴,动弹不得,当真是死也不能活也受罪。
  那一刻,他忽的觉得莫达比他想象的要残忍的多。
  

☆、众言

  次日早朝,刑部尚书以谋逆罪弹劾大将军单梓琰,寂静无声的朝臣顿时像炸了了锅一般,震惊无比。
  刑部尚书箫恒素来公正严明,他说出这样的话,必是有着十足的证据,这些皆可在他往日弹劾的官员身上得到证明。在朝臣还处在震惊的余韵中还未清醒时,一殿的言官亦纷纷起书弹劾大将军,皆是些于往日而言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今日在刑部尚书弹劾谋逆罪之后就显得十恶不赦,罪大恶极。
  目无法纪,不守国律,贪污受贿,私自处罚军人……通敌叛国,谋逆。到了这个时候,再不明白就妄为朝臣数年,这分明是有人存心要让单梓琰身败名裂。
  可罪名太大,谁也不敢为单将军说辞求情。
  即便是有心护住的都尉王希,在面对着滔滔不绝的罪责时也有心无力,不敢上前一步求情。
  新帝脸上铁青,却不知是恼单将军,还是恼余下的众多言官,他气的连手上的剑也不拔了,直接将折子仍在殿前,掷向首当其冲跪在前面的刑部尚书箫恒。
  然而面对勃然大怒的新帝,从不退缩的箫恒依旧板着脸想皇上请愿说调令一对御林卫包围单府,囚禁府中一切人员,待大将军单梓琰后来之后立刻缉拿全数。这样才是为国为民的大事。
  他身后跪着的众数言官,平日里皆与他背道而驰,今日却以他为首纷纷请愿陛下缉拿大将军单梓琰。
  新帝此刻若是看不懂那当真是妄为皇帝这么多年,但他不能动刑部尚书,却可以动这一殿的言官,于是他摆了摆袖子,直接下令将言官拉下去各打三十军棍。
  在殿外一阵哭爹叫娘的□□声里,箫恒依旧是板着脸,一字一句的请愿,新帝冷笑却是拂袖而去,不予理会不能理会。
  但那一顿军棍堵得了言官的嘴,却堵不了悠悠众口。
  那日朝会后,市井中又流传出一则惊耳骇目的消息……单府镇侯爷单雎宠爱的玉夫人生的孩子,眼睛是蓝色的。中原人的眼睛素来都是黑色的,而这蓝色是独属于北漠人的眼睛。
  一粒石子起不了波澜,但上万石子却起的了惊涛骇浪。
  次日朝会时言官进言,新帝冷着脸让人将这些言官拉下去再打三十大板。如此反复近数日,那些个好胳膊好腿的言官被新帝雷厉风行的军棍打的卧床不起,甚至有好几个言官就是死在卧榻上。
  顿时整个皇城又悄然兴起一阵反抗的潮流,那些死伤言官的家属在天元门堵着哭喊着天理不公,更激烈的言论流传在市井,说新帝是暴君,动辄就杀打忠臣,包庇奸臣。新帝震怒不已,但却不能杀,因为一旦动手就会坐实他“杀打忠臣”的恶名。一口气憋在心里,新帝难受的动不动就去祸害后宫,后宫人心惶惶连最受宠爱的嫔妃都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新帝以“恩泽后宫”的名义叫去折磨。
  可即便是如此,新帝还是阻拦不了事态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滑去,派去北疆督军的监军回信说,单梓琰与敌国将领交往密切,甚至连他身边的军师都是北漠右将军的后裔。这消息不知怎地竟传到了民间,顿时整个京城都像是掀起了“除单”的狂潮,个个气红了眼的百姓会聚集在单府,时不时的进行一次蔬菜打仗,事后将军府的大门前总也一堆凌乱狼藉。
  众口铄金,人言可畏,新帝就是再想护着单梓琰也不能因他一人而杀尽所有人来堵住上至朝臣下至民众的嘴。
  于是,新帝只有让箫恒领着一队御林军包围整个将军府,箫恒入府搜查时,的确看见了将军府的小少爷是有着蓝色眼睛的北漠后裔,这更让他的脸色有那么一瞬的泛黑。在之后从府中单将军的书房里搜查出通敌叛国的书信和信物时,他的脸色便黑到了极点,连眼神都带着冷光。
  在箫恒的眼里,证据比什么都重要,他信证据胜过信人。而如今如此之多的“铁证”,让他对他原本还有些敬佩的单将军印象坏到了极点,几乎是以自己认识他为耻。
  在面对铁证如山的证据时,新帝再次下令,封锁京城,八百里加急令单梓琰即刻回朝。
  =
  穆楠醒来时已至傍晚,天色阴沉,干风冷吹,但好在没有再下雪了。
  苏醒后便察觉到有些不太对,整个奉府都静悄悄的,平日里虽也是安静但不至于像今日这样静的吓人,她什么人声都听不见。
  她缓缓爬了起来,顿时觉得整个身子都是软的,浑身乏力倒像是躺了好久一样,调息内息时发觉丹田处的停滞感少了许多,她猜测这应该是奉正的杰作。
  想起之前自己好像是被奉正的一根银针扎晕了,她心里虽有几分感激,但更多的却是慌乱,因为她还想起昏倒之前奉正所说的:箫昇不见了!
  可……奉正人呢?
  在奉府找了一圈也没能发现奉正兄弟两的踪影,奉公瑾是太医不在府里可以理解,但奉正可不是,都这个点了人还不在,会去哪儿?她心底的疑惑更深,越是慌乱便越是冷静,随即出府去。
  这不出府还好,一出府便发现不对劲,平日里看着比较和善的民众几乎是个个都红了眼,嘴里夹枪带棒的辱骂着,她靠近了才听得几乎每个人骂的对象都是单梓琰单将军。
  “枉我平日里那么尊敬他,没想到单梓琰是这样的人……”
  “杀千刀的卖国贼,单梓琰,我诅咒他死后入十八层地狱……”
  “勾结北蛮,亏他想的出来……”
  “就是就是,要不是有人跟我说了他是这样的人,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看他那么凶的样子,早该猜到他就不安好心……”
  “听说就连那个单侯爷的儿子都是北蛮后裔,那么小的孩子还喜欢喝人血,每喝一口眼睛就会发出幽蓝幽蓝的光,好吓人啦……”
  诸如此类,比比皆是。
  穆楠脸色阴沉,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就会发生这么多事,原本想着去箫府打探箫昇的消息此刻便决定去单府打探消息。
  来到单府大门时,却发现有数名群众围在门前,个个群情激奋挎着菜篮子随手拿着篮子里的东西就朝着朱红色的门上扔去,满地都是些被踏烂了的烂菜头和臭鸡蛋。门前还站着不属于将军府的羽林卫,看那样子似乎是将府给整个围了起来将府里的人全部都囚禁了。
  能下令囚禁单梓琰的人,除了皇帝就再无他人,她想起那日在天牢时,皇上问她的问题,可是单将军指使。这么说,新帝其实并不相信单梓琰。她眸光微冷,手指紧了紧,那府中的人纵使再不济,却也是待她如父的单将军的家人。往日里是单梓琰出生入死深入北疆护住边疆好让这些人能有安然过世,可如今这些人竟会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登门折辱,这让她如何能够容忍?
  穆楠心里一阵心寒,手指微动间便从袖口飞出数根泛着冷光的银针,银针迅敏的破空而去,深深的扎进了几个叫嚣的厉害的人的膝弯,疼痛袭来让那几人顿时连站也站不住的齐齐跪在了府门前。
  几人神情有些慌张,四处张望着,但却什么也没有发现,穆楠侧身藏得掩饰,过了片刻再看时便瞧见那几人脸色苍白,色厉内荏的叫嚣着:“是谁?谁下的毒手?”他们周围群情激奋的民众也愣了愣,却是让开了些,手中的动作也顿了顿。
  穆楠冷笑,手指微动,几颗碎尸便击在跪着的几人的额头上,顿时头破血流,那几人捂着脑袋神情越发的慌张,他们权衡着性命和打击报复谁跟重要,最后还是选择了前者,于是个个捂着脑袋落荒而逃。临走时,还叫嚣着说下次再来。
  周围的群众面面相觑,他们本就是些投机倒把的混混,此刻见为首的都逃离,又想起近日一些将单梓琰说成修罗阎王的传言,顿时脸色发白,生怕会找上他似得也走慌不择路的跑了。
  穆楠见状,这才从拐角处走来出来,她深深的看了眼门前尽是狼藉的将军府,返身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想去问个明白,想知道那位陛下究竟是怎么想的,她觉得自己越发的看不明白那个人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上一刻能风轻云淡的调兵遣将以固京都下一刻却自掘坟墓下令包围将军府,她开始怀疑新帝的脑回路是不是出问题了,又或者是自己一觉睡得太久了,醒来之后已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
  于是,她觉得是时候该去一趟皇宫了,到天元门时又瞧见这地上满是些污秽,她毕竟前世是医生今时又从军,自然是知道这地上的污秽是血迹。先入为主的她以为此处发生了凶杀打斗,又想谁胆子这么大敢在皇宫门口行凶?脑子里乱成一团,觉得自己这昏睡当真是来的不是时候,随即朝着守卫那儿走进递了块牌子。
  守卫只看了眼她,面容并非陌生,似乎记得有一日这人是同宫里的太医首一起进宫,顿时朝着穆楠微微一笑让步放行。穆楠随即跨了进去,她心里觉得宽慰的同时又觉得郁卒,不过好在还是顺理成章的进了宫。
  

☆、计策

  新帝曾说过,若有一日大晞败在他的手里,那一定是他让大将军单梓琰锒铛入狱。
  现在便是事关大晞存亡的时候,他想保护单梓琰,可天下人却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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