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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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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而应该称为道法才对。

低级符法与高级符法最大的差别在于:低级和中级的符法是以道符为主体(载体),配合简单的咒语、诀法和真气运行来发动;高级别的符法中有很多是以真气在体内运行为主,道符和咒语反变成是辅助部份,诀法则是没什么大变化。也就是说,后期主要是看个人修为了。

其实高级的法术,本就是咒语、符法、功法、诀法的统一体,早在几千年前道门崛起时,古老的符法与巫法就被道门仙人合而为一,成为道法体系。只是几千年传承之后,有的侧重符法,有的侧重咒语,有的侧重功法,才又生出许多派别来。

周全之前学到的,最多也就是一些中级别符法,已经感觉到咒语和真气运行有变多变复杂的趋势。而高级别的符术仓梧说他修为不够,根本不让他看,所以直到这时才知道高深的符法,其实与法术不分家了,只是道门中的不同派系而己。但若能破开天道门中的八个符印,再往上追溯到上古时期的影子,应该还有明显的巫法、符法、道法分别。分分合合,这也算是一种轮回吧。

不管接下来能不能找到北斗七星接命大法,先把转寿移命大法的功法学会了再说,多一种绝学在身总是好的。他花了三四个小时记熟了所有符箓、口诀和仪式过程,但这个功法有危险性,并要拿一个年轻人替死,他现也没办法测试自己到底真正掌握了没有。

看看天色已黑,估计文风也到了长安了,周全画了几张隐形符备用,收拾一番,使一道缩地成寸符,不消几分钟就到了长安南门外,在预定的地方找到了文风。

长安自西晋手上失陷后,数易其主,至今已有四五十年。如今坐在皇宫龙椅上的人是氐族皇帝符健。至于蜀国夺来的这一批宝藏是本来就藏在皇宫中,还是西晋被灭前几年(311…316年)才移进了皇宫,那时的皇宫与现在的皇宫是不是一样,文风和周全都不清楚,心里并无把握。

两人对着地图研究了一翻之后,周全对自己和文风施放了隐身符,完全消失在夜色中,直奔城内找皇宫而去了。

其实古代建城是非常严肃、非常重大的事情,风水格局、水陆交通、国计民生、军事调配等等都得考虑,象长安这样一个千年古城,帝王之都,整个城池的格局更是不能随便变更和移动的;作为皇宫的讲究之多不下于都城,所以皇宫的位置也是不能随便换的,不管皇宫落到谁的手里,只是修一修补一补,或拆了某一栋重建,整体的格局和地基基本上不会动。

司马昭把宝藏藏在宫内,可能以为没有人以扳倒他们家的天下,这是最安全的所在;也可能是为了他们的子孙容易取用,这是当皇帝的人与江湖中人不同的藏宝概念。

把宝藏藏在皇宫中,其实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第一,在皇宫内大兴土木时,趁机多建几间密室和通道并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并且绝对不会有机会泄露出去;第二,皇宫内除了皇帝一家子,外人不能随意出入,皇帝一家子又怎会想到自己脚下埋着宝藏,皇后和宫女不会拿着锄头乱挖吧?第三,象董卓那样的人毕竟是少数,不管是谁得到了皇宫,都舍不得全部拆了,只会好好保存起来,等于间接保护了宝藏,民间的寻宝队想都不别想靠近!

所以虽然过几十年,大部份地方都能与地图能对上,两人身手高绝,又有了隐身符的效果,禁卫之类就是从旁边走过也发现不了两人,不一时就到了皇宫中间地带,一路上并没有见到什么厉害的高手。

地图上的红点在一座大殿内,这栋大殿外的护卫却特别多,并且有不少武功不错的高手潜伏在暗处,难道这儿正好是皇帝休息的地方?周全和文风提高了警惕,尽量收摄精气外泄,调节气息,借着隐身符的效果到了大殿顶上,凝神细听下面动静。

两人功力深厚,都已到了闻声辩物的程度,凝神细听之下,几十米内就是站着不动的人都能听得出来。下面有不少房间,有的人在轻声走动,有的人低声说话,都是女子或类似女子声音,估计都宫女太监之类,其中有十几个宫女站在外面守着的房间,里面传出较急促的喘息声、呻吟声,以及一些特殊的声音。

两人都是成年人,对这种声音一听就明白,都有些不好意思,互望了一眼,文风更是羞得满脸通红。皇宫内能做这种事的人只有皇帝,想必是皇帝在播“龙种”吧!偏偏藏宝图标记的地方就是那个房间,这下还真有点难办了。

两人正想溜开,下面的声音却停了,只听一个愤怒的男人声音响起:“哼。。。。。。哼哼,朕才三十多岁,怎会如此不济!不可能,不可能!”

“皇上不要心急,你只是操劳过度,有些累了,先睡一会就好。”

周全和文风一惊,这女子的声音怎么象是裁决六老中的苗女飞花?不仅是那带着怪怪腔调的汉语,便是音腔也象。

苻健的声音说:“怪哉;怪哉,半年前朕还猛似虎狼,一夜数战不怠,怎地最近心疲神泛,便是一战也不能持久,莫非朕身体不行了?”

“皇上多虑了,皇上正当英年,雄风万里,哪会有什么问题?只是每日朝政劳顿,身体有些虚了,不如让大臣们和太子分担一些,皇上好好享受帝王之福。”

“不可,我大秦立国未稳,四方未服,燕晋强敌伏待两侧,动则有亡国之祸,怎能将大事托付给他人。。。。。。罢了,朕困了,明日再说。”

下面两人又说了几句,苻建很快就睡着了,周全不由惊讶不已,这时代的少数民族君王都是靠打出来的王位,个个是铁打的英雄,怎会三十多岁就这么虚弱,一眨眼就睡着了?想必是中了什么人的暗算了。

要不要下去探看究竟?苻健是否遭人暗算与周全并无关系,可是下面的那位妃子如果是苗女飞花,那就有点关系了。飞花是氐族的人,那么茅君、昙云等人是否也在为胡人做事?他们是否会助胡人杀过来?

周全以眼看向文风,文风微微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飞花是什么身份,她也是接到以裁决六老名义发出的邀清函后,在成都与他们汇合的。

有一人跃上了屋顶,四周一看没人注意,便跃下屋脊投向暗中,避开明哨暗哨快速向前飞跃。周全与文风已经看清了她的脸,长得与苗女飞花极象,只是这时没有穿苗装,而是穿着汉人的宫装,但衣袖和裙摆要小得多,属于半胡半汉的装束。

飞花是苻健的妃子已经极为奇怪了,半夜里突然跑出来就更令人奇怪,周全和文风暂丢下找宝藏的事,跟着她向前东边潜去。

第十一章 淫乱禁宫

这时长安皇宫的格局远没有后代的紫禁城大,飞花对禁卫的分布和暗桩了如指掌,身手又非同一般,在皇宫内飞速前进,不一会就来到了东侧一栋大殿前,闪入殿后不见了

这栋殿堂内灯火璀灿,乐声激昂,人声宣哗,看起来里面玩得正欢,自进入皇宫以来就属这儿最热闹,就连苻建所在的中宫都静悄悄的,谁敢这么嚣张?

周全与文风落到一处屋檐上,再从边沿翻身进了隔层,从通气孔往下。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令周全目瞪口呆,文风更是面红耳赤,一扫立即闭眼转过身去。

大殿内两侧各有一队乐师,用的是羊皮鼓、板胡、铜管、芦笙、笛等,乐声激烈高亢,节奏明显;大殿中间是二十多对年轻男女在跳舞,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问题是这四十来个人身上连一寸布都没有,男的强壮,女的美艳,都抹了某种油脂,全身油滑呈亮,身体以各种姿势结合在一起,以乐声为节奏做着男女间的运动——真刀真枪的运动,而不是假动作。

只因淫声被乐声淹盖,两人没有细听,更没想到灯火通明鼓乐喧天的大殿内会出现这样一幕,直到探头往下看才发现不对劲。周全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却从未想过有人能将群P玩得这样光明正大,这样堂煌富丽,有声有色,大概也只有古罗马的皇宫中才有这样的场面吧?

文风微一瞥就转了回去,逃得远远的,周全实在是好奇谁敢在皇宫内玩出这么大规模的场面来,又往下面看了一眼。正席上摆着佳肴和许多大爵大盆,酒坛乱滚,一片狼籍,席后一人身高足有两米,粗黑强壮得象野熊,身上筋肉盘扎,疤痕无数,一只独眼带着兴奋和狂热,如同一只噬血的狂狼。他手中如同抓小鸡一般半提半按着一个身材娇小的汉人女子,向着她跨间作强猛的冲刺运动,简直就是猛虎在吃羊羔。

周全只不是注目一看,那独眼年轻人便感应到了异样,停止了动作,抬头向上看来,周全忙缩了回去,屏息不动。这时后面有个宫女走出来,在年轻人耳边说了几句,他哼了一声,随手将跨间的美女丢了出去,千娇百媚的玉人,他竟当作是木偶般乱丢,而那女子却不敢吭一声,慌忙起身跪伏在地。

这个人敢在东宫这样胡作非为,十有八九就是太子了。周全隐约记得苻健不到四十岁就死了,继承皇位的是他的儿子苻生,是历史上有名的暴君之一,杀人如麻,连石虎与他相比都只能算小儿科,难道就是眼前的人?想不到长如得此猛恶,并且还是独眼龙,看来胡人选皇帝的标准与汉人真是大不相同啊。

苻生一挥手,乐师和场中的裸舞交欢都停了下来,他披了一件披风便大步向后殿走去,全部人都拜伏在地,头也不敢抬一下。

周全回到屋顶,见文风站在远处的黑暗中不过来,便独自潜向后面去偷听苻生和飞花说话。飞花既是苗族中的巫女,又是苻健的妃子,已经够奇怪了,现在又跑来到找“儿子”,更是令人奇怪。

苻生进了寑室,把所有宫女都轰走,黑暗中飘出体态妖饶的飞花,他二话不说便撩起她的外衣。想不到她里面赤溜精光,什么衣服都没有,两人推倒在床便肉搏起来,一时淫声浪语不断。上午她在鹤鸣山以苗巫的领导者出现,长得虽然妖饶,却无半分轻浮媚态;刚才与苻健同床时,也仅是哼哼叽叽,这时却如吟似唱,心肝啊肉啊乱叫,放荡之极,前后判若两人。

一个如猛虎出山,一个似久旱逢甘露,杀得难解难分。周全觉得再听下去没意思,正要离开,却听苻生说:“他吃了这半个月的药,为何还没动静?”

“啊,啊。。。。。。已经见效了,他刚才不到半刻钟就没用了,弄得我好不难爱。。。。。。好徒儿,他要有你一半功力,我也不用背了他来助你了。”

“哼,我是天生异禀,谁个可比!你给我多下药,半年内叫他翘脚,等我当了皇帝,刀兵所指,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谁敢不服?嗯,夹紧了,吸。。。。。。天下一统,你就是国师。”

“嗯,嗯。。。。。。但他一个龙精虎猛的人,不拖上几年,别人会起疑的。啊呀。。。。。”

苻生大怒,狠狠捅了她几下,顶得她全身乱抖,“谁敢疑我,我就杀了他,本族之中还有谁是我敌手?便是天下人中,又有几人是我敌手?”

下面暂停了肉搏之声,飞花说:“不,不,你不可大意了,你那个堂弟永固,天生异相,勇力非凡,据说背上天生有字:‘草付臣又土王咸阳’,‘草付’是‘苻’;‘臣又土’是‘坚’,也就是说,他将来就要在咸阳称王,你必须趁早杀了他,若是被他父子知道我们的事,大臣和各族亲投向他们。。。。。。”

“我早晚杀了他,剥了他背上那块皮当灯笼!你今天的事办得怎样了?”

“唉,本来想趁机灭了他,也好给你减少一个敌人,不料他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强得多,并且又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高人,不但没能杀得了他,还被逼得交出了一条天蚕丝才脱身。真是气死我了,顾影斋的女娃竟然临阵叛变,出手助他;那三个老不死比狐狸还狡滑,宁可连自己成名兵器都交出来,受尽羞辱也不肯动手,没能害死他们,反而害死了与我最要好的蓝田。。。。。。不过这也未必不是好事,今后再也不会有人出来干涉以神术参战了,你终于可以使出神功了。趁着各国的修道之人还没有参战,我们先下手为强,灭了敌人大部份兵力,胜利便唾手可得。只是周全这人。。。。。。这人是个祸患。”

“哼,难道我也不是他对手?”

“好徒儿,你天生神勇,加上神术在战场上可横扫天下,但你修习神术的时间太短,遇上修道界的前辈高人还是差了几分,暂时还是以回避为上。。。。。。”

“你说我不是他对手!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吼!”

周全越听越奇怪,看起来裁决六老竟然是她唆使了才去的,并且她已经预料到有会有高人出来救场。如果能杀得了他是归好,杀不了他也可以趁机害死六老中的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苻生将来在战场上使用巫术不再受限制。

周全骂裁决六老为了胡人才杀他,只是为了破局信口胡扯,想不到竟一语成谶!其实就算他没在淮南破了禁例,过不了多久,苻生和飞花等人也会使用“大规模杀伤法术”对付普通军人,一旦他们先动手,不管他们能不能统一全国,死的人必定不计其数。

那么她与苻生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她叫苻生徒弟,可是两人却在做这种事,苻生也对她半点尊敬的味道都没有;她是苻健的妃子,少说也比苻生大了十几岁,按辈份来说,应该是苻生的母亲。天啊,竟然是母子、师徒两重乱伦,并且正在谋划杀夫弑父,人间竟然还有这种事恶心的事发生!

若早知道飞花是这样的人,在鹤鸣治就该杀了她。周全越想越怒,我不杀你们就好了,就凭你们还想杀我?杀了这一对畜生不如的狗男女,杀了这个无耻到了极点的女人!他一股怒气和杀意涌起,在下面的两人立即感应到了,几声衣物悉嗦声,符生下半身横系一条披风,如一发炮弹冲破隔层和屋顶,在离周全不远的地方冒了出来。

周全早已在等着他,一剑迎头向他刺去,剑芒如电,光耀刺眼,正是对准了他的独眼。苻生上冲之时已举刀护顶,剑芒迫眼之下也不惊慌,双手握住一把阔刀向上撩来。可是他怎料得到太乙精金剑的锐利,“额刺”一声,阔刀断为两截,但他这一挡力量大得惊人,也把周全宝剑格开了,逃过了一剑之危,并且大半个身体冲上了屋顶。

“垃圾,去死吧!”周全一脚紧跟着踹到,踢的是他的心脏部份,苻生就是再强壮十倍也经不起他这可断碑裂石的一脚。

苻生哪曾想屋顶上是这样的高手,挡过一剑已是不易,哪里还能避开这一脚?危急之中只是勉力扭动身体,微避开了心脏的位置。骨格断裂声与他的恕吼声中,他的庞大身躯向后跌飞,压塌了一大片屋顶。这一脚至少让他断了三根胁骨。

与此同时,飞花只空荡荡披着原先那件外衣,脸蒙一块黑纱从另一侧飘了上来。文风感应到周全的杀气,早已往这边过来,见飞花飘上屋顶,剑诀一指,黄茅剑带着一溜黄光向她当胸射去。她不耻飞花的为人,出手已毫不留情。

飞花凌空一个翻身,衣裙飞起,玉腿致致,虽然春光大泄,却巧妙地避过了这一剑,身在空中手一扬,一片暗影似细沙向前洒来,并且带着极细小的嗡嗡之声,越往前范围越大,有辅天盖地之势。

文风不知她发出的是毒砂还是毒虫,忙以两只大袖向前挥扫,她虽然没有练“拂云手”,但功力深功,衣袖宽大如巨扇,便是大面积箭矢射来都能扫开。不料那细小蛊虫竟然不怕她扫出的劲风,逆风依旧向她罩来,而且数量还在增多,面积也在扩大。

文风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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