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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之枕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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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哥变成丁兄,丁兆蕙不自觉地皱了眉头。展昭表情上的冷淡和目光中的疏远他看得一清二楚。看来有一件事白玉堂说的没错,展昭似乎真的不愿意跟自家妹子成亲。“在这破地方就别客气了,赶紧离开再说。万一三位哥哥拦不住那白老五,等他回来就糟糕了!”
展昭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跟着离开了通天窟。其实在这个地方他什么都没有,就连巨阙这两天都被白玉堂给“缴”走了。
离开白府的角门,卢珍长出了一口气:“再往前走就是江边,那里已经预备了一艘船,还请二位叔叔先行离开。我四叔说,其他的事等他们去茉花村再商议。”
丁兆蕙点头:“这你放心吧,我们这就走。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赶紧派人给我们送信。”
而展昭却不可能这么离开。“这件事因我而起,展某绝对不能就这么离开。卢珍,你带我去五义厅,这些误会,我自然会跟白玉堂了结清楚。”不管是剧情还是现实的情况,展昭都不得不这么选择。
丁兆蕙很想劝阻,但是突然发觉自己找不到理由和可以让对方信服的词句。所以嘴嘎巴了半天,最后只能咬牙说道:“既然如此,我跟你一起去。二爷倒要看看那白老五能猖狂到什么程度!”
展昭苦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意识到白玉堂这家伙要倒霉了。

五义厅里如今静得非常。白玉堂喝着茶水,眼睛根本没有看向卢方和徐庆。表情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却正好让对面的两个人觉得气上加气。
“老五!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只要你说出来,咱们哥们儿好商量。你这么憋着算怎么回事?难道还要我们几个哥哥给你磕头拜求不成?”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卢方终于忍不住了。
徐庆也在此时吵嚷了起来:“大哥说得对!你要是看展昭不顺眼,你就跟他打一场。偷包大人的东西算什么英雄好汉?!”
看来这个徐老三果然有火上浇油的本事,如果自己是锦毛鼠,估计这会儿已经可以横眉瞪眼了。不过白玉堂现在的心情依然很好,他在等展昭出现,只要人一出现,自己就可以一句废话都不说,直接冲出五义厅。然后假装溺水被蒋平抓住,再装死等一群人跟自己说好听的,最后顺坡下驴跟展昭回开封府。但是怎么都快过去两个小时了,那臭猫还不到?还是说那丁兆蕙在中途把展昭给“掳”走了?
想到这个可能,白玉堂顿时眉梢一挑,额头上隐约显出了青筋。那小猫儿可不是人家南侠,除了空有内力之外,根本连招数自己都没教他一个。这要是丁兆蕙用硬的,他是非走不可啊!
发觉到老五脸色不对,卢方赶紧瞪了三弟一眼:“老五,你三哥的话虽然难听,但也是为你好。你到底想怎么解决跟展昭之间的事?”
再不开口恐怕是不行了,所以白玉堂抬眼问回道:“你们都把道给画好了,我想会有用?”
听到兄弟开口,卢方紧绷的神经好像稍有舒缓。“玉堂,这件事可不是闹着玩。你跟展昭认识了六年,互相都救过彼此的性命,难道你就为了一个御猫的称号就此翻脸断义不成?”
果然是有内容的吧!六年的相识,彼此都救过对方的性命,也难怪白福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六年……自己和展昭认识了六年之后会是什么样呢?白玉堂的失神被门口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所唤回。徒自尴尬的结果就是脸上带出了不爽。而且在他眼看到丁兆蕙挺直腰板站在展昭身边的时候,不爽的级别又迅速上升蔓延。如果这时候他能瞧见自己的模样,肯定会给自己颁一个最佳实力表演奖。“你们!”
简单单单的两个字,就把所有的情况都概括了。展昭瞧见白玉堂一脸盛怒的模样,心中突然觉得好笑。“白玉堂,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你不要把气撒到旁人身上。”
白玉堂突然起身蹿到展昭和丁兆蕙中间,伸手拉住展昭的胳膊将人拉到了门外。而后用力将人甩开,一个箭步就跑出了院儿门。
五义厅里所有人的都被白玉堂这突如起来的怪异举动给弄愣了。但显然最愣的还要数站在院中,看着白玉堂离去背影的展昭。
“臭猫,等白爷回来,晚上再找你算账!”白玉堂方才用极低的声音在耳边对自己说了这句话。可是……我又没招你没惹你,你跟我算得那门子账??

第十四章 再入开封

看着浑身是水的白玉堂被人抬回五义厅,展昭突然觉得后脊梁有些发寒。明知道这个白玉堂不是锦毛鼠,这家伙不但会水而且水性还极佳,可眼前这张泛着靑白色的脸,就是让他有些害怕的感觉。
这种滋味儿和心情很难形容,但他知道,假如在这里白玉堂死了,自己可能将永远都没办法再离开枕头的世界。留在这里的自己,就算可以活下去,也不会再有能让自己说话的人。而如果没有自己,白玉堂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那列列车上,更不可能阴差阳错地进入这个枕头的世界。虽然是大哥的建议,哪怕是白玉堂的自愿……可这一切的一切都抛不开自己的干系……
下意识地浑身一颤,展昭第一个窜到了白玉堂身边。蹲下身用手去抓白玉堂的腕子,除了冰凉之外,如自己料想的一样,弹动在指尖的脉搏还在。“白玉堂!白玉堂?!”
方才在五义厅等待,卢方的心一直揪着。听着丁兆蕙诉说他被囚的经过,应付着对方的牢骚。实则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展昭的为人他相当了解,所以看着人家南侠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并没觉得奇怪。他只是担心四弟能不能将老五制服。这其中还很担心老五万一落水,一个不慎再被呛出个好歹。
现在看着被放在地上的白玉堂牙关紧咬脸色惨白,卢大爷当时就是一身冷汗:“老四!老五怎么了?”
还不等四爷开口,三爷徐庆两步跑了过来,伸手将四弟的衣领揪住:“你个病夫!谁让你把老五给整死的?你赔!你赔小五的命!”
蒋四爷连气带急被呛得“咯”了一声。幸亏自己这个三哥没掐自己的脖子,否则小命都不知道为啥没的。“我说三哥,你哪知眼睛看到小五死了?他就是呛了点水,晕了而已。不信你问展大兄弟!”
徐庆的火气来得快去得更开。听说白玉堂没死,顿时撒手:“我说展小猫,我们老五死了没?”
要是没有耳边这顿吵闹,展昭恐怕还没办法从扰人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徐庆的“吼”声震得他一缩脖子:“只是暂时昏迷而已。不过他现在浑身冰凉,还是先送回房间取暖为上。”
卢方赶紧点头:“展兄弟说得对,你们几个别愣着了!快把五员外送回房,再去把大夫给请来!”

虽然觉得不太合适,但展昭还是坐到了离白玉堂床边最近的那张椅子上。其实这也不是他自愿的。其他地方都被人先坐满了,最后一个位置就这么留给了自己,不坐也好像不对劲儿。
“老四,你到底给老五灌了多少水?怎么还不醒?”卢方坐在白玉堂床边,眼睛一个劲儿地盯着老兄弟。可大夫都出去熬半天药了,白玉堂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四爷挠了下鼻尖儿:“您着什么急啊!大夫不是说了,老五这是气火攻心才会昏迷不醒。被水呛的那根本就不算事儿。”
打了个唉声,卢方对展昭说道:“展兄弟,你跟我说实话,老五这几日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怎么无缘无故把你关了起来?”
虽然白玉堂交代过让自己少说话,自己也怕言多有失露出马脚。但人家问了,不回答也不成啊!无奈地苦笑,看了一眼还没醒的人。别怪自己心眼儿多,把问题扔出去才是最保险的方法。“其实究竟为什么……小弟也不得而知。不过倒是吃喝用住一样没缺。”
卢方摇头叹气:“唉!展兄弟,你可千万别怪老五。你们俩认识了这么多年,这小五是什么脾气你比我们这几个哥哥都清楚。不然也落不了一个活阎王的称呼。甭管怎么说,我们几个做哥哥的先替他跟你说个不是。千万别因为他一时犯性子就掰了你们俩这么多年的好交情!”
展昭晃了下头:“大哥不用多说,小弟心里都明白。现在还是把他弄醒才最要紧。”卢方的话是让他有点糊涂,怎么可能南侠比另外四鼠更了解白玉堂的脾气?突然想起这一次苏醒之后自己和白玉堂所处的环境,不名原因地有些后脊梁发毛。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众人扭头,是卢珍端着热气腾腾的一个海碗走了进来。“大夫说先给我五叔喝点姜汤。”
卢方起身接过汤碗,刚想让儿子扶起五弟,却被蒋平的话给拦住了。“展兄弟,你帮忙大哥扶一下老五,躺着喝汤非呛到不可。本来就刚从水里给捞上来。”
“我?”蒋平的建议让展昭更是一头雾水。一屋子这么多人。兄弟,晚辈,仆人都在。干吗用自己?
四爷呲牙一笑:“你看,我和珍儿刚把老五给得罪了。要是一会儿喂着喂着他醒了,我们俩非被他掐脖子不可!好不容易把三哥哄去跟大夫熬药了,你还想把那个大嗓门给叫回来?”
理由倒还算靠谱,别扭却依然别扭。其实自己也很是担心,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怎么样了,居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还不醒,颇为不自然地站起身,展昭无奈地看了一眼蒋平:“小弟照办就是。”

扶起白玉堂,让他倚着枕头靠在自己身上。右手握住白玉堂的肩头,就在伸手去拉被子的时候,突然发觉手背拧了一下。皱紧了眉头。展昭突然明白了白玉堂一直没醒的原因。不是什么急火攻心被水呛晕了,而是装的!
将汤水吹到半凉送到五弟嘴边,卢方叹了口气:“小五可啥时候受过这种罪!”
四爷哼了一声:“要不是您和大嫂老宠着他,他能这么没边?这么多年的朋友,为了个‘御猫’的虚名他就能跟展兄弟翻脸。您还值当疼惜他?我看他就是欠揍!”
虽然不是真的锦毛鼠,但就冲这几天跟白玉堂的相处来看,这家伙绝对不是个好脾气的主儿。蒋平这话一出来,展昭下意识地咧了下嘴。“四哥,您……”
就在此时,白玉堂突然一挺身子,而后手扶床边,探出头冲着地就是一顿干呕。
这一举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自然也就打断了展昭的话。卢大爷手中的汤碗险些落地。“老五!你怎么样了?!”
吐出憋在肚子里的凉气,白玉堂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而且方才靠在那小猫儿的身上,还真是挺热乎的。心里意外地痛快舒坦,但是这戏啊……不想装也还是得装下去。

当白玉堂按照自己熟悉的剧情“表演”完锦毛鼠在此时此刻该表现的情节之后,展昭也理所当然地说出了他的承诺。一切都在这些结束之后平静了下来,白玉堂也答应,四天之后跟着大家伙儿一起赶奔开封府请罪。
从“囚犯”变成了客人,展昭也就被留在了卢家庄的客房当中。酒足饭饱之后回到房间,展昭长长地呼了口气。这一天,从早上起来就没落多少消停。接下来回到开封府就得着手调查游仙枕的事了。不知道能从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那里问到些什么。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紧跟着被迅速关严上闩。展昭皱着眉看着行踪“鬼祟”地白玉堂,揉了揉太阳穴。“你来干嘛?”
“睡觉啊!”回答的理所当然,所以也理所当然地爬上了客房的床。
展昭忍无可忍:“白玉堂,你开什么玩笑?这里不是白府,被人发现了要怎么解释?”
白玉堂趴到床上拍了拍一旁的枕头:“你放心,天不亮我就回去,他们大半夜还能查房?穷操心,瞎耽误工夫。”
这个似乎并不是关键的问题所在吧?“白……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既然你非要在这儿睡,今晚我住地上好了。”每一次争吵的结果都是胡搅蛮缠的那个人取胜。展昭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浪费精力去办一件没有办法改变结果的蠢事。
白玉堂眯起眼睛盯着展昭:“干吗那么怕白爷跟你一块儿住?是不是你有啥不轨的心眼儿?”
展昭刚拿起枕头,就听到这么一句倒霉催的话。顺手扬起手中的“武器”朝床上的人砸去。不过是没想出该用什么词儿来反击才更好。“!”
坐起身抱起被子抄起刚在砸在身上的枕头,白玉堂呲着牙,笑得分外开心:“开个玩笑罢了,你急什么眼啊!还是你睡床上吧,我用椅子搭个地方就能睡。”
看着白玉堂把枕头和被子重新放好,然后下地拽椅子,展昭无奈地叹了口气:“老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吧?”虽然这个话题已经跟白玉堂“讨论”过了,而且他也觉得两个人住在一个房间比较保险。但是情况已经跟之前不一样了。再这么一直下去,早晚得露馅。
白玉堂坐在椅子上,把双脚往另一把椅子上一担。“先这么凑合吧。等回到开封府打听出消息,咱们就找个理由请假去找线索。到时候就省心了。”
“如果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都不知道这游仙枕的来历呢?”抱起被子递给白玉堂,不管怎么说那会儿在水里被泡得浑身冰凉不是装的。
床上还有一层薄被,白玉堂也就没有推辞。“那咱们就回去。然后先坐车回去找公孙。这样总行了吧?”
展昭点头:“也只有这样了。都不知道现在过去了多少个小时,外面天亮了没有。”
白玉堂笑了笑:“又瞎琢磨了不是?反正现在也不回去,你想它干嘛。再说了,要是按照上次的时间计算,估计也就三个多小时。得了,再不吹灯睡觉,一会儿真就有人来查房了。”

离开陷空岛。丁家兄弟本想再跟展昭说婚事的问题,结果没等白玉堂开口,四爷蒋平先以公事为由推了回去。
逃过一难,展昭拍着胸脯子呼了口气。心里边真是有些感谢蒋平。而且这个干巴巴的中年汉子别看模样不咋样,嘴皮子和心眼子倒利落精明得很。有时候总觉得他看着自己发笑,关键是笑得自己起鸡皮疙瘩。有几次跟白玉堂说起这件事,那家伙只会回答一句:“你管他!”
“化干戈为玉帛”这个理由很充分,白玉堂以跟展昭化解心结为由,冠冕堂皇地跟“南侠”住在了一个房间。
躺在床上侧身看向对面床,白玉堂问:“猫儿,你想好怎么开口没有?”
“你能不能别老这么叫我?直接问呗。正好把三宝送回去,也有个由头。我相信公孙先生要是知道不会不说。”下意识地看向白玉堂床里放着的那个装有三宝的包袱,如此回答。
“一个称呼,你老跟我较什么劲啊。你有没有发觉,上次给公孙电话的时候,他说的那几个游仙枕的功能都不一样。听起来像是系列产品似的。我琢磨着,皇宫里的藏书楼里能不能有多一点的资料?”
展昭皱眉:“你的意思是如果公孙先生和包大人不知道游仙枕的来历,没办法提供线索。你就闯皇宫?!”他可不认为白玉堂这是在说瞎话。所以对于这个念头,他要极力将其扼杀在摇篮当中!
“是啊。你放心,凭白爷的功夫,保证不会发生危险。”
“还是按照之前说的,如果在开封府没有线索,就赶紧回去!你别在这儿给旁人捣乱!”

几乎每一天讨论的结果都是以展昭的谨慎为结尾。白玉堂似乎也以每天给展昭一点儿精神刺激为准则,不遗余力地冒出新的念头来“吓一吓人”。
展昭也在白天一边赶路一边跟另外三鼠畅谈大宋风光,江湖轶事;晚上同白玉堂探讨二十一世纪科学与不可思议特殊事件的强烈矛盾中回到了开封府。
对于这个地方,展昭并不熟悉。别说是将近一千年前的北宋,就算是回到现代,他也没有来过开封这个地方。上一次巡街,也只是走了一半而已,所以对他来说,眼前的景物依然是新鲜的。
开封府。在这个世界里展昭最熟悉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在这里生活过两天,所有的人都认识的关系,打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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