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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委地成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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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啊,你这个女人不是本来就很蠢吗?”朵朵咬牙切齿的嘟囔道,“天下间可少有比你更蠢的了?”

方穗迭明白,这是恨铁不成钢呢。

可是莫莫、施敢、赵元任三人将她拉到这个局里面,她曾想逃,却被赵元任从火车站逼回来,如今,全盘不由自己控制,没有他们两个一起喊停,这事完不了。

万般皆无奈,全盘不由己啊。

出来后去了饭店,还没到饭点,方穗迭依旧进去点菜,磨耗了好几个小时。

最后要出来的时候,终还是没忍住,可能是因为见过朵朵,所以今天的耐性特别的不好,所以第一次开口问了那个深藏在心底里的话。

“陈哥,施敢出什么事了?”

陈哥愣了,脸上的表情跟那天看见她来的时候一样,诡异复杂。

难道,那天,施敢就已经出事了?

她再次追问,“陈哥,施敢究竟出什么事了?”

陈哥讪讪的笑笑,“施敢好好的,能出什么事啊。别瞎猜了。”

方穗迭死死的盯着陈哥,陈哥的言语闪烁,她明白,再次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施敢,是真的出事了。

她早就猜到了。

没人知道她为什么天天来陈哥的店里,没人知道她为什么每天去的时间都那样的固定,没人知道她每次都要跟陈哥说我明天再来。

没人知道。

没人知道她天天在陈哥的店里只是为了等施敢,只是为了让施敢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到自己。

赵元任在火车站那般的张扬,施敢如何会不知道自己还留在h城,留在赵元任的身边。而他说过,穗穗,我饶不了赵元任的女人。他又如何会放过出尔反尔的自己。所以他一定会来找自己。

凭他的实力,别说自己这般的明目张胆,就是躲进耗子洞里也会被挖出来。

可是,整整一个月,施敢都没有来,他好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了无音讯,这不可能,这不是施敢的性格。

她知道,施敢一定出什么事情了。

不然不会放弃来找她这个食言而肥的人。

可是,他能出什么事呢?

陈哥为何明明知道,都不肯告诉自己呢?

他是真的喜欢你

夜晚。

深沉深沉的黑。

门锁轻轻的一响。

有人推开门,走进来。

轻手轻脚的穿过客厅,走进房间,走近床上沉睡的人。

深邃温和的眼睛静静的凝视着床上闭着眼睛的小脸蛋,白皙透明一片的脸颊。

他想起了那天从牢狱里出来含泪看着自己的那带着点倔强、带着点委屈的眼神,想起了床边削苹果的细细的温柔,想起咖啡馆里淡淡的反驳,火车站里面看着自己的带着点仇恨的犀利的眼神。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让他沉醉。

他俯首、弯腰,慢慢的逼近沉睡人的脸蛋,俯下身来,离她的脸不过咫尺,轻暖的气息拂在她脸上。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好似凝固了时间。

最后,却只是抬起头,轻轻的拉过被子,在她身侧坐下。

只是她的每一个呼吸,每一个转身,都让他下意识的想要起身,然后在下一秒安稳的气息中慢慢的又坐下来。

一坐到天微明。

然后如来时一般轻手轻脚的离开。

他没注意到,身后,那紧闭着的眼睛睫毛在不停的抖动着。

成和如以往一样拿着东西出现在方穗迭的跟前。

只是他不像往常那样办完事情就离开,而是坐了下来,深沉深沉的目光盯着方穗迭。

而且一开口,就语气不善∶“我不喜欢你。”

方穗迭连头都懒得点,淡淡的回道∶“正常,我也不喜欢你。”

她从来不奢望天下间每个人都喜欢自己,更加不奢望自己不喜欢的人喜欢自己。

自己不在乎的人,在乎他们的看法干吗,如莫莫所说,自己又不是犯贱要恬着脸让这些人来践踏自己。

不喜欢就不喜欢呗。

有何稀奇?

成和皱皱眉头,说了第二句话。

第二句话也很冲∶“我不知道赵老大为何喜欢你。”

方穗迭依旧淡淡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这是实话,赵元任说喜欢她,可是连她自己都纳闷,她都不知道赵元任喜欢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自己什么。

“可是他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成和说的很认真。

方穗迭不置可否,谁也没说不是呢,可哪朝哪代也没这个王法,他喜欢她,她就非得也喜欢他啊。

“你不该这样对他。”

方穗迭好像笑,反问∶“他就该这样子对我吗?”

成和被她的话噎了一下,看着满脸讥讽的方穗迭,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不知道他为你做了些什么。赵哥从来不多管闲事,为了你,出手帮了那个醉酒闹事的人。上次听说你在狱中,为了救你,他差点得罪了这个。”

成和比了比天,继续说道∶“因为对方正好在办事,不方便打电话,而赵哥却非要让人家当晚就把你放了。惹得对方当场就拉下了脸皮,反正又不是你老婆,你瞎心疼什么啊。可赵哥还是丝毫不退让。本来赵哥跟那人说送你回家就过去道歉,可在你房里,他一呆就呆到了早上。等他去找那人时,那人整整晾了他一天。你可能觉得不就是晾一天无所谓,可是这场面上的事,一个眼神都能代表很多东西,那人从来也不敢这样的晾着赵哥,这次这样做是真的失了面子了,是真的发火了。赵哥说,也好,总得让人家出出气吧。你要知道天义再怎么横行,可毕竟是个不能放在明场面上说的,而且还有个单翼,那头人现在是看着都不相帮,可真的要是得罪了,对于将来的发展,你知道会有多少的障碍,更何况,赵哥一心想要走正道、走商道。赵哥明白这一切,明白会惹恼那人,还是那样的做了。”

方穗迭没有做声,那个晚上,确实是多亏了赵元任。

那个孤寂的夜晚,是赵元任给了自己些许的温暖。

若是因着自己,而影响了目前天义和单翼目前貌似和谐的局面,那就真的是罪孽大了。

看着方穗迭的沉默,成和又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

“赵哥对你真的是一心一意,我从没见过他身边有其他女人,也没见过他对一个人这般的执着。你相亲的那天,原本是有个大生意要谈的,城西那边有块地方想来你也听说过,要做工业区,几万米的面积,就快谈下来了,就因为看见你在相亲,赵哥就看着你相亲看了一天,明明知道单翼也在抢,明明知道施敢回来就是跟他抢这块地的,明明知道那天投标,明明知道他只要出现那块地就是自己的了,他还是没有过去。这块地最后被施敢抢走了。可是你还是说了那些话让赵哥伤心,回来后他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喝闷酒,他的肠胃不好,曾经喝过胃出血,谁都不敢让他多喝,可谁都没法拦住他,谁劝得了他,谁又敢劝他呢,果然喝着喝着就又吐了血,就这样还不让送医院,你以为何护士为什么这么熟悉赵哥,就因为这段时间赵哥听不了人劝,老是折腾自己的身子,才专门找的看护,可他从不用,还是你来了以后,说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很寂寞,才让何护士来照顾你的。”

“赵哥不去找你,是怕逼你太急,想让你自个想清楚,想给你时间让你慢慢的放下对他的成见,你知道吗。他好几次都在你们家门口了,可是愣是不敢上去敲门。我要上来找你,他不让,说,成和,我是不敢,不敢自己去,也不敢让你去,这丫头,脾气好像很好,其实有时候拧起来也挺伤人心的。不敢,他居然说不敢,你知道我听到这句话是什么感受。他连死都不怕,连那人都可以得罪,可就是去见你一面而已,居然说不敢。”

不敢?那般悠闲得好似全世界掌握在手中的赵元任也有不敢的时候吗。

成和啊成和,就算你想帮赵元任说好话,难道就不能编一些听起来比较真实的谎话吗。

“他想让你想清楚,谁知道却给了你机会让你逃走。知道你在火车站的时候,你知道他有多担心吗,那脸刷的就白了,天大的事都放下,连车门都开不了。如果不是我在,只怕没到一半路就出车祸了。纵使是这样,手还是冰冷冰冷的发着冷汗,他一个劲的问我,你不会走的对不对,一个劲的问,一定会拦住你的对不对,我认识他十几年,从来没有这样的看他失措过。”

方穗迭冷冷的看着楼下的风景,那天出现的赵元任明明看起来那般的沉稳,那般的镇定,那般的咄咄逼人,那般的步步紧逼。可如今在成和的嘴中,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从不认识的一个人,那个人会慌张,会失措,会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是她不信,她看到了,亲眼看到他残忍的一面。而成和口中的那个人的那个样子,自己没有看到。

俗话说,眼见为实。

她信这句话。

成和看着方穗迭不信任的眼睛尖利了起来∶“我知道你恨赵哥,你觉得是他不顾你的意愿强留了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做事,何曾这样的低声下气,也何须这样的低声下气,不说赵哥的地位、财富,就是这个人的才气、体贴,配世上哪个女孩子不上,从来都是女孩子自己倒贴着要接近赵哥。而你不但不给机会的,他那样诚心诚意的对你,那样低声下气的求你,你却狠得连他生病都不愿意去看一眼,狠得连声道别都没有就要逃开。赵哥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到处处为你考虑,他早就已经强留了你,早就强占了你,你想想,他就算是强占了你,谁敢说句不是。可他没有,还去应承你那个莫名其妙的什么鬼承诺,天天楼上楼下的,明明近在咫尺,却搞得跟远在天边一样。明明很想见你,却只能躲在窗边看你上下楼的身影,搞得比偷情还不如。”

成和拧眉,看着方穗迭,一字一句的指责道∶“方穗迭,你是不是没有心。”

没有心?

如果她真的是没有心,该有多好?

没有心,就不会日日夜夜的记住那些事。

没有心,她就不会这样绝望的自己折磨自己。

“你说对了。”方穗迭冷冷的反驳,带着偏激∶“我是没有心,跟一个没有心的人在一起,我为什么要有心?”

她不甘心,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他成和凭什么到自己的面前来控诉自己。

若不是赵元任,自己怎么可能沦落到现在这般的田地,连自怨自艾、连说爱……都没有资格的田地。

若她真的能伤害他,若他真的不肯放手,若施敢真的不出现。

好啊,那就彼此伤害好了啊,那就以这样的方式来偿还两人的罪好了啊。

成和怒了∶“方穗迭,你可以说他对别人没心,可你不能说他对你没心。”

“对别人没心,那还不够吗?”方穗迭斜眼看过去,大声的反驳,那样的对莫莫,那样的狠心,还不够吗?

成和看着突然之间怒气冲天的方穗迭,看着那斜眼过来却满含泪水的方穗迭。

涩涩的问。

“谁?”

方穗迭没有回答。

“你说赵元任对他没心的那个人是谁?”

成和毕竟是成和,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一下子道中了中心。

方穗迭闭上了眼睛,任由眼眶里面的泪水无声的滑落,自那事发生后对第二个人说出了心中环绕了百转千回的名字∶“莫安安。”

莫安安,单翼莫志国的独生女。

他恍然大悟。

他开始感觉到恐慌。

“你认识她?”

“她说我是她妹妹,亲……妹妹,你说,我认不认识她?”

在说亲妹妹的时候,方穗迭下意识的迟疑了一下,她不知道莫莫是不是真的将自己当成和了亲妹妹,如果是,怎么忍心让自己做那样的事情呢。

这话一出,成和明白了。

这老天,真他妈的该死,诚心的折磨人不是,难道非得把人往死里折腾才觉得有趣吗。

莫安安,一年前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成和怎么会不知道呢,怎么会不知道赵元任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只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也参合其中。

他扶着沙发坐了下来,只觉得充满了无力感,他之前可以振振有词的责问,因为他觉得赵元任掏心掏肺的对待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居然不屑一顾,把别人的心意放在脚下踩。他觉得是她理亏。

却没想到这中间竟然夹着个莫安安。

难怪赵元任百般容忍、百般纵容方穗迭的无视、无礼。难怪她看着赵元任的眼神有时候充满了愤恨。

现在,他没有立场去指责方穗迭,毕竟是赵元任做下的事情。

虽然他们都不曾后悔过。

可,理亏的就不是方穗迭了。

人家跟你有仇呢,你喜欢上跟你有仇的人,还不是活该吗?

可是,赵元任有那样的恨,那样深的恨,他对莫安安做的跟莫志国对他做的相比,无疑是小巫见大巫,事情发展到后来那一幕,是谁都没想到的啊。

或许,赵元任想到了,毕竟那是他们原先就想要的结局。

可是,那又怎样,先欠的是莫志国,先动手的是莫志国。而且这个结局,不是赵元任选的,是莫安安自己选的。

这莫家是不是天生就跟赵家反冲,当年害死了赵元任的父母,现在好不容易爱上了个人,偏偏还是莫安安的朋友。

若可以,他一定劝赵元任忘了这个女人,天下间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什么类型的找不到,何必找一个让自己不舒心的人呢。可是不可以,聪明如赵元任,怎么会不知道喜欢一个不让自己舒心的女人是什么滋味。想来赵元任自己也想这样做过,所以在病好的那一段时间,让自己在外地忙忙碌碌的不回来。想来是试过忘不掉,才会再度的出现在这个女人的身边。

你违约了

夜晚,躺在沙发上,看着满城灯火,恍惚了神情,好似又回到了当初。

…………………………………………回忆的分割线………………………………………………………

莫莫跟施敢结婚了,场面十分的盛大,珠光宝气,车水马龙。

方穗迭找不到一个最好成语来形容那天的场面,依稀记得好似报上说这是十来年间场面最盛大的一场婚礼,花费上千万元。

迎亲的车子部部是名车,一共有66辆。

每辆车上都放了满了香烟,中华烟象撒大米一样的分撒给路人。

十几台电视台的摄像机和摄像师一路跟拍。

施敢进门的红包就包了几十万给伴娘。

震惊满城人,被人放在网络上,号称h城最牛的婚礼。

莫伯伯说过,要把最好的一切给莫莫,他真的做到了。

施敢说,这辈子,我不会让莫莫有丝毫的委屈,那天他也做到了。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方穗迭连做梦都梦不到这么豪华的结婚场景。

h城那些有头有脸的人都过来道贺,很多都是电视里面的熟悉面孔。一个个笑容可掬的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对着自己笑,对着身边的莫莫说恭喜。

车子从别墅一溜排开,延绵数里。

那天,方穗迭是做伴娘。

莫莫早就说过,我结婚的话,你肯定是我的伴娘。将来我有了小孩,你就是我小孩的干娘。这个娘字啊,你是躲不开了。

她第一次穿上了伴娘的礼服,穿着昂贵的礼服,画着淡雅的妆面。

陆少看见了,惊艳得连连欢呼,欲把穗穗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什么叫美人,这才叫美人。

莫莫得意洋洋的反驳,那当然,我妹妹,能不漂亮吗。

所有人都说她漂亮,包括莫伯伯,可是她就是不敢看一眼施敢。

她的眼神总是瞥到帅气昂扬的施敢,只是从不敢正眼看一眼,也不敢让他看一眼自己。

听了施敢的话之后,知道莫莫为施敢做了那些事之后,她连想将自己的美丽展示在他面前这样的举动都觉得自私,觉得无耻。

她微笑着,独自一个人躲在一遍,静静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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