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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雀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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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惬意太幸福了!简直幸福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所以易玲珑不相信地睁大了眼睛望着萧逸之的嘴巴,眼巴巴地问道:“萧将军,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萧逸之笑着重复道,“这手帕的颜色很淡雅,花样很漂亮,样子,样子很别致。我很喜欢。我收下了了,谢谢你。”
样子很别致?他很喜欢?谢谢她?易玲珑被感动地快要把持不住哭了。她觉得她真的太应该找个机会好好拜拜佛祖,谢谢他老人家大发慈悲,赐了萧逸之这么一个相貌堂堂又善解人意的超完美男人到她跟前,实在是三生有幸,五百年难修到的缘分哪。
那边萧逸之还在说着话:“玲珑姑娘,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刚才你说,那天在城墙上,我替你挡了一箭,对我而言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其实不是这样的。其实我……我……其实我想说,那一箭,若是那一箭当时射向的是其他别的人,我可能就,就不会有那样的勇气去替他挡箭。只因为是你,我才会连想也来不及想就挡了过去。”
“也就是说……”易玲珑强按着咚咚直撞的心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感觉着她就要窒息了,心脏像是要把胸腔撞破似的跳得她难受。
“也就是说……”萧逸之忽然探身上前,凝望着易玲珑的双眼,神色很是认真,“玲珑姑娘,我对你……”
话刚说到要紧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沙哑的嗓音,低沉的语调,一迭大声唤道:“易玲珑,你在里面么?殿下吩咐你去给拓跋王子送饭的时候到了,赶紧过去吧。要是耽误了殿下交待的事,你可清楚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正是廖成风本尊在发话,口气严厉,不容抗拒。
廖成风整天板着张脸不苟言笑,说起话来瓮声瓮气带着天生的威严,叫人不由得联想到庙里头的金刚天王。此时他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传进来,更是显得有些发闷,话里头似乎还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悦和引人不发的怒气。
吓得易玲珑心也不跳了气也不喘了,赶紧伸直了脖子冲门外答应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去,马上就去。”喊完又冲着萧逸之点头哈腰赔不是道:“萧将军,真是不好意思。那啥,我先走了,改天再过来跟你聊天。记得一定要等我哦。”
萧逸之并不计较,点头笑着叮嘱她道:“好,我等你。路上小心,仔细脚下别摔倒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正当易玲珑跟萧逸之在房间里情意绵绵你侬我侬之时,相隔不远的另一个房间里,满身寒气的宇文轩正低着头一动不动地听汲风报告易玲珑的去向动静。
“离开这里以后,她立即就过去找萧逸之了?”他整个人都隐在光线之外,更看不出脸上表情如何。语气,也是很淡很淡的。却让生性冷漠,从来不知道恐惧为何物的汲风平白无故打了个冷战。
汲风答了声“是”,垂首继续说下去。
他每说一句,笼在宇文轩周围的阴影就浓重一份,房子里的光线就退后一步。说着说着,连汲风也隐隐觉察到了主子的不对劲,停口不敢再说了。
“她说她绝对绝对不会忘了萧逸之救了她一命?”吐出来每一个字,都好像是在嘴里咀嚼了无数次,嚼烂了才用舌头强顶着从牙缝里顶出来。
“是这样说的。”汲风答道。
“她说萧逸之曾经送过她一方手帕?就是那方淡蓝色的?”“萧逸之”三个字说的很是艰难。
“是的,什么颜色的却没听见她说。”汲风答道。
“她买了一件,一件肚兜送给萧逸之?”哪里响起的霍霍磨牙声?房间里的温度怎么降得这么低?还没过夏天,就已经进入到冬天了么“
汲风终于有些慌乱了,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才能保证平安无事。
忠心耿耿,唯主子命是从的暗卫汲风,第一次对自己这种不加条件的忠诚,产生了更深一层的思索: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汲风,回答我的话。”那磨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听起来有些空洞洞的,就像是透过另一个世界传过来的幻听似的。那幻听冷冷问道:“她真的买了一件,淡蓝色的,上面绣了一株迎风兰草的肚兜,送给了萧逸之!”
汲风面色发白,眉头皱起,双手握拳,像是正在经历着什么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对主子趋于无穷大的忠诚度,以压倒性的胜利抵抗住了和平共处思想的猛烈冲击。点点头,坚定无比地回答道:“是。”
“呵,呵呵,呵呵呵。”宇文轩忽然开口笑了,笑得快活无比,笑得酣畅淋漓。
笑得汲风心惊胆战。
很好,姓萧的送她手帕,她送姓萧的肚兜,这信物倒是交换地够快。对了,不能忘了的,姓萧的还送过她一条亵裤,是借了他的名由送的。宇文轩忽然觉得自己很是可笑。这么两个大活人在他鼻子底下做些你来我往蝇营狗苟的勾当,他居然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还一心一意地以为那妮子只会对他一个人示好?
怎么?在为了引诱他什么招数都使上了以后,见还无法得手,于是就打了退堂鼓,转而求其次又贴上萧逸之了么?一条亵裤,一件肚兜,这东西倒送的很有新意哪!呵呵,贴身之物,是怎样一个贴身法呢?他倒很是好奇呢。
不过,易玲珑,既然够胆子来招惹他,就要够胆子来承受下面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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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玲珑(哭天抢地地):冤枉啊~~~我才没有招惹过你~~~
宇文轩(威严地):我说招惹过就招惹过!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易玲珑(委屈地):呜呜呜,伦家比窦娥还要冤哪~~~
宇文轩(笑意绵绵地):易玲珑~~~
易玲珑(语气坚定地):招惹过招惹过,绝对招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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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网速啊,真是不敢恭维。我看吧,如果下午网络允许的话,2点左右还有一更。
明天回家休息两天养养病,不更了,回来以后继续双更。
争取月底上架,握拳!
五十三、一不小心就当俘虏了
斩了人,见了红,祭了旗,后队改成了前队,宇文大元帅率领着雄赳赳气昂昂的熙泽大军启程拔寨迎击拓跋宏去了。
那个奉了皇命前来向宇文轩传旨要他火速回京的绿豆官李裕齐也曾在出发前大着胆子冒出一句:“元帅,圣上有旨……”
被宇文轩轻飘飘一个微笑吓得立即把后半截子话硬生生咽回到了肚子里面。恰好此时从辕门外传过来那个做了指定祭品的倒霉蛋田洵杀猪般的嚎叫声,幸存绿豆李裕齐不由地暗自感叹幸亏他的嘴巴不辱使命行动迅速闭得算快,否则……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宇文轩笑着吐出了他脑海中第一时间冒出来的一句话,一句某人时常用来敷衍他,借机在外磨蹭偷懒迟迟不归的托辞。用在此处,倒也正好。
怎么无端端又想起了某人?
还有,为什么要说“又”呢?
与对战拓跋毅时的打法不同,这回迎战拓跋宏,从一开始就采用了十分高调的战略战术,出阵对仗,主动偷袭,一连打了好几个胜仗。
不久前,宣威将军萧逸之兵出奇招,只用了自己旗下的一小队人马便切断了敌人的粮草供给乱了他们的军心。
戈特军现在是缺粮少米,低靡不振。而熙泽军则是兵强马壮,士气高涨。两相一对比,胜负已经见了分晓。
宇文轩在此时下令全军停止不前,原地扎营养精蓄锐,准备给敌人最后的一击。
易玲珑这些天始终没能睡上个好觉。自从陵阳城大捷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宇文轩一面,先前还以为他真的事务繁忙,而身边又有廖成风日夜守着,没有时间见她。可是再移到军营大账里头的时候,明明廖成风已经不能再守在他身边了,却还是不来见她,也不让她再去和他同住一帐了。真是反常的出奇。
以前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时,总觉得宇文轩那人这也不好那也不顺眼,脾气大又爱耍性子,还总是欺负她剥削她,压迫得她恨不得替天行道一剑斩了那妖孽,把上天不留神制造出来的垃圾清理干净了事。然而现在见不到了,却又动不动就想起他。每当想起他时,不由地就脊背发凉腾出一阵冷汗。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这么平静的生活实在是太诡异了,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天大的阴谋。
难道是被妖孽轩给虐啊虐啊虐出瘾来了?这阵子不受虐了反而浑身不自在?易玲珑怎么想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时不时一边出冷汗一边想宇文轩,这种情况尤其在午夜时分尤为突出,常常睡着睡着猛地惊醒过来,明明感觉到帐子里似乎残留着宇文轩那独有的危险气息,张开眼睛时却发现偌大帐中只有她一个人,小小地蜷成一团显得那么无助。
开始十万分地想念从前和宇文轩同帐而眠的时光了。那时候,天是蓝的,草是绿的,腰是酸的,腿是痛的,脑袋一挨枕头就睡着了,哪像现在这样,白天无事可做闲得发霉,晚上怎么也睡不着不得不去数绵羊。
这天晚上,易玲珑又蜷在被窝里无聊地数绵羊:“一只小绵羊,两只小绵羊……三十三只小绵羊,三十四只小绵轩,三十五只小轩轩,三十六只小轩轩……”
(某不良作者:你数小绵羊就好了,干吗要数小轩轩?我家小轩轩又不是绵羊?
易玲珑:我数小轩轩了么?我数了么?数了么?你哪只耳朵听到我数小轩轩了?
不良作者:……好吧,你没数,是我听错了。)
就在易玲珑数到第三百五十六只小轩轩,说错了,是第三百五十六只小绵羊的时候,帐子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喧哗,有人喊叫声,有马嘶鸣声,乱哄哄地夹杂在一起乱哄哄地什么也听清楚。
起初易玲珑还以为是她因为失眠出现的幻听,揉了揉耳朵继续数小轩……数小绵羊。等她数到第三百七十只小绵羊的时候,帐帘猛地被人从外面掀起,跟着两个彪形大汉带着一身的寒气站到了她跟前。长得什么样子没看清楚,就看见手里提着的那两把明晃晃地大刀了。
“我投降!我投降!”想也没来得及想明白,易玲珑脱口而出,“国际公约有规定,要善待俘虏!”
这就稀里糊涂地做了戈特军的俘虏。
也不知道戈特军这次夜袭一共活捉了多少俘虏,和易玲珑被关在同一处的只有一个倒霉蛋而已。
看那人长相,浓眉大眼,勾鼻厚唇,相貌也算堂堂,身躯更是凛凛,似乎曾在哪里见过?
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又相识呢?易玲珑暗自感慨了一把自己与那人万般不幸的遭遇,主动打招呼道:“这位兄台,你看起来很面善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那人挑起眼角斜斜瞧了她一眼,闭紧了嘴巴并不答话。
这个动作让易玲珑越发地熟悉。仔细思索一番,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哎呀,想起来了!我就说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呢,原来是你长得很像一个人,就是那个,那个被小轩轩活捉了的倒霉蛋儿拓跋毅。唉,好端端一个王子一夜之间就成了别人的俘虏,你说这不是倒霉蛋儿是什么?”
那人的脸顿时黑了,继续闭紧了嘴巴不吭声。
易玲珑则再一旁眉飞色舞道:“不过也多亏了你长得很像倒霉蛋儿拓跋毅。你不知道吧,拓跋毅就是捉了我们的戈特军的王子。这回戈特军就是为救他而来的。我们正好可以充分利用你长得很像倒霉蛋儿拓跋毅这个有利条件,反正你已经长成这样了不用白不用么。待会来人了,就由你来冒充倒霉蛋儿拓跋毅,而我就说是倒霉蛋儿拓跋毅的贴身侍女(侍女就侍女,为什么要加上贴身呢?难道是习惯成自然?),然后咱们就混在戈特军营里头,必要时候再趁机逃走。哎,你不要害怕,待会儿看我眼色行动,包管你平安无事吃香的喝辣的。”说得胸有成竹很有底气的样子。
那人的脸更黑了,咬着牙还是不说话。
易玲珑继续感慨道:“真的,你真的长得很像倒霉蛋儿拓跋毅。难道你跟倒霉蛋儿拓跋毅是亲戚?不然你怎么就这么像倒霉蛋儿拓跋毅呢?真的真的很像倒霉蛋儿拓跋毅呀……”
那人的脸黑到了极点,忍无可忍终于放出话来:“劳您念叨,我就是倒霉蛋儿拓跋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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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这一章我有点凑字数了。
回去面壁…
五十一、这个鸿门宴吃得惊心动魄
在跟戈特大军的背水一战中取得压倒性胜利过后的第十天,熙泽大军的营地搬出了陵阳城,一路浩浩荡荡地凯旋班师回朝请功了。
在熙泽大军搬出陵阳城的第三天,一支崭新的充满生气的戈特大军犹如从天而降一般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并以闪电般的速度迅速占领了陵阳郡城,遥遥直追回朝的熙泽大军方向。
同一天,熙泽的军队在班师回朝的路上,迎到了久盼不至的押粮官。
再过了一天,在接到新戈特大军星夜奔驰蓄意雪耻的消息不过一炷香左右功夫之后,从熙泽国都过来,传令“宇文轩即日率军班师回朝接受封赏不得有误”的传令官也赶到了。
用廖成风的话来说,这可真是“倒来得够齐全”。
宇文轩只微微一笑,挥手吩咐底下的人设宴为两位远道而来的朝官接风,转身回了营帐。
傍晚的时候,宇文轩端坐在他的主帅营正中上位,廖成风、萧逸之分左右而坐,下面依次坐着过来陪酒的一干武将和两位满脸笑容,一迭声恭维着“王爷英明”的朝廷命官。
眼风向下扫扫坐了一帐子的官员,宇文轩唇角挑挑,率先端起酒杯干了。
下面的人忙不迭也端起酒杯陪着干了。
宇文轩继续不说话,继续端,继续干。
下面的人见元帅不发话,也就不敢先开口说话,只好跟着端,跟着干。
于是便在一片沉寂中酒过了三巡。
三巡过后,宇文轩终于放下了酒杯,整个人惬意地靠在身后那张又宽又大的椅子背上,歪着头,对两位客人似笑非笑客气道:“军中事忙。本王责任大琐事多,没能及时为二位摆酒接风洗尘,怠慢之处万望海涵,还请恕罪。”
两个绿豆小官哪里担得起目前熙泽国最炙手可热的王爷的歉意,连忙欠身离座,口中连说“不敢不敢。”
宇文轩不接话,手里拿着个玲珑剔透的白玉杯不住地左转右转做经典的把玩动作。待两个绿豆官回到了座位上,方才弯了弯桃花眼,笑得和蔼可亲,道:“行军途中食少物寡,不及京城物产丰富。今天晚上这顿虽说是给二位的接风宴,恐怕还不及二位在京城家中的家常便饭可口。万望海涵,还请恕罪。”
两个绿豆小官一口菜尚来不及入口,又忙着欠身离座,口中说着“哪里哪里,不敢不敢。”
宇文轩又不答话,继续转着手里的白玉杯发呆,等到两颗绿豆回了座位刚拿起筷子,又道:“本王领的这一仗打得很有些日子。为了本王及众兵士,辛苦两位风餐雨宿颠簸一路了。万望海涵,还请恕罪。”
绿豆只好再次放下筷子,欠身离座,迭声告罪。
王爷啊,您就不能把这个“万望海涵,还请恕罪”一次给说完么?开席到现在,除了喝了几杯空腹酒,一口垫底菜都来不及吃,饿得头昏眼花还要不停地起身坐下,累得两双老眼呦,晕啊晕啊,四条老腿呦,抽啊抽啊。
宇文轩依然在滴溜溜地转杯子。转着转着,也不知道把个玲珑剔透的白玉杯想成个什么东西或动物了,脸上怒气闪现,手腕抖地一翻,把个白玉杯拍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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