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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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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的香滑小脚,教人忍不住想捧在手里,轻轻握着揉着,恣意品尝。
胡彦之吞了口馋涎,暗骂:“他奶奶的,这横疏影真他妈艳福不浅,藏得这般美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桌后女子忽然开口:“人到啦?”
一名少年俯首道:“是。”
她叹了口气,“喀”的一响,仿佛随手掷笔,绿绣鞋轻轻踏地,似是站了起来,只是书案迭垒,仍然不见人影。
窸窣一阵,一阵雪梅幽香随风轻漫,桌后转出一名襦裙半袖、绣绫裹胸的倦慵丽人,个头不高,身段却颇为修长,梳着蓬松俏皮的坠马髻,纤细的皓腕上佩着一只羊脂玉镯,肤质竟比镯子还要腻润。
她披着的半袖同样是明黄色的薄纱所制,更像是睡前闲坐的闺阁服色,见不得外客,因此更显得迷离动人。纱中透出一双雪藕似的白腻膀子,细细的臂围不露一丝骨感,薄雾般的丝纟间掩不住粉酥酥的娇嫩肌肤,触目只觉滑润紧致,似乎充满傲人的弹性。
女子的薄纱半臂里,仅有一件葱绿抹胸,沿边缀着艳丽的孔雀蓝,锦绫上另有银线绣样,然而裹着两团腴面似的饱满隆起,锁骨以下仿佛一只打横的大葫芦,双丸迭宕,肥嫩的乳肉雪呼呼地溢兜缘,柔软到了极处。
细瞧之下,才发现女郎有张雪白精致的鹅蛋脸儿,身形十分纤细秀美,削肩单薄、长颈如鹤,惟独胸前一对乳峰饱满柔软,绫纹抹胸的图样全被撑裹、满溢得变了形状,在灯影下浮露出惊人的起伏,抹胸上的精致绣工再难细辨;略一走动,那两只豆腐似的浑圆绵乳便颤忽忽地晃荡起来,望之令人目眩神驰,不忍须臾稍离。
她颈下裸露出大片胸脯,可能是在案头前久近油灯,娇嫩的身子不堪烘热,酥胸上布着一大片晶莹薄汗;身子一动,一滴汗珠便滑入了乳间深沟。
只可惜乳壑被挤得太胀太满,中间竟无一丝缝隙,汗珠滑之不进,随着柔软的乳肉一阵晃荡,颤抖着滚到了抹胸边缘,“笃”的一下弹跳出去,溅开一抹液光。
胡彦之看得目瞪口呆,喉结“骨碌”一声上下滑动。女子却丝毫不以为意,径自落座,也挥手让众人坐下。一名少年奉上浓茶,她随手接过,以杯盖轻轻揭去浮沫,就着丰润的樱唇啜饮一口。
“这姬妾……真是好大的派头!”
胡彦之心想,不知为何竟无一丝反感,只觉怦然。
女子穿着随意,却非刻意卖弄风骚,倒像某家的闺秀睡前夜读、房里却突然闯入不速之客,不怪小姐衣不蔽体,错在他们不请自来,从而一睹美人临睡前的娇媚模样。
她生得明眸皓齿,微微撅起的双唇饱满滋润,面孔看来十分年轻,腴沃雪白的胴体却充满成熟的魅力;无论是衣饰妆扮、房间布置,抑或额间淡淡的三瓣梅痕,在在说明她已不是十几岁的天真少女,只是拥有一张青春常驻的美丽面庞。
(若以年纪推算,她甚至可能是横疏影的元配夫人!白日流影城的三位总管都很神秘,据说出身都不怎么高贵,流蜚甚多,却都传得矛盾百出,莫衷一是。
二总管横疏影是其中较为出名的,据说全城大小事都是此人说了算,掌权十年,已令白日流影城富甲一方,生意越做越大,也坐稳了“东海七大门派”之一的位置。其妻若有如此风情,倒也不算怪事。
黄缨扶着染红霞坐下,胡彦之坐在她身旁,耿照垂手低头,与那两名少年同站一列。女子明眸含笑,一一看过采蓝、碧湖,以及放置在门外廊下的魏无音遗体,这才慢条斯理的开了口。
“二掌院,我以为我们一年见上一面,已属难能。”
她淡然笑道:“今日不知是什么香风,将你吹了来?难道是我家之剑,不入二掌院法眼么?”
“若非那把昆吾剑,此后恐无再见之日了……”
染红霞面色苍白,勉力一笑:“……二总管。”
胡彦之闻言一怔,倏然睁眼。
(原来,大名鼎鼎的流影城二总管、朱城山上的第一把手,人称“暗香浮动”的横疏影,竟是……竟是女人!
第十二折暗香浮影无双将门
横疏影倒是波澜不惊,只是淡淡一笑:“是么?好在二掌院历劫无碍,此后定然福寿绵长,也不是件坏事。以盖缘轻刮茶面,又啜了一小口,滋饱尖翘的上唇珠微抿着,贝齿似是轻咬唇瓣,一边徐徐饮下茶汤,雪酥酥的长颈喉肌一滑,连细小的吞咽声都显得斯文秀气。”
“这位是胡彦之胡大侠吧?”
她抬起明眸,言笑晏晏的模样就像是跟闺中密友闲话家常,就着摇曳的灯焰一瞧,宛若寒梅绽放,扑面彷佛荡漾着一片清洌幽香。“久闻胡大侠济弱扶倾,做了许多了不起的义举,衬与宝马名剑,相得益彰,不愧是观海天门鹤真人的高足。”
胡彦之是老江湖了,自不会被几句恭维拍得飘飘欲仙,忘乎所以。但横疏影这几句说得轻描淡写,神色、目光无一丝逢迎谄媚,倒像是兴之所至,随口与朋友分享什么江湖趣闻似的,听得人不由微笑,也不觉得怎么尴尬。
“二总管客气。”
胡彦之抱拳拱手,霎时收起逐目猎艳的轻净神态,悄悄对眼前这名总管一城命脉的秀丽女郎留上了心。
横疏影瞥见采蓝、碧湖二姝昏迷不醒,吩咐一旁随侍的少年道:“钟阳,为这两位姑娘安排一间僻静的客房,拨几位能干的嬷嬷照看,速请大夫来瞧。切记,诊金、药材等均不可吝惜,莫要耽搁了救治良机。”
那被唤作“钟阳”的高大少年,正是先前斥喝巡城司马之人,生得英俊魁梧、目如朗星,眉宇间隐有一股剽悍之气。他低头领命,出厅唤得几名司役抬来软榻,后头跟着三四名身子壮健的中年仆妇,仆妇们轻手轻脚地将蓝、碧二女抬上软扬,朝横疏影一躬身,低着头鱼贯退出厅院。
黄缨虽未昏迷,然而身心俱疲,眼看也快支持不住,说是要照顾二女,随下人一并去了。
柴红霞感激横疏影的体贴安排,起身欲谢,却让她一把挽住,只得坐了回去。
两人把臂扣指,距离登时拉近,芳息相闻,吹鬓如柳,横疏影似无松手之意,径与她并肩靠头,模样十分亲热。“多……多谢二总管。”
染红霞与她并无深交,平素只有公事往来,顿时颇不自在。
横疏影拍拍她的手背,微笑道:“妹子说得什么话来?贵派我两派同为正道,一向交好,既到了姐姐的地头,暂且宽心住下,先把身子养好。有什么话,等明日睡醒了再说。”
唤另一名随侍的少年何煦,让他吩咐厨房准备饮食,少时送入诸人房里。
“染红霞沈默片刻,终于按捺不住,玉白色的淡樱粉唇微启:”
二总管……“横疏影闻声回头,明媚的杏眼微微睁圆,竟有一丝天真。
“什么事呀,妹子?”
染红霞一怔,忽觉再生份下去,倒显得自己不近人情了,犹豫了一下,改口道:“横二……横家姐姐,敝门遭逢大难,众家师妹生死难料,我很担心。姐姐若有……若有人手能借,我想先回断肠湖一趟,瞧瞧庄园里的情形。”
“横疏影蹙眉道:”
气水月停轩怎么啦?来,快说与姐姐听。“染红霞点点头,将如何被妖刀万劫追杀、如何遭遇魏无音与赤眼,以及坠崖获救等。仔细交代一遍,只隐去解“牵肠丝”一节不说,对中毒之事也只字未提。
幸好黄缨、采蓝等均已不在厅内,她刻意避开耿照的目光,讲到坠下红螺峪时目光微略低垂,浓睫轻轻一颤,只说四人在崖下暂宿一夜,天亮时才发现魏无音已然辞世,而后遇上观海天门的苏彦升一行,再来便如胡彦之所见。
她的嗓音清脆动聪,只是伤后体力稍弱,一会儿有些喘不过气,只得停下歇息。横疏影抬起眼,视线越过大半个厅堂,忽然开口:“那把赤眼刀,如今何在?”
所目却是垂手而立的耿照。
耿照不敢不答,低头道:“启禀二总管,便在小人的背上。”
解下白布包袱,双手捧过头顶。横疏影点头道:“拿来我瞧瞧。”
忽听两人急道:“不可!”
几乎是异口同声,浑如一人。
胡彦之一声嗤笑,看看染红霞,又看看耿照,不觉双手抱胸,饶富兴致。耿照自知失言,赶紧低头;染红霞面颊发烧,苍白的雪靥飞上两朵红云,病容里别有一股娇羞韵致更显明媚。
她见耿照低头不语,直把发言的权柄交给自己,知他无意说出当晚的旖旎情事,心中五味杂陈。但犹豫也只不过一瞬,她捏紧手心,定了定神,尽量把话说得平稳自然:“姐姐有所不知。当日琴魔前辈曾说,这柄赤眼刀淬有淫毒,对女子极为不利,一旦嗅着刀上芳香,便会成为刀尸,被妖刀迷去心神。”
横疏影听得一愣,不觉失笑:“哎哟,有这么厉害么?这简直是……简直是戏文里的鬼怪神通啦。”
忽见染红霞神色严肃,全无戏谑之意,才敛起笑容,碾玉珠儿似的贝齿咬咬下唇,端杯啜饮了小半口,不动声色地问:“按妹子的说法,此毒似是对男子不起作用?”
当夜魏无音述说时,染红霞其实中毒已深,介于半梦半醒之间,许多关窍都没来得仔细聆听。她瞥了耿照一眼,旋即垂落目光,轻声道:“应是如此。”
料想以他背了整天的赤眼妖刀都不受影响,此一推测该是有本有据,不算胡猜。
横疏影点点头,似未留意到她的心虚,咬着唇微微侧首,片刻又问:“若贮于容器中,这妖刀的淫毒还能不能害人?”
这点魏无音连提都没提过——至少在她清醒的时候是如此——染红霞全然答不上来,轻咳几声,素手往几上胡乱摸索,仓促地揭杯就口,借机偷望耿照一眼,见他依旧低头捧刀,不像要出言喝止的模样,把心一横,硬着头皮道:“容器若……若能隔绝刀上的香气,便能阻止淫毒害人。”
横疏影点头道:“这就好办啦。”
放下盖杯,遥遥吩咐耿照:“将我床头的琴取来。”
耿照刚入执敬司不久,平日多在堂前听差,连这座小院外的圆拱门都没踏进过一步,依言走到床前,却不见床头柜上有什么琴。横疏影也不生气,随口指点:“就是那个木盒子。拿到几上打开,先将琴取将出来。”
转头一瞧,果然床头处置着一只长近三尺、宽约一尺的乌木匣,耿照将木匣拿到桌上揭开,只见匣中贮着一具形制怪异的黑琴,琴身有如一个方方正正的木枕头,两端圆鼓。中间曲腰微凹,与寻常琴筝都不相同。
黑琴琴尾凸起如鼓,琴尾之外还又伸出一片尾板,板上刻纹如羽浪起伏,末端像是翘起的雀尾;尾板下一只琴足,雕成鸟爪擒珠的模样。琴首处的“岳山”(琴头架弦处,是琴的最高点)呈宽阔的斧状,琴额(琴头)却沿着方正的外形刻出一只回颈闭目的雁鸟头部,髹满乌亮黑漆的琴身布满同样风格的阴刻鸟羽纹饰。
这具怪琴备齐了“首、翼、尾、爪”四部,通体竟是模拟一只敛翅栖止的雁儿。
琴首的刀工朴拙古趣,并不肖真,却能清楚感觉到这头大雁睡得正酣,黝黑的身躯似乎还在微微起伏,彷佛下一瞬间便会抖抖羽毛、睁眼鸣叫起来,形极简而神灵俱足,堪称大匠之风。
耿照出身寒微,不懂音律,却也听过“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之类的诗句,一数黑琴琴面,谁知竟有十弦。正自疑惑,忽听染红霞开口道:“姐姐这琴好特别。琴上竟无徽钿,却要怎生弹奏?”
琴上以螺钿镶嵌、标示音位的圆点称之为“徽”也有考究者以犀角、象牙、金银宝玉制作的。
横疏影未做答覆,闻言只是侧首,嫣然一笑:“妹子也爱弹琴?”
染红霞猛被问得俏脸飞红,讷讷道:“姐姐莫笑话我。我粗鲁得很,不会这些风雅事,只是幼时在府中曾见家人弹琴,所以知道一些。”
横疏影微笑道:“这种一足无徽琴乃是古琴,又叫‘十弦琴’,现今已没什么人弹奏啦!这琴的外形刻成了雁儿的模样,有人称之为‘伏羽’,据说琴面涂抹的灰漆里掺了特别的药料,琴弦一动,便会散发出淡淡的金银花气味,又唤作‘忍冬’,是昔日教我弹琴的老师所赠。我偶尔想念故人,搬来拨弄些个,改天再弹给妹子听。”
染红霞点头称是,想起外头对于这位二总管的诸多流蜚,唯恐失言,暗生警惕,不再提及舞乐之事。
耿照听从吩咐,将那具奇特的古琴“伏羽”取出,小心翼翼地置于桌上。
横疏影遥指空盒,抿嘴一笑:“把你背上的刀,连同裹布等放入盒中,再扣上锁头。”
耿照恍然大悟,依言置刀。背上负重一空,心中烦恼似有稍减,不由得松了口气,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忽然涌现。
横疏影看在眼里,转头对染红霞道:“妹子,你身上有伤,夜路又十分危险,不宜回转断肠湖。姐姐派两队快马往断肠湖,同时飞鸽通知左近武林同道,倘若妖刀仍在,我立刻晋见城主,让他老人家发兵驰援水月停轩;若妖刀已去,便让马队保护贵派诸位师妹,暂且退至安全处,待明日天光,再行善后。妹子以为如何?”
染红霞元气耗损甚巨,自忖没有再战妖刀的能耐,沉吟片刻,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得点头:“如此甚好,有劳姐姐啦。”
与胡彦之一同起身,便要告退歇息。
横疏影忽道:“是了,那赤眼妖刀对女子不利,妹子若携回水月门中,只怕大大的不妥。妹子若信得过我,不妨交由姐姐暂为保管,我白日流影城中多有大匠,精通锻冶,说不定能镇魇祛邪,找出克制妖刀邪异的法门。”
赤眼本不是染红霞之物,乃是魏无音临死之前托付给耿照的东西,她并无贪图之心,点头道:“都依姐姐。”
胡彦之一凛,暗想:“这么大方?除非……那刀本就不是你的东西。”
见横疏影仍是笑吟吟的,神色更无一丝异处,当下不动声色,与染君霞一起告辞。
忽听外头一阵骚动,有人大喊:“在这里!找到啦、找到啦!”
脚步声、弓弦弹动、金铁交迸的声响等此起彼落,似有大队人马涌进院里,盾甲相碰、剑拔弩张,大有一触即发的态势。
胡彦之笑道:“哎哟,打猎打到这里来啦?二总管,真对不住,这该是冲着我来的,我去瞧瞧。”
说着长身振起,大踏步跨出厅门。
触目所及,只见小小的院落里挤满了张弓挺枪、手拿火炬的武装兵士,装扮与白天所见的多射司人马一般无二,只是离了马匹之后,这些训练有素的青壮汉子摇身一变,又成了长枪步卒,数十人散成一个圈子,将角落里的策影团团包围,四角均有人手持绳网,网下系着铁球,一步步小心逼近。
院门之外,八名皮笠绿衫的跨刀甲士簇拥着一抬软轿,轿上踞着一名锦衣公子,双眉斜飞、鹰准薄唇,略显瘦削的英俊面容掩不住一股骄悍跋扈之气,正是白日流影城主独孤天威之子独孤蜂。
胡彦之弯腰拂了拂庭阶上的尘灰,一屁股坐下来,咧嘴大笑:“喂!别说我没警告你们,惹火了我这位老弟,一会儿有你们苦头吃的。”
众人回头,见是一名形容陌生的青年大胡子,邻近几名机警的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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