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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宫迷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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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昊儿的味道,真的比我想象还要棒呢。”吞下所有的液体,轻轻地吐出逐渐变柔软的分身,日燎仍然贪婪地用舌头舔着嘴角少许剩留的精液。
  “变态的疯子……”卫昊天脸红耳热,只能恨恨地吐出这几个字,无力地瘫躺在床上。但很快他便发觉刚刚才释放的欲望立即再次疼痛肿胀,身体的热度又开始上升,火烫的后庭也越来越麻,越来越痒,那只小手指头似乎已经根本不能满足需要。
  “小昊儿似乎又不行了。”日燎专心地盯着有着美好外形的分身再次发生变化,微微一笑,大手下一刻就再次将它包夹在其中,上下轻轻地揉动,感觉它在自己手中不断变大变粗,颜色也由粉红变成深红,又慢慢地流出晶莹的泪水。
  “很想要?求我吧。”日燎极其温柔地微笑着说,手指头也跟着抽出。
  “不……”卫昊天奋力地摇头,身子不能自制地迎上去,双脚也不自觉地张得大大地,媚穴在不停地抽搐,菊穴的痒麻早就超出了他可忍受的极限,虽然那手头并不能解除他的痛苦,但是他还是贪恋着它少许的作用。
  “比起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小嘴可是诚实也可爱多了。”日燎笑眯眯地用指间轻轻地抚过他一张一合的穴口。
  “日燎,你……你难道只能靠这……卑鄙无耻的手段吗?”卫昊天困难地吐出声,他知道自己将接近崩溃的边缘,高傲的他宁愿在这一刻死去,也不愿意去求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朕就是喜欢用这卑鄙无耻的手段来征服美丽的小昊儿,说吧,只要你说一声,所有的痛苦都会结束,剩下的只有无比的快乐。”日燎松开裤头,将硕大的男根抵在那不停颤抖的妖媚穴口,轻轻地磨蹭着,嘴上低声说着极具诱人心魄的话语。
  粗壮火烫的男根似乎要灼烧自己的身体一样,后庭瘙痒难耐,空虚无比,卫昊天坚强的意志在无情的媚药作用下终于完全崩溃了。
  “求……求你。”话一出口,晶莹的泪珠紧跟着便从眼角滑了下来。
  “对,只是求你的男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小昊儿,让我们一起飞翔吧。”日燎挺身而进,硕大的男根马上填满了整个紧窒,密实的甬道。
  “燎!”卫昊天发出愉悦的泣呜,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进入,双手也环抱在日燎的颈项。
  “燎……我是昊儿的燎,乖昊儿……”从不曾出现的称呼被娇媚地吐出,令人心神陶醉,狂喜溢心,日燎忘乎所以,完全沉醉在他刻意营造出来的情色气氛当中。
  两人的身体各个部位都紧紧地重叠在一起,仿佛是打一出生便密不可分的连体婴。寝宫中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相互摩擦,撞击的声音,还有极乐时两人发出的销魂呻吟声,一片春光尽在其中。
  “我美丽的小昊儿,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无论是上天堂或者下地狱。”既是诅咒,也是誓言,日燎嘶哑的声音在昏睡的卫昊天耳边掠过,紧接着一声低吼,便将所有的热情尽数倾注在那可人儿体内深处。
  大央的皇宫议事大殿中,日燎正与文武百官商议大央民生之事。
  “梁爱卿,这将江水引入农田之事,朕就依你所奏,不过朕还需要更具体,更详细的方案,你回去再仔细地拟订一下吧。”日燎今天龙心大悦,整天的议事都笑容满面,而且对于群臣所奏请的,十有八九都获准。
  “多谢皇上。”专门掌管水利的副丞梁文祟偷偷地擦了一把汗,幸亏皇帝心情出奇的好,要是往日,陛下肯定会沉着脸责备自己没将具体的方案拟出,就贸然提请吧?
  “其它大臣还有事上奏吗?”日燎和颜悦色地问。
  “皇上,臣有事奏请。”靳鹰毫不犹豫地跨步走出,跪在石阶下。
  “靳将军,何事?”日燎难得对靳鹰也这般温和。
  “威武将军卫武重病在身,思子甚切,恳请皇上允许卫将军回家一趟。”靳鹰磕了一下头,然后抬头坦然无惧地说。
  “卫老将军病重,朕不是要太医前往医治了吗?”日燎脸色一沉,这靳鹰还真是会破坏他的心情呀。
  因为昨晚尽情欢愉的缘故,日燎心情极为畅快,一改往常的孤恩刻薄,对百官也宽厚,温和多了,但是这靳鹰却偏偏又再次令他心情不爽起来。小昊儿是他谁呀,居然连卫武病重都管上了,而且自己不是叫了太医许龄去看卫武,并且还特意命人送去了最珍贵的宫廷药材了吗?
  “皇上,最高明的医生和最珍贵的药材都不及离别多年的儿子守在身边的作用大,卫将军俩父子为国尽忠,这些年来聚少离多,现在两人更同在皇城,却连一面都不得见,皇上宽容大度,赦免了卫将军之罪,那么也可以让他们父子见上一面,以告慰卫老将军的病体。”靳鹰恭恭敬敬地回答。
  “是啊,皇上,父母哪有不挂念自己的孩子的,卫将军越挂念病情越重,挂念也是一种病,是即使吃最珍贵的药也未必可治愈的心病啊,心病难除,肉体的病痛如何能好,只会越来越加重病情而已。”刚成为爷爷的有切肤之痛的梁文祟重新走出,帮忙奏请,他的儿子也是镇守边关的大将,对此他可是心有同感。
  “是啊,不是卫将军已经没罪了吗,没有理由不让他回去照顾他爹啊。”石松也赶忙跪下,但声如洪钟地道。开啥玩笑,卫将军可是他石松最佩服的人,为卫将军求情,大哥一马当先,他又怎能居于那个梁老头之后。
  “是啊……”群臣也纷纷奏请,一下子,阶下跪满了平日与卫昊天相交甚好的文武。
  “好了,好了,你们全部起来吧,朕自会考虑是否让卫昊天回家探望卫老将军的。”日燎不耐烦至极,难道卫武真地病得如此厉害,还是他们别有用心?不过无论他们耍任何花样,小昊儿绝对是逃不离自己的五指山的,瞧瞧他们有何小花招也行。
  “好吧,玉安,传朕旨意,让卫昊天回家一个时辰,命令朕的近身侍卫一百人保护伤势未痊愈的卫将军,不过假若卫将军身体不适的话,那以后再说吧。”日燎面带微笑,但是却别有深意地盯着靳鹰,目光带着阴狠。
  “终于到家了。”卫昊天一把勒住马喃喃自语,劫后余生,家在他看来是如此的亲切,不顾身体的极端酸痛,双脚的麻痹,咬咬牙,从马上跳了下来。一得知可以回家探望父母,真是百感交加,拒绝了玉安的提议――轿,或许是一番好意,但是对自己却是最大的侮辱,他决不能让父亲蒙羞,硬撑着爬上了马背,强忍着身体上的一切不适,飞奔回到卫将军府,完全不理身后奉日燎命令名为保护实为监视的侍卫。
  但是当站在将军府的大门前的石阶下时,卫昊天却显得分外的忐忑不安,这就是他记忆中熟悉的将军府?他已经有多少年没回过家了?又有多少年没看到极为疼爱他的慈祥的母亲,还有外表严厉骨子里却将他宠得无法无天的父亲?
  家好象是自从进宫成为拓的伴读后,就没回来过,脑海立时映出母亲送自己往桢城救父亲时的担忧,不舍及悲哀的面容,还有父亲也是,自那年桢城一役后就再没见面,虽然在家书中,父亲常常以豪迈的言语激励自己:“好男儿须尽忠报国,勿以父母为念。”但是从京中来的消息得知父亲经那次受伤后,身体一直很差,已经不复往日那个驰骋沙场,杀敌无数的卫大将军了。
  记得那时自己年少气盛,对自己并非父母的亲生儿子耿耿于怀,觉得是父母亲欺骗了自己,现在慢慢地回想起来当年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他们一直是那样疼爱和宠溺自己,如果不是那次的谈话,自己无论怎样都不会产生任何怀疑的。事过境迁,现在或许失去了才觉得当年自己是如何的无知和不懂珍惜。
  环顾四周,这里真的改变很多,父亲一向喜欢结交天下朋友,无论三教九流,还是朝中大臣,只要对父亲的味,他都会亲自请回家中一聚,或把酒言欢,或畅谈国事,将军府只要父亲在家,永远都是车水马龙,门庭若市。现在却显得如此的萧条,冷清,恐怕是树倒猢狲散的缘故罢。
  自己可是曾经被列为叛逆的罪臣,虽然后来被所谓赦免,父亲却无可避免地受到严重的影响,世人大多是明哲保身的智者,当然对此会避之则吉,父亲一定感到很寂寞吧。将军府的大门紧紧地锁上,不单石阶,连门前的这两对父亲极为喜爱的石狮子居然也沾满了厚厚的灰尘,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那个变态的皇帝哪会突来的善心让自己回来探望父母,难道是他们出事了?这个想法让卫昊天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迟疑着,脚下似乎千斤重,甚至不能抬脚走上石阶去敲门。
  “卫将军,小人帮你叫门。”一名跟来的皇帝的近身侍卫躬身道。卫昊天冷冷地摇了摇头,握了握双拳,缓慢却坚定地一步一步地走上了石阶,来到了大门前,轻轻地扣动了带锈的门环,过了一会儿,门后才有人响应。
  “谁呀……”一把苍老的声音响起,门也跟着打开了一条小缝。
  “少爷回来了,快去禀告老爷和夫人……”卫府老管家卫忠几乎不相信眼前看见的,用手搓了搓眼,激动得对身后的家仆说,然后手忙脚乱地打开了大门。
  “昊儿,我的乖昊儿,娘亲不是做梦吧……”听到家人的通报,卫夫人急忙飞奔出睡房时,卫昊天已经来到了门前,卫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只是用手拼命地揉啊揉双眼,再努力地张开,看清楚了,马上就冲了上去,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抱住了卫昊天,似乎担心一放松,他会再次消失,眼泪跟着流了下来。
  “娘亲……”卫昊天也紧紧地拥着她,母亲变得又苍老,又瘦弱,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白多黑少,银丝一条条地显现出来,不但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个雍容华贵的卫将军夫人,甚至连普通的同龄的妇人也大大不如。
  “昊儿,你父亲他……”卫夫人满带喜悦的脸顿时暗淡下来,声音跟着哽咽起来。
  “父亲,父亲他什么啦……”卫昊天又急又慌,连忙问。
  “我什么啦,乖孩儿,别听你娘胡说八道,来让你父亲看看。哈,昊儿,你又长高了不少,已经比我高出半头了,又高又壮,不愧是我卫武引以为豪的乖孩子。”卫武虚弱却强装豪迈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后面。
  “老爷,你怎么下床了呢?许太医不是说……”卫夫人一看见卫武居然也来到了房门,脸色不由大变,急忙放开了卫昊天,冲过去扶着正摇摇晃晃走来的卫武。
  “许龄那个庸医,他的话哪能相信!走开,不要妨碍咱们爷俩。”卫武挣脱了卫夫人的搀扶,但身子却跟着一晃,卫昊天连忙走上前扶着他。
  “昊儿,咱们父子俩从来没有对饮过,难得今天爹高兴,来来,乖昊儿,陪爹喝几杯。”卫武像是要把他锲进自己的身体似的,紧紧地搂抱着卫昊天,良久良久才松开,然后一边用手重重地拍着卫昊天的肩,一边笑哈哈地说。
  “老爷……”卫夫人担忧地望着卫武。
  “你,咳……愣在这干嘛,还不快去准备酒菜,记得弄昊儿最……最喜欢的,咳……”卫武转首对卫夫人道,但话没说完,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
  “父亲,不如先请大夫看看吧。”目送着娘亲离开了房间,卫昊天扶着卫武,用手轻轻拍着卫武的脊背,让他舒适点,心中一酸,父亲不单不复当年豪勇威武,现在更只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不过那豪迈的气概却并未因此改变。
  “大夫,呵呵,昊儿,想父亲当年在沙场杀敌,以一敌百,连阎罗都让我三分,何等威风,这区区小病,不在话下。而且生死自有天命,身为军人,理应战死沙场,我四年前没死掉,已经是有赚了,人谁没有一死呢,昊儿,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拿得起放得下,不要像你娘那样,婆婆妈妈的令人讨厌。”卫武笑着摆摆手,让卫昊天扶至房间中央的圆桌坐下,并示意他坐在身边,左手却紧紧地握住卫昊天的右手不放。
  “昊儿,我故意支开你娘咳……咳,是有话要跟你说咳……”卫武又一阵咳嗽,卫昊天连忙倒了一杯水,让他喝下,缓缓气。
  “昊儿,雄鹰应该在辽阔的天空下翱翔,聪明的孩子,恐怕你可能也想明白了。听着:四年前你在前厅听到的只有一句是真的,我们并非你的亲生父母!”卫武一口气说完,却又再次喘不过气来,但是手却更用力抓住卫昊天的手,似乎从中寻找说出真相的力气。
  “父亲……”卫昊天愣住了,虽然一早知道答案,却想不到父亲会在他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说出。
  “昊儿,还记得我送你的那把匕首吗?你进宫时,把它留在了家中,现在放在我的枕下,快去取来。”卫武让卫昊天取了那把匕首过来,并示意将他匕首递过去。
  “……”卫昊天无言地递去过,卫武握住匕首的柄,缓慢又用力地拉开一寸,刹时房中一片寒气,匕首竟然发出碧绿的光芒。卫昊天感慨万分,四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犹如昨天才发生一般,自己就是因为用这把匕首杀了日燎的雷神导致了今天的羞辱,如果还有得选择的话,连自己也不清楚会不会再次为了救那个老人而得罪心胸狭窄的日燎,这个代价太大,自己实在不愿也不能付出。
  “我当年将这把匕首给你时,你才六岁,却对它爱不惜手,不过你可知道这匕首可是有一段来历的呀……”卫武刚想继续说下去,门口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原来那一众的侍卫在卫府全面布防后,当中突然有人想起了皇帝的指令:要寸步不离卫昊天。虽然不解,但是几个侍卫还是慌慌张张地来到了卫武的卧室,看到了卫昊天完整无缺地坐在房中,一颗心才放了下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大家苍白的脸色也恢复平常。
  “……孩子,小时候你老缠着要我讲故事,我只是随口答应,一直拖着,从来没讲过一个,那是因为父亲是个粗人,只会行兵打仗,讲故事什么的是一窍不通的,不过如果现在我不实现诺言的话,或许再也不会有机会了,那在昊儿的心中,父亲恐怕就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家伙吧!既然这样,那我就讲关于一个关于这匕首的故事吧……”
  “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冬天,有两个强大的国家为了某些原因打仗,一个武将因此上了战场,不久他身处的部队吃了大败仗,被团团围困在一座城中,那武将奉命突围去请救兵时受了重伤,他还是拼命地杀出了从围,来到一处树林边,因为受伤太重的缘故,终于不支堕马,他的爱驹也累得只能勉强地站立在他身旁不断喘气,这时候的他根本连动都不能动,只能绝望地躺在那儿,无奈地接受着即将到来的厄运:即使不被敌人的追兵追到,晚上骤然降低的温度也有可能将他冻死或者遭受周围经常出没的毒蛇猛兽的攻击。”
  “他只是这样想着,过了一会儿,还没到晚上,他就已经受到了一条外表斑斓夺目的蛇的袭击,筋疲力尽的人和马只是无奈地僵在那儿,眼巴巴地看着那条蛇就要咬上了他,不过那天他的运气的确不赖,这时突然寒光一闪,那条蛇的蛇头便被一把匕首钉死在地下,紧张的情绪一松弛下来,那武将就这么昏死过去了,朦朦胧胧之际,感觉有人将他救起来……”
  “当武将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座简陋却干净的茅棚中,茅棚的主人是一个十来岁的热情淳朴的猎户少年,是他救了那个武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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