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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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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新郎、追伴娘之类的事发生,新郎新娘向各位宾客敬酒,感谢他们的光临,然后就退场,入洞房啦。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实是人生第一喜事!两人共经患难,情同意合,同床共枕多时却持之以礼,这时更显珍贵,仆人退走,关上房门,两颗年轻的心便呯呯狂跳起来。

邱灵柔含情脉脉,柔情似水,“相公,想不到会有今日,我不是在做梦吧?”

“好柔儿,当然不是做梦,今天我们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偷听了,来,我为你宽衣吧。”

想起以前的事,邱灵柔脸上更红,“怎能让相公为我宽衣?待候相公乃是我的本份,还是我来为相公宽衣吧。”

周全一挥袖灭了烛,将她搂进怀里,寻上香唇,狠狠一记长吻,许久才放开。“今天你是新娘,你是就太上皇,应该我来奉候你,能为你脱衣是我的荣幸。。。。。。”说着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

邱灵柔可没听过这种大逆不道的比喻,陶醉在幸福之中,纤纤玉指也开始帮他解衣。“能嫁给相公才是我的十世修来的福气呢。。。。。。”

话没说完,衣服已被剥开,周全的手攀上了她的软玉高峰,揉柔摸捏,异样的电流电麻了她全身,已经说不下去了。

两人很快除去所有衣服,相佣入帐,亲亲搂搂,缠绵一团,黑暗中也不知具体做了什么,良久,邱灵柔喘着气说:“你,你别这样。啊,你不要乱动,我好痒。。。。。。”

周全说:“不动怎么行。。。。。。我找不到地方,你帮我引导一下。”

“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你慢一点啊,我怕痛。”

两人都愣了一下,这不是他们当初在五斗米教内演戏时的台词么?几乎一成不变的照搬了!

不过接着邱灵柔就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呼痛声,又过了好一会儿,周全才说:“你这地方妙极了,又柔软又温暖,我真是白活了这二十多年,今日才知道女人身上的妙处。。。。。。”

又是当日的话,邱灵柔迎上了他的嘴,并且紧紧抱住他,不让他分心说话了。接下去,屋内尽是洞房内应该有的声音。

*****

谢府内高度警戒,但并没有人来寻仇或捣乱,也许那天的刺客,还在为自己的重要器官担忧。

而在此同时,谢府内的某一处香闺内,却有一容貌与气质俱佳的少女,望着一张字画心烦意乱,没有去参加婚礼喜庆。“为什么我见到他就想说打压他的话呢。。。。。。可是他却浑不把我放在眼里。。。。。。”

那张未裱的白纸上写的是:今日临谢家见吾婿展示剑法凌空书画如舞如痴不拘一格鬼神难测得此佳婿吾心甚慰

赫然便是周全摹仿王羲之写的那一张,只是不知为何落到了她手上。

第十章 北方高僧

新婚第二天,周全才知道自己一夜暴富,便是在这藏龙卧虎的山阴县,也算是一个富翁了。

王羲之陪嫁了不少贵重物品,珠玉玛瑙、金银饰物装了三个箱子,上等布料、文房四宝也装了好几箱,到底值多少钱周全也说不清;这个还不是最贵重的,最值钱的是还送了一张房契和数张地契。

房契是城东一栋前后三进的大宅院,大门临街,后面园林,建筑精美,宽敞豪华,不要说住小两口,就是住三四十人都不成问题。

地契是城外东边不远的肥沃良田和山地果林,加起来有上百亩,都已经有佃户租种,每年等着收租钱就行。单是这些田产,就可以让周全和子孙无后顾之忧了。

周全感激之余,心里也不禁苦笑,想不到到了古代,成了王羲之的干女婿,一夜之间老婆有了,房子有了,田产也有了,再过不久,只怕连儿子也有了。一切来得真是突然啊,难不成真要在古代生根发芽?——现在就是想打退堂鼓已经不行了。

王羲之待他还真是不错,象这样的老婆如果多娶几个,人生哪里还需要奋斗啊!周全还没意识到的是,他在上层社会中的名声,这个无形资产,其实已经比他得到的实物财产更多。

除了岳父大人陪嫁的财产,还有昨天数百宾客送的礼物,大多是名人字画、古董玉器、配饰、香料或把玩之物,足足堆满了两个房间。能进谢府参加婚宴的人,身份都不简单,送的东西无一不精美。其中谢安送的一把古铜剑,支道林送的一尊沉香弥勒佛,谢万送的一只羊脂玉如意更是价值非凡之物。

有了自己的家,自然不能再借住谢府,于是婚后整理财物、搬家、招聘仆人、视察田园,忙得不亦乐乎。若是叫周全独自来做这些,还真不懂何处下手,幸运的是他娶的是一个精明能干的老婆,处理这些小事只是家常便饭,很快就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邱灵柔只买了五个可靠的仆人,二女三男,用以看管门户,维持内外,他们就两口子,也没必要太多人,勤俭持家嘛。周全一直担心闽南治五斗米教的人会来找麻烦,闭门谢客,严加防备,但一直没有再出现危险,就好象洪涛和阴宁九等人把他忘记了。周全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主要是有王羲之和谢安在罩着他,所以才这么平静,若是单身离开山阴,恐怕立即就有人找他麻烦了。

事情安定之后,周全继续研究神符剑法,但在城里不敢乱测试,只能找些时间与谢安住到林泉别院,把已经能够控制的六七招加以淬练,使符法产生的异变与武技格斗融合为一;另外也尝试创出更多新的剑招。

谢安送的那把青铜剑,大约是春秋时期的宝剑,锻造精良,修饰华美,二尺六寸长的剑身布满棱形暗纹,青光隐隐,锋利异常,拔剑出鞘便有悠长吟啸之声,远胜一般青铜剑。虽不是绝世名剑,却也是古代某个王侯贵族的器物,便是在此时已价值非凡。

支道林那天曾建议周全换一把剑试试,因此周全便拿这把青铜剑来测试,发觉使用这把剑时,所有以金属性内力激发的符法剑招,威力比竹剑更大;但使用木属性才能激发的剑招时,威力却减弱了,显然是因为它本身属金,增加了金属性内力,但却消弱了木属性内力。一得一失,对于他的神符剑法来说,这把剑与竹剑的效果是相等的。这把剑的收藏价值远大于实用价值,损坏了可惜,并且不方便带着,后来周全还是都带着竹剑。

邱灵柔也会一些简单的拳脚剑术,不过只是花拳绣腿,不要指望她能够与敌人格斗,学符法虽然有点天赋,但她却不想学,有个符法神奇无比的天降神人老公,谁还愿花脑筋去学?她只是当着好玩学几道罢了。好在低级的符法画好以后,大部份人都能使用,所以日常用的符法,周全画了不少给她,有时有人上门来求治,周全不在时也能帮人家治一下,不久后,连她也颇有名气,外界甚传她符法神奇无比。

王凝之和王徵之、王献之三兄弟还是时常会来拜访,在周全的指点下,王凝之符术大有进步,一般般的符法都能凑效了,但中极的符法和攻击类符法,他却没办法学会。偏偏他又很热心,爱钻研,周全只好也教了一些给他,反正教一道符法给他,就够他琢磨好几天,不会再来纠缠了。王徵之和王献之来讨的是书法,实在没办法,周全只好写了几个似是而非的“柳体”给他们,后来出现的次数才少了。

平静的日子过得过,转眼就过了两三个月,到了年底。没有受到温室效应影响的时代,冬天特别冷,阴雨天气常下雪,晴朗天气夜里也会结冰,人人都穿上了冬装。

周全虽然不住在谢府了,却时常在谢府做客,谢安有许多问题想问他,请他“推算”一些未来的事,以便于为将来维持东晋的天下做准备。谢玄也是周全的粉丝之一,他很想学周全的神符剑法,可惜的是他没有符法基础,决对没办法学这个,周全只好把自己原本设想的、以速度和力量见长,以最快速杀人为最终目的剑法理论转让给他,让他自己去摸索学习,也指点一些技法要诀。谢玄年纪虽小,却从谢府食客中学了不少种剑术,对周全的理论竟然颇能领悟,心目中已经把周全当成师父了。

这一天,天空下着阴雨,周全夫妇两在谢府做客,邱灵柔找女眷聊天去了,周全与谢安正在聊天,谢海突然进来。“少爷,门外有个和尚非要见你,门人来禀报我,我去见过了。这和尚看起来仪表不俗,不似蒙混的人,说是从北方过来的,有非常重大的事,还请你定夺。”

“北方来的和尚?”谢安摁了一下鼻子,想了想,“你带他到客厅,我即刻就到。”

谢海匆匆出去,谢安说:“我暂退一时,元归自个看看书吧。”

周全道:“我闲着也没什么事,就与你一起去见见他吧。”

两人关系非比寻常,谢安一向都不回避他,便点了点头,两人向会客厅走去。走进客厅,那和尚已经到了,背对着门口站在那儿,手上拿着一个滴水的大竹笠,这么冷的天,还穿着一件单薄的僧衣。

听到脚步声,和尚转过身来,大约三十岁左右,长得高眉瘦脸,鼻大唇阔,略带一股孤苦之色,但却有一种高僧才具备的气质,难怪谢海见了他会觉得不俗。

那和尚扫了两人一眼,眼光停在谢安身上:“阿弥陀佛,这位想必就是名动天下的谢安石了,冒昧打扰,小僧失礼了。”

“大师不必客气,不知大师法号如何称呼,禅定何处?”

“小僧释道进,从邺城附近而来。”

“哦,不知大师与道安大师如何称乎。”

道进又施了一礼:“道安是我师兄,这次正是奉他佛旨南下。”

谢安道:“原来是佛图澄大法师的高足,失敬失敬。我虽僻居东南,却是早闻道安及诸位大师高名,今日才得相见,当真是相见恨晚了。快请坐。”

道进却不坐下,“小僧今日冒昧上门,是听说谢施主与道林大师是至交,想必知道他在何处。”

谢安不知他来意如何,也许是来寻仇挑战,也许是为争名好胜,况且从地域上来说,他是从敌国来的和尚,所以也不直接说。“道林大师确实与我交厚,只是他乃是浮云野鹤,并不住在我府中。”

“这,这,谢施主知道他住在何处么?”

“不知大师找他有何事?”

道进脸上愁苦之色更浓,“实不相瞒,我这次南下,有十分紧急之事要找道林大师,事关佛门兴衰,也关系到道林大师安危。我四处打听,得知道林大师与施主乃是至交,所以找上门来,施主若是知道,还望告之他的去处。”

听说关系到支道林的安危,周全和谢安都严肃起来。谢安紧盯着他:“大师能说一下是什么事么?”

道进看了周全一眼,“请问这位贵人是?”

“他是我最亲信之人,有话但说无妨。”

道进欲言又止,踌躇半响摇了摇头,“此事关系重大,只能对道林大师当面说。”

“既然如此,还请大师在鄙处住下,明日再进山去,只是我也不知他是否在家。”

道进面有难色,想了想又说:“小僧有一不情之请,能否请谢施主立即带我去见他,没见到他,小僧寑食难安。”

这时天已近晚,又下着小雨,就是走得再快,进山天也黑了,若不是十万火急,道进应该不会这样要求。谢安也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既然关系到支道林的安危,也就同意了。

本来这事与周全无关,但他过了三个月的平静日子,静极思动。这个和尚大老远赶来,连夜要见支道林,话又说得很严重,他也被挑起了好奇心。况且支道林对他有救命之恩,与他也很谈得来,如果支道林有困难,他也该去瞧瞧。

释道进急得连屁股都不肯落坐,茶水都不喝一口,谢安只好立即动身。周全怕邱灵柔会担心,只说与谢安一同去朋友家坐坐,明天就回来,让她就呆在谢府过夜。有谢安陪着,邱灵柔也没在意,叫他自己注意身体就是了。

三人坐一辆马车出发,由谢海驾车,连夜往东山而去。路上谢安略向周全介绍,周全才知道这个释道进和他师兄释道安大有来头。

当时佛教极为兴盛,高僧辈出,但不论南北汉人胡人都尊为一代高僧、一代宗师的只有一个,那就道安和道进的师父佛图澄。

佛图澄本姓帛,西域龟兹人。九岁于乌苌国出家,两度到罽宾学法。能诵经数十万言,善解文义。与诸学士论辩疑滞,无能屈者。持戒精严,非戒不履,酒不逾齿,过午不食,对于古来所传戒律多所考校。

310年,佛图澄本想到洛阳建立寺院,第二年却因刘曜攻陷洛阳,他只好离开,后来由后赵的大将郭黑略引见石勒。佛图澄以神变称著当代,以佛法神通展示种种不可思议之神迹降服了石勒,石勒对他极是尊敬,军、政大事必向他咨询而后行,并尊称他为“大和尚”。澄常用佛教义理劝导石氏施行“德化”,不为暴虐、不害无辜,并竭力向民间传播佛教。石勒死后,石虎即位,对他更加敬奉。石虎是一个有名的暴君,残暴好杀,若不是佛图澄用佛法劝善他、感化他,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要增加多少倍。这一代高僧从石虎屠刀下救出来的人,多到要以十万计,而受他和他弟子佛法影响的人,则应该以百万计。

在那一段战火纷飞、朝不保夕的岁月里,是这位高僧给了无数人心灵上的慰藉和寄托。如果他生活在现代,“诺贝尔和平奖”非他莫属!

348年,一代高僧圆寂,享年117岁。他圆寂后不久,后赵政权就崩溃了。

佛图澄著名的弟子有法首、法祚、法常、法佐、僧慧、道进、道安、僧朗、竺法汰、竺法和、竺法尼等,得他衣钵亲传的弟子是释道安,这时已经有很大的名声。周全不知佛教界的事,所以不知道,释道安后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名声和成就远胜他师父,乃是般若性空学说的创始人、中国佛教的奠基人之一,颁他一个“诺贝尔终身成就奖”一点都不为过。若说东晋第一政客,当数谢安无疑,若要说东晋第一名僧,那就非道安莫属了,连净土宗的始祖慧远都是出自他门下。(后代见面就念阿弥陀佛的就是净土宗的和尚了)

谢安虽然大力称赞释道安,无奈周全对佛门名人完全无知,也没怎么把道安放在心上,倒是对佛图澄调教暴君,救人无数,不论胡人汉人一同感化的行为大为赞叹,连带对道进也尊敬了许多。但谢安在向周全介绍佛图澄时,道进只是闭目合什,一句话都没说,不知是生情就这么孤僻,还是觉得不方便参与评价自己的师父。

车到山下,天已全黑,好在谢海早已备了风灯,四人打着两盏灯,冒着冷风冻雨进山去。

这么冷的天气,道进只穿着一件单层的僧衣,也没觉得冷的样子,看起来也有些本事,可是令他如此焦急的,又是什么天大的事呢?

第十一章 惊天隐秘

夜色深沉,山路泥泞难走,原本不需一个小时就可以到达林泉别院,结果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到,并且衣服全被雨水和露水打湿了。众人在林泉别院换了一套衣服,稍作体整,这才沿着山坡小路往上走。

周全说:“不知道林大师有没有在,要是出去云游未归,我们就白跑了。”

道进很肯定地说:“他在!”

周全心中暗道:你别得意,要是不在,看你有多失望。

往山坡上两三里路的古木林中,便有一个很小的庙宇,支道林和两个小沙弥就住在这儿。由于地处偏辟,小庙隐在树林里,这儿又是谢家的产业,外人不会乱闯进来,知道这个小庙的人极少。

不一会来到小庙前,还没上前去敲门,大门却突然开了,一道橘黄色的灯光映出,灯光中有一人出现,背光映着庙里的灯火,在这夜色中看来,恍如佛陀带着佛光降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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