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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委地成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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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敢跟着点头∶“是啊,不多炸点钱来,咱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荷包呢。”
说着,转过头,指点江山般的眼神看过去∶“感情深不深,就看支票真不真。兄弟有多好,就看上面金额有多少,你们自己掂量着看吧。”
两人一唱一和的,有人看的受不了了,捂着心口道∶“施敢,至于嘛,这都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妇唱夫随了啊。”
“打击,纯粹的打击咱这种孤家寡人。”
陆少一把手搭上了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微笑看着一切的方穗迭,道∶“穗穗,要不咱俩凑合凑合一起过,到时候他俩结多少次婚,咱就结多少次婚,把被炸出去的油水都给炸回来……………”
话还没有说完,方穗迭还没有反应过来,对面就飞来了俩橘子,一个打在手上,一个打在身上。
“你们夫妻俩还真的是心有灵犀啊。”陆少笑着捡起了掉在沙发上的句橘子,狠狠的一掰,刚好两半。
“花花大少,少惹我家穗穗,咱穗穗可不要你这样的花心萝卜。”莫莫瞪着陆少,警告道。
陆少没理莫莫,反而斜着眼睛看着施敢,仰着下巴,戏谑的问道∶“花花大少?莫莫,这就是你不对了,咱的风流债有你这个未来的老公多吗。话说施敢,莫莫扔我橘子我能理解。可是你,干吗那么大的反应啊。”
陆少扔了剩下的一半橘子过去,施敢一伸手,接住了,将皮利落的一拨,将橘子塞进了嘴巴,狠狠的嚼着,眼睛盯着陆少,好似陆少就是那嘴中的橘子一般。
嚼了几口,然后吞了下去。
然后,笑道∶“莫莫的妹妹就是我妹妹,我怎么舍得我妹妹落到你这只狼的嘴巴里啊。”
“喔。”陆少点头,好似恍然大悟,只是那眉眼的笑中总是有着莫名的趣意。
“是啊 ,我是狼,穗穗落入我手中就是羊入狼口,那你呢,莫莫跟你在一起那是什么?”
“还用说吗,狼狈为奸啊。”旁边的赵少大笑道。
众人纷纷鼓掌。
精辟
精辟
……
所有人看起来都很快乐。
这样,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妖发现一个问题,妖更得快的时候评论就少,妖更得慢的时候评论就多。
于是,妖就想,是不是得放慢点速度呢。
于是,妖思索了很久,很久。
然后,妖大着胆子,奸笑着下了一决定。
评论没有十个不更文。
哇哈哈。
是真的哦,不是恐吓哦,是真的赤裸裸的威胁哦。
话说咱这点要求其实也不多,十个啊,就十个而已啊。
注,万能标签的评论不要,怎么着也得说说文中的情况,喜欢啊,不喜欢什么的。
妖就觉得怪了,咱也不要求鲜花,咱非常欢迎砖头,可咋就,就没评论呢。
呜呜呜,亲们,求你们了,说几句吧,看妖打了几千个字,你勉强就说几句嘛。
生死相许?
晚上十一点。
狂欢过后。
一票人全都挤在了门口,分配着回家的路线。
本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原则,基本上是一男的搭一女的回家。
甭管女的是否自己开车过来,一律得遵守莫莫这个党组织定下来的原则。
据说,这是当年莫莫为了某个痴情女子搭线而想出来的绝招,一票人在一起玩,玩后水到渠成的将那女的往男的车里一塞,既不刻意到令人尴尬,又光明正大的争取了独处的机会。
号称发扬男士的绅士风度。
这一无意之举得到了大多单身男女的暗地里的支持,个个表面上看似被逼得无限痛苦而实际暗爽不已。
送着,送着,某日那男的扶着肚子里滚球的女孩来给莫莫发喜帖。
送着,送着,又好几张喜帖接连而来,好几个鼓囊囊的肚皮。
真不知道这些男的送女孩回家都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莫莫大笑,自个不仅成了红娘,感情都还成送子观音了。
于是,这个习俗便给保留了下来。
施敢送莫莫,似乎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一件事了。
所以其他的人都自顾自的找好了回家的伴侣。
陆少十分绅士的打开车门,邀请方穗迭进去,脸上的笑容真诚的表示自己当这个护花使者当得十分的诚心以及惬意。
方穗迭看着莫莫,犹豫不决。
莫莫朝方穗迭眨眨眼睛,一个快步,蹦跶进了陆少的车里,笑嘻嘻的说∶“今天,给你个机会,送我回家。”
陆少大声叫苦∶“明天就死会的人,我送你回家有什么好处啊。”
“哦,你这个男人不纯洁。”莫莫指着陆少,愤慨的指责∶“让你有机会发挥绅士风度,你居然想要好处。太不应该了吧,陆少。”
“你才不应该呢,莫莫,自己成双成对了,也得考虑咱孤家寡人的痛苦啊。施敢,看好你家的女人。”陆少不买莫莫的面子,直接冲着施敢嚷道。
施敢摇头,倚在自己的车门口,愉快的回答∶“陆如其,现在,她还不是我家女人。”
“施敢不能送我,我俩明天就要结婚了,今天晚上他是不能到我家,这是规矩。”莫莫镇定的坐在陆少的车里,得意洋洋的笑。
“得了吧,莫莫。对你来说,规矩就是拿来破坏的,按规矩你们今天还不能见面呢,现在还不照样见了。”陆少不屑的回答,随即转过头看向方穗迭,微笑的诱惑着∶“穗穗,你是要坐一个明天就死会的男人的车,还是要坐一个有着无限前景的男人的车?”
方穗迭尴尬的一笑,脚步往施敢的方向慢慢了挪了一步。
陆少大叫∶“穗穗,你是要跟一个有妇之夫回家,还是要跟一个优秀的单身汉回家?”
方穗迭的脚停住了,脸上是尴尬至极的笑容。
有妇之夫。
她承认,这句话说到了她的心坎上,说到了她的痛处。
她当这次是最后一次跟施敢,以这种难以言喻的心态,在一起。
明天,他只能当一个朋友,再普通不过的朋友,甚至是,连普通朋友都不如的朋友。
“哟,还上纲上线了啊。牛啊,难怪你家老爷子让你往官场上发展,不错有前途。”
陆少得意的挑挑眉头,冲着施敢,挤挤眼睛。
“我呀,就是怕万一啊,万一……”陆少看着施敢,没有接下去说。
施敢的笑容凝结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唇角翘了起来,看着陆少的眼里满是警告。
“万一你个头。穗穗有话要跟施敢说。”莫莫笑着,正经的说。
“哦。”陆少点头,漫不在乎施敢的警告,意味深长的道,“也是,明天就死会了,当然得乘最后一夜……我明白,我了解,进入坟墓的男人就是这样可怜的。”
陆少悲戚的看着施敢。
施敢回视。
陆少下一秒却破功,哈哈大笑了起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施敢瞪了陆少一眼,上前,拉起怔在一旁、有点局促不安的方穗迭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车里。
方穗迭因为陆少的话,而心虚,而惴惴不安。
看施敢上车,没等施敢说话就开口解释:“莫莫有话让我问你。”
她不是自己非要坐施敢的车的,是莫莫,有一句话非得今天问他。
“什么话她不能自己问我,什么时候胆子那么小了啊。”施敢右手拨弄了车上的几个键,一串舒缓的音符倾泻出来。
有了音乐,让整个窒息的空间稍稍的舒缓了一点。
方穗迭看着施敢,几乎是盯着看。
莫莫说过,不能遗漏他的一丝一毫的神态。
“莫莫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后悔?”施敢琢磨了一下这个词,随即眉眼帅气的笑开了∶“我为什么要后悔?”
“因为她心里没有你。”
“可能会……一辈子都……没有你。”
方穗迭小心翼翼的说,她爱过,知道爱的滋味,自然也知道这句话的伤害有多大。
何况眼前的这个,是自己爱着的人。
“你……后悔……吗”
车子嘎然停止,施敢回头看着她,嘴角依旧是弯弯的坏笑,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很是迷离,里面好似有旋涡,深不可测的漩涡,旋涡里面有着亮晶晶的东西。
她几乎都要溺了进去。
可幸好,她在自己将要溺进去的最后一刻别过了头。
心,飞速的蹦跳着。
幸好,幸好。
怎么就忘记了,这男人的电力非比寻常啊。
怎么就忘记了,自己的心乱如麻。
她没看见那亮晶晶的东西黯淡了下去,没看见嘴角的笑更加的弯曲,弯的有些落寞。
“我不后悔。”
施敢淡淡的说,别过脸。
瞬间又仿佛了爽朗的笑容。
“陪我去吃夜宵?我给你讲个故事。”
重新启动车子,在路口转了个弯。
“你刚才没吃饱吗?”方穗迭纳闷。
“光顾着喝酒了,没吃饱。”
“哦。”
车子停下来后,两人下来又拐了几道弯,方穗迭看到了陈哥的那家店。
深更半夜,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施敢领她进了第一次来的包厢,坐定,报了几个菜名。
陈哥边听边讶异的端详着施敢。
“兄弟,这是咋了,明儿就结婚了,今儿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施敢认真又嬉皮的道,“你不是说我在你这儿造了很多孽吗,明儿个我就结婚了,我当然得在结婚前还清这些孽。”
看着上来的一道道火辣辣的菜,他拿着筷子挑了挑,满眼的恐惧,长长的叹气,无比的惆怅、无比痛苦的说了句∶“哎,这就叫现世报啊。”
陈哥忍笑不禁,骂道∶“自作自受,活该。”
方穗迭伸出筷子要夹那辣辣的龙虾,却被施敢一下子拦住了。
“今天是我还孽呢,没你什么事,诺,这几样是你的,这几样我包了。”
筷子凌空点了几道菜,俱是清淡可口的。
方穗迭随意的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她没什么胃口。
施敢却好似真的饿了很久的肚子一般,大快朵颐,在不停的喊辣中,不停的下着筷子。
方穗迭看着施敢辣的眼里都有了亮光,抽了几张纸巾就递了过去,施敢毫不客气的接过。
等到吃了差不多底朝天的时候,施敢才放下筷子,边喝着茶水边慢吞吞的讲了个故事。
这是一个七岁男孩跟一个五岁女孩的故事。
当年的女孩明着看象个公主,其实就是一女巫,老是欺负他,还说什么你是哥哥,可是为什么你长得跟我一样高啊,你才不是哥哥呢。拜托,莫伯伯不是说了吗,自己是小时候营养没跟上,等长大了一定会把你比下去的好不。
她张牙舞爪的横行在幼儿园,将自己的幼儿生涯搅得一塌糊涂还不算,居然看着自己上小学一年级就非要也上一年级。
莫伯伯问幼儿园的老师莫莫是不是够格上小学,幼儿园的老师连连夸,莫莫这丫头天资聪颖……那个老师说了很多的成语,他记不住,可也明白依着老师那说法莫莫别说上小学一年级,就是上初中都绰绰有余了,可分明莫莫连最简单的拼音字母都不会念,在别人念的时候她总是闹腾着要出去玩。原来老师天天说做人要诚实,可自己却一点都不诚实。连老师都这般的不诚实,天下间还有谁诚实呢?
可莫伯伯信了,莫伯伯平时也是挺聪明的一人,可就是到莫莫身上就糊涂了,他估计如果老师说莫莫能够上天摘星,莫伯伯都会眼睛不眨的点头说我家莫莫就是小仙女,当然会摘星了。
所以,莫伯伯同意莫莫上小学,所以莫莫也上了小学,虽然才5岁跟实际能上小学的年龄差了好几岁,可是那小学的校长说,不拘一格降人才,咱也要不拘一格收人才,培养人才。
校长的话掷地有声,那时候的施敢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明白了两点,第一大抵是说莫莫是个人才,第二校长讲话比幼儿园的老师还要好听,所以他是校长,而那个是幼儿园老师。
莫莫上了一年级,还是他的同桌,他痛苦不堪,周围的男生都不爱跟他玩,因为他老被莫莫黏着,周围的女生也不爱跟他玩,因为莫莫早就宣布他是她的。
他回家跟妈妈诉苦,妈妈笑着说,莫莫也没说错啊,你长大了是可以娶莫莫啊。
可是,人家不要娶莫莫,莫莫那么凶,那么不讲道理。人家要娶得是文文静静的小姑娘,会怯怯的看着自己,会拉着自己的衣袖叫敢哥哥的隔壁的隔壁的那个大眼睛的小姑娘。可是莫莫跑到那姑娘的面前,双手一叉腰部,母夜叉似的说,敢哥哥不是你叫的,是莫莫的。那小姑娘就泪眼汪汪的只敢躲在一边看了。
他瘪瘪嘴跟那小姑娘一样泪眼汪汪的哭了。
人家是童养媳,他是童养婿,好不公平啊。
他真的不喜欢莫莫,不喜欢。
就算所有人都说她漂亮得像个公主也不喜欢。
直到那天……………………………
爸爸妈妈带着他,莫伯伯带着莫莫,两家人一起去春游。
那天的天气很好很好,他玩得很开心,虽然莫莫老是跟尾巴一样的跟着自己,虽然爸爸妈妈将自己跟莫莫打扮得跟个小情侣似的一样蓝衣白裤,让他很是别扭。
他们开了很久很久的车子,跑到了很偏僻很偏僻的地方,第一次抓了鱼,那鱼很大很大,是他先看到的,爸爸费了很大的劲帮他抓回来的,得意的说,这是咱敢子第一次抓的鱼。
然后又让店里的叔叔阿姨们烧了吃。
哭,干吗非烧了吃呢,要是能带回城里给小朋友看看多好啊。
不过,那鱼汤,真鲜。羡慕死了莫莫,非嚷着下午也抓一条更大的。
去抓吧,去抓吧,那些个鱼可不认识你莫莫,自然不怕你,看你抓不抓得到。
莫伯伯爽快的答应了。
意料之中,爸爸说过,莫莫是莫伯伯的心肝宝贝,什么原则到莫莫的身上就变成没有原则了。
你自己还不一样,施敢努努嘴,莫莫说要跟自己穿一样的衣服,莫伯伯还没说话呢,你就给你家儿子我穿上了。
爸爸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跟莫伯伯嘀嘀咕咕了一下,两人好像在争执什么。
吃晚饭之后的莫伯伯意外的没有留下来抓鱼。
妈妈抱着自己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爸爸换上了莫伯伯的衣服、帽子和眼睛,抱着自己上了莫伯伯的车,却把妈妈扔下了。
莫伯伯看着爸爸、看着自己,满眼的哀戚。
妈妈掩嘴好像要哭了。
真怪,这些大人真奇怪。
还是莫莫正常,挥舞着小手咯咯的笑着说∶“等会儿见。”
哼,不理这丫头,害的人家要跟她穿一样的衣服。
他别过脸,坐在副驾驶座上,开心的高嚷,爸爸,开车。
真好,终于可以摆脱莫莫这坏小孩了。
爸爸看着自己,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了句∶“敢子,爸爸对不起你。”
说着,就掉了一滴眼泪。
怪了,爸爸不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吗,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掉泪了啊。
他正纳闷呢,爸爸的车子就开了,开得飞快。
开着开着,好像周围多了好几辆车。
开着开着,好像听到了电视里枪击的声音。
开着开着,好像车子越来越不稳了。
爸爸让他低头,车子开的弯弯曲曲的,最后撞上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昏过去的那一瞬间,他只知道爸爸将自己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等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很痛很痛。
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和浓浓的药味。
他想要睁开眼睛,喊爸爸,可是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怎么都睁不开,嘴巴里也说不出话来。
只听见外面的声音。
“爸爸……你会……想莫莫吗……”是莫莫的声音,怯怯的。
哼,小姑娘家家的,就是喜欢听这些想不想,喜欢不喜欢的,也不知道害臊。
不过也是,莫莫怎么可能会害臊呢。
“当然想了,爸爸天天见莫莫,当然还是会天天想莫莫的……莫莫,你怎么了……莫莫怎么哭了……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是莫伯伯的声音,有点疲倦,但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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