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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艳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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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娇道:“你这是什麽意思?”



柳含笑道:“你看不出来吗?现在就连我也没有退路啦!”



原来柳含笑在从井口开始下降时就已顺便将绳索涂上了一层“磷粉”,她这一引燃,整条绳索都开始燃烧,不一会工夫,下半截就已烧断,跌落井底,上半截也已快速地烧到了井口。



董娘与守候在井口的紫鹤武士都大吃一惊!



第七章董芸娘



凌玉娇惊奇问道:“你这是干什麽?”



柳含笑道:“你没看到吗?我把这条唯一能通到外面的绳索烧掉啦!”



凌玉娇道:“为什麽?”



柳含笑道:“因为控鹤监的人,正在上面守著,等我将你二人捉上去。”



“那你为什麽还不动手?”



“动手?哈哈……”柳含笑摊开双手,表示最大的友善诚意:“我虽然号称“千里追魂”,只因追踪之术举世无双,若论起真力真枪的打架功夫,却不见得能赢得了你凌大小姐。”



“你倒也谦虚。”



“所以我烧掉这条绳索,表示我并不打算将你二人捉去献功。”



“那麽,你这样不辞辛劳追踪到此,所为何来?”



“只为了要跟你当面谈清一件事。”



“请说!”



“他……”柳含笑指指被她藏在身後的盖奇:“他到底是谁?”



“我相信令尊二疋告诉过你。”



“他是告诉过我,我要听你自己告诉我!”



“我给你的答案也是一样,他只是个可怜的乞丐!”



“可是控鹤监的人,为什麽坚称他是“钦犯杨欣”?”



“只因他们手上有一张榜文图像,那杨欣长得跟他实在很像。”



“只是长得像?他可不可能就真的是杨欣?”



“不可能!”



“为什麽?据说你也不了解他以往的身世。”



“对,我是不了解,但是我就是知道他一定不是杨欣。”



“为什麽?”柳含笑逼问她:“为什麽?”



凌玉娇在她的注视下,深深叹了口气:“因为他阴错阳差的闯进了我的生命,我跟他已经结为一体,今生今世,注定要跟他同生共死。”



“可是控鹤监的人,好像是非要得到他才肯罢休!”



“那他们也要有些手段才行。”



“不错,他们就真的用了最狠毒的一招。”



“哦?”



“他们故意滥捉无辜,凡是长得与他三分相似,无似老幼,一律逮捕……听说已经株连逾千啦!”



“你的意思是……”



“我没有任何意思,我只是告诉你外面发生的事情。”



“哼,你没有任何意思,意思却非常明显;如果牺牲小我,交出一个盖奇,就河以救回那一千多个“无辜”,对不对?”



柳含笑无语,只是等她自己说下去。



凌玉娇道:“你要先想想,造成这样罪大恶极的“杀孽”的,是朝廷的暴政,是控鹤监的劣行,不是盖奇的错。”



柳含笑暗自点头。



凌玉娇又道:“你再想想,那些被牵连的,也只怪他们长得有“三分相似”,那也是该遭恶劫,一种孽缘。”



柳含笑又点头。



“如果他们长得像就是“无辜”,那麽盖奇长得像当然也是无辜!如果要救那些无辜而必须牺牲这个无辜,在你柳含笑姑娘看来,认为这是大仁大义,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柳含笑顿时面红耳赤。



凌玉娇坚定地道:“不管你与控鹤监之间,达成了怎样的默契,有什麽交换条件,要解决此事也很容易,只须先把我凌玉娇打发了。”



柳含笑不由得充满敬佩之意:“难为你能有这样的决心。”



凌玉娇道:“不止我一人。”



“还有谁?”



“还有赵君璧、李莫愁、李绛儿!”



柳含笑吃惊:“什麽?你是说你们四位都与他…”



凌玉娇昂然道:“都已与他“结为一体”了。”



柳含笑听她说得这样斩钉截铁,心知定然不假,不由得好奇打量那个盖奇:“我实在好奇,据说数日之前,他还是钟山雨花台前一个残废乞丐,可是我看他,不像残废呀!”



“虽不残障,却似痴呆!”



“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发生了许多事,真是一言难尽,总而言之,这些天来,他每天都有长足的进步……真是神奇之极。”



“他到底会不会武功?”



“完全不会!”



“难以置信。”



凌玉娇叹道:“任谁都不会相信……可是我们四个,都是亲身经历,不由得不信。”



“亲身经历?说来听听……”



一想到所谓经历,就是被这个乞丐夺去处女贞操,被他整得欲死欲仙……而这些亲身经历,就该怎麽向外人去说?她叹气道:“……说考固难以启齿,只怕听考亦不堪入耳。”



柳含笑不解,皱眉道:“什麽意思?”



凌玉娇笑道:“你一个大姑娘家,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对你说。”



柳含笑一呆,隐隐觉得定是他们男女私事,追问不安。



仔细打量这个神她说得“神奇”的盖奇,其实也并不是怎麽太出色;满睑稚气,真如凌玉娇自己的评语:“虽不残障,却似痴呆。”



他真的不会武功?



她伸手握住盖奇手腕,本是想探采他的内息,谁知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电流。



这莫名其妙的电流,将柳含笑震得不由自主地用力甩手抖开。



然而她忘了自己的武功,这一甩之力何止千斤?盖奇竟被她甩得凌空飞起,砰在凌玉娇身上。



凌玉娇摔不及防地被他这一撞,费觉腰胁“云庭穴”上一麻,顿时浑身无力,脚下一滑,竟失足往洞外井底跌落。



幸而左腰“云庭穴”被踢中,全身无力中右手仍能活动,仓促中伸手一捞,幸运地抓住了盖奇的足踝。



凌玉娇下坠之势,也拉得盖奇往下滑落?柳含笑惊觉自己几乎铸成大错,急忙握住他的手不放。



而盖奇此时已是半身在洞外了。



凌玉娇也就这样悬吊在洞外了。



柳含笑努力要将他二人拉回来,不料这密室洞穴内,因有涓滴细流,长年湿滑,柳含笑因无处著力,非但无法将二人拉回,反而连自己亦被带动得一寸一寸往洞外滑去。



眼看就要被拉得滑出洞外,与他二人一起跌入深不可测的井底去,她却不能就此松手,置他二人不顾。



幸而此密室洞口并不太宽,柳含笑在情急之下,也就顾不得什麽“淑女形象”,一屁股坐到地上,张开两腿,用脚蹬住洞口两边的石壁,身子尽量向後仰,双手捉住盖奇手腕,这才暂时稳住下滑之势。



凌玉娇身悬洞外,惊惶大叫:“喂,你搞什麽鬼?还不赶快拉我们上去。”



柳含笑这下子再也笑不出来了,气极败坏道:“地上太滑了,根本使不上力气……你为什麽不往上爬?”



凌玉娇气苦:“我被他踢中“云庭穴”啦!”



竟会有这麽凑巧?



刚才是怎麽回事?



柳含笑低头望望这个满脸稚气的大孩子,实在想不透刚才为什麽会突然有“触电”的感觉?



而且是如此强烈的触电?



可是此刻不仍是握著他的手腕吗?怎麽又完全没有异样呢?



此刻的他,半身悬在洞外,半身趴伏在她大大张开著的两腿之间,丝毫不知危险,反而笑嘻嘻地觉得好玩。



一个苣题年华的少女,就让一个大男孩在自己两腿之间?柳含笑利时面红耳赤,尴尬万分,而此刻又偏偏不能放开手弃他二人不顾,又无法合拢双腿躲开他的嘻皮笑脸。



此刻她双手双腿都不能运用,要脱离目前困境,就只有靠这个“痴呆”啦!



柳含笑试探著问他道:“你听不听得懂我说话?”



这盖奇只是对她露齿而笑……他满口牙齿倒也洁白整齐。



她续继试著与他沟通:“你还有一只手是空著的,对不对?”



这盖奇似乎听懂了,伸出他的手来,向她摇了摇。



柳含笑大为惊喜,继续指导著他:“现在,把你的手伸过来,抓住我,用力往上爬。”



盖奇就伸过手来,一把就抓住了她那柔软的胸部。



柳含笑惊叫:“不对不对,不是抓这里。”



果然他又栓到别处,乱抓乱摸一阵。



少女身上禁地,就这样被他一阵揉捏,弄得她又尴尬又娇羞,浑身无力地惊叫:“不行不行,这里更不能摸。”



突然,她惊见这盖奇顽皮地扯弄著她整吞腰间的那条丝质裤腰带。



一扯之下,给成蝴蝶形的活结,就应手而开,她穿著的那件浅绿色的宽松缎子长裤,就此松脱下来。



柳含笑又惊又急叫道:“你在干什麽?”



凌玉娇悬身洞外,仰头看不见上面发生了什麽事,急忙问道:“他怎麽啦?他在干什麽?”



“他,他……”



盖奇竟又得寸进尺,扯脱了她的底裤。



那少女的最最羞人之处,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那个大男孩眼前了。



而他竟是眼睛一亮。



柳含笑惊急大叫:“不行,不准看!”



外面的凌玉娇更著急。追问著道:“他到底在干什麽?”



“他把我的……”



她突然发现,有些事真的是无法启齿对别人说的,她只能恨恨道:“他坏死啦!”



凌玉娇立刻就发觉,那上面并未发生什麽了不起的大事,她自己就是女人,一听就懂得那“坏死了”三个字的真正含意,一定是盖奇的老毛病又犯了。



这盖奇什麽都不会,除了“采花偷香”之外……



这柳含笑大约也逃不过被他“采”了吧……凌玉娇坪然心动。



这位突然出现的“千里追魂”柳含笑,到此刻仍不知是敌是友,要是真的给盖奇“采”一下,保证她也会死心场地,跟我们站在同一边啦!



凌玉娇正在痴想著,柳含笑却突然觉得一阵热呼呼的气团吹在她两腿之间,她低头一看,立刻又惊又羞,又怒又呕,是盖奇,他正在热切地,专注地,低头注视著那桃源洞口。



越低头越凑近……



几乎要贴了上来……



炽热的鼻息,滚烫著那娇嫩之处。



她羞煞愧煞,无助地努力扭动著要回避,呻吟地哀求著:“不要……”



而他那里会不要?他正如此专注地欣赏著。



她这儿是如此丰满突出。



她这儿是如此精致玲珑。



她这儿是如此晶莹剔透。



她这儿是如此纯美无瑕。



淡淡柔柔的几茎芳草。



凄凄迷迷的涓涓细流。



他如此地专注凝视,她却羞恨无地,极力扭动著要逃避,却因那样的扭动而令得蚌肉翕合吞吐,晶莹润湿,更散发出奇妙的诱人气息。



竟诱得盖奇猛地埋头而入。



柳含笑挣扎哀鸣:“不要!”



※※※※※※※※



董娘一时不查,竟真的被柳含笑揭下面具,露出她的本来面目,气得她将那张制作精巧的人皮面具,用力摔在地上。



八紫鹤之一的顾平附合道:“本来漂漂亮亮的一个大美人,干嘛一天到晚戴著张死人脸,把自己弄得阴阳怪气的。”



她一瞪眼,顾平吓得赶紧闭嘴,悄悄溜到一边去。



她越想越有气,打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柳含笑就处处跟自己针锋相对,处处要表现得高人一等,要不是为了奉命缉捕“钦犯杨欣”,要不是她控鹤监的最高总监“蔷薇夫人”时时在暗中以“千里传音”术一再叮咛,多方忍让,早就与那柳含笑翻脸了。



艳阳高照,大家都躲到荫凉之处去休息,只有她仍在焦燥地在井口处来回踱步,那柳含笑进入井内许久,到底怎麽样了?



紫鹤顾平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奔到井边来看,只见井里冒出一股淡淡的白烟,带有磷磺恶臭,接著就见到那条垂入井中的绳索,缓缓向上燃烧成大烬。



顾平惊道:“这麽结实的粗麻绳,即使是浸过油,也不可能烧得这麽澈底吁!”



董娘耳後却响起一个声音道:“那是因为绳子上涂了一层磷磺药粉。”



董娘回头,她身後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出现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宫装俪人,她恭敬行礼道:“弟子董芸娘,叩见“蔷薇夫人”。”



顾平也赶紧叩首行礼,乖巧地退到一边去了。



蔷薇夫人冷冷道:“董芸娘?你这一路上,不是都自称“董娘”的麽?”



芸娘恭谨回答:“弟子只是为了便於领导。”



“哼!戴了个老大婆面具,取个老太婆名字,就领导好了麽?领导的结果呢?她还不是叛变啦!”



芸娘呕在心里,心想还不都是你要我忍耐她的。



蔷薇夫人亦自呕恨:“柳含笑,哼!我早就看出她跟她老爹一样,集傲难驯,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跟那几个贱女人一样,闻不过杨欣那一关。”



芸娘一怔:“您说什麽?”



蓄薇夫人道:“隋朝炀帝因荒淫而失国,他杨家子孙又能好到那里去了?”



芸娘仍是不懂。



蔷薇夫人道:“你以为乞丐能有什麽通大本领,能搞得那几个女人,死心场地的绕著他团团转,为他拚死卖命,在所不惜?”



“为什麽?”



“是因为他对女人另有一功!”她突扶一又住嘴不说,严厉叮咛道:“反正你给我特别注意了,千万别让他把你……”



把你怎麽?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吩咐道:“一见面就立下杀手,干万心软不得。”



“可是他只是个残废乞丐,又毫无武功。”



蔷薇夫人厉声道:“你敢不听我的话?”



芸娘一惊,只有住嘴,指指那根烧毁的绳子道:“现在我们该怎麽办?”



蔷薇夫人一挥手,立刻就有数百名控鹤监的武士奔来,各部扛著绳梯、擂木、云架、镰勾,甚至还有火统、炸药等物。



芸娘大惊:“您打算攻城吁?”



蔷薇夫人道:“据说这底下,是西汉锺王陵寝,而呈上来的那幅“绡绫兜”上的藏宝图,不也正是指向此处吗?”



芸娘这才恍然大悟。



蔷薇夫人道:“我先垂下绳梯进入,设法找到入口,你随後率领大队人马装备下来,进行强攻。”



芸娘甚是赞同,只因她与那柳含笑有心结,立刻愤然上前道:“有事弟子服其劳,就让我来打这头阵吧!”



蔷薇夫人点头道:“千万小心,不可轻敌……尤其不可轻视那个乞丐。”



“是!”



芸娘选了一捆绳索,一端在井口缚牢,余下的整圈套在肩上,一面放长,一面下降,这样才不会因为投入绳索而打草惊蛇。



她一点也不敢轻敌,她深知那柳含笑机智轻劲,堪称强敌,她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一面放长绳索,一面缓缓下降。



刚才柳含笑与宁儿、馨儿在检查那绳索上的血迹与绣针之时,芸娘也将大概的深度距离暗记在心中,现在她也正在默默地估算著下降的深度距离,越是接近,她就越是小心,绝不发出任何声音来,她不打算太早惊动强敌。



这井中一片漆黑,她极尽目力设法看清楚周遭情况,她不想引燃火摺子,火光在黑暗中会博得很远,那样会使敌人惊觉。



突然她听到一些奇异的声音。



她心神一振,已经接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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