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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剑断情丝-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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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绛珠道:“我知道我一定是对的,你绝不是那样的人,绝不是。”



袁中笙突然握住了费绛珠的手,面上的神情,感激零涕,道:“绛珠,天地虽大,但是真正知我的,却只有你一个人!”



费绛珠泪水落得更急,语音更是凄哽,道:“中笙,我什么事都不信,但是有一件事,我却不能不信,而且是我所不能原谅你的。”



袁中笙忙道:“绛珠,你若是也不原谅我时,那我实在无意人世了,你说,是什么事?”



费绛珠道:“你为什么娶文丽为妻?”



袁中笙一听得费绛珠千不问,万不问,偏偏问了这句自己最难解释的事,不由得陡地向后退出了一步,呆了半响,才道:“说来话可长了。”



费绛珠道:“不怕,哪怕你要讲上一年半载,我也耐心听你的,你只要对我讲真话就是了。”



袁中笙忙道:“我当然对你讲真话。”



费绦珠四面一看,道:“这不是讲话之所,我们且去找一处幽静的所在,你说如何?”



袁中笙道:“你说得是。”



两人一齐向前,走出了二三十丈,找到了一个山洞,黑窟窿洞地,两人也不掌火把,便走了进去,走进了四五丈,才停了下来。



费绛珠道:“好,你可以说了。”



袁中笙叹了一口气,自从和费绛珠分手以来,他的经历,千头万绪,正不知要他从何讲起,他想了片刻,才咬牙切齿地道:“虽然怪我自己太以愚蠢,太容易受人拨弄,但是事情却是坏在霍贝这……贼子的身上。”



袁中笙秉性忠厚,绝不擅骂人,他将霍贝是恨之切骨,但也只不过骂他一声“贼子”而已。



费绛珠道:“霍贝这人,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袁中笙又呆了半响,才将自己当日,进了山洞,找不到费绛珠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依次地向费绛珠讲了出来。



他的遭遇,何等惨痛。当他讲到伤心愤懑之际,连声音也变尖利无比,他不停地讲着,也不知已过了多少时间。



他只觉得,山洞中,在不知不觉间,已是漆黑一团,而是有些灰蒙蒙的光线了。他又觉得,在不知不觉间,费绛珠靠得他来越近,已经倚在他的身上了。



等到袁中笙讲到自己不愿做什么异派邪教的盟主,而逃了出之际,费绛珠才插了一句口,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袁中笙住了口,不再讲下去,道:“绛珠,你可原谅我了么。”



费绛珠并不出声,呆了半晌,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袁中笙吁了一口气,道:“那我就别无憾事了。”



费绛珠道:“中笙,如果我叫你抛弃文丽,远走高飞,你舍得她么?”



袁中笙忙道:“我见了她,就如同见到蛇蝎一样,有什么舍不得,我如今不正是一个人在远走高飞么?”



费绛珠俏脸一红,道:“不,是两个人。”



袁中笙听了,不禁一怔。



但是他立即会过意来,道:“绛珠,你……”



费绛珠低声道:“我是一直愿意和你在一起的,你难道不知么?为什么你听了之后,还像是出乎意料之外一样?”



袁中笙道:“我不是出乎意料之外,而是我已不敢想这件事,你忽然提了出来,我实在是高兴得过份了,绛珠,天地虽大,我觉得只有你我两人。”



费绛珠靠着袁中笙,道:“你说得真好。”



两人都不再出声,只是静静地依靠坐在地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快乐。



过了片刻,费绛珠突然“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袁中笙道:“你笑什么?”



费绛珠道:“你可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是在黄山脚下,你隔着竹篱,目不转睛地望我?”



袁中笙道:“我自然记得,唉!”



费绛珠问道:“你又叹什么气?”



袁中笙道:“你若是我,也会叹气的。你想想,我师傅将我和文丽两人,抚养成人,但结果却落得这样收场,怎不令人扼腕?”



费绛珠忙道:“中笙,这些事.我们不必再去理他了,你刚才说得好,天地虽大,但只有你我两人,除了你我两人之外,别的事管他作甚?”



袁中笙点头道:“对了,我不再去多想这些令人难过的事了。”



费绛珠笑道:“我们快离开这里吧,管他异派结盟,正派联手!”



两人一齐站了起来。



两人刚一站起,便听得山洞之外,传来一声怪喝,道:“就是这里了,一定是这里,快守住了洞口,别让他们冲出来!”



随着那人的讲话之声,一阵金铁交鸣声过处,两人虽看不到洞口的情形.但可想而知一定是不知有多少人掣了兵刃在手,封住了洞口。



费绛珠和袁中笙两人,呆了一呆。



袁中笙惊道:“他……们怎会找了来的。”



费绛珠则叹了一口气,道:“天地之间,终究不只我们两个人。”



袁中笙道:“我们闯出去?”



费绛珠却一拉袁中笙的手,道:“不,我们不想和人动手,且走进去看看这山洞是不是另外还有路可以通到外面去。”



两人并肩向前奔去,奔出了五六丈,已转了两个弯,眼看前面越来越窄,连一个人侧身也难通过,已不是山洞;而只是石缝了。



两人都知道前面已没有出路,便停了下来。费绛珠侧头想了一想,道:“我们只好闯出去了。”



袁中笙道:“我有十分精妙的人皮面具,我们不妨戴上,也可以掩一时耳目。”



费绛珠道:“人皮面具也是不管用的,但总聊胜于无。”两人取人皮面具戴上,黑暗之中,也看不清对方所戴的是什么模样的面具。



费绛珠道:“你切切记得,在向外闯去之际,我们两人,绝不可分离。”



袁中笙知道自己的太阴真气虽然了得,但是费绛珠的武功,却还在自己之上,她特地这样说法,当然是照顾自己的一番好意。



他想及外面高手云集,自己两个人要向外闯去,吉凶实是难料,不禁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你——”



他只讲了三个字,费绛珠已经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了,连忙道:“你快别说下去了,再说,我就不依你了。”



袁中笙住口不说。就在这时,他们已觉得阵阵浓烟,已袭进山洞来。



费绛珠忙道:“他们用烟来攻了,那正好。”



袁中笙不明其理,道:“他们用浓烟攻进洞来,我们连转圈的余地也没有,如何更好?”



费绛珠道:“自然更好,你想想,在山洞中也有浓烟了,洞根一定是浓烟弥漫,我们闯出去,岂不是要容易许多?”



费绛珠话一说完,便拉了袁中笙的手,向前疾掠而出,越向前去,烟越是浓,两人尽皆闭住了七窍,内息运转,与浓烟相抗。



等到转过了最后一个弯,在浓烟之中,已经可以看到火舌乱飞了。



费绛珠身形略凝,低声道:“我和你一起发掌。”



袁中笙双掌扬了起来,和费绛珠一齐,四只手掌,一齐向前疾推而出!



袁中笙所练的“太阴真力”,乃是至阴至柔的功夫!而费绝珠在“玄门要诀” 中学来的,却是玄门正宗,至阳至刚的功夫。



这时候,两人一齐倾力发掌,四股掌风,向前呼啸涌了出去。



在掌力到了山洞口的时候,由于洞口窄,四股掌力撞在一齐,阴阳互生,刚柔互济,立时汇成了一股大到了难以匹敌的力量。



众人这时,正在洞口架起了火堆,各以掌力,将浓烟催入洞口,陡然之间,一股如此强大的大力,自山洞中撞了出来,“轰”地一声,火堆首先被那股大力撞散,带着火的树枝,四下飞窜!



紧接着,大蓬浓烟,夹着排山倒海之势,向前翻翻滚滚,疾涌而出,势子之猛,无比伦比!



他们两人,就在浓烟向外疾涌而出之际,足尖点动,向外掠了出去。



其时,在山洞外之人,全是一流高手,但是变故陡生,刹时之间,发掌的发掌,凝气的凝气,大都是身形闪动,四下乱窜。



而自山洞之中,被袁中笙和费绛珠两人的大力所反激出来的浓烟,又正在翻翻滚滚,向外涌出,刹时之间,谁也看不到谁,袁中笙和费绛珠两人掠出了山洞,也无人注意他们。



两人一出山洞,在浓烟之中,略站了一站,便手拉着手,向前飞掠而出,由于他们带着面具,众人又在慌乱之中,竟给他们两人,轻而易举,便逃出了里许。



两人奔出了里许,才停了下来,身后呼喝喧哗之声,仍是十分清晰地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费绛珠道:“我们逃出来了。”



袁中笙忙道:“咱们快走吧,什么也别理会了。”



费降珠向后看了一眼,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是口唇动了一动,却又未曾讲出话来。



袁中笙看到费绛珠这种欲言又止的情形,心中大奇,道:“绛珠,你想说什么?”



费绛珠叹了一口气,道:“我是想说,我们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方始再能回到中原来,我自然……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我……爷爷了。”



她讲到后来,眼圈儿发红,声音哽咽,显见她心中,十分伤心。



袁中笙呆了半晌。道;“费七前辈一定在近处,我们何不找到了他,一齐远走?”



费绛珠道:“我刚才也正想这么说,但是却又怕如此一来,节外生枝,连我们两人,也走不脱了。”



袁中笙道:“就算我们两人走不脱,也值得一试,要不然,留他老人家一个人在中原,晚景何等凄凉,我们怎能安心?”



费绛珠的眼中,不由自主,流下了流来,道:“你说得是,我们再回头去。”两人又向前掠去,他们才掠出了五六丈,便听得人声鼎沸,向前涌了过来,有人大声叫道:“刚才似乎有两条人影掠出了出去,那一定便是这一双狗男女了!”



费绛珠和袁中笙两人,心中又惊又恐,他们身子一闪,到了一株大树之旁,不约而同,伸手向树上,指了一指,足尖点处,身形已疾拔而上!



他们才一窜到了树上,便看到峨嵋怪侠车轩一马当先,掠了过来,后面跟着许多高手。



也就在此际,忽然斜刺里又有一个人窜了过来,来势快绝,一闪之间。便到了众人之前站定,不是别人,却正是费七先生!



袁中笙和费绛珠两人,在树上一见费七先生现身,不禁猛地一怔。



费绛珠急形于色,似乎就想跳了下去,但袁中笙却一伸手将她拦住,向她作了一个手势,令她不可卤莽从事。



费七先生一到了众人之前,便厉声喝道:“我孙女儿呢?”



人丛中有人一声怪叫,道:“亏你还问得出?你们祖孙二人,原来全是袁中笙的同党,串通了来假作好人,吃我一棍再说!”



一条大汉,手执铜棍,疾跃了出来,兜头兜脑向费七先生便砸。



费七先生一声冷笑,衣袖一扬,已经将铜棍卷住,喝道:“滚开去!”



他这三个字,舌绽春雷,那持铜棍的大汉首当其冲,身不由主,向后疾退了出去,手中的铜棍,也不要了。费七先生绰棍在手,仰天大笑,道:“费某人一生,绝不自命正人君子,可也不是随便与人同流合污之人,各位可得弄清楚了。”



范玉云尖声道:“你说得好听,为何我们派人跟踪费绛珠,却发现她与人幽会?”



费七先生道:“那又何以见得其人是袁中笙?”



人丛中有人叫道:“你孙女和袁中笙勾搭,臭闻远扬,谁不——”



那人下面“知道”两字,尚未出口,费七先生一声大叫,手中的铜棍,循声抛出。这一抛,他运足了真力,铜棍闪闪生光,挟着排山倒海也似的劲风,向前飞去,简直如同一条出洞怪龙一样!



那发话的人,一见这等情形,大惊后退,只听得“铮”地一声响,那根钢棍落地,恰好撞在一块大石之上,将那块大石,撞得陷进了泥地之中,而那根铜棍,则反溅了起来。



只见一条人影,飞掠而上,在半空之中,一伸手,将那根钢棍接住,又轻轻巧巧,落了下来,不是别人,正是青城掌门天一叟!



天一叟冷冷一笑,道:“费七,你年纪虽老,武功却只有更纯,佩服佩服,但是你想和这么多高手作对,却又未免愚不可及。”



费七先生一声长笑,道:“我只有老命一条,豁了出去,还怕什么?”



天一叟面色一变,道:“如此说来,你是存心与咱们为难的。了?”



费七先生豪笑之声不绝,道:“费某人正有此意。”



要知道费七先生的性子,偏激之极,当年他就是给人以言语所激,是以才身入旁门的,这时年纪虽老,脾性却是不减,见到众人对他,大有气势汹汹之意,他便索性豁了出去!



天一叟一声怪叫,道:“好,那咱们就先对付了你,再去对.付袁中笙!”



他一面说,一面双掌“呼”地一声,向前疾推而出,掌声呼啸,势子极其劲疾,费七先生身形微矮,双掌也向前推来。



这两人,全是方今武林之中,一等一的高手,眼看两人四掌,将要相交,忽然听得一声娇叱,响自半空,一条人影,挟着一股浑厚之极的大力,自半空之中,直撞将下来!



那股力道来得极大,而且恰好落在费七先生和天一叟两人的掌力之问。



天一叟和费七先生两人,都觉出一股大力,猝然涌到,竟各自身不由主,幌了一幌,向后退出了一步!



两人心中尽皆骇然,连忙定睛看时,只见在两人之间站定。的,竟正是费绛珠!



费七先生一见是费绛珠,心中大喜,道:“绛珠,你去了何处?”



费绛珠道:“我遇见了袁中笙!”



费绛珠这一句话一出口,人丛之中,立时哗然!有的叫道:“这小贱人果然和袁中笙有勾搭。”有的则叫道:“费七老贼,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有的所说的话,更是不堪入耳。



费绛珠一声冷笑,说道:“各位还都自命是替天行道的仁人侠士,如今听听,那是什么污言秽语?”



费绛珠这样一说,一大半人都自觉惭愧,但也有人不服,范玉云便一声冷笑,道:“我们对人说人话,难道遇到了畜牲,也说人话么?”



费绛珠不去睬她,只是冷冷地道:“我遇到了袁中笙之后的情形,你们可要听?若是有人乱骂,我可就不说了。”



费绛珠这样一说,众人倒静了下来。



因为这次众人来到崆峒山,就是为了要对付袁中笙而来的,而鉴于上次高黎贡山的惨败,这次虽无寿菊香,却有崆峒十七峰的妖人为助,声势一样十分大,对于袁中笙,自然是多知一分好一分。



所以,连范玉云也铁着脸,暂不出声。



只有苍云老人道:“费姑娘,你见到了袁中笙之后,情形如何,请详细告诉我们。”



费绛珠道:“原来他果如我所料,根本不想当什么盟主,早已逃出来了。”



人丛中嗤笑讥讽之声,又自大作。



苍云老人双臂一张,吵声才静了下去。苍云老人道:“那么,袁中笙以前所犯的恶行,如此彰昭,他难道以为可以一走了之了么?”



费绛珠叹了一口气,道:“各位都错了,袁中笙绝不是作恶之人,他为人太老实了,所以一直身不由主地受人拨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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