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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凤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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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尘踉跄地退了两步,似乎无法接受月萧然也倒下的事实,到底是怎么回事?月萧然与凤洛歌为何都因为谷家的信号变成这样?
“洛歌……让我看看……她。”月萧然极具勉强地撑开了眼,艰难地朝着逸尘怀中的人儿看去,只是一眼,他挤满痛苦的凤眸猛然一缩,一股热液再次从他的口出喷出,他牵强地伸出手指,指着洛歌的方向,深受刺激刹那晕厥了过去。
“王爷!”名儿大声叫喊,带着哭腔回头向逸尘求救道:“神医,求求你救救王爷!”
“呵呵……”逸尘沉首寒笑,悲怆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凤洛歌身上,神情几近疯癫,“我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救不了!何况其他?”
说罢,逸尘抱着凤洛歌如一阵厉风消失在府衙,而跟在他身后的红英三人才刚随至府衙大门便与他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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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暗的发紫,连月华都隐没到云层之中,失了光辉。
在府衙内的人因萧王爷的事心急如焚而无暇顾及其他的时候,西厢养伤的卫可卿被众人全然遗忘。
“你……你是谁?”
卫可卿狼狈陷在屋子角落,惶惶不安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一身蓝色水裙,芙蓉美色,然冷若冰霜。
女子的红唇勾出一抹冷笑,声如寒冬,与她在风华楼的多情万种迥然不同,对着卫可卿冷冷道出她的名字,“倾城。”
“你……竟然是你!”卫可卿的脑中蓦地勾起记忆,盯着倾城的脸细细看了一遍,她见过她……在四年前。
“你来做什么?”认出了倾城,知道她不会伤害自己,卫可卿这才缓缓站了起身,与倾城面对面问道。
“来你这自然是找你。”倾城一脸漠然,锐利地盯着卫可卿说道:“带我去见卫丞相。”
“为什么?我们的交易不是早在四年前就扯清了!”卫可卿嫌恶地看了倾城一眼,将她看成了为钱财而来的女子。
“凤军印在我手上。”懒得与庸俗的卫可卿解释,倾城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我想与卫丞相再进行一场交易。”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有凤军印?”卫可卿脸色微变,眸色一转,带着怀疑冷嗤道。
美丽的眸底扬起一股不耐烦的情绪,倾城将衣袖之下的利器利落地横在了卫可卿伤口还为愈合的颈脖上,脸上绽放出一朵狠辣的笑容,“凭什么?凭我曾用手中的这把刀亲手刺杀了当年的凤将军!卫小姐,你最好乖乖跟我走,否则,我保证我这把刀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倾城毫不留情地用力推了卫可卿一把,逼她从府衙后门离开,上了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策鞭扬长而去。
第三十五章 雪峰求生机
天空广袤多变,湛蓝如镜;森林古老葱郁,流水清澈;雪峰巍峨高耸,直入云霄。在这如画美境,皑皑雪峰上却是一片冰天动地,万物静寂,除了静静跪着的一抹僵直,以及他怀中了无声息的人儿,周围再无一点活迹。
几日不眠不休的奔波让逸尘的如雪白衣染上了尘灰,暗淡无光的眸底,一潭死水,曾经光洁俊俏的下巴在沉郁的痛苦之下落满了胡渣,风尘仆仆,再无往日飘逸光鲜的风采。
时间默默流逝,直到逸尘的肩背凝成一层薄冰,浓密的睫毛覆上一簇轻霜,千块嶙峋异石之中,一块巨石发出微微嘶响,继而冒出一颗小脑袋,扑眨着灵动的大眼。
小小人影鬼祟地从开了缝的洞口走出,白嫩的小手抱着一席毛裘,轻放着脚步猫到逸尘身边,动手拍去他背上的冷冰,将毛裘披在了逸尘的身上,并细心地拉着边角裹住了逸尘怀中的凤洛歌,狡黠的大眼适时偷瞄了一下,霎时被凤洛歌的美貌惊呆,怔怔地站着。
“师兄,师兄嫂长得真出尘。”个头看上去虽然只有七八岁,声音却是清晰朗朗,洋洋盈耳。
“唉……逸风。”空中陡然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苍老而又沉稳,“你又违背了师傅的命令。”
始终面无表情的逸尘闻声后,玉脸动容,转眸幽幽地投向洞口,神色带着乞求。
“师傅,救救师兄嫂吧,师兄都跪了大半天了。”逸风也同时看向洞口,帮着逸尘请求道。师兄向来没心没肺,难得会为了个女人在冰天雪地里挨冻半日,而且是个谪仙的美人。
“她已经死了。”空中的声音漠然而语,似带着一丝不忍,“不值得你为她留恋。”
“师傅,我不求你能救她,我只求你能告诉我她脉象停止的原因。”带着期待的星眸骤然光亮,逸尘激动道。
安静了片刻,空中的声音消失了,石门渐渐敞开,一名白须老者走了出来,他矫健地走到逸尘身边,俯下身子,拉出凤洛歌的手腕,闭眼为她把脉。
逸尘脸上出现惊喜,感动地看了老者一眼,抿唇蹙眉,静待老者的诊断,而他身后的男童也连忙退到了老者的身后,跳跃的眼神中满是对老者的尊敬。
良久,老者一声长叹,仰头对着逸尘徐徐发问,语气却已然带着八成肯定,“她是凤家的女子?”
见逸尘点了点头,老者捋了捋自己的长须,垂眼盯着凤洛歌沉声道:“凤家这个年纪的只有一女,是月帝亲封的凤妃,她是凤楚天的女儿凤洛歌。”
逸尘微震,唇角轻扯,“原来师傅知道。”
“如此……为师也无能为力。”老者起身,走向洞口。
“师傅!她是徒儿认定的女子。”见老者欲走,逸尘毅然急喊,“此生此世,她留,我在,她去,我亡。”逸尘痛苦地凝视着老者的背影,以自己的生命发誓。
老者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就算救得了她又如何?她已经嫁做人妇。我不说,你自心里清楚,天煞孤星又怎会与她有好的结果?”
逸尘黯然地沉下头,望着洛歌,圈紧了双臂,声音悲哀而又傲气:“天煞孤星又如何?为了她,我宁与天作对,与命相违,我的目光永远会随着她走,我的灵魂永远为她存在,即便我们终不能相守,我的内心有她陪着足矣。”
“呜……呜……太感动了……师傅,你就帮帮师兄吧,难得他心里装了人……”不是装着冰了……逸风眨巴着乌黑大眼,努力往眼眶挤着泪滴。
“……”老者颇为鄙视地瞪了逸风一眼,思虑过后,他再次叹息,仰头视天,“罢了,这就是天意啊。”他年老近百,好不容易脱离世俗尘嚣,过上了逍遥自在的日子,偏偏收了这个徒弟……命啊。
转身看向逸尘,老者沉色道:“她中的是谷家的血情蛊,此种毒蛊认血认魂,与主人命魂一线,蛊生人生,蛊亡人亡,不仅如此,此蛊有分雌雄,分别施在两方身上,一方体内的蛊虫若出事,另一方则也不会善果。她体内的蛊毒虽然还活着,却陷入了假死状态,也苦了另一个中蛊之人。”
逸尘眸底闪过一丝了然,难怪洛歌与月萧然一同出了事:“为何谷家作为皇室的暗人,会对皇族子孙下蛊?”。
老者摇了摇头,否定逸尘的说法,缓缓解释道:“谷家一开始并非是皇室的暗人,而是忠于凤氏一族的下属。世人皆知凤家名将与凤军印,却不知凤家的祖先最早是术者,擅长以咒控人,而凤军印其实还有个名字叫凤血,是凤家以凤氏一族之血与皇室立下的缔结之盟,命命相依,魂魂相连,这也是几百年来凤氏一族对皇室誓死效忠的原因,而皇室也履行了他们对凤家的承诺,凤氏一族有男则为将,有女便为妃,也因此立下了凤氏家族几百年在朝廷的重要地位。这之后,效忠于凤氏一族的谷家渐渐成了皇室的暗人,虽然他们的身份做了转变,却依然对凤氏一族的忠心耿耿,为了守卫凤氏一族的利益,他们会分别从凤氏一族与皇室的子孙中选出身份重要的两人,施下血情蛊,相互牵制。”
闻言后,逸尘望着老者诧然不语,一旁的逸风不识相地帮他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为什么师傅会知道这么多?”师兄不敢问,他敢。
老者又瞪了逸风,扭头不答,却只对逸尘道:“你若想救她,就去找凤军印,天下唯有凤血能唤醒她体内的蛊虫,她的身体坚持不久,你需快些。走之前,先将她放在千年寒冰洞的冰床上吧,让逸风帮你照顾。”说罢,老者步入石洞,逸风也乖乖地跟了进去,石门再一次合上。
逸尘无声点了点头,抱起凤洛歌迅速朝雪峰的另一个方向离去。
石门关起之后,逸风小跑上去,着急地揪了揪老者的衣角,诺声问道:“师傅,徒儿有事想说。”
“说。”老者冷哼一声。
“徒儿看不到师兄嫂的星宿命运,她的命数如一张白纸,丝毫看不见她的前世未来,师傅看得到吗?”逸风纳闷地说出憋了许久的话。
老者斜睨了逸风一眼,高深莫测道:“世间有两种人是我们看不透的,一种是死人,另一种则是活着的死人。”
“活着的死人?徒儿不明白!”逸风觉得困惑,人除了死人活人之分,竟然还有活着的死人之说?
“你以后就明白了。”老者伸手摸了摸逸风的头,语重心长道:“风儿啊,你与你师兄不同,你天赋异禀能测天机,有些事你无须与他人讲,等时间到了你自然就会知晓。方才我们说的事,你万万不许与第三人说,既然老天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就必然有她存在的道理,我们无须多事。”
“是,师傅。徒儿明白了。”逸风重重地点了点头,眉眼陡然一亮,对着老者讪笑道:“那我去照顾美人了,额,不,是师兄嫂!”
“……”又一次,老者的正经被逸风打破了,心中默哀,他当初怎么会收了这个徒弟?吊儿郎当不说,自小一副风流相,到底是他父母的错,还是他为人师的错?泄气地摆了摆手,老者不耐道:“去吧,省得我见你碍眼!”
第三十六章 五月凉风送
五月清凉,从空中吹来的风却带着一股暖和的气息,提醒着人们初夏的来临。
正午时分,官道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几辆马车零星经过,为官道添添人气。
在官道旁的一间酒寮里,一名青衫男子独坐一桌喝着闷酒,他的面容俊美,气质雍容尔雅,身材颀长匀称,惹得他周围的女客纷纷交头接耳地偷瞄着他,神情带着羞涩,有那么几次,几个胆大的姑娘家上前主动搭讪,却被他用极其冷厉的眼神瞪了回去。
云浚觉得不好受,他真的不好受,他甚至没来得及再见洛歌一面,就突然听到她离世的消息,不,他绝对不会相信,那样一个出众聪慧的女子,怎么可能如外面所传的那样,一夜暴毙了?奈何!他寻遍了整个垓州,去过风华楼,闯过隐香谷,甚至一路找到萧王府,除了剩下一口气的月萧然,他就是见不到洛歌的身影,该死的神医到底把她带去了哪里?
思及此,云浚浓眉深拧,温雅的眸底止不住的浓郁悲伤,伸手跟酒寮的伙计又要了一坛烈酒,丢开酒碗,云浚索性单手抓起偌大的坛子对准自己的嘴,将坛中烈酒再一次一口饮尽。
此时,原本还算有氛围的酒寮突然沉寂下来,感觉气氛的不对,云浚抬头往寮外看了一眼,在见到身着玄色的黑羽之后,他再次兴致怏怏地埋首。
黑羽一身肃杀,神情冷清地迈进酒寮,第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云浚,漆眸闪过一丝亮光,走至云浚所在的位置,他从桌上取了个空碗,为自己倒了碗酒,解渴般地喝尽。
“真是巧。”看着云浚,黑羽面无表情道。
云浚冷冷地扫了黑羽一眼,嗤声而问:“巧?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坐在对面的人几乎让整个青衣楼倾巢而出,追了他几天几夜,这时候在这碰见他一点也不意外。
“大王子死了。”不冷不热地道出,黑羽的表情却因话的内容陷入了凝重。
云浚举着酒坛的大手微微一滞,搁下酒坛,他淡漠失笑:“那又如何?”
黑羽的眉目轻轻一抖,是发怒的迹象,下一刻,他骤然起身,抓起云浚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就不能对自己的身份负起一点责任吗?”
“……”云浚盯着黑羽不言不语,眸色暗沉,除了洛歌,他真的没有力气再去想别的事了。
见云浚沉默,黑羽的怒火更甚,抓着他的手丝毫不松懈,两个男人就这般僵滞地拉扯,顿时吓跑了酒寮的几个客人。
忽地,“哒哒哒”的马蹄声自官道响起,一辆马车由尽头驶来,驾马的是一名女子,行色匆匆,落在马背上的鞭打密集,似焦急地赶着路,丝毫不受官道上偌大的风力影响。
随着那马车渐渐逼近,一抹黑衣闪进酒寮向黑羽打了暗号,黑羽见后望了马车一眼,虽觉得不甘,但还是无奈对云浚松了手,随着那抹黑衣走出酒寮,趋向那辆马车。
云浚同时看了一眼那辆被盯上的马车,却在见到马车上的女人后面色微变,倾城!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脑中一丝考虑一闪而过,云浚陡然起身向那辆马车飞身而去,也许倾城知道那个神医的下落!
几乎在同一瞬间,十几个黑影从官道旁的草丛冒了出来,重重围住了倾城的马车。跑车的马儿受到惊吓,前蹄高高跃起,尖锐地嘶鸣一声,圈地打转将倾城从马车上摔了下来,同时坐在车内的卫可卿也因马车的剧烈摇晃而被甩出了车外,撞到了路边的石头,晕了过去。
黑羽的唇角轻轻勾起弧度,很好,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黑羽!你干什么!”倾城吃痛地从地上爬起,愤怒地瞪向黑衣中的始作俑者。
“不干什么,只要你交出凤军印。”黑羽冷哼,看着倾城的眼底一片不屑与厌恶,他这辈子最很不信守承诺的人,云浚就算了,偏偏他还被眼前的女人也骗了,当初若不是她用凤军印与他做了交易,他怎么也不可能去背着云浚的意思去杀凤洛歌。
“哦?青衣楼已经杀了凤洛歌?”倾城一路退后,双眼扫了周围一圈,心头微急,明明快到京城了,偏偏出现了程咬金,等会儿她该如何脱逃。
“你没听说吗?凤妃一夜暴毙,死了。你是时候给我们报酬了!”黑羽简单地带过,朝身边的黑衣人使了眼色,他懒得与这种狡猾心机的女人打交道。
黑衣人收到指令,逐步围了上去。
“别过来!”倾城挥出袖下的短匕,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放到了胸前。
黑羽自是没有放过倾城的细微动作,嘴角再次上扬,脚尖轻轻使力,黑羽瞬间向倾城移动,却在靠近倾城的三尺外被一道青影堪堪拦了下来。
“让开!”黑羽两边额角青筋暴起,该死的云浚!
“不让,她归我。”云浚单手抵在黑羽胸前,阻止他的进一步靠进。
“云浚,有时候我真想一刀劈了你!”黑羽恨恨道,若不是他们从小一块长大,他绝对绝对不会交云浚这个麻烦又惹厌的朋友。
“彼此彼此。”云浚挑眉回应,他对黑羽的做事风格向来很不苟同。
“嘶——“
“啊——”
忽地,衣服裂开的声音与倾城的惨叫刹那响起。
云浚转身看向身后,发现倾城的上衣被几名黑衣用剑锋挑开,碎布落地,而她则是衣不遮体,连贴身的肚兜都被划破,却有一件东西从她的胸处滑落了下来,被一名黑衣人迅速捡了去,她竟将凤军印藏在了肚兜里。
云浚见状立即走过去,疾速解开自己身上的长衫披到倾城身上,转头对黑羽怒声呵斥:“黑羽,你太过分!”
“那是她自找的。”黑羽冷漠地别过头,对倾城的委屈视而不见。
“啊……呜呜……”倾城羞愧地拉紧自己身上的披衫,躲到云浚的怀中,卷缩起来,哽咽而泣。
云浚怜惜地看了看怀中瑟瑟发抖的倾城,无奈地叹了声,扬起双臂将她抱到马车上,又折回一趟,将晕倒的卫可卿也带回了车里,然后自身跃上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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