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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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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入鱼腹,不住往内呑吃。



那快感委实太过强烈,耿照几乎撑持不住,精关壹鬆,浓精喷薄而出,射得精疲力竭、点滴不剩,趴倒在她又湿又凉的细柔胸脯上。



絃子头壹回迎接男人的阳精,只觉壹股热流泪满腿心,来得又猛又快,不知是什麼东西,本能地要退;不料手足痠软,壹挣之下丝纹不动,滚烫的浆液已将小小的膣户灌得满满的,温热的液感熨著蜜肉,将酥麻美人的餘韵都留在了最深处。她忽觉安心,搂著身上的男儿,闭目细细喘息。



耿照身心俱疲,尽情发洩欲望后,竟沈沈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想到:……我身躯沈重,岂非压坏了她?



猛然睁眼,发现自己躺于草地上,身上的汗水狼籍早被清理乾净,絃子併腿斜坐身畔,湿儒的长髮拢在胸前,雪白的小屁股对正自己,露出穌嫩娇红的脚掌心子。



她壹手拿著儒湿的布巾为他擦拭阳具,辨出呼吸有异,知他醒了过来,回头道:我给你清理壹下。都是血。



耿照满心怜爱,抚著她绵软滑腻的雪股道:那是你最宝贵的处子落红,女孩儿家壹生只有壹次的。



絃子微微蹙眉。还好只有壹次。比金创疼,有点难受。



耿照又怜又爱,又觉好笑,轻拍她屁股壹下,坐起身来。轮到我帮你清理啦。过来!



絃子有些为难,低道:还是等壹下罢。



耿照以为她破瓜时太过疼痛,以致动弹不得,想来是自己不好,益发关怀。



絃子经不住他问,老实道:你那个……壹直流出来,我现在不能乱动。



果然她壹条藕臂夹在腿间,左手撝著玉蛤,沾了落红的精水不住从指缝间淌出,化成薄浆的精液夹著丝丝瑰红,宛若血燕熬粥,衬与玉指乌茸,以及充血未褪、半露半掩的两瓣花唇,画面无比淫艳。



他壹看便硬了,雄风转眼即复,笑著接过布巾,拉开她的小手,残餘的精水壹失阻档,稀哩呼嚕地流了壹地。这样,还生不生得出孩子?



絃子有些担心。耿照忍著笑将她搂在怀裡,正色道:不妨的。若担心生不出,咱们多做几回便是。



絃子壹想也是,忽道:你和她夜夜都做,她也想生孩子麼?



耿照知她指的是宝宝锦儿,面上微红:果然都教她们瞧了去。



本想支吾应付,又怕说者无心,却教宝宝锦儿听去,惹她伤心便不好,想想才道:做这事不只为生孩子。男女间若是情投意合、情义深重,也能做这样的事。



絃子若有所思,片刻又问:这事既不是生孩子,那叫什麼?



耿照心中掠过欢好、交合乃至敦伦,正要说明,忽然萌生恶作剧的念头,乾咳两声,壹本正经。这种事叫『干』。你若想生出孩子,便要让我多干你几回,才能受孕。



絃子是受教的好孩子,本欲点头,忽又发现问题。



怎不是我干你,而是你干我?



耿照壹时语塞,好在脑筋动得快,赶紧澄清。男子阳物插入女子体内才叫『干』。故只能说我干你,而不是你干我。



絃子恍然大悟。说你插我也行,对吧?



耿照大乐,故作严肃道:很是很是,絃子眞聪明。来,你再多说几遍,免得忘记。



絃子乖巧点头,轻声覆诵: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



耿照听得面红耳热,只觉这粗鄙之词从她口中吐出,竟是说不出的诱人。絃子依言唸了几遍,忽然抬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干我?



耿照满脑子的淫念被揭,正自心虚,却见絃子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勃挺的龙杵,光是寒凉滑腻的指触便令杵径胀大分许,龙首不住弹动,滋味妙不可言。他壹时说不出话来,即是闺阁中壹向大胆的符赤锦,也从没以这样坦率自然的口吻,直面相对地问过他。



嗯。



不知为何,他只想诚实回应她,不带壹丝虚矫。絃子浓睫微颤,忽露出放心了似的表情,嘴角微微壹动。这是耿照头壹回看见她笑。眞好。我现在,也很想被你干。



絃子跨上他的腰际,将昂起的细细乳尖凑到他面前。玉腿抬高的壹瞬间,耿照看见她被插得红肿的阴户红艳如壹朵带露蔷薇,散发甜腐诱人的淫靡香气。



……你再多干我几次,好不好?



第二十一卷琉璃佛子



【内容简介】







“你说佛这么好,大水冲倒俺屋舍、卷走俺妻女时,佛在何处?俺走几千里路来东海,慕容柔却要赶我们回去,路上不知还要死多少人,佛又何在?”



面对激动哭号、满面血泪的难民,那人只摇头道:“佛不在。”



众人哗然。此世无佛,救赎何在?当朝廷旁观袖手,当镇东将军闭门自固,佛的使者要如何拯救苦难的百姓,领他们度过长夜,迎向黎明?



第百零一折剑与君同,以心传心



杵茎上传来一阵又湿又凉、仿佛什么滑软之物搔刮的异感,将他从深眠中唤醒。有那么一瞬间,耿照想不起置身何处,茫然享受那泥鳅般的细腻舔舐,盯着帐顶好半晌,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



如此笨拙的动作,却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只因那丁香颗儿似的小舌太过细滑的缘故。还有较寻常女子寒凉的体温也是。



凉凉的嘴唇、凉凉的鼻尖,凉凉的面颊与脖颈……简直像是被一尾比小指更细长也更湿凉的小青蛇缠上了似的,教人打从尾闾一路寒上头顶,舒爽中带着说不出的悚栗。



微微抬头,见女子伏在腿间,浓发在脑后扎成一束,垂拢于胸前,露出白晰的长颈;额前厚厚的浏海拨向一侧,原本利落的发式因少女专心一意、吐舌勾挑肉茎的模样,平添几许异样的香艳淫靡。



她上身仅着一件贴身的窄袖短打,漆黑的服色使纤薄的身形益显窈窕,加倍衬出衣架子似的宽肩美背;本该扎入缠腰的衣摆却解了开来,沿着背脊向下滑,露出白晰的窄腰裸背,薄薄的屁股蛋高高撅起,翘着桃儿似的浑圆曲线,下身竟是一丝不挂。褪下的黑绸褝裤、月牙白小袜,以及短鞑鱼皮靴扔在榻上,一只靴儿挂在榻缘,另一只可能掉落床底,可以想见褪下时的匆忙。



想起弦子忙不迭地剥光下身、爬上榻来为他舔舐阳物的模样,耿照不由得欲念勃发,怒龙绷着蚯蚓般的青筋一弹一跳,差点从她凉凉的指触间挣脱开来。发觉他醒来,弦子收起丁香小舌,不自觉地在唇上舐了舐,犹如一头将享用鲜鱼的雪润小猫,扶着杵茎跨上他的腰际,阳物擦过滑腻的大腿内侧,微凉的肌肤令耿照忍不住昂颈挺腰,发出舒服的低吟声,杵尖旋即被两片鲤鱼唇似的酥脂噙住,一点、一点吞进比鱼口还要窄小的鱼腹深处。



她的阴唇还是肿的,细小的蜜缝也是。



两片嫩肉因为兴奋,以及连日来不停的交媾而剧烈充血,被龙首撑挤着突入的模样,宛若一朵碾出红汁的鲜艳荼靡。弦子却仿佛不知疼痛,巨物侵入的瞬间她翘臀昂首,高高支起的两条长腿左右分成“冂”字,可以清楚望见粗大的阳物没入她雪嫩股间,两瓣浑圆香臀一坐到底。



少女双手按着他的腰腹,身子微向前倾,又细又直、白晰耀眼的纤长足踝支撑着身体重心,像骑马打浪似的,悬在男儿腰股上前后摇动,滚烫的蜜壶套弄着勃挺的男根,那种贴肉的紧凑程度与她滑顺流畅的动作毫不相称,吸啜的劲道却以绝难想象的速度与强度不断增幅,耿照只觉腰眼又麻又酸,弦子驰骋片刻,精关竟隐有松动的迹象。



他从没在任何一名女子身上,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就被推上巅峰。弦子的膣户异常紧凑,然而又不只紧凑而已,蜜壶里非比寻常的湿热黏腻,与肌肤的细滑寒凉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宛若冰火交煎,加诸于龙杵的爽利实难言喻。



此外,弦子纤薄的小屁股更是从外观上完全无法看出的致命武器。



女子下盘天生丰盈,股腹间更是娇脂堆积如沃雪,堪称全身上下最有肉、最酥绵处。



然而弦子不仅身段薄如钢片,股腹间更是没有半分余赘;摇动腰枝时,阳物像是被夹入极富弹性的两片百锻精钢,没有丰润的腰臀腴脂做为缓冲,紧凑的膣管壁毫无遗漏地反馈着扭动的劲道与方向,嫩肉异常刮人。



与她欢好,往往十数下间便到了贴肉相搏的境地,为男儿带来极大的快感,耿照全然无法、也不想思考,到后来只要一插入她的身子,便抱着又圆又弹手的两瓣小屁股奋力挺耸,毫不留力,尽情享受那种失速坠落般的骇人爽利,将体力、精力极尽压缩于短暂的片刻,痛痛快快射了给她。



从绿柳村返回越浦不过短短两日,两人做的次数,竟是数也数不清了。



当日在清溪边的绿草地上,耿照便要了她三五次,弦子对于疼痛的忍受度易乎常人,况且再痛也比不过破瓜时,居然曲意承欢,渐渐领略男女交媾的滋味。两人同乘一骑回城的路上,在鞍上又弄了两回。



弦子抱着马颈翘高雪臀,承受男子疯狂的撞击,像要被撑裂似的花唇满满插着巨阳,缝间渗出的薄浆里都掺着细细血丝,旋被涌出的爱液冲去,弄得鞍上一片狼籍;进城前勉强理了衣发,下马时却是耿照脚步虚浮,射到阴囊隐隐生疼的地步,不觉心惊。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张白纸,没什么贞操矜持的观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时便来寻耿照,无论何时何地,均能心无旁骛地放怀享受。所幸耿照身负碧火功绝学,先天胎息源源不绝,修为又远胜过她,换了旁人,难免被这贪欢的小妖精榨得点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过,像今天这样在睡梦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题儿头一次。



这到底……是谁教她的?



弦子的蛤珠虽然敏感,但她爱被粗硬的阳物贯入膣中、贴肉擦刮着娇黏肉壁的感觉,更甚蛤顶厮磨。于骑乘上位时,不似寻常女子偏爱屈膝跪坐,而是支起腿儿悬空放落,如打桩一般,小屁股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滚动,闭目享受巨物进出的痛快爽利。



也亏得她手长脚长,肌力又强,方能采取如此累人的体位。



弦子疯狂摇动片刻,似有一丝疲累,然而敏感的娇躯正要攀上峰顶,对快感的需索益发强烈,岂容消停?本能地一挺纤腰,双手向后撑住男儿的膝盖,踮起脚尖奋力扭腰,犹如垂死前的豁命一击,挣扎得更加激烈。



“啊!好……好酸!弦……弦子……”



耿照被掐挤欲狂,结实的小腹不住抽搐,阴茎暴胀,浓精仿佛已汩至杵中,腹下一团火热。



弦子就爱他这般粗硬,摇得更起劲,身子不知不觉乱扭起来,支起的修长玉腿并成了“儿”字,雪趾痉挛似的蜷了起来,屁股却动得更极更快,咬唇“呜呜”哀鸣,一双尖翘浑圆的鸽乳,因乳质绵软到了极处,随着剧烈的摇动不住抛甩变形,起伏迭若,丝毫不觉尺寸幼细,反倒丰盈诱人。



耿照还来不及思考,杵茎传来的烘热湿紧及强烈的吸啜劲道,伴随她脱缰野马也似、不住滚动的小肚皮,三管齐下,一股酸死人的酥麻感自马眼内抽出,正在将射未射的当儿,“咿”的一声房门忽启,一抹彤艳娇腴的金红衣影跨过门槛,轻盈曼妙的步子来到镂花月扇之前,揭开纱帘一瞧,掩口惊呼:“怎地……怎地又好上了?”



语声娇柔甜糯,正是宝宝锦儿。



耿照早知是她,心神略分,赶紧捉住弦子的小屁股不让摇动,谁知沁着薄汗的浑圆股肌滑不留手,一下竟抓不实,弦子的娇躯便似一管太过合身的肉套子,紧束着怒龙宝杵一套一拔,龙首“剥”的一声脱出蜜壶。



阳精猝不及防,喷薄而出,喷上弦子的下巴鼻尖,兀自不停,“卜卜”几声余娥喷发,沿着她白晰汗湿的小腹、肚脐、胸乳间溅出几道浓绸液痕,缓缓向下流淌,形成一幅淫艳的画面。弦子娇喘未止,伸手往鼻端一抹,满掌黏稠液丝,带着迷蒙的神情喃喃道:“出……出来了……没……啊……没在里面……”



小肚子里的痉挛尚未退去,已伸手捉住半硬半软的阳物,口气活像小孩告状:“射在外面了。你再干我一次。”



符赤锦赶紧从身后将她抱开,笑骂道:“你这样乱来,相公身子会弄坏的。我不是让你多舔他一会儿,别忙着进去么?”



耿照微略回神,不禁苦笑:“果然是宝宝锦儿!我忒糊涂,除她以外,还能有谁?”



弦子像是做错事被逮到的小女孩,倔强地扭头闭口,竟是来个相应不理。打从回到朱雀大宅的头一晚,弦子一声不响脱得精光赤裸、钻进小俩口的被窝起,齐齐锦儿便知晓他二人的好事,倒没有责怪他四处留情的意思,只拿似笑非笑的眼神瞅他,一脸的幸灾乐祸。



弦子不通人情世故,想要便要,宝宝锦儿颇识时务,大半日间都没来打扰。趴照一来怕她委屈,二来担心二姝闹僵了不好收拾,正寻思着如何开口,齐宝锦儿轻扇他大腿一记,乜着娇媚的眼波笑啐:“睡你的罢!没事儿别醒着。当心魂都教人给吸干啦,还没得轮回转世。我同我的亲亲弦子聊聊。”



耿照被扇得一愣:“她俩几时这么好了?”



却见符赤锦让她双手撑后,抬脚大大分开,露出红艳艳的、软腴湿亮的花唇阴户,翘着腴臀跪在她两腿间。“你别动,我瞧瞧。是哪个销魂洞这般刮人,差点要了相公的命。”



弦子居然乖乖顺从。



她的阴阜十分饱满,兴许是小腹太过平坦、肌束又十分结实的缘故,而阴户的开口,则较寻常女子略高。宝宝锦儿饶富兴致地翻开她的花唇,凑近轻嗅,笑道:“你这么香,难怪相公喜欢。可一点儿也不像骚狐狸调教出来的。”



弦子被她温热的吐息弄得有些脸红,身子轻颤,蹙眉道:“骚狐狸是谁?”



符赤锦噗哧一笑,摇头道:“骚狐狸就是骚狐狸,谁都不是。”



柔嫩的发丝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轻拂,弦子呜的一声抬起腰来,纤细白晰的腿根处绷出两条大筋。符赤锦伸出玉指枢摸,频频发出“咦,好紧啊”、“怎地这么热”的赞叹声,仿佛在品评什么珍稀玩物,弦子被摆布得缩肩抵颔,身子不住轻颤,雪靥酡红,鼻端不住轻哼着。



无奈天不从人愿,正当她专心研究弦子的曼妙构造之际,射在少女胸腹间的浓精化作浆水,沿脐间的细细凹痕蜿蜒而下,淌入幼细的乌茸中。弦子的耻丘浑圆饱满,高高隆起,精水本应阻于此间;然而她的阴户又生得特别高,高低段差遽然陷落,精水打湿了阴毛,一下子漫过隆丘,“骨碌”地继续往下流去。



符赤锦笑道:“哪来的碍事东西?奴奴吃了它!”



伸出丁香小舌一卷,竟将精水吞下。这下连舌头都来掺和,身为地主的弦子难再置身事外,被她细舔轻舐、勾挑拈弹一阵,腰杆都快扳断了,昂颈发出猫儿似的呜咽。



耿照又气又好笑:“你这是哪门子聊法?分明是调戏!”



见宝宝锦儿翘着美臀、专心摆弄身前的美人,浑圆饱满的雪股撑出薄纱郁金红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身处险境,不觉食指大动,冷不防地起身掀裙,牢牢抓住她丰美的雪臀。



符赤锦惊叫回头:“你、你做什么……呀!”



噗唧一声,滚烫粗硬的怒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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