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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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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合了(通明转化篇)里的截气法门。
明栈雪本想等身上的快感稍退再引导他就位,孰料这少年天资过人,第一时间便自行迎合上来,而此际正是收效最好的绝佳时刻,不用花时间循循诱导,连一丝精元也不逸失浪费,心中窃喜:“我没看错,他……果然是最好的元阳鼎炉!”
尖细的下颔偎在他颈窝里,咬牙轻喘:“使……使‘转化诀’,啊、啊,快……快!”
碧火神功非是邪道采补之术,一人无法完功,须得双方功行合一,同时发动,方能吸收精胎的先天之元。
耿照虽也舒畅至极,但比起欲死欲仙、浑身酥软的明栈雪,情况却不知好上多少倍。两人一精熟一专注,功法几乎同时发动,配合得妙到巅毫。
化字诀一经发动,顶在杵尖花心处的那枚火球突然裂开,熟气丝丝迸散,与其说是“钻”入四肢百骸,倒不如说是融融渗入,才刚经过剧烈运动的肌肉筋脉彷佛浸入一团温水之中,温热舒泰的奇妙感觉以两人交合处为中心,次第向全身扩散。
也不知过了多久,耿照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浑身上下无不舒畅,所有毛孔似乎都变得更纤细灵敏,一点也没有交合后精疲力竭的感觉,被箍在温湿肉穴里的杵茎依旧坚硬无比,似比交欢前更勃挺有力。
他张开眼睛,见明栈雪正睁着一双妙目,笑吟吟地凝望自己,彤红未褪的雪白娇靥汗津津的,紊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口唇边,虽是风狂雨骤后的凄媚模样,却无一丝狼狈娇疲,肌肤隐隐焕发乳质辉晕,流光莹然;自识得她以来,当以此刻最为美丽。
耿照看得怦然心痛,怒龙又更胀大些个,一跳一跳的火劲逼人。
明栈雪猝不及防,挺着柳腰娇呜一声,红着脸啐道:“坏……坏东西!”
晈着唇狠狠瞪他一眼,却掩不住眼角眉梢的幽怨羞意。
耿照搂着她,抚摸她光滑湿润的赤裸美背,皱着眉头露出一丝茫然迷惑,片刻才道:“这……便是碧火神功的双修法么?怎么我……没……”
摇了摇头,似觉此问荒诞,难以出口。
明栈雪把脸藏在他的颈畔,也环着他结实的背肌,闭目轻笑:“你想说的是‘怎么我没出精’,是吗?男女之精,所结的是肉胎,是真正的胎儿,肉胎固然也有先天胎息,但汲取不易,百中只能汲取二一。因此采补之术只是末流,功法稍一不纯,弊病丛生,万万比不上道门正宗的双修法。”
耿照喃喃道:“采补……也与肉胎有关么?”
明栈雪笑道:“男女交合同登极乐,阴阳相济,便生元胎。但元胎是‘气’之至纯,没有形体,须得男女两精媾合,才能化生胎儿。采补便是应用这个道理,盗取元胎已成、肉胎未生时,所产生的先天滋补之气。”
男女之精结成肉胎,男阴女阳却结成元胎。
女子修练采补之术,必须让男子在体内射出精水,而男子采补则多寻黄花闺女。
这是由于处女未曾有孕,初次高潮之时生命自求延续,释放的女阴最为浓厚;等到女子多行房事,身体便视交媾为常态,所出或不如第一次那样精纯。
耿照明白过来,忍不住微笑:“我以为男女双修,都要射出来才算了事。”
明栈雪笑道:“都知道你海量汪洒、腹容甚深,一逮到机会,便拿出来说嘴。”
耿照见不到她的神情,嗅到她如兰香息喷在颈窝里,湿湿热热的又有些酥痒,声音却有一丝狡黠,想起晨间“你每回都让女子流出许多”的对话,不禁大窘,隐约有股挑逗似的心痒,慾火渐渐复燃。
明栈雪这口舌之快逞得不久,“噫”的一声抱着他的颈子簌簌发抖,原来是花径里的粗硬巨物竟又胀大了些许,已紧凑得不能再紧的小穴儿硬生生受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装下的,只觉那阳物贴肉已极,彷佛连伞状的肉菇、杵身上暴起的青筋等都能清晰感受,大小形状,绉折突起,无不历历。
耿照轻轻抚摩着她的臀股,虽然雪肌柔嫩、肤触细滑,但那浑圆美好的形状却是由一团团的结实肌肉所组成,硬挺而极富弹性;她稍稍使力,即是身不由己的抽搐痉挛,浑圆的臀瓣一紧,中央便陷下小小一凹,腰上股间的肌肉纠束成团,变成圆中带角的奇妙形状。
他用手指感受着她身体的美妙变化,抚得明栈雪轻轻发颤,宛若受伤的兔子,鼻端轻促着愉悦而又无助的娇哼。员奇妙啊!耿照忍不住想,如此强悍的肌肉、如此敏感的身体,怎能同在一名女子身上?
“你这样的身子……很辛苦吧?”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但不知怎地明栈雪却听得明白,闭目微笑。
“是啊,所以我很讨厌男人,讨厌……同男人欢好。若不是为了碧火神功,我绝不让世间任何一个男人,再碰一碰我!”
明明是狠烈烈的绝决话语,被她喘息似的说得娇软无力,宛若欢好时的垂死呻吟一般,耿照非但不觉情冷,除了一丝莫名的怜惜之外,反而更加慾火高涨,缓缓摇动臀股,极轻、极慢,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黑夜之中,那平静起伏的海面。
他心中还有一丝疑虑。
“若我射了出来……”
他用鼻尖磨蹭着她的颈背,试图从娇嫩的颈肌里刨出发根细柔的苜蓿香。“是不是就不好了?对修练碧火神功,会有什么影响么?”
明栈雪缩着颈子咯咯轻笑,不知是被呵痒了还是觉得有趣,喘息片刻,突然微向后仰,一只修长藕臂探入股间,冷不防地捉住耿照的阴囊。
“男人一出精,便是消耗。”
要害失陷,他“唔”的一声龇牙咧嘴,露出痛苦之色。明栈雪却咯咯直笑,杏眼滴溜溜地一韩,满脸都是促狭:“射得点滴不剩,把这儿都掏瘪了,折你几年阳寿!臭男人!”
她定定地望着他,容色娇艳欲滴。
“你……又想要了,是不是?”
耿照点了点头。明栈雪轻叹一声,拉过榻蓆上狼籍一团的乌黑尼衣,从内袋里取出那只掐金小盒,捏起那枚暗红色的赤火丹喂入他口中,自己也服了另一枚碧琉烧炼似的青璃丹。
二度合修,明栈雪已毋须以女上男下的“兔吮毫”姿势,扮演引导他周身和谐、遁入虚静的角色,两人保持贴面相拥、跨腿跪坐的“鹤交颈”之姿,明栈雪持续摇动雪臀,耿照向上挺耸,很快便双双进入虚静之境。
激烈却富含韵律的交媾持续了半个时辰,在青璃赤火丹的药效催动之下,两人以交合处为中心,沸滚的火丹于其中翻腾鼓胀,在攀上巅峰的一瞬间,极精极纯的元胎之气才被二人分别吸收。
这次行功的时间比前一次更长,但耿照通体舒畅,丝毫不觉疲累;睁开眼睛,才发现全身毛孔大开,将两人里入一团蒸腾的薄薄雾丝,房内飘散着清香药气,犹如仙境。
“明姑娘……”
甫一开口,唇上忽觉一阵温腻,明栈雪伸指止住了他的话语,搂籍他的脖子躺了下来,两条修长白皙的无瑕玉腿缠着他的腰,轻声道:“练这碧火功对身子大是有益,越练精神越好,你我若不出……出了来,折腾一日一夜也不会想歇息。过犹不及,一样是不好。我们现下不练啦,不许你再运用心诀遁入虚静,要痛痛快快的射……射出来,今晚……才能好好休息。”
她闭着眼睛说,面上羞意宛然,说不出的动人。
耿照再也控制不住,正要大耸大弄时,明栈雪突然睁开眼睛,露出狡黠的妩媚笑容,抱着他的颈子轻轻一吻,看似曲意迎合,却是乘势凑近耳畔:“我们有书在先,须坦白合作,我也不来骗你。你出精后,我可要拿来采补,莫要浪费啦。”
慾火熊熊,哪里还管这些?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将她两膝压在乳上,压得她两腿仰天大开,胯间的结实腿筋绷得紧紧的,雪白的腿心里隆起一只肉贝似的肥美外阴,早己是汁水淋漓,厚藻似的小阴唇一颤一颤地开歙,吐着湿热温息。
耿照扶着肉茎一抵,钝尖剥开绉折丰富的肉唇,“噗!”
一声狠狠贯入,直没至底!他端着明栈雪的身子奋力抽插,将雪臀抬离杨面,风风火火地一阵狠犁,插得一抹荔浆似的透明浓汁淌下外阴,淌过菊门,流下股沟。
明栈雪的泌润丰富,淫水的量既多又清澈,气味浓郁如熟透微腐的厚肉兰叶,淫靡催情,但无论怎么用力抽插,总不会摩擦成不透明的乳浆状,而是像勾了薄芡的新鲜荔浆。
耿照慾火腾腾,连把玩她那双绝顶美乳的时间也没有,一迳闭眼狠插,除了她急远的喘息声外,最大的刺激便是逐渐弥漫开来的兰麝气味,还有下体处越来越湿、彷佛在水里插穴似的奇异感觉,不觉一凛:“她……怎地这么多水?”
天外忽然飞来一个念头,他将明栈雪的双脚一推,整个人往下滑,双掌牢牢压着她的腿根,张口去舔蜜缝。明栈雪身子一僵,本来死活不肯喊叫、只低吟喘息的矜持陡地抛到了九霄云外,两条翘高的美脚打摆子似的大颤起来,失声浪叫:“别……不要、不要……哈、哈、啊啊啊啊啊——好……好酸!不……不要舔那儿……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用双手拇指翻开胀卜卜的肥美外阴,以舌尖剥开绉褶腻滑的酥润嫩脂,抵住一枚幼儿指头般、又翘又韧的小小蒂儿打圈,原本汩汨涌出蜜缝的清浆越来越多,便似注水一般;忽然一蓬强而有力的水注从蒂儿下激射而出,味道却清洌而无异嗅,喷得他一头一脸都是,竟是明栈雪泄了身子,尿出精来。
耿照起身将她压住,滴着一脸的清浆淫水,再度挥戈长驱,满满占有了她。
明栈雪身子敏感,高潮筒未消退,陡被怒龙贯穿,兀自痉挛的花径加倍紧缩;耿照握着她那双尖挺美乳,重重捣了几十下,这才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明栈雪与他四唇相吮,身子却痉挛如岸上之鱼,蛇腰挺拱一阵,被蜂拥灌入的滚热浓精烫坏了,颤着又大丢了一回,美得魂飞天外,什么采补功法都来不及运使,全成了口舌之快。
她动弹不得,耿照喘息着拔出来,又腥又热的浓浆从狼籍的蜜缝里淌了一蓆,流个不停,弄脏了她雪嫩的大腿臀股。他用食中二指沾了些许,拉开一条晶莹液丝,笑着逗她:“你看,这回你也流了不少。”
“坏……坏蛋!”
明栈雪又羞又气,又是好笑,眯着如丝媚眼,絮絮娇喘着:“跟……跟你说着玩儿呢,鸡肠小肚的……小男人!”
耿照笑了笑也不接口。
她玩心大起,随手往他腿间一捋,忍不住瞪大眼睛,失声惊呼:“你……是还没消软,还是又……又想要了?”
耿照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摆成了翘臀趴俯的狗爬式,一对尖翘挺拔的浑圆美乳压在杨蓆上,犹如两团发醒了的膨大雪面。明栈雪双膝着地,两条修长玉腿微微内八,踮着脚尖的模样分外无助。
他紧箍着玉人沉落的水蛇腰,龙首剥开蜜穴肉褶抵住,俯身贴她颈背,低声道:“我再射给你一些,让你好好补一补身子。这回,你可别又美慌啦!”
浑厚的嗓音轻振着她微带透明的薄薄耳廓,热气一烘,明栈雪只觉浑身酥麻,敏感的花底竟隐隐漏出浆来—而她已穿戴整齐,依旧裸着一双修长玉足,盘腿坐在离烛光最远的角落,手捏法诀,似是在调息吐纳;面上光晕莹然,仍是这间千年木室里最美丽动人的一景,衬与浓发缁衣,竟似莲花座上的菩萨天女,不只美艳,更有圣洁之感。
耿照神智清醒,慢慢回想起适才的荒唐:他一共在她的身子里射了四次,两人足足做满了两个时辰,才将他浑身鼓胀的精力发泄一空。
明栈雪到底丢了几次,只怕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每一回都是来得又快又猛,根本不及采补;总算最后一次耿照不如前度威猛,她运起“汲”字诀死命的吸,终于将耿照采得点滴不剩,倦极睡倒。而她略作收拾后,便一直用功调息,运化至今。
杨蓆上东一块汗渍,西一片淫浆,还有头几回明栈雪的身子不堪快美,来不及运功采补,让他灌了满腔精华,溢流在蓆上一小洼、一小洼的。密闭的空气中混杂了这些淫艳的异味,不断提醒着耿照,自己会与她度过何等的欢愉时光…
如果能够,他希望这个女人不要是明栈雪。除了她,谁都可以——耿照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海里的杂识。穿戴整齐,也学着明栈雪盘膝坐下,按她所授的心诀吐纳调息。
丹田中隐约有股热流,以虚静法门入定后,他想像热气循筋脉运行,果然心思所至,那道细细的热流便到哪里,所经穴位无不一跳,肌肉中彷佛汲饱了鲜血、蓄势待发,却又不是拉满弓弦不得不发的紧绷,而是很松、很舒泰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内力!他意守心念,导引内息走遍十二正经,回忆施展功诀时那些陌生隐微、平日不常使用的肌肉,一一复习明栈雪所授的穴位心法。但内息走到奇经八脉时,却无法一气贯通,须各自独立而行,远比想像中更花时间;用功完一递,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
耿照收功睁眼,通体如浸温泉,却见明栈雪笑吟吟的坐在身前,赞许道:“你天资极好,用功又勤,进境之快,说不定还远超过了我原本所想。但要记住‘欲速则不达’,功诀再妙、禀赋再好,也不能练过了头。今天不许再练啦。”
耿照一下子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索性点了点头,也不接口。
明栈雪似未留意,笑道:“我出去找点吃的,你可别乱跑。”
耿照忽道:“明姑娘,还是我去罢。”
直想逃离这个充满合欢艳嗅的淫靡之地,抢先站起身来。
明栈雪抬望了他一眼,一瞬间似乎明白了许多事,慢条斯理地拂着裙膝,淡然说道:“你会轻功么?”
虽是含笑凝眸,口气却不似先前那般亲昵娇憨,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了开来,彷佛隔着一片看不见的水晶帘幕。
耿照被问得语塞,一时难以还口。
“我会轻功,我去找吃的。你莫乱跑,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会不惜杀光全寺侩俗人等,也要保住我的合夥之人。”
说着盈盈起身,踮着步子长腿交错,敏捷而优雅地走到门边,临去之前回头一笑,月光穿透门缝映上如玉雪靥,只有“冷艳”二字可堪形容。
“遇到危险时,松胯沉腰,自足底涌泉穴发劲,便能上梁。这是轻功之根本,你好生参详。”
门扉轻晃,咿呀一声重又闭起时,人已消失不见。
房里没了明栈雪,耿照却不如想像中自在,她离开时的神情、话语犹在心头,耿照才发现自己竟有些许失落,甚至有几分懊恼。
他在房中等了一会儿,忽然听见屋外一阵脚步细碎,警醒地站起身来吹灭残烛,无声地贴着壁影最幽暗处,一动也不动,这才微感诧异:“我记得这屋壁隔音效果极佳,日间显义等每次进出时,总是一掩门扉便内外隔绝……奇怪!怎么现在我却能听见屋外的动静?”
殊不知他耳目本较常人灵敏,吸取先天元胎之气后,内力从“无”到“有”其中差别岂可以道里计?
屋外廊间似有许多人往来奔走,他侧耳倾听,总觉人人落脚之时,一足的步子都比另一足稍重,纵使不知有多少人接连跑过,他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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