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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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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荻冷冷的看着他,全无表情,“到真不知?”
军官脸色渐白,强自镇定,“他私种仙草倒卖,这是犯了先皇定下的规矩,末将只是秉公办事,何罪之有?”
风荻脸色一沉,“死到临头,还不肯说实话。既然你要问,我就让你死个明白,省得我冤枉了你。
仙草种植十分不易,需大量的物资,你克扣分发下来物资银两,饱涨私囊。他出于无奈才私卖仙草增补费用,他虽然有罪,却也是迫于无奈。
你急着杀他,不过是怕我前来知道你的罪行,才在我前来之前,杀人灭口。
不过你万万没料到,他察觉你的意图,暗中修书于我,更没料到我会提前到来。“
他说到这儿,扫了眼地上惨死的一家三口,叹了口气,“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军官面无血色,还想再辩,风荻暼向身侧,“要我动手吗?”
话落,已有人上前将军官按住,剥了他身铠甲,一五一十的打起来。
风荻不理会被打得杀猪般嚎叫的军官,看向地上血泊,又叹了口气,“可惜了,来人,将他们厚葬。”
杵在一边的官绅,一直到这时候才回过神,扑通一声跪到风荻马前,“二………二皇子,臣………臣………”他哆着嘴,后面的话说不出口。
风荻淡淡的垂眼看了他一眼,“还有一株仙草到底去了哪里?”
官绅头摇得跟浪鼓一样,“实………实在不知去了哪里………他………他虽然会种,却不会繁殖,否………否则怎么会这么多年,并不见他另外繁殖出来。再说已经这么多年了,不曾听说哪里有仙草出现,卖出去的那株,怕……怕是早枯死了。”
风荻不看他,“那些私扣的物资,你虽然没拿,但你知情不报,也当死。”
官绅整个人软了下去,面如死灰,等着受死。
风荻侧脸看他一阵,默了下去,过了会儿方道:“军棍四十。”
官绅死而逢生,长松口气,身上更没了一丝力气,趴伏在地上,“谢谢二皇子不杀之恩。”
风荻柔和的五官轮廓,随着火光的跳跃,带着冷艳,“如果再让我发现有私扣物资之事,杀无赦。”
白筱对他是刀极,然这时的他却让她心念一动。
他对自已的臣民原来也如容华和古越一般铁面无私。
如此看来,那些非人的行为,仅仅是对她,暗自冷哼,对他这个人不知是该赞还是贬。
转头看向身边青儿,见她的瞳孔在火光下闪烁,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场中。
再想她方才去猎户小屋的种种异样,心里突然一跳,难道他们所说的那株是卖给了她?然她那地窖中少说也有十来株之多………
西越出一些珍贵难得的药草,这些东西被严格控制,已不是什么秘密。
如果说青儿冒险种这东西是为了钱财,倒可以理解。
然听他们的话,这些年来,不曾往外卖过一株,对她此行就实在费解了。
难道纯碎是为了寻刺激?
青儿抚摸那花草的爱恋神情在眼前飘过,望了回天,该不会是爱上了这些花草吧。
那些官兵也不管那军官死的还是活的,足足打完了二百军棍,才向风荻回禀。
风荻不言,直到有医官上前查过,报已死,才点了点头,带着人马离开。
本章完
第189章不许的主意
等官兵远到看不见火光,白筱和青儿崩紧的身体才松了下来,软靠在一堆。
白筱用手肘换捣了捣青儿,“那是什么草,他们这么紧张。”
青儿方才紧张的心脏缩在一团,痛得呼吸都困难,深喘了口气,站起身,背上竹篓,“你不知道的好。”
白筱就没指望她肯说,随她站起,跟在她身后,突然问道:“那个人把那什么‘仙草’藏在那黑屋里,为何不死?”
现在虽然是晚上,但那小屋的窗户均被木条钉得死死的,就算大白天,也透不进光。
青儿想也没想的道:“见了光才会枯死………”话说出口,方知说漏了嘴,连忙打住,回头见白筱若无其事的跟在她后面。
眉头一皱,“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白筱也是自处险境,被小孤所救,又得他们收留,才有现在这暂时的平安,也不瞒她,“卖出来的那株是你买下的,是吗?”
青儿陡然一沉,“你跟踪我?”
“我只是好奇。”白筱知道不该窥视她的隐私,然现在知道了,也就忍不住想知道更多,“你哥哥做这行,已经是险到了极点,你为何还要冒这么大的险做这事?万一被查到………”想到方才那一幕,心里冰凉一片。
她和小孤都是踩着刀刃过日子。
青儿见她眼里尽是关切,怒意渐去,将背上的竹篓往上耸了耸,接着往前走,“与你无关。”
“为财?”白筱追在她身后。
“不是。”青儿眼角瞄了她一眼,“就没见过你这么贪财的公主。”
白筱扁了扁嘴,如果不是落到现在这地步,鬼才爱财,“那军官居然可以从这东西里面贪得如此之多的钱财,可见这东西养起来当真贵得很,你该不是把你哥哥弄来的钱都喂了它们?”
“哪能,它们可没花我哥哥一两银子。”青儿与她相处几日,虽不时与她拌嘴,却知她是个极有分寸之人,并不担心她会将这事往外倒。
“吹吧,就凭着你那些小破烂杂货,哪来这么多银子?”白筱一想到她那一鸡公车的破烂就没了语言。
“他们没寻到方法,自然贵得很,其实那东西只要用心些,根本无需什么钱财便能养得甚好。”青儿终是年轻,说起来,便有些沾沾自喜。
白筱并不大着恼那是什么名花贵草,见她那表情,仍忍不住问道:“他们种了这许多年,都不会,你如何知道的方法。”
青儿撇了撇嘴,“他们有一屋子这东西,死了一株,还有别的,只要不会死光了便可以,哪里会千小心,万小心,自然也不会用尽心思去另寻方法。而我只有一株,死了不会再有,当然要天天盯,日日护,想方设法的保着。时间长了也就寻到了些门路。”
她娓娓说来,白筱听着,可以想象出她小心翼翼呵护?仅有的那一株花草时的情景,不由生出些酸楚,气氛变得有些沉重,吸了吸鼻子,戏笑道:“看你一片叶子,一片叶子的抹着,啧啧,那温柔劲象对着男人一般。喂,你到了嫁人的年龄也不找男人,天天对着这些花草,该不会有恋花癖吧?”
青儿脸不由的红了,呸了她一口,“以为人人象你那般变态。那东西喜阴,见不得阳,然阴暗的地方自然潮湿,它偏偏又久泡不得水,泡和久些,叶子就会烂,如果一路烂上去,极易死,所以很难养活,其实只要每日在下露水之后,将叶子上的水珠抹去,便能长得好好的,长到一定光景,自然会分出新枝。
那帮笨蛋,不明这个道理,一味的将烂到花茎的花枝重新修剪插种,抽新芽来保证存活下来的数量。
而这东西甚怪,它自然分枝出来的新枝,无需多加理会,而修剪出来的插技却非插种深海寒泥中方能存活,深海寒泥何其难得,而且深海寒泥离了母石三个月便干结,不可再用,如此一来,种几棵草自然是贵过黄金。
那些笨蛋只想发展新枝,却没想想怎么保住旧草。亏得西越有钱,花着大价钱保着,也正因为这样才会让那些个人生贪念。“
她左一个笨蛋,右一个笨蛋的骂着,说得甚轻松,白筱却听得吁嘘不已,这得她费了多少心思和心血才能琢磨得出来。
“照你这么说来,寻到了方法,也并不难养?”
青儿‘嗯’了一声,“只是繁殖的甚慢,想要多些,却也是极难,我种了这好些年,才得了这十来株。”
白筱倒觉得她一株种成了十几株由经很是了不得,“这么说来,你那十几株定然能卖上好些钱。”
青儿鼻孔朝天,“价钱连城,不过只要一露面,便人头不保,再多钱,也享受不了,我警告你,可不许打我这花儿的主意。你想要钱,卖你的假药去。”
白筱‘呵’的笑了,见前方已有人走动,便转了话题。
青儿见如此乖巧,识得眼色,对她越加喜欢。
白筱回到住处,又捣鼓着裏了些面粉丸子,才洗漱了上床睡觉。
和青儿一起时,顾着说话,没时间胡思乱想。
这时独自躺在床上,想着莫问,不知小孤四处奔走,能否听到些风声,或许可以试着请他帮忙打探打探,虽然那家伙收钱不眨眼,甚是黑心,但总强过全无目的的瞎撞。
想着那二千两的欠条字据就甚头痛,今天挣的那点银子尚不够给他还债。
又想着风荻那张邪媚的脸,心中腾起火,久久难灭。
一阵凉风从窗外吹进,她转头望去,见一枝花横在明月上,想起在‘熙和轩’的窗户上,总能看见一枝梅枝横在明月上,而他坐在桌边处理事务疲惫了,总会抬头望向化带着梅枝的明月。
那日他在车下焦虑的神情在眼前飘过,胸口猛的一抽痛,赫然惊住了,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望着那轮明月,脑中慢慢抽空,没了睡意,直到天将亮,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本章完
第190章越描越黑
白筱正睡得熟,一阵乒乒乓乓的敲门声将她吵醒。
这大清早的,有人来打扰,还是头一回。
纳闷的揉着惺惺睡眼,猛地一个玎玲,该不会是风荻发现了她的下落,带了官兵前来搜查。
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出了房门,踮了脚尖便要往后门溜。
出门没两步,发现门外叫门的均是女人的声音,并不是她所想的官兵。
心下甚奇,折了回来,凑到院门便寻了个门缝往外张望。
见门外立着的却是昨天买她的面粉丸子的妇人。
又是一惊,难道是那东西吃了没效,或者效果不佳,上门踢馆?
哪里还敢答应,越发的放轻脚步,做贼般的回缩。
“难道不在家,是不是去了集市?”门外拍了这阵的门,里面没有应答,不由得停了下来。
“我们去过集市,不见人,这时辰该是在家才对。”
“会不会是去了别处?”
“要不,我们晚些再来?”
白筱心大心小的杵在房门边上,想关了房门接着睡自己的回笼觉,又怕她们发起疯,破门而入,就得把她堵个正着。
“一个姑娘独住,该不会出了什么事?要不我们把门撞开看看?”
白筱惊得哪里还有瞌睡,抬头看向与小孤加相隔的矮墙,微一迟疑,蹑手蹑脚的摸过去,搬了几块石块踮脚,提高裙子,手臂勾住围墙,打了一条腿上墙,费力的攀爬过去。
刚探了个头,与正在墙边洗漱的小孤对了个眼瞪眼。
小孤不可思议的将她看着,这位公主居然爬墙………
白筱被他撞上,也甚尴尬,扯了扯嘴角,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小孤伸长脖子,从矮墙上望过去,看向隔壁院门,已是了然,抱了手臂,挑高了眉梢,也不走,幸灾乐祸的看着。
白筱翻了个白眼,笑都省了。
拍门声又起,白筱即时一惊,脚下一滑,身子顿时失了平衡,向这头跌了下来。
小孤抢上前将她接住,蓦地又想到她所说的,碰了她就得娶她,忙又丢了手。
白筱‘砰’地一声跌趴在地上,痛得一声闷哼,抬眼瞪他。
小孤无辜的耸耸肩膀,低声道:“我没碰你。”
白筱恨得咬牙。
门外又有声音传来,“看样子当真不在。”
另一位急道:“她不在,可怎么样,她说过数量不多,万一卖给了别人,那可怎么办?”
白筱一听,脸上神情,转怒为喜,原来不是踢馆的,是上门买卖。
又听门外道:“但不在家也没办法,走吧。”
前面那位叹了口气,敲门声便停了下来,大有要离开的架势。
白筱顾不得被摔痛的屁股,一骨碌爬起来,攀着矮墙想爬回去,然听到脚步声向这边走来,等她爬回去,她们怕是已然走远。
急忙转身,向院门奔了过去,一把拉开院门。
看着一群妇人走来,如果一人一粒,又是几百上千两的进帐,莫问的消息费,估计也能摸上个边了。
呃,这专卖当真做得。
象是看到了一线希望,面上顿时放了光,如沐春风。
外面妇人,一眼瞅见她,跑着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哎呀,在这里,害我们好找。”
白筱笑着装傻,“不知找我什么事?”
昨天买过面粉丸子的妇人面露羞涩,“姑娘的‘仙药’当真灵的很,所以我们姐妹们都想买上一些,当然我还和多要些。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
“有,当然………”白筱眼角间见立在一侧的小孤似笑非笑的将她看着,眼里尽是玩味,顿时尴尬,神色间便有些不自在。
推着妇人往外走,“我们过隔壁去。”
妇人眼尖,一斜眼,瞅见院里的小孤,眉宇间顿时露出些暖昧笑意,朝她递了个眼神,“我说怎么寻不到姑娘,原来又来勾引小孤,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啊?”
白筱耳根子刷的一下透红,结巴着,“谁………谁………谁勾引他了?”
本有些幸灾乐祸的小孤见一把火烧到了自已身了,也着了急,“喂,喂,你们可别乱说啊,我跟她一清二白,什么事也没有。”
他不辩还罢了,越辩,女人们越认定二人有染,向白筱笑道:“姑娘的‘仙药’当真好得很,难怪小孤也抵不过。”
眼角挂着小孤,啧啧两声,甚是羡慕,说话也越加的露骨,“小孤长得这么好,可是天上人间难寻的人才,昨晚想必销魂得很,就是不知他那本事如何?”
话飘入小孤耳中,整张脸刹时间象煮熟的虾子,不敢再和那些妇人争辩,朝着白筱叫道:“喂,你倒是跟她们说清楚,我们………”
妇人低笑,“我们,我们,真亲热,看来这喜酒用不了多久了。”
小孤顿时哑然。
白筱大清早的从他院子出来,真真是有口辩不清,窘得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涨红着脸,瞟了眼小孤,后者也是一脸的纳闷,将脸一沉,“你们到底要不要‘仙药’了?如果不要,我可要走了。”
如今之计,也只能转移注意力,挤开人群,涨红着脸朝隔壁走。
“要,怎么能不要。”妇人们调笑归调笑,哪能忘了正经事。
一窝蜂的朝着隔壁院子涌。
边走边问她些穿着打扮的事。
白筱哪能当真知道这些,不过在戏园子时,不时能听见戏班里姑娘们拿这些事说笑。
为了把面粉丸子卖价钱再好些,便将那时听到的挑挑捡捡的拿些出来说与她们听。
妇人们哪听过这些,这时听了,自然又新鲜,又羞涩,又觉得甚有道理,个个记着回去多用心思。
白筱见差不多了,进屋取了昨天晚上搓的面粉丸子,握在手中,“我可要行镰好了,日程表乱得你们抢了就走,害我赔了不少银子,今天说什么也不能了,这么赔法,我宁肯不卖。”
“你放心吧,银子我们都带来了,绝不会再少你一两。”妇人们一见她只得十来个,这儿的人能分均都不错,想要多一个都难,个个将她的手盯紧了,生怕抢不到。
“那说好了,一手交货,一手交钱。”白筱可不愿她们再象昨天一般一抢而散,纯良些的倒还丢下了些银子,滑头些的,银子都没付便混着跑了。
“行,你说什么都行,快些吧。”
妇人眼观左右,等她手掌一松,不等她分派,在她手掌中又是一抢而空。
白筱大急,“喂,你们又抢,银子。”
“就付,就付,不会少你的。”妇人们指着还有下次生意,这次倒不敢就这么跑了,个个将抢到的药丸子紧紧攥在手心中,才开始在身上解装着银子的包裹。
这时其中一个妇人突然感到有人拍她屁股,睑了她身边妇人一眼,骂道:“我不过是拿多一粒,用得着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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