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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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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正父子对我面现激色,赵钱孙却道:“你是谁,丐帮中人都不说话了,几时轮到你出声。”他见我衣着不似丐帮中人,是以以为我是别的帮派的后辈小子。我不理他,对那徐长老道:“小子见过徐长老,小子素来仰慕丐帮仁侠豪义,尤其在乔峰乔帮主领导下更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大帮,怎么却容这种人在此胡言乱语,视丐帮群雄如无物?”徐长老老脸微红,呐呐道:“这,这……”

赵钱孙却怒道:“你小子,说什么‘胡言乱语’,你家长辈就是这样教你这样目无尊长么?”我冷冷道:“尊老爱幼,在下素来是懂的,但也要看对谁了,对那些为老不尊的,哼……”我用眼角轻轻撇过他,一脸的蔑视。果然,他怒道:“就让我好好教训下你这目中无人的小子。”一个纵身,来到我跟着,一掌向我脸上掴来。

我轻轻一笑,右手中指一弹,一缕真气激射而出。赵钱孙躲避不及,腹小“商曲穴”被击中,整个人飞出丈外,在也爬不起来。这是我在侠客岛时无意中创造的功夫。一日,我走在岛上的沙滩上,无意中踩到一个贝壳,我随脚踢飞,贝壳直落十数丈外的海中。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黄药师的绝技弹指神通。回想起在被送往玄冥岛的船上时,我为了逼出体内玄冥寒气,玄冥寒气被我北溟真气真气引导,经过手指激射而出,所发出的真气还无意中杀了玄冥岛的一个弟子。只是后来发生太多的事,一时没有想起。于是,我按当日的行气法门,经过不断摸索终于创出了这弹指神通指法。因五指真气过于发散,我嫌没什么威力,又把真气聚于最灵活的中指。我在岛中也不断练习准头,先是捡些石子练习,我离岛时那些葫芦便是我用弹指神通弹下来的。后来功力日增,指力愈强,一指弹出真气已能击穿丈把远的一人合抱粗的大树,若用小石子,威力更是惊人。

我对赵钱孙已是手下留情了,只用了五成功力。那“商曲穴”是足少阴心经与冲脉之会,被击中者多是气血不畅,周身无力。众人之前见赵钱孙胡言乱语,本就颇有微词,只是碍于身份不便阻止。后见他和我一言不合,怒而对我下手也是暗中不满,但不想他冲到我面前不到两尺时,竟“啊”的一声倒飞出去,整个人爬地不起。功力高明如萧峰者,因被赵钱孙挡住视线,只隐约听到一声“哧”地声音发出。这时有不少人开始暗中打量我起来。而单正父子等人正是心里大乐。

段誉听了我刚才的话,本有所思,但见了王语嫣低头苦思,脑门一热,问道:“王姑娘,你可知刘公子所用武功么?”王语嫣道:“看他的指法似河北陆家的无影指,但又带有几分鲁南方家的惊鹤指。”我心中暗笑:武功一道,真的是看了些书就能看出个所以然么。

谭婆紧张地上前查看赵钱孙的伤势,想推宫过血,却是忙了办天,不起作用,只气的谭公一张老脸快成紫色了。萧峰见状,上前扶去赵钱孙,一掌贴在他的小腹上,缓缓度上内力,没多久赵钱孙才“啊”的一声爬了起来,却是神情古怪之至,不知是怒还是羞了。萧峰朝我道:“刘公子好功夫,好内力。”我抱拳回道:“哪里,在乔帮主前现丑了。”

一场小风波后,徐长老咳嗽一声,说道:“泰山单兄父子,太行山谭氏夫妇,还有这位兄台,今日惠然驾临,敝帮全帮上下均感光宠。马夫人,你来从头说起罢。”他眼中扫过我和独孤时,稍顿了下,但终究没有报我的名号。一来不知我和独孤的来历,二来我刚伤了赵钱孙,总要给赵钱孙一点面子。至于,段誉他当做是慕容家一伙了,更是不会提起。

我心中暗道:康敏啊,康敏,看我如何拆穿你的嘴脸。

那康敏原是一直背向众人,站在徐长老身旁,听得徐长老的说话,这才缓缓回过身来。我双眼紧紧盯着这天龙第一毒妇,只见她面容清秀,脸色苍白,眼角眉梢皆带有一丝悲楚。我心中暗道:嘿嘿,果然会装。只听她低声说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接续马氏香烟……”语音清脆,听来倒是动听。她话中夹带呜咽,微微啜泣。林中众人皆觉心酸难过。

只听她接道:“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书信。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康敏说到这里,杏林中一片肃静,当真是一针落地也能听见。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这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接着又是一顿,众人听她语气有异,既说“幸好”,又说“亏得”,都不自禁向萧峰瞧去。我心中也不得不服:这康敏的单演技一流,口才更是一流,这一停一顿间,大显学问。她若到了现代绝对是个顶极公关小姐。

萧峰却是坦然面对众人的目光,无一丝异样。

康敏又接着道:“我知此信涉及帮中大事,帮主和诸长老既然不在洛阳,我生怕耽误时机,当即赴郑州求见徐长老,呈上书信,请他老人家作主。以后的事情,请徐长老告知各位。”

众人又望向徐长老,只见他咳嗽几声,慢慢从背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来,说道:“这封便是马大元的遗书。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数代都是丐帮中人,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眼见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这信封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无人动过。我也担心误了大事,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拆信之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证。”

单正上前接道:“不错,其时在下正在郑州徐老府上作客,亲眼见到他拆阅这封书信。”

徐长老掀开信封封皮,抽了一张纸笺出来,说道:“我一看这张信笺,见信上字迹笔致遒劲,并不是大元所写,微感惊奇,见上款写的是‘剑髯吾兄’四字,更是奇怪。众位都知道,‘剑髯’两字,是本帮前任汪帮主的别号,若不是跟他交厚相好之人,不会如此称呼,

而汪帮主逝世已久,怎么有人写信与他?我不看笺上所写何字,先看信尾署名之人,一看之下,更是诧异。当时我不禁‘咦’的一声,说道:‘原来是他!’单兄好奇心起,探头过来一看,也奇道:‘咦!原来是他!’”单正点了点头。

接着徐长老又请谭公谭婆鉴定了信中笔后迹内容的真假,得到确定却始终不说写信人是谁。只听他叹道:“老朽多活了几年,做事万求仔细,何况此事牵涉本帮兴衰气运,有关一位英雄豪杰的声名性命,如何可以冒昧从事?”此时众人都已明白他所说的“英雄豪杰”必是萧峰无疑了,纷纷望向他。

徐长老又道:“谭婆曾说道,她有一位师兄,于信中所言之事乃是亲身经历,如请他亲口述说,最是明白不过,她这位师兄,便是赵钱孙先生了。这位先生的脾气和别人略有不同,等闲请他不到。总算谭婆的面子极大,片笺飞去,这位先生便应召而到……”

谭公突然满面怒色,向谭婆道:“怎么?是你去叫他来的么?怎地事先不跟我说,瞒着我偷偷摸摸?”谭婆怒道:“什么瞒着你偷偷摸摸?我写了信,要徐长老遣人送去,乃是光明正大之事。就是你爱喝干醋,我怕你唠叨哆唆,宁可不跟你说。”谭公道:“背夫行事,

不守妇道,那就不该!”谭婆一时怒极,出手便是一掌,拍的一声,打了丈夫一个耳光。

而谭公面对妻子这一掌打来,既不招架,亦不闪避,一动也不动

的挨了她一掌,跟着从怀中又取出一保小盒,伸手沾些油膏,涂在脸上,登时消肿退青。一个打得快,一个治得快,这么一来,两人心头怒火一齐消了。旁人瞧着,无不好笑。

赵钱孙见了,长叹一声,口中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徐长老问道:“赵钱孙先生,请你当众说一句,这信中所写之事,是否不假。”

而赵钱孙恍若未闻,嘴里一个劲地喃喃自语,一脸的悔色。众人都是哭笑不得,丐帮面临大事待决,他却如此颠三倒四,徐长老请他

千里迢迢的前来印证一件大事,眼见此人痴痴迷迷,正经事却回不上一句话来。

徐长老无法可施,向谭婆道:“谭夫人,还是你叫他说。”谭婆上前轻摇赵钱孙手臂,轻声道:“师兄,说一说信中所提到的那一战吧。”赵钱孙回过神来,颤声道:“雁门关外,乱石谷前……我……我……”蓦地里脸色大变,一转身,向西南角上无人之处拔足飞奔,身法迅捷已极。我心中感叹:那雁门关一战,萧远山该是何等神勇,竟把这赵钱孙吓成这样。

眼见他便要没入杏子林中,再也追他不上,众人齐声大叫:“喂!别走,别走,快回来,快回来。”赵钱孙那里理会,只有奔得更加快了。这时赵钱孙跑的方向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赵施主,三十年来,别来无恙否?”赵钱孙闻言倏地停下脚步,说道:“是,是你,智光大师。”

我突然插口道:“请问那信中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听徐长老之言,似乎关系到乔帮主的名声,在下不明白以乔帮主的气概为人,难道还有什么不可见人之事么?”众人闻言大惊,纷纷向我望来,这话他们憋在心里许久,但无一人敢如我这般毫无顾忌的说出来。

徐长老脸上闪过奇异的表情,呐呐道:“这位少侠,只因此事实在关系重大,老朽等人不得不慎重斟酌这前后干系。

这时一个方面大耳,形貌慈和的老僧和赵钱孙一起走了进来,那老僧必是赵钱孙口中的智光大师了。只听他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必旧事重提?依老衲之见,将此信毁去,泯灭痕迹,也就是了。”徐长老道:“本帮副帮主惨死,若不追究,马副帮主固然沉冤不雪,敝帮更有土崩瓦解之危。”智光大师点头道:“那也说得是,那也说得是。”

智光大师双眼扫过萧峰,缓缓说道:“那是三十年前,中原豪杰接到讯息,说契丹国有大批武士要来偷袭少林寺,想将寺中秘藏数百年的武功图谱,一举夺去。”接着他就把当年雁门关一役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只听得众人血脉沸腾,也是栗栗危惧。

当智光说到把那契丹孩子交给少室山下的一对农夫收养时,萧峰忍不住颤声问道:“智光大师,那……那少室山下的农人,他,他,他姓什么?”

智光道:“你既已猜到,我也不必隐瞒。那农人姓乔,名字叫作三槐。”

萧峰大吼一声,叫道:“不,不!你胡说八道,捏造这么一篇鬼话来诬陷我。我是堂堂汉人,如何是契丹胡虏?我……我……三槐公是我亲生的爹爹,你再瞎说……”突然间双臂一分,抢到智光身前,左手一把抓住了他胸口。单正和徐长老同时叫道:“不可。”上前抢人。单正身后的三个儿子更是齐齐扑上,却被萧峰一手一个,远远抓住掷出,最后一个被摔在地上,被萧峰一脚踩住。

这几下兔起狐落,也就瞬间完成,众人又一次惊于萧峰的绝世武功。我也暗叹:这几下我勉强也能做到,但绝不如萧峰般潇洒自如,他靠的不是雄厚的内力,而是对武学先天的运用掌握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单正叫道:“乔帮主,有话好说,千万不可动蛮。我单家与你无冤无仇,请你放了我孩儿。”单正号称铁面判官,在江湖上也是大大有名,说到这样的话,等如是向萧峰苦苦哀求了。徐长老也道:“乔帮主,智光大师江湖上人人敬仰,你不得伤害他性命。”

萧峰热血上涌,大声道:“不错,我乔峰和你单家无冤无仇,智光大师的为人,我也素所敬仰。你们……你们……要除去我帮主之位,那也罢了,我拱手让人便是,何以编造了这番言离出来,诬蔑于我?我……我乔某到底做了什么坏事,你们如此苦苦逼我?”这几句话已是声音嘶哑,夹含着一股悲愤莫名的愁苦。

但听得智光大师身上的骨骼格格轻响,均知他性命已在呼吸之间,生死之差,只系于萧峰的一念。除此之外,便是风拂树梢,虫鸣草际,人人呼吸喘息,谁都不敢作声。

过得良久,赵钱孙突然嘿嘿冷笑,说道:“可笑啊可笑!汉人未必高人一等,契丹人也未必便猪狗不如!明明是契丹,却硬要冒充汉人,那有什么滋味?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不肯认,枉自称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我心中暗道:这赵钱孙废话多多,就这句话颇显气概。对他稍有好感。

我突然大声哈哈大笑,众人齐往我望来。有几人暗暗猜测我的来历,怎么往往行事出人意表。我说道:“好笑啊,好笑啊!”

徐长老怒道:“阁下何出此言,此时智光大师和单兄爱子命悬一线,乔帮主的身份来历,更是关系中原武林的气运和我丐帮的生死存亡!有何可笑之处?”

我说道:“徐长老,还有在场的各路豪杰,恕小子多嘴问一句,丐帮在乔帮主手上声势如何?”

徐长老道:“乔帮主为人慷慨豪侠,待人仁义,我丐帮在他带领下行侠仗义,造福于民,这些年来博得江湖同道齐声赞赏。”

我点点头,接道:“据在下所知,这些年乔帮主带领丐帮数度破坏了契丹西夏对大宋的图谋,更杀了契丹数个了得的人物。不管乔帮主是汉人也罢,契丹人也罢,他若歇下丐帮帮主的身份,我看最高兴的应该是那些图谋我大宋的契丹和西夏人吧,不知徐长老和各位英雄以为然否?”众人闻言,心中暗暗思索,皆觉此话倒是不假。

萧峰将智光大师缓缓放下,右足足尖一挑,将单正儿子庞大的身躯轻轻踢了出去,拍的一声,落在地下。那是单正的第三子,他一弹便即站起,却并未丝毫受伤。

这时智光大师叹道:“这件事原可永不提起,却不知何人去抖了出来?这于丐帮与乔帮主自身,都不见得有什么好处。”说着长长叹了口气,脸上大有悲悯之色。

徐长老道:“不错,这几年来帮主行事光明磊落,决无丝毫通辽叛宋、助契丹而厌汉人的事情。但马副帮主突遭横死,马夫人才寻到了这份遗令。乔帮主,你不妨自己看一看吧。”

智光忽道:“先让我看看,是否真是原信。”说着接过徐长老手中信签。看了一遍,说道:“不错,果然是带头大哥的手迹。”说着左手手指微一用劲,将信尾名撕了下来,放入口中舌头一卷,已吞入肚中。

众人都没想到智光竟行次伎俩,萧峰离他本有一丈远,再加智光看信时故意靠近火堆,距离又远了些,他一声怒吼,左掌拍出,凌空拍中了智光大师的穴道,右手立时将信抢过,但终于慢了一步,信尾的署名已被他吞入了咽喉。萧峰又是一掌,拍开了他穴道,怒道:“你……你干什么?”

智光微微一笑,说道:“乔帮主,你既知道了自己身世,想来定要报你杀父之仇。汪帮主已然逝世,那不用说了。这位带头大哥的姓名,老衲却不愿让你知道。老衲当年曾参预伏击令尊令堂,一切罪孽,老衲甘愿一身承担,要杀要剐,你尽管下手便是。”

萧峰见他垂眉低目,容色慈悲庄严,心下虽是悲愤,却也不由得肃然起敬,说道:“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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