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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雀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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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极受用,跟着高声呻吟数声。
廖成风一张黑脸涨成了红脸,一掌拍断了碗口粗细的廊柱。
正在此时,依稀有人语声夹杂在云雨声中传入他的耳朵:“逸之,你和我,还有成风,咱们三人打小一起长大。你,我爱;成风,我也爱。你要气要恼,便只气恼到我一个人头上好了。若是出了什么事,横竖都只我一人担着。你们两个,都是我的人……”
“你,我爱,成风,我也爱……”
“你们两个,都是我的人……”
这便够了,有这两句话,他便自足了。
廖成风吐出一口浊气,拍拍手上的碎屑,转身走远了。
脑中剧场之三个人的时光,谢幕~~~
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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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过的耽美番外终于出炉了~~~多么煽情又销魂地叙述了三个男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感情史啊~~~
自从迷上了大风刮过大大的耽美文以后,也想写一篇耽美倾向的番外玩玩,希望大家能够喜欢(鞠躬)
大风刮过大人的功力好强啊,我一从不看耽美的人,都被她的坑给迷住了(仰头做花痴状)
三十六、互帮互助的快乐
帐外传来了一声通报:“禀报元帅,萧将军在帐外求见。”
宇文轩低咒一声,不情愿地支起了身子,冲易玲珑道:“我先出去一下,你换好了衣服就出帐去。我和萧将军有要事要谈。”
易玲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只要能让宇文轩的身子从她身上起来,让她干什么都行。也不知道他都吃什么发育得这么好,平日里看起来修长飘逸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时却这么沉重,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宇文轩又磨蹭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起来了。整了整弄皱了的衣服,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扔在旁边的案子上,出帐去见萧逸之了。
易玲珑偷眼看去,见被宇文轩扔在案子上匕首就是从她那里讹去的那把,恍然大悟了:原来刚才一直硌着她的,就是它呀。难怪宇文轩讹了她的匕首去不再还了,原来他也十分喜欢这把匕首呀,随时随地都佩戴着它。本来嘛,她中意的东西,能有差的吗?
易玲珑换好衣服,想了想,将那条被她撕破的亵裤揣在怀里,出账了。
这就是和宇文轩同住一帐不好的地方。虽然吃住都能沾光享受元帅级别的,但是只要宇文轩说他得跟别人议事时,她就得像条无家可归地流浪狗一样在军营里四处胡乱溜达打发时间,直到宇文轩的要事议完了,她才能重新钻进帐子里避风挡雨。每逢这种时候,鸽子小白就是她消磨时间的最佳拍档。
小白气势是逼人了一些,不过自从她发现,只要不让宇文轩察觉到她欺负了小白就不会有事时,小白的日子就开始难过起来,逼人的气势也明显收敛了许多。这件事情让易玲珑越发坚信了:鸽子,终究是斗不人类的;人类,才是万物之主。
不过今天她还有别的要紧事,就暂时放小白一马吧。(小白: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也不知道究竟在原地转了多少个圈了,易玲珑终于盼到了她要等的人。
“萧将军。”易玲珑迎上去,笑得很甜。
“玲……龙公子。”萧逸之见了她,先是一愣,随即笑得如春风般和煦,“真巧,在这里遇见你。”
“不,不是遇见。”易玲珑飞红了脸,不好意思道,“是,是我在这里等你。我,有事要麻烦你。”
“正好,我也正有事要找你呢。刚去见元帅时,你却不在。”萧逸之笑意更浓,“不介意的话,到我帐中去说吧。”
他邀请她去他帐子里了呦。易玲珑心中冒出一个个幸福的小泡泡,越升越高,充溢得她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军营里的帐子,就相当于他的家吧。这是不是表示,在他心中,她是不同的?
随着萧将军进了帐子,易玲珑飞快地打量了一番里面的陈设。和她想象中的一样,这个男人的私人空间,处处透着纯阳至刚的气息。帐子里,正中央挂的是军事地图,书案上放的是兵法阵法,旁边摆的是刀枪剑戟。除此之外便是一床一被,几把椅子而已。整洁,干净和他这个人一样的感觉。
“玲珑姑娘,请坐。”萧逸之伸手请她坐。
她便坐了。
“玲珑姑娘,请喝茶。”萧逸之端了茶给她。
她便喝了。
“玲珑姑娘,不知你找我是为何事?”萧逸之客气的问道,眼底全是温暖的笑意。
易玲珑张了张口,却不知从何说起。毕竟这件事情,有那么点难以启齿,何况还是面对着萧将军这样的人。只是,这件事,除了萧将军,她实在不知道还可以去找谁帮这个忙。
想了想,道:“萧将军不是也有事要找我么?不如萧将军先说吧。”
萧逸之笑了笑,也不推辞,直接了当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说了。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听玲珑姑娘给士兵们说书,甚是有趣。尤其是其中关于诸葛孔明先生神机妙算的段子,更是印象深刻。我记得,当时玲珑姑娘提到过诸葛孔明先生制造出了一种能自行爬山涉水驮粮运草的木牛木马,叫做‘木牛流马’。不知,玲珑姑娘可晓得是怎么造的?现如今我军粮草已成问题,朝廷运来的粮草又不知何日才能到达。我打算派兵从永安城再运些粮草回来暂解燃眉之急。只是从这里到永安城需要翻越陵阳山,山路险阻,不宜通行,又逢眼下战事吃紧,抽派不出太多的兵力搬运粮草,所以我想,若是能着人赶造出‘木牛流马’代替兵士过陵阳山运粮,就最好不过了。”
这边萧逸之缓缓说着话,那边易玲珑暗暗叫着苦。这木牛流马之说是真是假,历史上众说纷纭,现代的学者,民间巧匠也从理论到实践各自验证它的可实现性。自称重现出来的木牛流马也是五花八门各式各样,但是能够集诸葛大人原创的木牛流马功能于一身的,至今还不曾有过。而她易玲珑当初提到这玩意的时候只是一时嘴快顺溜了出来,她哪里会知道木牛流马是怎么做出来的呀?
不知道木牛流马制作工艺这件事还在其次。重要的是,这是萧将军第一次开口求她帮忙,她若是答说不知道,萧将军心里会怎么看她呢?认为她是嘴上浮夸实际草包的绣花枕头?还是认为她是无事百能有事推脱的圆滑之人?换个角度讲,若是她能帮了萧将军这个忙该有多好,粮草这么大的问题给她解决了,萧将军必会记住她的好,承了她的情,搞不会还会以身相许报答她。可惜,可惜。
“玲珑姑娘?”久久不见易玲珑回答,萧逸之不由问道,“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明说?”
“没,没有。”没有金刚钻,揽不得瓷器活,易玲珑就是再想助萧逸之一臂之力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木牛流马的做法,书上记载不详,我只记得了‘方腹曲头,一脚四足’,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原来玲珑姑娘真的不知道,是我奢想了。”萧逸之脸上依然含着笑,只是眼睛里的失望之色一眼便能瞧得出来,“其实刚才我已与元帅提过此事。元帅也说那不过是个故事而已,要我不必当真,是我自己不死心……”
“萧将军,对不起。”易玲珑从座位上起身,无助道。看见萧逸之眼底的失落,她恨不得自己变成木牛流马。
“傻丫头,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并没有错呀。”萧逸之起身,按了易玲珑坐下。不自觉地,看似随情随意的一声昵称便出了口,带着淡淡的宠溺,自然的仿佛本来便该如此一般。
只是看到她因为不能帮上他的忙而一脸懊悔无措的模样,他失落烦躁的情绪便渐渐平息了,觉得天地间一片开明,再大的困难他也会找出解决的办法的。
“我的事情已经说完了。轮到你了。”萧逸之的笑容又温暖了起来,“说说,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
沐浴在这温暖的笑容中,易玲珑也逐渐恢复了常态。暗自踌躇了一把,终于下定了决心,从怀里掏出了那条破亵裤,捏着字眼小心翼翼道:“早上我去洗衣服,后来不小心,把,把殿下的……小裤裤给弄破了。我怕殿下责罚,想把它缝补好了。可是,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所以,能不能,求萧将军,借,借我,一条,参考参考。”省略中间丢人的狗啃泥事件,终于吞吞吐吐完毕了。
萧逸之一愣,随即开怀的笑意爬满了整个眼角。
有多久了,他没有这样真心实意地笑过?自从父亲和叔父双双战死沙场之后,他便再没有这样放松地笑过了吧。这个女人,就像有魔力似的,只要有她出现的时候,他的心就会很容易地轻松起来。
点点头,萧逸之柔声道:“好。我便给你寻寻。”
四十、与美男同眠的夜晚
宇文轩留萧逸之的一番对饮直喝到月上中天,易玲珑哈欠连连。
桃花眼弯了弯,两汪秋水在朦胧的烛光下波光潋滟:“逸之,夜沉了,今晚便睡在这里不回了吧。”
对饮的男子温和一笑,答应了。
桃花眼又弯了弯,道:“逸之,许久未曾与你抵足而眠了。今晚便一起睡,可好?”
微醺的男子温和一笑笑,说了声“好”。
开始了!易玲珑兀然悟到,午夜剧场这就要开始了。
做人要够厚道,做下属要够机灵。关键时刻,要能够做到察颜观色辨机识趣。易玲珑意识到这一点后,立马站起了身,准备默默地退出营帐,把甜美的二人世界留给两个大男人。
却听到宇文轩淡淡吩咐道:“易玲珑,给我们收拾床铺。”
好吧,收拾床铺就收拾床铺吧,谁让自己身在人家的屋檐底下呢?可是,妖孽轩他要跟心上人同床共枕,干什么还要拉上她易玲珑一起?瞧这床铺分配的,躺在她左手边的,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孽轩;躺在她右手边的,是从前令她深深着迷,如今却令她柔肠寸断的萧逸之。
她就像肉夹馍里那一层薄薄的,香香的,美美的腊汁红烧肉一般,被一左一右两个大男人夹在中间紧紧的。
有阴谋。妖孽轩之所以要这样做,其中一定暗藏着她尚未察觉到的阴谋。易玲珑钻进被窝里,拿被子蒙住脸,费力猜测道。莫非……莫非妖孽轩特意安排她躺在中间,其目的是想借她的口来撇清他和萧将军搞断袖的事实?切,这个办法也未免太此地无银了吧。啧啧啧,妖孽轩居然也会想出这么蹩脚的办法,可见爱情这东西果然会让聪明人变得糊涂起来。
左边的宇文轩褪去了外袍,一件雪白的中衣敞怀敞得恰到好处,正眼看过去时不能看的一律遮得严严实实,待换过角度侧眼望过去时,红的红,粉的粉,刚出炉的新鲜蛋糕,奶油与草莓的绝配让人忍不住就浮想联翩,垂涎欲滴。
难道他就不怕冷么?易玲珑摸了把鼻子。好像又流鼻血了。不得不承认,宇文轩这妖孽的外型是很经看的。她见识过他各种样子的外型,穿着衣服的,不穿衣服的,还有半穿衣服的,无论哪一种造型,她觉得,都很好看,她都很喜欢看。
正出神间,宇文轩一双桃花眼弯弯,眼珠子润了水似的瞅过来,目光好像沾了湿气似的让人禁不住心神一荡。
易玲珑赶紧镇定心神,刚要将头扭过去不看了。宇文轩忽然一指头点在她的鼻尖上,笑得水波荡漾:“不好好睡觉,在看什么呢?你呀,可真调皮。”
手抬起时,带起的一阵轻风刮得易玲珑鼻尖阴凉。
鼻尖是凉的,身上却热了起来。易玲珑只觉一股燥热从脊背后头瞬间爬遍了全身,来不及细想什么,咽了口口水赶紧转身回避。
草莓蛋糕,改天一定要想办法做个草莓蛋糕吃,不然她会被饿死的~~
转了身便要面对脱去了外衣的萧逸之。
萧将军很明显地对她这个横在两人之间的大灯泡还没适应过来。刚毅的线条变成了僵硬,琥珀色的肌肤泛上了微红。一双眼睛十分规矩地直视帐顶,目光不敢偏离0度角半分。
萧逸之的目光很规矩,中衣穿的很规矩,话说得也很规矩。见易玲珑转过来面朝他,嘴角抽了抽,急急吐出一句话:“易姑娘,晚,晚安。”
“萧将军晚安。”她口中的“安”字刚一出口,便如施了最灵验的魔咒一般,清清楚楚地,她瞧见萧逸之盯着帐顶的目光柔和了起来,变得一如继往地温暖和煦。
心跳,不受控制地失衡了。怎么办,尽管已经知道萧逸之也是个断袖,可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喜欢他。
易玲珑不由地将枕头往右边拉了拉。
听见身后传来重重一声“哼”,忽地烛火全灭,转眼陷入一片漆黑。
当视觉丧失功能的时候,人体的其他知觉便会迅速扩大起来。尽管隔的有厚厚的棉被,可是易玲珑依然能够感觉得到身畔不同于自身的,男子特有的气息在包围着她的全身,让她心跳加快,身子发软。
虽然不动,却能将左右两边各自不同的呼吸声听得清清楚楚。宇文轩的呼吸细而浅,萧逸之的呼吸重而浊。听着这截然不同的两种呼吸声,心底深处有什么柔软的地方竟然慢慢的泛起了些微的疼痛,两种呼吸声中的有一种是她极熟悉的,温度,气息,还有频率,她夜夜都在听,夜夜伴着入梦。此时有了对比,方才察觉到原来她已经对那呼吸声熟悉到了完全忽略的地步。
萧逸之的睡眠质量很好。没过多久,浊重的呼吸声越来越长,越来越响,渐渐演变成鼻鼾声,一呼一吸之间,鼾声如雷,震破帐顶。
耳膜好像要被震破了似的生疼。易玲珑偷偷将枕头往左边拉了拉,又拉了拉,再拉了拉。身子跟着挪了挪,又挪了挪,再挪了挪。挪着挪着便挨上了一具坚实灼热的身体。
“易玲珑,你不好好睡觉,在干吗?”左边,特意压低了的声音和着从鼻子喷出来的热气钻进易玲珑的耳中。
易玲珑还没来得及答话,右边又是一声震破云霄的鼻鼾如炸雷般响起,惊得她小心肝猛地一跳,赶紧又往左边挪了挪。
呜呜呜,没想到萧将军居然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鼾神。以前只以为能打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鼾声的人物,都是满手满脚都是长毛,胸前更有一丛能让蚂蚁迷路的黑色丛林的络腮胡大叔呢,原来像萧将军这样明朗俊秀的青年才俊也当仁不让哪。
如此看来,还是跟宇文轩同屋睡着要舒服得多,至少小轩轩的睡相是很规矩很惹人待见的,既不打呼噜也不说梦话,更不会半夜起来四处梦游一番,她睡在旁边整晚上都很踏实。
易玲珑这样想着,不由得又把身子往左边挪了挪。
“易玲珑,你不睡觉,乱动个什么劲?”左边忽地扬起一阵风,身上兀地一沉,身后有一腿一手压着她的身子绕到了她身前,压得她动弹不得。
低低地声音混合着沙哑的浊音,热气吹着字眼儿钻进她耳朵:“你再敢乱动一下,可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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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愿望,如果,可以不用写论文就混毕业,那该多好~~~~
四十一、小轩轩,你还好吗
低沉地声音混合着沙哑的浊音,热气吹着字眼儿钻进她耳朵:“易玲珑,你再敢乱动一下,可别怪我不客气!”
两只界限分明各自独立的被筒不知何时跨越了雷池,亲亲密密重叠在了一起。
身上又格外有半个身子压得她动弹不得,修长的健硕的不属于她的胳膊横在她的胸前,将她死死按在身后炙热的怀抱里,后背紧紧贴着前胸,可以极其清楚地感觉到两人如擂鼓般咚咚的心跳声渐渐汇合在一起,有力的,富有节奏感的跳动着,分不清声音是源自于他的胸腔中还是她的?
抱得太紧了,呼吸不上来~~~
易玲珑在宇文轩怀里不舒服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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