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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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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又笑了笑,站起身,“话我传了,我得走了。”说完当真朝着门口走。
香巧怔看着她,她来难道当真就是传话,没有别的所图?
白筱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我还差点忘了件事,她还有一句话,要我问你,你偷学她的本事,用的可好?”声音依然平和。
香巧再坐不住,嗖的站起身,再没了从容,“她还说什么?”
白筱看在眼里,暗松了口冷气,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不过看样子,不大高兴。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好自为之。”
香巧追上来,抢在她前面,双手一合,关了房门。
白筱暗暗戒备,退开一步,只要香巧发难,她便可以抽出暗藏在身上的匕首。
香巧背靠着门,听了一阵,不见外面有动静,逼视着白筱,“她怎么可能告诉你这些?”
白筱已然明了,自已所料不错,这个香巧与珠儿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而珠儿对香巧极为不屑,必是香巧做了什么对不住珠儿的事。
她向曲峥询问过,活尸是楚坐的邪术,而珠儿正是楚巫一族的巫术,又且能不识这些东西,楚巫的巫人的巫术从不外传,
然容华一口咬定,那些活尸并非珠儿所为,以此来看,巫人的巫术必定外泄,是由他人所为。
方才看到那香囊,念头急闪,难道这其中关系与香巧有关?
有了这想头,才出言试探,不料果然香巧神色有异。
略做沉吟,道:“她在我手上,我叫人对她做了些手脚。”
第二卷第009章珠儿不能死
白筱年纪虽然不大,但手段心机,香巧是见识过的,就连容华、古越、风荻这些头面人物对她都是百般护着,而北皇对她也是誓在必得,这丫头背后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无人能知。
如果换一个说挟制了珠儿,香巧必定不信,但眼前这个白筱,就算她不信,却也不能不有所怀疑,“珠儿是他的心肝,且能让她落在你手中?”
白筱心里微怔,垂眼掩饰眼里的迷惑。
她不知香巧口中的的他是谁,北皇还是容华?这二人不管是谁,都看不出如何将珠儿当成了心肝。
脑海里浮过那只女娲血珠耳坠,难道………
轻咬了咬唇,“信不信由你,我话是带到了,我想要什么,你是明白人,你好好考虑。”看了眼香巧拦着的门口,“另外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我会嫁风荻。”
香巧脸色白了下去,白筱可以有种种死法,只要让北皇知道她不是死在自已手上便可以,但她随风荻离开可是万万不行。
呼吸顿时乱了,眼里喷出火,烧向白筱,只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烬,“你是有意的?”
白筱也不否认,笑笑道:“对,我是有意的,对我而言,嫁古越,嫁风荻,都是嫁,都可以保着北朝,再说我远离北朝,到西越,不在你主子的手掌之下,且不更安全。本来我还犹豫不定,你让我决定了。”
香巧恨得将牙咬得牙根都痛,“你为何非要将我逼上死路?”
白筱冷笑,“你不也想我死吗?”
香巧肩膀垮了下来,“不错,我是想你死,你的出现,将我的生活全部改变,我失去了所有一切,这全是因为你。”
白筱静静的看着她,“我什么也没改变,你现在没有的,以前本来就没有,你从来就什么也没拥有过,又何来失去?”
不屑的笑了笑,“你以为我不出现,你就能嫁得了古越,得得了容华?你看高自已了,容华心有所属,除了他心中的那个人,谁也得不到他。珠儿得不到,你也得不到。”
虽然她不知容华如何看待珠儿,但是他宁肯珍藏那对耳珠,也不肯要她,他的心如同他的眼,深得无法到底。
但她知道,容华想要她,因为他说过,与她二世情缘………但她要不起他………
香巧背靠着门,滑软下去,依门坐在门边,她不是不知,古越、容华心里没有她,但她不甘心,如果不是白筱出现,她会有机会,冷笑了笑,“随你怎么说,你到底要什么?”
白筱眼眸冷了下去,“你到底弄了多少活尸?”
香巧惊看向她,“活尸?”
白筱冷哼了一声,“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香巧摇了摇头,额头渗出冷汗,“不可能,这世上根本人没有可以做出活尸。”
白筱紧盯着她,看得出她并不象说假话,脸上不做表示,“但事实上,已经有人做出了活尸,你敢说不是你?”
香巧冷笑,“看来你也是一知半解,我为何要做那东西来助珠儿,给自已找麻烦?”
白筱微愣,走回桌边坐下,“难道是珠儿?”
香巧轻蔑的向她看来,“珠儿还没有这本事,如果她有这本事,早就做了,以此来威胁容华,何需等到现在。”
白筱又是一愣,真的迷惑了,“既然如此,那些活尸与珠儿又有何关系,为何说你做出来也是助她?”
香巧瞅了白筱半晌,哈哈一笑,爬了起来,重新恢复了自信,也走到桌边坐下,“我可以告诉你这里面的关系,不过我们做个交易。”
白筱没想过有白吃的晚餐,“说来听听,看你条件可行,不可行。”
香巧端起方才泼掉一半的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你不能嫁风荻,也不能嫁古越,更不能嫁容华………”
白筱本没打算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故作为难,“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想问你,你们发现了多少活尸?”香巧指尖拈了杯中一片茶叶慢慢辗搓把玩。
“你无需知道。”白筱心里七上八下。
“你不说也没关系,既然能被你们发现,想必数量也不少。”
香巧笑看向白筱,突然向她凑近些,“虽然不知道有多少活尸,但我知道,这京里能让人用活尸对付的人,够份量的只得容华和古越。如果你不答应,容华和古越就得死,你别说你不在意他们。”
白筱浅浅一笑,“你说对了,我还不在意他们。”
香巧微愕,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容华和古越是人间龙凤,任哪个女子见了,都想得而不能得的。
那二人偏那么护着她,她会对那二人全无情义?难道世间真有狠心无情至此的女人?
但如果她当真对他们有情,又怎么会舍他们回北朝?
香巧搞不懂眼前这个小女人,“如果他们死了,南北朝也就完了,你会落在北皇手中,任他作贱,你应该知道,他把你养大,就是想要你………他会用你练他的邪功,慢慢将你吸干,你将生不如死………”
白筱脸色冷了下去,也向她凑近些,唇角挂着寒意,“好,我们就做笔交易,我要知道我想知道的。如果你不实话实说,或者,不能让我满足,你也等着生不如死。”
香巧经不住一哆嗦,想着北皇的手段,心砰砰乱跳,“好,我会尽是的满足你,但如果我当真不知道,也无能为力。”
白筱轻点了,微微一笑,“那些活尸是谁弄出来的?”
香巧摇了摇头,“不瞒你说,我当真不知,当年我是偷学珠儿的巫术,但是做活尸的符咒必须要楚巫氏家族的传人的血,当今巫氏家族只得珠儿一个,我没有她的血,如何做得活尸。”
白筱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眼,不放过她脸上一丝表情,还容她说半句假话,“为何说珠儿没这本事?”
“做活尸不但要有血,而且做符之人,本身就得是半人半鬼,通得阴阳,珠儿活生生一个人,不通阴阳,怎么做得?”
白筱绞着脑汁,自已所见过的人,有谁识得阴阳,最后脑海中定格在两个人身上,一个是她儿时去寻过的那个制药的道士,另一个是在西越时给她看相的那个算命的,然这两个人现在又去哪里寻找,“还有谁会这巫术?”
香巧毫不犹豫的摇头,“没有人了。”话说出了口,突然想到什么,眸里一明,接着暗了下去。
“你说谎。”白筱没放过她眼里的变化。
“我确实没骗你,当年我偷学珠儿的巫术,被珠儿发现,按我们族人的规矩,要将我火焚。是北皇带了我离开,因为珠儿不能离开太平村,我者得保了性命。”
“所以你才被北皇所用?”
香巧点了点头,“你认为北皇会那么好心,随便出手救人?他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带我出太平村,自然也不例外。”
“难道是要你做活尸?”白筱试着相问。
“是,他不相信只有珠儿的血才能做,曾让我试着做过,结果失败了。他也无可奈何,才将我送来南朝。”
“那这和珠儿又有什么关系,为何说你做出来是助她?”
香巧冷笑,“活尸要珠儿的血能做,自然得她的血才能唤醒活尸,不过得全身的血。你说珠儿和活尸有什么关系?”
白筱惊呼出声,“珠儿的命,就是那些活尸的命,她活,活尸死;她死,活尸活?”
香巧脸上露出恨意,“不错,想必她还不知道活尸之事,否则她且不会拿着这个去威胁容华。”
白筱心里沉甸甸的,难道容华护着珠儿,是因为这个?如果他图的只是这个,为何要那么珍藏着她的耳坠。
“古越当年为何自杀?”
‘当’的一声,香巧手中茶杯跌落在地,摔成几片,牙齿一哆,竟咬破了下唇。
香巧抬手拭唇边的血迹,垂眼掩饰脸上的慌乱,“你为何要问这个。”
“好奇。”白筱将香巧看着,古越恨香巧入忣,这事不会与香巧无关。
“我不能告诉你。”香巧重新抬眼,瞪视着白筱,眼里死一般的绝决。
白筱笑了笑,“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
香巧将脸别开,”就算你嫁了风荻,大不了,我不杯毒酒,了了这一生。“
白筱微微愕然,香巧宁肯忍着相思毒,残喘延生,也不肯寻死,却宁肯死也不肯说出这其中原由。
到底他们做了什么,让古越变成如此性子,如此看轻生命,慢呼了口气,默了下去,过了良久,才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
香巧心情低落下来,没了刚才的气场,对古越所做的事,是她这一辈子唯一后悔的事,“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白筱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不过只怕我们以后还有合作的时候。”
香巧嘴角微撇,她宁肯永远看不见白筱。
白筱笑了笑,“你不想见我,我也不想见你,不过有时不是没办法吗?你放心,今天这儿发生的事,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香巧松了口气。
第二卷第010章被捉到了
白筱仍按来路,避着来往下人,到了围墙外,纵身一跃而上。
她失功夫已久,真气运用尚未完全纯熟,有些生疏,一跃间没能恰到好处,竟高出围墙许多。
加上近来爬墙的勾当做的又少,方位也拿捏的不准,身下竟是一枝横着的树枝,如果不转换方向势必要被挂在树枝上,苦着脸暗暗叫苦,在空中旋了身子,往旁边挪去。
直上直下都没能把握好,空中旋身这高难度的事做出来,姿势就越加的难看。
目光过处,一袭白色衣袍掩在树丛中,漆黑的瞳眸静如止水,柔如絮柳,目光温和带着些趣味的含笑将她看着,让这燥热的夏天生出些清凉。
却是容华。
白筱微微一怔,有种做坏事被人捉了个现场的感觉,慌了神,提起的真气一松,身体向下急坠,越加的慌乱,手舞足蹈的好不狼狈。
眼前人影一晃,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失神的望进正低头笑看着她的幽黑眸子。
容华摇了摇头,目光满是溺爱,“过了这许多年,你爬墙的技术也不见长进。上次爬墙跌下来,有人给你垫着,这次如果不是我,你且不是要跌个狗吃屎。”
白筱被他笑话,脸一红,舌头也大了,“谁………谁………谁会跌个狗吃屎了,大不了再翻个身,屁股朝下……”
说到这儿,见他唇角勾起,眼里笑意更浓,才赫然发觉,越描越狼狈,忙住了嘴,脸更红了,尴尬的想寻个洞钻进去,干巴巴的咳了一声。
容华见状,反轻笑出了声,“早知如此,我就不接你这一遭了,反而可以看场好戏。”
白筱垮了脸,笑,笑,笑,笑死算了,“你在等我?”
容华‘嗯’了一声,抱着她上了白筱骑来的马。
白筱一愣,他怎么知道这是她骑来的马,“你跟踪我?”
“可以说是。”容华低头见她并不满意他的回答,补充道:“本来是跟着风荻的,却看见了你,所以留了下来。”
白筱听了,回头指着北皇离开的方向,急叫道:“北……北……北皇从那边去了,你没看见吗?”
“我知,古越跟着下去了。”
白筱又是一愣,“那‘竹隐’里的事,你可看见?”
容华不答,也不否认。
白筱定定的看着他,这算是默认?
“香巧………”容华脸上淡淡的,白筱拿不准他是否看见北皇和香巧之间的事。
“这世上许多人,都有存在的价值,我容她留在这里,便是有她存在的价值,至于她所做的事,能在我们掌控之中,便由着她。”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香巧的事。”
容华侧眸轻飘飘的看了看白筱,“如果不是她,我们怎么寻得到北皇?”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白筱有些讪讪的。
容华绕道郊外,任马自行慢慢行走,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你是指香巧与北皇私情,还是指我为何要护着珠儿?”
白筱咬着唇没出声,她想的全被他说到了。
容华望着前方,神色有些淡淡的,“香巧与谁有私情,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当初我让你去‘竹隐’不过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人,对她有所防范,往后做事会留多个心眼,不会被她所累。”
“可是古越……”香巧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古越的女人,而北皇又是他们的父亲,不管他们彼此承认不承认对方,但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容华不以为然的道:“古越所中的相思毒是香巧所下,凭这点她就该死千百次的。先抛开她下毒不说,香巧对古越而言不过是个缓解毒素扩散的引子,而她同样需要古越来缓解她体内的毒素扩展,他们之间在这方面互不想欠。
再说近年来古越已经不肯用她,以后怕也是不会再碰她,药引一事,香巧已经没有了用处。
留着她也就是为了不断了北皇的这个线头罢了。“
白筱苦笑了笑,不知是自已笨还是香巧蠢,竟以为能瞒过他们兄弟二人,亏她还信誓旦旦的对香巧许诺,今天的事不会有第四个知道,现在不要说第四个知道,第五人都有了。
“那珠儿呢?”
容华突然低下含开落在她颈边的一片树叶,偏头吐了,唇又转回来,轻贴着她的耳鬓,滚热的烫着她耳鬓肌肤,酥麻了她半边身子。
他看着她脸上浮起的一层小粟粒,哑声道:“你又不肯与我一起,这么在间她做什么?是醋了?”
白筱语塞,难堪的恨不得将他推下马,或者自已从马上消失。
身子刚动,被他紧紧抱住。
他的唇顺着她的面颊绕过来寻了她的唇,轻压着她的柔软的唇,“你也听香巧说了,珠儿死了,那些活尸便会活过来,她不但不能死,还得活得好好的,所以我得护着她。”
“当真是因为这个?没有其他?”白筱鼻尖贴着他的鼻尖,近距离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他的眼。
“没有其他。”白筱感到他的呼吸在唇上滚动,脸上慢慢变烫。
“嗯。”他微偏了头,用唇轻轻厮磨她的唇,能感到怀里的身体慢慢起着变化,欲躲却向他贴的更近。
“没有情?”白筱被他的唇辗转轻捻的失了魂,他的唇温润而性感,面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橘色的珠光,让人好想一品,再品他的味道。
深吸了口气,用仅存的理智克制着不去吮吻他的唇。
“没有情。”他的声音越加的低柔磁糯。
白筱默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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