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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看谁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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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会来钱蓓蓓的学校?聂殊想:只是刚好在过红绿灯的时候看到人行道上穿着制服的高中生罢了。想起现在她应该也放学了,便让小林过来了。
……
“好久不见。”相望许久,小姑娘也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聂殊看她难得也有反应不过来的时候,终于好心情的笑了。 超速首发此时恰巧一阵冷风呼啸而过,他迅速打了个寒战,朗笑变成了苦笑:“先上车再说,外面冷。”
钱蓓蓓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外套,里面套着件T恤。连忙闪身进了车后座,她的动作带来的气流以及羽绒外套上残留的凉意让聂殊再次打了个寒战,连牙都开始咯吱咯吱作响。
钱蓓蓓便又迅速往车门旁退开了些,同时将自己手中的暖手袋递了过去。手指触到的微凉的温度让她有些心疼。
聂殊怔怔地看着自己怀中粉色的热水袋,只觉得那温度从指间蔓延开来,一直暖到了心里。手指开始无意识的摩挲起袋面来。
车内温度开得有些高,只一会儿钱蓓蓓的鼻尖上便浸出了汗水。她将背上的书包取了下来,又将身上的羽绒服脱了,抱在怀中,像抱洋娃娃似的弄成一团搂着。
聂殊好笑地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微笑:“还没吃晚餐吧?”见钱蓓蓓点头,他便抬头对前面的小林道:“去lizz吧!”
最初的激动过去,钱蓓蓓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就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托了腮,肆无忌惮地盯着聂殊看。
原本已经闭了双眼闭目养神的聂殊被她盯得发毛,终于忍不住开口:“看什么?我脸上长东西了吗?”
“好久没见到你了,想看看清楚先。”某人毫无矜持的开口。
“噗。”喷的当然不会是聂殊,而是可怜的“被偷听”的小林童鞋。而被调戏的主角,却又一次红了脸颊。
“专心开你的车。”聂殊羞愤道,对于自己总也容易遭到女性同胞若有似无的调戏很觉无奈,偏还有一个小林在旁边添油加醋。
“诶?你是不是又瘦啦?”终于发现聂殊的脸似乎又变尖了的钱蓓蓓不爽的轻喊,双手已经下意识地捧住了他的脸,细细观察。明明之前她都有很努力的养肥他的说,怎么才一个多月不见就瘦成这样了。钱蓓蓓在心里犯嘀咕。
小林从后视镜中看着自己BOSS瞬间脸颊爆红、几欲昏厥的模样,心底里在呐喊:这是调戏,赤&·;裸裸的调戏啊啊啊啊啊啊!强抢民男啊啊啊啊啊!
车子一路开进了市中心一家高级餐厅的地下停车场。 超速首发车子停下后,小林迅速从后备箱提出了聂殊的轮椅,聂殊缓缓移到车门边,双臂一撑便稳稳在轮椅上就坐。
Lizz是本市的一家高级餐厅,园林行业内只要和聂殊略有交集的人便都会知道他平日里最喜欢来这里就餐。倒不是图奢华享受什么的,主要是因为这个餐厅有T市最齐全的残障设施。
聂殊在Lizz的最顶楼有一间属于自己的专属包厢,从停车场出来后便有专门电梯抵达,并不需要面对各色打探的视线。
点餐的时候,钱蓓蓓看着餐牌上的价钱有些发憷,乖乖,几乎每一道菜都抵他爸妈一个月的工资了。看聂殊和领班的互动,显然是经常出入这种地方的。她颇有些不是滋味。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的富有。
直到饭后进洗手间,看到洗手间里那些不知名的残障设施后,钱蓓蓓才知道聂殊会选在这里的理由,也是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他和正常人的不同。心疼他所要忍受的一切。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聂殊就开始有些咳嗽,想来是穿得太少,着凉了。小林似乎很紧张,还没上车就打了电话约医生去家里。
钱蓓蓓又有一瞬间的心理不平衡:会不会太夸张了点啊!不就是咳嗽么,想当年,她感冒的时候,眼泪鼻涕都停不住了,也不过随便在家吃点药就了事。还是说有钱人真的比较娇贵啊?
“你家在哪?我让小林先送你回去。”明明刚吃过饭,聂殊的脸色却不见红润,反而似乎比之前更加苍白了。
“不用了,你先回去加件厚点的衣服吧!我待会再自己坐车回去就行。”看他似乎很难受的模样,钱蓓蓓拒绝,跟着车一路回了聂殊的公寓。
聂殊还在半路就发起烧来,人也似昏昏沉沉的,脑袋一点一点的。钱蓓蓓被吓得不行,问小林才知道,原来聂殊几乎每次接过大case以后都会病一场。
钱蓓蓓眼眶有些发热,这样的聂殊让人很……很难过吧!钱蓓蓓摸着胸口想,将他的脑袋轻轻搭在了自己肩膀上。
情况却远比她所想的严重。聂殊对西药过敏,不能打针不能吃药,所以当他们扶着已然昏睡的聂殊,在家门口看到那个穿着灰布长衫的老中医时,钱蓓蓓惊悚了:感情这是在拍电视剧么。
“把他衣服脱了。”小林将聂殊扶上床后,老人也不废话,边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边开口命令小林道。
聂殊此刻无力的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钱蓓蓓怔怔地站着,眼前的一切于她是从来没有想过也想不到的画面。眼前这个人明明离得这么近,她却总也有种只要一眨眼他便会从眼前消失了的错觉。
小林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就见他熟练解开了聂殊上衣的扣子,将他的手从袖子里抽了出来,又换了另一只手,然后翻身。很快聂殊便上身赤&·;裸了,他上身似乎并不如想象中瘦肉,虽然不是很扎实的那种肌肉男,但是该有的却一点都不少。
随后是裤子,看着小林的手停留在聂殊的裤子上时,钱蓓蓓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有些尴尬,想退出去却又好奇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此时老中医已经打开了自己的药箱,正用酒精给那有手掌长的细针消毒,大概是针灸之类的。她只在电视里看过这种传说中的治疗方法,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真的看到。她甚至能看到针尖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锋芒,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此时聂殊的裤头已经被解了一半,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来。钱蓓蓓正待回避,原本昏睡的聂殊却突然抓住了小林的手。
“怎么了?”小林疑惑。聂殊却不看他,只是歪着脑袋,喘着气费力地看着钱蓓蓓:“你先回去吧!”
“可是……”
“我让小林送你。”他强硬地打断她的话,脸色便又苍白了几分。
“……”钱蓓蓓知道他那要命的自尊又开始发作,便也没再多说什么,现在还是治病要紧。她只是抓了自己的包包,笑着开口:“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转身出门,脸上的笑容便掉了下来。
她原本以为今天聂殊的出现代表他们的关系又进步了一层,可是,在看到刚刚聂殊抗拒的表情后,钱蓓蓓就知道:完了。聂殊肯定又要钻牛角尖,将自己驱逐在他的生活之外了。
果然,之后的几天,钱蓓蓓一直联系不上聂殊,去他家也见不到人。她知道他在家,只是不肯见她罢了。
只好每日打电话骚扰顾思瑶,了解他的情况。直到一个星期后,听顾思瑶说他病已经好了,她才算松了口气。
放松的同时,便也不得不回到现实,因为总是跑去找聂殊,她这个星期的功课严重滞后,已经有好高一叠试卷没动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钱蓓蓓便又继续陷入了题海战术中,每日里奋战过十二点,早上六点多就起床,简直是人间地狱。
“啊啊啊,这杯具的高三。”在又一次算错一道几何题后,钱蓓蓓咬着笔套尖叫。
几秒钟后,门“碰”的一声被撞开,钱爹出现在门口,喘着粗气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钱蓓蓓被他撞门的动作吓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自己又一次坏掉的门锁惊叫:“爸爸,你又撞坏我门锁。”
“……嘿嘿,抱歉抱歉。我听你叫得这么凄惨以为出什么事了。”钱爹气势顺降,狗腿地抓着钱蓓蓓的手道,“乖女儿,你可千万别让你妈知道我又把门踹坏了,否则她非把我也踹坏了不可。”妻管严其实不是什么杯具的事情,可是,如果你是个习惯性累犯的话,妻管严就很杯具了。啊,不,简直是人间惨剧。
只要一想到要是被自家老婆发现自己的罪行后,自己会有的惨状,钱爹就想落荒而逃。
可是,看着女儿这些日子时不时就出神的模样,老爹也不得不努力压制一下想逃窜的双腿,客串一把知心哥哥:“乖女儿,和爸爸说,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正文 无厘头家庭
“乖女儿,和爸爸说说,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钱蓓蓓想:自己表现得有这么明显么。 超速首发但显然现在不是想她表现得明不明显的问题,而是,即使平日里再怎么胡闹,和老爹讲思男人这件事……好像是有点太豪放了。
钱蓓蓓扭捏。
“还能是什么事情,除了那个叫什么聂殊的人还能有别的事吗?”钱妈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坏了两人。
两父女瞬间抱成了一团,警惕的盯着自家走路永远无声的老婆(老妈):“老婆,你站那多久了?”
“刚到。”钱妈朗笑,上前一人一只提开那毫无形象缠在一起的两人,轻声道;“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在密谋什么坏事了?”这对不消停的父女,闲得无聊就会给她出些乱七八糟的馊点子。
“没有没有。”又是异口同声,连动作都出奇的一致。
一看到钱妈抚额的动作,两人就知道惨了。乖乖垂头做认罪状。
钱蓓蓓更是没义气的在钱妈双眼一瞪正待发飙时,出卖了盟友:“妈,妈,我认罪,我要招供。是老爸啦!”钱蓓蓓纤手一指,直逼自家老爹,在钱爹瞬间怒睁的注视下,她居然还能顺溜说出话来,“他刚才又使用暴力把我门踹坏了。”开玩笑,老爹和老妈比起来,那就是一坨咸菜。
“钱奇才!”河东一声狮吼,钱爹下意识缩了缩膀子,下一瞬间便又被揪住了耳朵。
“钱蓓蓓,看我还给你想法子见聂殊,哼!”钱爹前一刻的忿忿,马上便变成了惨叫,“啊啊啊,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周末傍晚,聂殊公寓外,门铃响了。
对讲机里很快就传出了男人的声音:“哪位?”
“您好,我是XX公司送快递的。”
“稍等。”略嫌清淡的男声答道。半晌,房门被打开,男人坐在轮椅上看着眼前戴着大红帽子的中年男人。
下一秒,墙后有人走出。钱蓓蓓得意的给自家老爹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笑眯眯地低头:“我就知道你在。”
“你……”聂殊叹息。这人还真是……“进来吧!”他推着轮椅转身进门,钱蓓蓓在身后跟进。 超速首发钱爹还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聂殊,觉得眼前这男人的自信似乎一点也没有因为双腿的残疾而有所折损,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气质。
如果不是腿断了,绝对会是所有主妇们心中最佳的女婿人选。可惜啊!
钱爹正待跟进,就被过河拆桥的钱蓓蓓堵在了门外:“您先回去吧!今天的恩情我会记住的!”
“……”钱爹横眉瞪了不知道像谁的臭丫头一眼,只忿忿憋出一句:“你个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下回我再帮你我就是……”
门“砰”的一声在自己面前关上,钱爹瞪着距离自己鼻尖只有不到两厘米距离的门板,半晌愤愤转身。
“刚刚和你一起的那位大叔呢?”聂殊看着钱蓓蓓身后道。
“走了。”钱蓓蓓甩手,一脸轻松状。
“那位大叔是你什么人?看你们好像很熟的样子。”聂殊好奇的问。刚才钱蓓蓓和钱爹之间的对话,他自然是听到了的。便也就更加好奇起这个气急败坏的长辈的身份来。
“钱爹。”
“哦。”
“我爹。”
“啊?”有做得这么没地位的爹吗?聂殊想,但是到底是前辈,礼数还是该做齐的,“你刚刚怎么不叫叔叔进来坐坐?”
“他要回去做苦力了,要不然钱妈会发飙的。”钱蓓蓓胡乱找着借口,虽然她所说的理由也确实属实。鉴于钱爹的破坏力,她的门锁又要重新换了。所以,作为陪锁钱,老爹一个月的周末都必须在家充当苦力。真是廉价的劳动力啊!
“你平日里……就这么和你父母相处的?”在家庭方面有所缺失的聂殊,总是格外容易被家庭的温馨吸引。
“相处?”钱蓓蓓歪头皱眉,半晌才说,“你是说我刚才和钱爹说话的态度么?”
“呃,算是吧。”
“嘿嘿,”不知道想到什么,钱蓓蓓又乐了,“我和你说,在咱们家,钱爹最没地位,钱妈最老大,不过钱爹最宠我。他平日里总说再也不帮我,下次我求他的时候他照样还是会答应。 超速首发”
“你经常晚上来出来,你爸妈都不说什么的吗?”
“说什么,反正他们知道我是来你这啊……”
“……”一般父母知道女儿大晚上的出去找一个男人不是该更加担心吗。聂殊实在猜不透这诡异的一家子的想法,但是,现在他总算知道钱蓓蓓平日里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习惯是遗传自谁了。
深夜聂殊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今天坐得太久,背脊有些酸疼。
脑子里不由自主又想起了晚上出现在自家门口的钱爹,想起钱蓓蓓和他似乎毫无隔阂的对话。想到居然还有老爹帮女儿来找一个男人,聂殊便笑了。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家庭生活,便也更加不能想象。
在聂殊的印象中,所谓的“父亲”就是一个醉醺醺的形象,一事无成,邋遢,醒着的时候再平常不过的中年男人,一到喝醉了便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打人,摔东西,咒骂,甚至……强&·;奸。
似乎又回到了那时候阴暗的日子,男人的粗暴,女人的尖叫哭泣,小孩的啜泣……
不知道钱蓓蓓口中的“钱妈”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也像他过世的“妈妈”一样温柔宽厚,有温暖的笑容。
钱蓓蓓又恢复了隔三差五往聂殊家跑的习惯,有时候还带着书包,美其名曰请聂殊指教功课。
索性的是,她并不吵人。聂殊在忙正事的时候,她总也安安静静的一个人看书或看电视,待到他该休息了,她才会上前搭话。
渐渐地,聂殊便也习惯了这样的模式。
这日,聂殊腿上盖着厚厚的毛毯在看书,钱蓓蓓做完当天发下来的试卷,便打开了电视机。对一个在家连往电视机前稍稍停留都是罪恶的人来说,能光明正大窝在沙发里面做土豆族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电视中正在播放日前正在热播的一部偶像剧,钱蓓蓓很快就入了迷。
聂殊看书到一半就听到她的惊叹声:“哇……”他回头看她一眼,就见小姑娘双眼闪闪发亮,盯着电视机一眨不眨。
他笑着摇摇头,小姑娘就是小姑娘。视线继续回到了书本上,还没完全投入,小姑娘的惊叹声便又再次响起。
聂殊看她兴奋得手舞足蹈的模样,终于忍不住歪了歪脖子问道:“什么东西,让你这么惊叹?”
见他注意力终于转移到了自己身上,钱蓓蓓连忙道:“你过来看看,好漂亮。”说罢已经起身,推了聂殊正对着电视。
电视中正在进行一场派对,大抵是讲男主邀请平凡女主参加派对的情节。灰姑娘的故事虽然已经过时了,可是其实每个女孩仍旧摆脱不了灰姑娘的情节。
老梗的剧情,浮夸的语言,聂殊有时候实在是猜不透女生为什么会喜欢这类不切实际的东西。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好笑的看着钱蓓蓓脸上憧憬的表情。比起电视里的画面来,他倒是觉得她脸上生动的表情更加吸引人。索性便就着这个姿势观察起她脸上的表情来。
电视中播放广告的空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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