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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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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温香得紧。我当日在和合房中一见,便害了相思病啦!”
耿照从狭窄的草捆缝间望出去,依稀见得两具赤条条的裸里身躯正自交缠,那女子腰肢纤细骨感,视野所及,连小半截的臀股曲线也无甚肉感,略显单薄,但屈着腿儿去夹男人时,雪呼呼的股弯却也有一股未脱稚气的腴嫩,与霁儿扭腰开腿、娇娇承欢的模样差堪彷佛,约莫也是十六七岁的少女。
男子的形容原也没错,少女肤光如雪,确是吹弹可破,然而比之明栈雪玲珑剔透的乳质玉肌,顿形失色。耿照看得两眼,只觉男子满口淫词,说的便是自己身下的丽人,贴着肌肤温泽一熨,丝滑细腻、如敷细粉,滋味难画难描。
草墙之外,男子捉住少女一双乳鸽似的小巧嫩乳,十指抓握恣意揉捏,少女闭目斜颈,“呀、呀”的婉转娇啼,腿心被大大分了开来,屈着两条小小腿儿不住晃颤,忽然惊叫一声,伸手往腿间捉住一物,睁眼大发娇瞠∶“还没出水呢!庆如哥,你这物事这般粗长,硬弄进来,还不疼死了我?”
男子淫笑∶“死是自然要死的,只不过是让你魂飞天外,美了个欲死欲仙。”
少女羞道∶“我那日在房里见了你这……大物,心儿便一直蹦蹦跳,恨不得……恨不得代替夫人挨上一回,真是死了也甘心。”
耿照好奇心起,凑近草缝一瞧,见少女双手在腿心交握着,支起的雪白大腿上露出半枚鸡蛋大小的紫红鳗尖,其下俱为娇躯所掩,难窥全豹,心想∶“这样便算是大了么?似也没甚出奇。”
忽然发现明栈雪也正凝眸望出缝隙,一对上他的目光又闭起双眼,装作熟睡,两人心中各有一丝异样。
男子见佳人守紧雷池不肯放行,岂容到口的美肉飞了去?柔声哄道∶“你且忍耐一下,一会儿包管你欢喜得飞上天去,怕还不肯让我拿出来。”
少女怕得不肯,娇声求饶∶“庆如哥!你先……先揉揉我这儿。”
男子莫可奈何,捉住她一双玲珑玉乳左捏右揉,少女双手持着那根长物,把着鳗头似的红钝杵尖挤开幼嫩的肉褶,抵着玉门上下轻刮,一边抿着小嘴哼颤着,慢慢胀红了小脸。
男子喜道∶“好莲儿,这倒是出水的好法门!”
索性跪坐不动,专心享受少女的动作。
耿照见少女雪靥娇红、闭着眼睛甚为受用,禁不住地脸红心跳,渐渐生出欲念。
他原本便硬得厉害,龙杵一面被明栈雪温暖肥腻的外阴轻轻黏咬着,又被自己结实的下腹肌肉压挤,不啻于双手包覆∶如今再见到少女动情的娇痴绮态,刺激更加强烈,忽地马眼一酸,沁出些许透明黏液,隐约有一丝出精似的快感涌现。
耿照不知男子兴奋时会分泌少许透明黏液,交媾之际得以润滑女子花径,与女子情动时分泌爱液相同,以为自己竟泄了出来,窘得撑起身子,以免黏液沾上明栈雪的身子。明栈雪不明所以,顿觉搂着自己的温暖雄躯忽然离身,娇嫩的肌肤耸起一片寒栗,一双玉臂愈发搂紧。
耿照腰背上下几次,始终难以起身,卡在她蜜缝里的怒龙却磨出了火,厚实挺翘的肉姑伞缘沾满了黏滑的浆液,滑动时益发快美舒畅,感受也更清晰强烈。
明栈雪的阴户便如一只饱腻紧实的肉贝,外阴肥厚柔软,须剥开之后才会露出两片鲍唇似的鲜嫩肉片,触感柔韧而极富弹性,曲折多褶的形状犹如厚实完整的鲜捞藻叶,连摩擦时又脆又嫩、黏滑深裹的奇妙触感也像。
总算耿照心底还有一丝清明,暗忖道∶“不好!难道是我不知不觉射出精水,才会黏滑如斯?不知……不知她发现了没?”
但身下的感觉委实太美,见明栈雪双目紧闭,身子不住轻颤,明知这是借口,却对自己说∶“她睡着了,不知道的。我……我若离了她,谁来为她取暖?”
咬牙挺动臀股,缓慢的、安静悄然的上下摩擦,下身的液感却越来越重,直到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彷佛一边研磨还一边漏出浆来。
忽听男子道∶“莲儿,你这么湿啦!能进去了罢?”
少女握着爱郎的杵尖,搅得蜜缝里唧唧有声,闭目呻吟道∶“哥……莲儿出好多水,好想要的……”
男子抄着她的膝弯大大分开,腰肢一沉,“唧!”
淫靡汁响,阳根已排闯而入。
耿照听得颅中烘热,迷迷糊糊想∶“原来女子磨着磨着,便出这么多水。”
想起横疏影、霁儿情动之际,阴户确是湿洒洒的又滑又腻,下身一阵厮磨,只觉淫水已沿着阴囊一路流淌到股间,心想∶“她……也想要了么?”
身子略微沉下,胀得紫亮紫亮的钝尖剥开黏闭的柔韧内唇,挤入一团温腻之中。
明栈雪再也无法装睡,奋起余力想并起大腿,只可惜伤后乏力,徒劳无功。
她双臂本环着耿照的肩背贴身取暖,此际也不及回过身前推拒,所幸她双峰坚挺饱满,久经高明武学锻链的乳肌丰厚劲软、无比弹滑,堪堪阻在两人之间,勉强拱腰提臀,足尖撑地往上逃开些个,无声地凑近他耳畔唤道∶“不……不要!”
唇间芳泽迸裂、气声断悠,却远比少女莲儿的苦闷呻吟更加诱人。
耿照听得惊心动魄,再难自持,忽听莲儿叠声叫唤起来,似是被一轮挑刺,原本晃晃悠悠的呻吟陡地拔尖,坠下时都断成了一个个促急的短音,螓首乱摇,哀叫道∶“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弄……弄死人啦!啊……”
男子剧喘着淫笑∶“口里说不要,却扭得这般浪!还……要不要?还要不要?”
莲儿尖叫∶“要……要!哥再……再大力些,快插得莲儿深……深的,啊……”
耿照如受催眠,更无疑义,搂着她往上一顶,巨龙挤过了一圈紧凑窄小的坚韧肉褶,满满插入一只鸡肠似的温热细管中。
明栈雪正踞起足尖,抬腰挪臀想要躲避,这姿势恰好合了阴茎由下往上的腔位,猛被贯得身子一跳,两条浑圆结实的修长玉腿高高弹起,娇嫩有力的腔管内一阵逼命似的拈挤痉挛,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咬着一声呜咽,浑身剧烈颤抖。
便在荒谬绝伦的情境下,两人深深地合而为一。
耿照再无退路,专心的、缓慢而有力的抽插着美丽的女魔头,配合着草墙之外放浪呻吟的偷欢男女,一次又一次撞击着身下紧致诱人的绝美娇躯。
明栈雪的肢体柔媚动人,但每寸肌肉都有着与娇柔的美态绝不相称的、无比惊人的弹性与劲力。即使她无力挣扎,只能无助地任他尽情肆虐,绝佳的身体素质却极为诚实地回应每一次的深入与搓揉,彷佛棋逢对手。
像这样充满力量的美妙胴体,耿照此生仅在染红霞身上尝过一次,但染红霞的处女花径却是无比娇嫩,需要被人轻怜密爱,难以承受纵欲狂欢的粗暴。而明栈雪的腔户却不同,平滑的肌肉紧实有力,无论从哪个角度插入,如何挑、刺、旋、扭,都被紧裹着不断收束,便是静止不动时,来自四面八方的掐挤也不曾停止,彷佛陷身鱆管。
耿照根本来不及变换体位,或者改换什么花样,只是不由自主地抱紧她、使劲抽插着,越是用力快感越是强烈,不由担心弄坏了她。
她的双手无力地悬在头顶之后,修长的美腿被大大挤开,软弱地蜷着脚趾颤抖晃摇,闭目咬唇,断气似的剧烈闷喘,连摇头哀呜的力气也无,看似任他欺凌强暴,一逞兽欲。但与外在的柔弱全然无关,她体内深处的生命力异常强悍,那是自然发动的本能,明栈雪的身体正同样有力地回应着、掐挤着,丝毫不落下风,像要把他拧断一般……
男人的撑持终于到了尽头。
莲儿一阵抽播,失声娇啼∶“莲……莲儿要丢了、要丢了……啊啊啊啊啊……”
耿照咬牙一顶,紧抱着明栈雪腻滑汗湿的结实胴体,无比凶猛地喷射出来。彷佛呼应着腔内紧迫到近乎疼痛的异常快美,他射得又急又狠,浓浆喷薄而出之时,甚至被压缩成块粒状的滚烫浆液刮痛了马眼,他咬着牙轻声闷哼,脱力般俯卧在明栈雪坚挺傲人的乳峰之间。
他从没这么疲累过。
但不知为何,闻着她怀汗间那股子混杂了发香乳甜的异嗅,枕着她湿滑的柔嫩粉肌,指尖抚过她傲峰险壑的曲线……欲望的回归快得令他来不及心惊胆颤,阴囊中射到隐隐虚疼的异样感尚未消退,龙杵倏地又昂扬勃挺,就地在湿润依旧的紧凑蜜壶里硬到弯弯翘起,满满的撑挤着弹性惊人的小穴。
缓缓的抽动已无法满足耿照的欲念,他撑起上身,攫住那对蹦跳如脱兔的高耸乳峰,支着膝盖用力抽插!
明栈雪被他拱得柳腰悬空,丰满结实的上半身不住乱摇,端庄的容颜、温婉的气质早已不知所踪,挺腰低首的姿势让她白哲的臀股更加惹眼。那布满汗珠的梨形丰臀浑圆硕大、曲线挺翘,屈起的腿根处鼓起一球球肌肉,但却一点也不消损她的美丽。
那是如母豹一般、既危险又疯狂的美丽。
草墙外的两人云收雨散,累得几乎昏睡过去,但也听到身旁草堆里传出男人兽咆一般的低吼。莲儿吓得掩胸而起,失声道∶“庆如哥!有……有东西!”
男人面色铁青,扶着柱子勉强起身,颤声道∶“别怕,是人!”
鼓起勇气大声道∶“是……是谁?快滚出……”
哗啦一声草束飞倒,一名肌肉贲起如铁的赤裸男子嚎叫而起,身上挂着一名肤光赛雪、玲珑有致的美丽女子。
那庆如揉了揉眼睛,终于确定女子身上之白,并非披着顶级的雪练白绸,而是真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男子捧着她浑圆的雪臀上下抛掷,湿濡狼籍的粉红股间套滑着一只婴孩臂儿粗细的暗红怒龙,进出之际不住挤溢腻白乳浆;女子昂首攀着男人的颈子,汗湿的浓发恣意披散,咬着唇不发一声,牝兽般粗浓的喘息却异常催情。
这般妖艳的景象哪里像人?简直就是佛图里走出来的、青面撩牙的大暗黑天!
庆如浑身发抖,蓦地大喊一声,竟扔下莲儿不管,转身朝仓门奔去!明栈雪正攀着耿照的颈子,苦苦承受他疯狂的顶撞,每一下都刺入穴底花心,刺得她又美又疼;总算她还有一丝清明,张口往他肩头咬去,娇声颤道∶“别……别让他走脱了!”
耿照肩上一痛,清醒过来,不及放下怀中玉人,就这么捧着明栈雪的雪臀大步追去,每跨出一步,龙杵便随着腿部肌肉的剧烈张弛,在湿透的紧凑穴儿中绞扭上旋;脚底板一踏地面,大如鸡蛋的硬钝杵尖撞入花心,两人交合处已无一丝缝隙,每一下却都能顶出汁来,一路喷撒玉露花浆。
明栈雪终于抵受不住,张口娇啼了起来,倍极淫艳。
“好……好酸!啊啊啊啊……不、不要!要顶坏了……要顶坏了呀!啊啊……”
耿照被她叫得心散神溃,到了欲出不出的紧要关头,却离庆如还有三步之遥,眼看一构不着,便要推门逃出。
明栈雪忽然回身一扬,一抹莹润细光正中庆如颈背,他倒头撞上了门板又仰天弹倒,更不稍动。她又取下另一枚珍珠耳坠反向掷出,裸着倒在干草堆里的莲儿娇躯一弹,旋即没了声息。
耿照一把将她压在柱子上,将她一双浑圆结实的腿子抄在胸前,抵紧她无比弹滑的坚挺圆乳,踞起脚尖死命向上顶,只觉杵尖陷入一团又紧又酥、软腻韧滑之处,远比想像中更深更紧迫。
“唔……哼……啊、啊、啊啊啊啊!”
明栈雪昂着天鹅般的雪颈大颤,浑身肌肉绷如钢片,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息,粗喘如母兽一般,抽播着受了他滚烫的浓精,点滴无漏…………
直到天明以前,耿照一共在她体内射了四次。
不,也许是五次,或者更多……
他摇了摇昏沉的脑袋。与横疏影、霁儿那次的欢好不同,明栈雪似乎榨干了他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精力,明明是她娇弱无力的受着、任他恣意蹂躏,耿照却没有那种占据美人胴体,春风一度后的昂扬与精神。……咋夜,似乎是自己强占了明栈雪。
他不明所以、不知所之,甚至还来不及责备自己,怎地毫无来由的变成了一头野兽,还未羞愧于背叛了姊姊、背叛了霁儿,只觉得疲倦而已。那是出乎异常的疲劳。
明栈雪趴卧在干草堆里沉沉睡去,如婴孩一般浑不设防。
耿照勉强打起精神,取下那莲儿的外衣为她披上;便在她完美的胴体被衣衫一寸寸掩上的当儿,他仍禁不住地坪然心动。一闭上眼睛,昨晚她的无助与顺从彷佛历历在目,如果她因此变得善良、变得不再滥杀无辜,甚至愿意弥补她曾经造成的伤害,或许能拥她在怀里也会很好。
一瞬间,耿照忽然生出一种“她是我的”的强烈感觉。
他对明栈雪做的事,此生从未对其他女子做过,甚至连一丁点念头也不曾有。为染红霞解毒时,他也是怀着解救她的念头;横疏影对他则是倾心相待,以身相许……只明栈雪不同。是他主动占有了她,就像野兽一样。
耿照伸出手,犹豫了一下,轻轻为她理着紊乱的额发,满心生怜。那是她昨晚被他强占时所留下的痕迹,犹如牲口身上的烙印。
窗外天才蒙蒙亮,耿照依依不舍地起身,走到了倒地的庆如身边,正想着该如何处理这两个人,赫然发现他肌肤青冷、瞠目吐舌,竟已死去多时;颈后嵌着一枚温润的珍珠耳坠,从此之外别无其他伤口,死因昭然若揭。
他面色铁青,飞奔到莲儿身畔,少女同样气绝多时,同样是珠坠取命。
耿照猛然回头,明栈雪轻轻舒了个懒腰,玲珑有致的身形曲线在晨间微光中美不胜收,堪称倾世。她娇慵无力地拥着外衫,倚墙而坐,见耿照的目光严峻,一路从剔透小巧的玉趾直上,瞧到了赤裸的腿根处,苍白的粉脸泛起一丝娇红,咬牙恨道∶“色鬼!贼心不改,还想来欺凌我么?”
语声温婉娴雅,却是说不出的诱人。
耿照闭口不答,心思飞转,片刻才沉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才对。”
明栈雪淡淡一笑,并腿斜坐,拉齐外衫衣角,试着将赤裸的玉腿掩起。
“你不由分说,强占我的身子,犯了‘奸淫女子’的大罪。我未押你去见官,只拿些物事做为补偿,算是便宜你了,你还有什么面目来质问我?”
耿照想起先前的荒诞绮念,心中更加羞愧,咬牙道∶“那的确是我的错,要杀要刚,悉听尊便。但一桩归一桩,我……我曾与其他女子欢好过,从不曾如此疲惫。”
一指她腿心处∶“昨夜我射……射了这么多回,你却连一丁点儿都没……没流出来。”
明栈雪看着他满面通红,忽然噗吓一笑,抿嘴道∶“怎么,你从前每回都让别的女子流出许多么?”
耿照大窘,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这答案自然是肯定的。无论是横疏影或霁儿,总被他灌得浓浆四溢,流得满床狼籍,此时却不知如何还口。他定了定神,缓缓道∶“还有你额间的青气。头一回我们做……做过之后,青气便消了,只是我当时糊涂,并未察觉。在那之后,你便能运使内力了,便用珍珠坠子打死了他们两人,是不是?”
明栈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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