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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归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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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景逸,更是不住点头,宁渊所说的景韬正是他祖父,当年名震朝野的军神,也不过是仆役下人的出身,可事到如今,谁敢小瞧景国公府?

宁愿继续道:“殿下神武,想来对于这些事情要比小人都懂,小人之所以卖弄,不过是钦佩皇后娘娘,纵使出身不高,依旧凤仪万千,母仪天下,大殿下更是人中龙凤,堪为诸位皇子表率。殿下亲口所言英雄不问出处,便是从未在意过所谓出身,也从不曾为其自弃,然而小人二哥,却口口声声贱籍之人便应恪守本分,敢问到底该恪守怎样的本分?难道他不是在讥讽皇后娘娘与大殿下在其位而名不正言不顺吗!”

“宁渊,你不要血口喷人!”宁湘气得浑身发抖,终于按捺不住,冲过去抡起拳头便想打人,却遭司空钺一声“放肆”的大喝,身子又硬生生顿在原地,不甘愿地再度跪了下去。

司空钺不由得重新开始审视宁渊,见他年纪不大,却能一气呵成说出那番话来,而且冲着那些话,司空钺也不好责罚他了,不然就是对太祖皇帝不敬。宁渊也聪明,懂得拉出太祖这张大旗,何况他说得也不错,义正词严的同时,还连消带打地拍了司空钺好几个马屁,直将他为人诟病的出身比喻成如太祖皇帝一般的英雄人物,因此他虽然表面上依旧带着怒容,心里的脾气却消了大半。

由此一比较,口口声声对贱籍不齿的宁湘,倒成了司空钺最看不顺眼的人。

“来人呐。”他冷哼一声,指着宁湘道:“此人口出诳语,对母后不敬,论罪当斩,念其初犯,便掌嘴五十,以儆效尤!”

立刻有侍卫领命,将目瞪口呆的宁湘拖到一边,抡起蒲扇大的巴掌便左右开弓噼里啪啦打了起来。

不是司空钺不想将人砍了,而是宁仲坤就坐在一边,即便江州宁家只是宁府的一个分支,他多少也要给宁国公府留点面子。

“至于你。”发落了宁湘,目光又落到宁渊身上,语气一吊,忽然间便笑开了,“你言语虽有失当之处,却言辞恳切,且至今仍记得太祖皇帝威名,老祖宗若是知道自己的子民对他如此敬佩,必定会更加保佑我大周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本殿便恕你言语不敬之罪,别再跪着了,起身吧。”

“谢大殿下。”宁渊稳当当叩了个头,站起身回了座位。

025隔空交手

司空钺身边的侍卫尽是内家高手,足以分金裂石的巴掌劈在脸上,纵使特地放轻了力道,还是让宁湘鼻血横流,待五十个巴掌打完,他人已经顶着个猪脑袋昏死了过去,司空钺也不客气,直接叫人拖了下去关进船舱。

一行人继续宴饮作乐,龙舟顺着运河拐了个弯,河岸两边出现了难得的高山美景,一行白鹭直上青天,激得众人雅兴大发,一公子忽然道:“此番良辰美景,少了乐声助兴也是无趣,听闻呼延皇子箫吹得极好,甚至能模仿百种动物的鸣叫声,不知可否献艺一曲,让我等开开眼界?”

另一人闻后也道:“正是巧了,我记得皇上有一品质地极好的蓝田玉箫,这次也随着这艘海龙王一同赐给了大殿下,大殿下能否顺道取出来让我等一观?”

司空钺笑了两声,对身边的侍从一挥手,那太监便躬身去了,不多时,取回一个紫红色长条形木盒,打开盒盖,里面是一柄质地通透的碧绿色长萧。

司空钺亲手取出那柄箫,对呼延元宸笑道:“呼延兄,论起箫技,恐怕在座诸人皆不如你,你便看看,本殿这柄蓝田玉箫可还使得?”

呼延元宸起身行了一礼,从司空钺手上接过那柄玉箫,只看了一眼,便道:“蓝田玉本就难得,且玉质纯粹,触手生温,用来制箫,箫声也极为温润动听,我在大夏曾有一柄墨玉箫,却是远远比不上这一柄名贵。”

司空钺微微点头,似是对呼延元宸的话极为满意,又道:“既然方才已经有人提出来了,不知呼延兄可否献艺一二,呼延兄的箫技,本殿虽如雷贯耳,却一直不得机会领教,甚是遗憾呐。”

呼延元宸一愣,显然没想到司空钺居然会真的开口让他当众献艺。

周围许多人脸上也露出了戏谑的神情。

呼延元宸虽然是大夏朝置于大周朝的质子,可得益于大夏强盛,国力甚至隐隐强过大周,因此他在大周远没有像那些弱国质子般拘谨,反而华京内许多王公贵族都要对他以礼相待。

但那些人表面上的礼数做得足,心底对呼延元宸却多少有些看不起,尤其是有些历史底蕴的百年贵族子弟,在他们心里,有着悠久文化历史的大周是礼仪之邦,天朝上国,而夏朝,虽然国力强盛,却也只是一群惯会喊打喊杀的番邦蛮子,上不得台面。而且呼延元宸之所以会被送来大周当质子,是因为他是庶出子弟,为大夏皇后所不喜,一个在自己国家都不的脸的人,到了大周,却要因为母国国力强盛而受尽礼遇,难免也让这些大周贵族不忿。

让呼延元宸吹奏一曲,表面上是让他献艺给众人开眼,本质上却是这里的周朝贵族把他当成了众人寻欢取乐的乐师戏子,若是呼延元宸应下了,如此屈辱之事,只怕会立刻传扬开去,呼延元宸不光自己丢脸,大夏国面上也将无光。

但说到底,这又是大皇子司空钺亲口要求的,呼延元宸如果拒绝,无异于是当众拂了司空钺的面子,被人议论他不将大周皇室放在眼里,后果更是严重。

吹还是不吹?

宁渊抬起一双深邃的眼睛打量着站在那里的呼延元宸,思考若是自己换成了他,该如何应对这个困局,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却见呼延元宸微微一笑,对坐在不远处的孟之繁一拱手:“早闻孟世子是华京城中有名的才子,一手筝琴更要胜过许多宫廷乐师,之前呼延某正好习得一首大周名曲《高山流水》,觉得其音韵十分适合筝箫和鸣,却从未尝试过,望着眼前的湖光山色,想着揍来也应景,不知可否向孟世子讨个面子,与呼延某切磋一二。”

妙。宁渊不禁点点头,以孟之繁孟国公世子的身份,在座的除了司空钺与景逸,无人能出其右,拉上了他,估计便不会有人敢传什么闲言碎语,而且以呼延元宸的地位相邀,孟之繁也没理由拒绝。

果然,孟之繁毫不在意地点点头,司空钺脸色则有些晦暗,向来他是存了要给呼延元宸难堪的心思,见事情发展成这样不免有些失望,可那种表情在他脸上只是一闪即逝,很快又换成明朗的笑容,手一挥,立刻就有太监又抬来一家筝琴放在孟之繁面前,孟之繁伸出白玉般的手指,勾起一根琴弦试了试音,向呼延元宸点点头,指尖一动,汩汩清泉般流畅的前奏便从琴弦间流淌出来。

《高山流水》为大周十大名曲之一,加上孟之繁高超的琴技演绎,只一段前奏,很快便将人带进了如痴如醉的弦乐意境中,午后的日头也正好从云层里探出脸来,道道阳光洒下,给整个甲板镀上了一层金色光环,背靠着那层光环,呼延元宸将玉箫抬至唇边,缓缓吸上一口气,正要吹奏。

宁渊一双目光却忽然凝起来。

“别吹!”

一声惊呼犹如在原本平静的曲乐中砸进了一块石头,孟之繁带着愕然的表情停下动作,琴声戛然而止,呼延元宸也缓慢放下手,疑惑地望着宁渊。

这么好的曲子忽然被打断,欣赏乐曲的人难免恼怒,见着宁渊匆匆起身,三两步走到呼延元宸身前,夺过他手里的玉箫,双手内力一振,竟然咔嚓一下,将那玉箫从中间掰成了两段。

司空钺顿时勃然大怒,那蓝田玉箫可是稀世奇珍,加上又是皇帝御赐,珍贵异常,这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就这么毁了他的东西!可他还没来得及发作,却见那玉箫的断口里闪电般射出一道青影,直冲宁渊面门而去,宁渊也眼疾手快,伸出双指与那青影撞在一起,到这时所有人才看清,那青影分明是一条只有人小指般粗细的小蛇,而宁渊的两根手指,正稳当当卡在蛇头下的七寸上。

“那玉箫……那玉箫里有蛇!”到这时才有人尖叫出声,一时贵公子们哄闹成一团,他们中大多都是文官子弟,从未习过武,也未接触过山野,忽然间冒出来一条活生生的蛇,倒把一些人吓得不轻。

“这是雨蛙蛇。”宁渊沉着声音说道:“细如蛐蟮,轻如文竹,敏如疾风,毒如尸鸩,它的毒液只要沾上一丁点,办盏茶的功夫都不要,必死无疑。”

“什……什么!”司空钺浑身抖了一下,两脚一软坐了回去,竟是站不住,也顾不得追究宁渊毁箫之过,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宁渊手指间的那条小蛇,“这,这东西是哪里冒出来的!”

“雨蛙蛇并非中原所有物,它只栖息在南蛮国十万大山中,且一生嗜睡,一睡数月乃至数年,醒来的时候极少。”宁渊两指一用力,那原本还在他手中不断挣扎的小蛇立刻身子一挺,咽了气,他将蛇尸扔在脚边,继续道:“此物应该是熟睡时被人藏进那柄玉箫中的,因小而轻,完全不会被人察觉,但是只要有人吹奏起那柄玉箫,来回震动的气息与箫音就会将这畜生惊醒,这畜生以大山中特有的毒蛙为食,毒性最是厉害,只要被它咬上一口,便是大罗金仙都救不回来了。”

方才情形也是危机,若不是突然现了日光,且呼延元宸又站在背光处,光线穿过那柄玉箫,恰好被宁渊看见了箫身内匍匐着的影子,要不然,呼延元宸此刻只怕已经变为了一具尸体。

“放肆!”司空钺脸色白了一阵,又红了一阵,那可是父皇赐给他的东西,里面怎么会藏着这样的脏东西,而且那玉箫是他亲手交给呼延元宸的,眼下的场面看来,别人还不会认为是他要害呼延元宸不成!

“查!给本殿查!这些脏东西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司空钺气得用力在面前的桌子上拍了几下,随即又立刻对呼延元宸道:“呼延兄,此事与本殿无关,本殿若是知道那玉箫里藏有这等毒物,连自己都不会去碰,要害你的绝不是本殿!”

“大殿下放心,呼延某相信此事与大殿下无关。”呼延元宸表面上看不出异样,心底却也是惊骇莫名,方才宁渊的动作要是慢些,他可没有把握能在那条小蛇冲出来的瞬间避开或者将其击毙,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掌心里都是汗,不由得多看了宁渊几眼。

宁渊已经转了个身,朝司空钺拜了下去,“殿下,此事明显是有心人为之,而且此人心思歹毒至极,小人猜测,只怕此人布置这等毒物,完全是冲着殿下来的。”

“是啊!”司空钺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可是拿过那柄玉箫的,如果自己耐不住性子先吹了一口,那后果……他浑身打了个激灵,“你是说,是有人要谋害本殿!?”

“这种可能性极大,既然有人弄了那毒物,便是一定要害人的,殿下您想,那玉箫是皇上钦赐给殿下的,最能接触到的人自然也是殿下您。”宁渊道:“此人不光心思缜密,而且知晓的东西很多,他知道玉箫一直放在这条船上暂不会拿去别处,也知道殿下会遍邀各位公子坐船同游,那么在那玉箫上动手脚,若是能谋害到殿下,便正和了那人的意图,若是殿下福泽深厚逃过一劫,可那毒物若是害了在场任何一个人,殿下以为,此事会对你产生怎样的影响呢?”

司空钺立刻领悟到,若是在场有人因为那毒物而死,江州小门小户的人家倒也罢了,可华京中权贵家的公子大半在场,有些甚至还是独苗,若是他们中有人遭了难,除了皇帝的苛责,那个失去了家中子弟的世家也永不可能同他亲近,甚至还会站到他的对立面,更别说如果遭难的是呼延元宸,大夏为了国家颜面,搞不好还会掀起一场战争,到那个时候哪里还由得他来妄想储君之位,父皇不革了他的皇籍将他打入天牢就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准备那毒物之人好毒辣的心思,竟然算计到方方面面,若是这算计成了,他就算没有被毒死,今生也再与皇位无缘!

谁,谁会用这样的手段来害他,又是谁能登上这艘海龙王接触到那柄玉箫,要知道那两样东西被皇帝赐下也不过一个月而已,能有机会做到这几件事,又能从中得益的是……忽然间司空钺眼神一凝,他想到了一个人。

宁渊望着司空钺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不枉费他这番提点,司空钺终于注意到了。

其实在察觉到那条雨蛙蛇的瞬间,宁渊便已经知道了,这一切设计,究竟源自谁手。

那个人或许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上一世他教会自己的所有关于珍奇毒物的知识,会在这一世,变为反过来对付他的利刃。

司空旭,我原以为还要再等几年才能见到你的脸,却不想我能等得及,老天却已经等不及了!

026再遇司空

江州行宫。

司空氏建在江州的行宫位于城北五十里处;若乘马车走官道需走上半日,但如果是走运河的水路;一两个时辰也就到了。

这样的行宫;在大周各地有好几处;专供皇室成员避暑躲寒;或者游山玩水时居住,其修建时完全按照缩小版皇宫的规制;雕梁画栋与小桥流水一应俱全;唯一的缺陷是因为住人的时间极少,平日里又少有人打理,难免要脏乱些。但是江州这处则不然;不光宫殿回廊里纤尘不染;甚至在这里服侍的太监宫女,也比其他行宫要多出许多。

此时,行宫正北面,历来只有皇帝才有资格居住的山海殿里,两名太监低眉垂眼地守在门外,殿门关得严实,透过那一丝微乎其微的门缝,能听出大殿里正断断续续传出浓重的喘息声与呜咽声。

山海殿正中是一张足有数丈见方的巨型龙床,四根镶金的盘龙床柱撑起一张张明黄色的床幔环绕在四周,此时虽说是正午,可殿堂里依旧烛火通明,明亮的光线渗透进床帐里,极为清晰地勾勒出龙床上正赤条条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

“殿,殿下……你轻些……”仰面躺着的少年生了一张白嫩玲珑的脸蛋,模样瞧上去最多不过十五六岁,不光五官精致,皮肤更是吹弹可破,白皙里渗透着一层情…欲带来的红霞,两条光滑修长的腿紧紧缠着上方男子结实的腰,随着男子的冲撞而不住颤动着。

至于正覆在少年身上驰骋的年轻男子,脸庞同样俊逸非凡,身上肌理紧实且富有线条,犹如一只优雅匍匐着的豹,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蜜色的脊背上,挺翘的臀部以极有规律的节奏上下起伏,每次都将欲根深深埋进少年体内,再整根拔出,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轻咬少年胸前的粉色花蕾。

“殿下,我不行了,不……不要顶那里,啊……啊……”少年用力摇着头,似乎再也承受不起男子大力的挺入,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清澈的眼眶里更涨满了泪水,他双手按在男子的肩上,似要用力将身上的人推开,偏偏又带着一股欲拒还迎的魅惑。

少年这通挣扎带动了后眼里一阵激烈的收缩,男子感觉腿间的孽龙正被一圈圈蜜肉层层套住蠕动,他眉头一皱,忽然抓住少年顶在他腹肌上,正不断浸着透明汁液的花茎搓揉了几下,接着低吼一声,用力将深埋在少年体内的孽根顶至最深处,终于再守不住精关,喷发出一股股灼热的精华。

被那灼液刺激着肠壁内的脆弱点,少年也再把持不住,张大嘴,伴随着喉咙里一阵愉悦到了极致的咕噜声,花茎尖端涌出大股大股的蜜液,喷了男子满手,又顺着他的指缝流淌而下,滴滴答答落在自己平滑的小腹上。

两人身子交叠着长久没有动作,床上欢愉的氛围终于渐渐平复了下去。男子动了动腰,退出少年的身子,望着床上少年依旧双腿大张,大腿根部湿润一片的靡艳景象,随手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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