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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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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山听了,心中更无怀疑,咬牙切齿地道:“原来是那老匹夫暗中捣鬼,不杀慕容老匹夫难消我心头之恨!小兄弟,就此告辞了。”说着身影一动就欲离去。

刘飞扬叫道:“前辈,且慢。”萧远山身形一顿,刘飞扬问道:“前辈这便是要去找慕容博算帐么?”萧远山大声道:“不错,我既已知道罪魁祸首是慕容博老匹夫,又怎么能让他再逍遥快活?”

刘飞扬道:“那慕容博处心积虑恢复他大燕皇朝,不惜自悔声名假死遁世,这三十年来必在暗处蓄谋了不少的势力。况且他为人虽是奸险狡诈,但武功实在不在萧前辈之下,前辈就此冒冒然前去,晚辈怕前辈报仇不成反遭毒手。”

萧远山喝道:“杀妻大仇不共戴天,管他三头六臂,萧远山也要去会一会。”刘飞扬道:“慕容一家行事隐秘,江湖上可说无人知道他的图谋。便是少林玄慈方丈也以为他当年是内疚而亡,我觉得最好的报仇方法便是让慕容博的图谋暴露出来,让中原豪杰知道他的嘴脸,让他无所遁迹。”

萧远山沉声道:“不成,借助南朝人的手来报仇,老夫做不到!”他对中原豪杰积怨甚深,一听此事和玄慈这个当年杀他妻子的带头大哥有关,马上就否定了刘飞扬的话。

刘飞扬道:“前辈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这个仇当然还是由前辈或者萧大哥亲手来报,只是在慕容博身败名裂的那一刻动手岂不更加快意!”

萧远山讶道:“你似乎对慕容博也有很深的仇恨是么?”刘飞扬一听,心中一惊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前辈就此去找慕容博报仇,他儿子慕容复等人便又会召集中原江湖中人群起对付萧前辈和大哥,只会对前辈的复仇产生无尽的阻碍。”心里却道:可别让萧远山以为我有什么私心。可我真的没有其他念头么,我刚才说的话句句针对慕容博,难道就是因为慕容博曾想杀我灭口我心怀报复吗?

萧远山略一沉思也觉刘飞扬说得有理。刘飞扬问道:“前辈,你打算什么时候认回萧大哥,既然你已知道了谁是罪魁祸首,晚辈觉得此事应该让萧大哥知道。”萧远山道:“看来我是要去和峰儿见见面了。”一想到即将和三十年来,暗中见了无数面却从没相认的亲生儿子相认,内心竟是激动万分。

刘飞扬笑道:“晚辈在此预先恭喜前辈和萧大哥父子团聚!”萧远山喃喃道:“父子团聚!”刘飞扬道:“萧大哥至情至性,他若知亲生父亲还在世的话定是开心得很!”他也看出萧远山似乎有些担心和忧郁。

忽的萧远山长啸一声,在这寂静黑夜直让人发寒,刘飞扬也被吓了一跳,只听萧远山道:“不错,我是他老子,这点谁也改变不了!小兄弟老夫先走了,多谢你的消息!”话音未落人已纵身扬去。

郊外小面店中,三三两两坐着几个食客。店门外几个乞丐正低头交谈着,只听一人说道:“徐长老可死得真惨,前胸後背,肋骨尽断,一定又是乔峰那恶贼下的毒手!”声音虽轻,但店内一个身穿淡蓝长衫,头带斗笠的食客闻言身躯却是一震,正是刘飞扬。

刘飞扬暗道:“怎么徐长老还是死了?”那日他和萧远山别后,径直往北而去。江湖传言马大元便是在信阳家中被杀,刘飞扬问明了路向,直奔马大元家去,便是要去收拾康敏。他赶了几天路,此处正是离信阳百余里的汝州郊外。

另一个乞丐道:“後天在河南卫辉开吊,帮中长老、弟兄们都去祭奠,总得商量个擒拿乔峰的法子才是。”接着其他的乞丐说了几句丐帮中的暗语,刘飞扬虽听不明白,但也猜到大意是小心说话,不可让其他人听去。刘飞扬心中暗暗纳闷:萧远山既然答应我不对付中原其他,以他的性格来说应该不会言而无信。而那日和萧远山分别,我便日夜往信阳赶来,便以脚程来算,萧远山也绝不可能跑到比信阳更远的河南卫辉去杀人,凶手不会是他。萧大哥肯定也不会,那到底是谁下的毒手呢?

蓦的刘飞扬脑海中闪过慕容博的身影,但转念又想到:慕容博处心积虑要挑起江湖中的纷争,萧大哥如知道谁是带头大哥,誓将前去报仇,那样更逐了他的意,他实在没有理由杀徐长老啊。想不通之下,刘飞扬付帐离开面店,往信阳而去。

入黑后,刘飞扬终于来到信阳城。走在信阳的街道上,刘飞扬这才想起自己并不知道马大元的家。他这次便是专门来杀康敏的,向城中的江湖人打听又不方便,寻常人家又未必知道前柑帮帮主的住址。忽见前面走来两个寻常百姓装束的男女,看样子也是风尘朴朴从外地来的。只听那女的道:“相公,你离家十几年,家中定有很大的变化了。”那男的道:“是啊,不知哥哥嫂子可还好?”显然是少小离家,在外地娶妻一起归家的。

刘飞扬闻言,心里一动,走向一家客栈,赏了小二点碎钱,便打听到了信阳当地的都保正的住址。原来,北宋神宗推行王安石变法中的“保甲法”规定:十家为一保,选主户有干力者一人为保长;五十家为一大保,选一人为大保长;十大保为一都保,选为众所服者为都保正,又以一人为之副。主要维持治安和编造丁口、产业、户等簿籍(宋行五等丁产簿制,将民户按家产划分为五等)等事宜。刘大扬当时去渝州的时候便已知道这些了。

此时已是戊时,古代人大都已经歇息,刘飞扬要了间房子,心想第二日再去打听不迟。在房里练了会北溟神功,正觉功力又有所长进时,忽听房顶西北处传来阁阁两声轻响,接着一阵衣袂飘项声传来。刘飞扬已知是有轻功极高明的人从房顶经过。刘飞扬心中好奇,从窗口跃出,贴墙爬上。举目望去,东南处一个身材高瘦的黑衣人,在屋顶房脊上提纵奔跃,刘飞扬施展凌波微步从后跟上。

那人轻功也算不弱,人也甚是小心,不时左右顾盼,但刘飞扬身似狸猫,稳迅轻灵,一直吊在他身后七八丈远,黑夜中那人却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

在屋顶窜了约有一刻钟,那黑衣落进一个院子。刘飞扬随后赶上,看见那人一掌打昏一个下人,抢进一间房间中。他紧贴窗口,只听里面一人轻声淫笑道:“小美人,你云大爷来了!”刘飞扬这才明白这黑衣人便是四大恶人中穷凶极恶云中鹤了,心头纳闷:四大恶人向来一起,想必其他三大恶人也在信阳了,只不知他们来此干什么?

这云中鹤好色如命,黑夜来此自然是干那勾当了。刘飞扬自与慕容博一战后,已不畏惧段延庆,这云中鹤更不放在眼里。当下,他推开房门,趁着月光,身体飘向床前正欲施暴的云中鹤。云中鹤大惊,顺手抄起立于床沿的钢爪,对着眼前人影当头罩下。

刘飞扬冷哼一声,左手提手上架,顺势一转,云中鹤拿手不住,刚爪飞出落在地上,发出咣当大声,惊起床上正沉睡的女子,只听她惊叫道:“是谁?”云中鹤一招间兵器失手,已知绝不是对手,立马往外窜去。

刘飞扬道:“想走,留下吧!”脚尖一点,已到云中鹤身后,伸手就往他右肩“肩井穴”。云中鹤欲回身挣脱,一拳打来,刘飞扬左手一把握住他的拳头,北溟神功发动,云中鹤的内力源源流如他的体内。云中鹤惊骇欲绝,嘴里大叫道:“化功大法!你是星宿派的?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无何……”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近不可闻,如烂泥般滩倒地上。

黑暗中,房中女子大声惊叫道:“来人拉,有贼了!”刘飞扬不欲引起太多的变故,一把抓起云中鹤扛在肩上,捞起那个钢爪,就此飘身出屋而去。

刘飞扬扛着云中鹤直奔城外,在一僻静处停下,狠狠把他往地上一摔,只痛得他敖敖直叫。此时他功力全无,如同废人般,混身打索,内心惊惧万分。刘飞扬看着他,冷冷地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最好不要废话,如果你骗我的话,嘿嘿!”

云中鹤闻言,颤道:“朋友是哪条道上的?”他初时以为刘飞扬是星宿派的,但后来转念就想到星宿派中除了星宿老怪丁春秋恐怕无人能有那么深厚的内力。他是西夏一品堂的高手,和星宿派同处西域,二者本就有些许磨擦,四大恶人对星宿派也是知之甚深。刘飞扬一脚踢向他腰间“命门穴”,说道:“我说了,是我问你答,其他你就不用知道了。我先问你,段延庆等其他三大恶人在哪?”

云中鹤要穴被踢,只觉腰间脊椎剧痛传来,说道:“你,你知道我是谁?”说罢,看见刘飞扬闪着寒光的眼神,深怕他再来一下,接着道:“老大他们在卫辉城。”

刘飞扬心中一动,问道:“他们在卫辉,那丐帮徐长老是你们杀的?”丐帮和西夏一品堂本就有隙,杏子林中,萧峰走后,一品堂便来到林中,当时便俘虏了林中全部丐帮弟子,后段誉和阿朱化装成萧峰和慕容复救出丐帮中人,可后来段延庆赶到又杀得丐帮中人毫无还手之力。若说是段延庆杀了徐长老也不奇怪。

云中鹤慌忙道:“不是我们杀的。”刘飞扬一把抓住他的胸口领子,厉声道:“你敢骗我!”云中鹤一脸的惊恐,叫道:“真的,真的。”他身为四大恶人之一,平日嚣张跋扈,好色如命,不知坏了多少女子的清白。江湖上欲除他的好手,武功强过他的也有许多,奈何这云中鹤武功一般,但轻功却是极高,常常被他逃走。更有时与其他三大恶人一起,在段延庆的庇护下,寻常江湖高手更是伤他不得。是以他更是色胆包天,横行无忌。可今日遇上了武功不逊于段延庆的刘飞扬,几下就把他辛苦练得的内力化得一干二净(他还以为北溟神功是化功大法),之后的手段更是狠辣冰冷莫名,仿佛他命中的克星般让他打心里发寒。

刘飞扬见他眼神不似说谎,放开他的衣领,又问道:“那段延庆去卫辉做什么?”云中鹤欲言又止,显是想到了背叛段延庆的后果,脸色变幻不定,见刘飞扬做势要踢,慌忙叫道:“除非你答应我,我说了后你就不杀我!”

刘飞扬一指点向他脐上六寸处“巨阙穴”,那是任脉、心之募穴之交。内力度入,云中鹤只觉肝胆紧楸,心脏如针刺般难受。刘飞扬缓缓道:“好,你若说的是真的,我便不杀你。”云中鹤在心里早把刘飞扬诅咒了千百便,只觉他比自己更像恶人。一听他答应放过自己,颤声道:“你,你可不能反悔!”见刘飞扬鼻孔一哼,马上又接道:“我们是接到郝连将军的指令,去卫辉伺机杀乔峰。”

刘飞扬一听和萧峰有关,精神一震,厉声道:“那后来你们有没有碰上萧大……乔峰?”心中暗道:看来一品堂的人也早知萧大哥会去卫辉城,他们对萧大哥忌惮甚深,直欲除之而后快。

云中鹤道:“我们没,没有碰到乔峰。”刘飞扬心知定是阿朱替萧峰乔装,四大恶人当然认不出他。刘飞扬道:“那你跑这信阳来做什么?”

云中鹤呐呐道:“我们在卫辉呆了几天始终不见乔峰的踪迹,我心下发荒,便,便来这里,谁知……”脸上却是一片悔色。信阳离卫辉也不过就两天的路程,云中鹤在卫辉色心难耐,只是当时卫辉城高手太多,他不敢生事,便偷偷跑到这信阳来采花,不想竟遇上了刘飞扬。

刘飞扬也猜到他心中所想的大概,哼道:“你私自跑到这来,不怕段延庆责罚么?”云中鹤闻言一颤,脸色青白,显是想到了段延庆平时的凶狠手段,但随即又道:“哎,我都落到这田地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已把我所知道都告诉你了,你可以放了我了吧?”

刘飞扬道:“你可知道丐帮副帮主马大元的家?”他突然想到一品堂和丐帮交恶,也许会知道马大元的住址,如果直接从云中鹤口中知道就省事多了。云中鹤想不到他突然问这个,不禁说道:“马大元不是死了么?”

刘飞扬脸色一沉,喝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如果你带我去马大元家,我便不杀你就是!”云中鹤大惊,颤道:“你不守信用!”刘飞扬哈哈大笑道:“笑话,穷凶极恶云中鹤竟然也会说‘信用’二子,废话少说,你知不知道马大元的住址?”

云中鹤看着刘飞扬那精光闪烁的双眼,颤道:“我也只知道马大元家住信阳,具体哪里我实在不知道。”还深怕刘飞扬不信,忙加道:“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马大元住哪。听说他老婆极具姿色,我要知道早上门了。”刘飞扬一听也觉有理,以云中鹤的性格,若他知道马大元的住址,马大元一死,他既来信阳就直去康敏那了。忽地他脑海中闪过一个主意,脸上不由笑了出来。云中鹤一直观察着刘飞扬的神情,一见之下只觉他那一笑竟带有种邪气,心中直发毛。

刘飞扬忽地伸手封住了云中鹤的哑穴,云中鹤双眼圆张,惊骇莫名。刘飞扬道:“我只答应你不杀你,可没说放了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说着把他往肋下一夹,往客栈疾纵而去。他夹着一人,丝毫不觉负担,身法依旧奇快。云中鹤只觉夜风扑面而来,竟是隐隐做痛,眼睛都似睁不开来,心中暗暗纳闷:此人到底是谁,内力轻功皆是高绝。只不知还有什么阴谋要用在自己身上。

刘飞扬带着云中鹤神不知,鬼不觉又回到了客栈。从窗口跃入房中,撕掉云中鹤的外衣,把他手脚绑起,又塞了块布料在他嘴上,一脚把他踢入床底下。

第二天,刘飞扬在店小二的指点下,前往当地都保正住处。他昨天听了那两个归乡的夫妇,便想到一计,冒充是马大元的远房亲戚,来找马大元。本来向丐帮弟子打听是最方便的,可他不欲自己来信阳的事让江湖中人知道,尤其是引起丐帮中人的警觉。若他是心狠手辣之人大可杀人灭口,可他偏偏下不了手。只好如此迂回曲折打听康敏的下落。

当地的都保正是个年逾古稀的老者,刘飞扬深知不论古今都是礼多人不怪,来之前便买了些礼物上门,说是马大元的外甥远从渝州来拜望他。一番言语后,顺利打听到马大元的住处。只是在听闻马大元去世时,刘飞扬还赔上了几滴眼泪。

当晚,刘飞扬退了房,前脚离开客栈,绕了一圈又潜进那间房中,把云中鹤提了出来。云中鹤内力全失,又一天没有进食,早就如烂泥般全身无劲。

马大元住在信阳西郊,正好那人烟稀少,刘飞扬带着云中鹤悄然来到郊外小河边上的三间小屋外,那正是康敏住的地方。本来丐帮徐长老新丧,按理康敏也该去祭奠的,只是康敏也是新丧之妇,按北宋的礼仪习俗一切婚丧都不得参加,是以还在信阳家中。

刘飞扬沿屋稍转一圈,已知这座房中除了康敏外,只有一个老婢女,和两个小丫鬟,他顺手点昏她们,便来到康敏所住的屋外。此时康敏还未睡,屋内还点着灯,刘飞扬不欲多语,一掌拍开房门,直接夹着云中鹤走了进去。

康敏大惊,待看清进来之人是那一直为萧峰辩解还在聚贤庄和他结拜的刘飞扬时,惊叫道:“是,是你!”

刘飞扬大咧咧在康敏面前凳子坐下,把云中鹤往地上一丢,痛得本就已七昏八素的云中鹤当场晕了过去,双眼却紧盯康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完全有信心能在康敏大叫前杀她。

康敏见识过刘飞扬的武功,也不叫嚷,只看了云中鹤一眼,就收回眼光与刘飞扬对视着。她约有三十五六的年纪,但肤色白嫩,一身缟素衣裳,脸上不施脂粉,咋一看还真有几分姿色。她先是一脸惊慌,慢慢的地眉角上扬,脸上竟换成抚媚的笑容。看得刘飞扬也是暗暗心叹。

刘飞扬轻笑道:“我是叫你马夫人好呢,还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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