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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凤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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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五月,月桑国地界多乱,民间人口失踪家畜暴毙,乃至寺庙佛像神像轰然倒塌之况屡屡发生。至此,月桑国一时间陷入多难之际,另有小人作祟,借机煽动造乱,月桑国昌运而衰、国将不存的危言耸闻使得月桑国的国民根基岌岌可危。谣言纷纷,人心惶惶,市井百姓或卖房空屋,或举家迁移,或深居简出,商事来往锐减,过往繁荣不再。
同年六月,月桑国朝堂之上,有位高权重者对月帝出言不逊,更作出大逆不道之行,大胆拥立当朝丞相卫宇斐为帝,与此同时,民间有不明叛党与之呼应,烧杀抢夺,公然造反。如此,有心人发现,这一连串的事件似乎刻意为之,卫丞相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数日下来,卫丞相的十万大兵围堵京城,月帝被逼退位,立卫宇斐为皇帝。
巍峨皇宫,金殿之内,当诏书拟定,卫丞相奸计即将得逞之际,无数猛士骤然从京城四处蜂拥而入,身着黄色凤纹军装,手挥火凤大旗,口中大喊:“凤军归来!”
几万精兵猛将之中,一女子凸显其中,跨骑骁勇战马,身着血红战袍,一束马尾秀发随风舞动,巾帼女英,英姿飒爽,灼灼其华。有官宦受俘虏者,锐眼认出其貌,大呼:“凤妃!”
一声凤妃,一眼凤军,所有过来之人,仿佛回到当年平宁王率军卫国的磅礴大气,这使得月桑的气势顿起千丈。月帝明智,当机立断毁诏书,下令几千皇家卫兵从皇城之内攻打出去,杀出一条血道。时隔一日,天明日落,京城百里,刀光火影,战声隆隆,最终凤军与皇军里外应和,大胜叛军,卫丞相的利欲熏心最终化成水中残影。
大战之后,京城血流成河,一片哀鸿遍野,如此风云突变,百姓怨声载道,愁云惨淡万里。
此后半年,月桑国无心野戎之争,转入休养生息,野戎得此良机,韬光养晦,扩军充库,国力军力远超从前,再不可小觑。
朝廷如此,江湖亦不太平,国家纷乱时刻,不少武林人士侠肝义胆,号召武林同盟一起对抗叛军。岂料,本该现身主持大局的武林盟主云浚,竟消失无踪,再无音讯。武林盟主之位由此悬空无主,惹得江湖再次掀起比武较量之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江湖朝廷乱了一锅的同时,所有人都忘了一个组织的存在,那就是声名显赫的杀手组织青衣楼也同武林盟主云浚的消失一样,一夕之间淡出人们的视线,更确切地说,是从此未曾在月桑国出现。他们去哪?为何消失?众人无所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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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炎炎烈日语
八月,炎炎夏日,温热的夏风不曾解去一身的燥热,半躺在粗壮的树干上,茂密的繁叶遮住了天上的烈日,在绿叶缝隙中洒落下星点斑驳,透过缝隙,凤洛歌以眺望的姿态望向操练场上那抹高大英俊的蓝色身影,心境再不如从前平静,身为他的妃,如今她对他有了亏欠,有了内疚。
“哈哈哈!萧王爷真是好本事,竟然能从洛将军胯下夺走他的爱马,让兄弟们真是佩服!”忽地,宽广平坦的操练场上再次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直夸某人的能耐。
唇角不禁微微扬起,凤洛歌清澈的眸底抹上一层欣慰,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月萧然最终还是被凤军的兄弟渐渐接受,也取得了洛叔的首肯,能入得了凤军军练场地,与他们一同训练,虽洛叔口上一直不承认,可凤洛歌心里清楚,他是给了月萧然机会去熟悉凤军,了解凤军,更打入凤军,为他将来能接手率领凤军之事打下基础。这事缘于她终究是女子,人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月萧然却相反过来,娶她随她,自然而然也受苦承下了掌领凤军印,接受凤军的苦差。
“哒哒哒——”清脆的马蹄声从场地上扬驰而来,凤洛歌一直关注的那道蓝影不过一会儿便毅然骑马踏至她所在的树下。
“洛歌,天色尚早,我们去游湖怎样?”月萧然玉脸发红,气息微喘,一身大汗淋漓,衣襟尽湿,显然是方才比武打斗惹来的后果。
见他如此,凤洛歌心中轻叹,他一尊贵王爷能屈尊而下,与凤军兵将连月不间断地操练于炎炎烈日之下,想来已经非常不易,看来他是真的铁了心要得到凤军的承认。
“你不去洗浴下吗?”凤洛歌瞟了眼月萧然的满身汗渍,淡声问道。双眼不经意地瞧见了他微微敞露的胸膛,眉头轻轻蹙起,那曾经白皙亮滑的肌肤经过这一个月的暴晒变得黝黑迷人,啧……能不能叫他把衣服穿好,很晃她的眼。
见凤洛歌有意地别开头,月萧然的俊脸不由得塌了下来,阴沉问道:“我全身汗臭味,你就不与我在一起?怎能这样嫌弃自己的夫君?哎……真不与我一同去游湖吗?”
委屈哀怨的语气听得凤洛歌不由得咯咯一笑,重新将视线落回月萧然身上,她轻声出口,带着疲惫,“没有嫌弃,萧然,我有些乏,想回王府休息。”
“累了?是否又害喜了?”闻言,月萧然的眉头不由深拧,迅速翻身下马,跃上树枝,引来整棵树的一阵轻颤。
凤洛歌见月萧然上来与自己一同斜躺,有些失笑,从前觉得他城府,如今与他熟稔了,觉得他孩子天性,总喜欢与她闹在一起,摇了摇头,她揶揄地看向他道,“你这是借着树干要害我害喜?我真怕这大树长得不够结实,让你摇断了去。”
月萧然上树之后,看到凤洛歌的脸色还好,只是略显疲劳,一刻空悬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浅扯唇角,安心地与她开起玩笑,“就算树不结实,我还牢靠,爱妃放心,本王会在树倒之前接下你,确保你肚中胎儿的安全。”
“不厚道……救胎儿,就不救我?”凤洛歌佯装发怒别开笑脸,眸底却闪过一抹难以抹去的苦涩,月萧然对她真好……可在明知她肚中的孩子是别人的,他为何还对她这样贴心,这让她情何以堪?
“洛歌……”月萧然的大手无声无息地揽住凤洛歌,小心翼翼地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迷人的凤眸掩不住的疼惜与爱恋,“我都已经说过,我不介意,我爱的是你。”
没有多余的解释,每一次,当凤洛歌为他们的事而心情低落时,月萧然总是只用这样一句话来安慰她,语气诚恳得如这夏日的天气,从来不会掩饰他对她一腔的热情,他爱她,骨子里的在乎。
“萧然……你真的应该休了我。”他不在乎,可她在乎。凤洛歌黯然道,再一次提出她想离开的想法。
感觉抱着她的人倏然沉默,只是环着她身子的大手微微紧了几分,凤洛歌不由得一叹,无奈说道:“好了,我以后再也不提了。”
月萧然埋头磨蹭了凤洛歌的脖肩处,依旧不语,凤洛歌等了许久,都没等来他的回应。
“铿锵——锵——”远处,兵将练武的兵器打斗之声断断续续传来,愈发凸显这边树荫下的僵滞。
终……凤洛歌举起双手投降,她总是那个按捺不住的人。
“萧然……我答应再也不说了,可好?”
“……”月萧然半敛的凤眸微微动容,转了转,再次垂了下去。
“那……我们去游湖?”
“……”一声冷哼,月萧然嗤之以鼻。
“……你到底想怎样?别给脸不要脸!”细软的诱哄声顿时变成了淡漠冷然的口气,凤洛歌斜斜瞪了肩头的某颗脑袋,心中苦叫,肚子的宝宝还未出世,她就得服侍这样一位“大龄孩子”……恨阿!
“……”闷声不吭,月萧然还在抗议。
“我数一二三,数完之后,我就走人了。”深吸一口气,凤洛歌开始数数。
“一……二……”
“是不是我说了你都答应?”凤洛歌“三”字为出口,月萧然果然就乖乖出声了。
“先说是什么?”凤洛歌容不得月萧然打她马虎。
“让我休掉王府的那群妻妾,我现在一看到她们就烦。”月萧然以央求的口气说道,其中不乏又几缕不满的情绪,当初他下令撤掉萧王府的所有妻妾,谁料凤洛歌知道后竟将她们全部又请了回来。
“……我是为了你好。”凤洛歌自然听得出他话中的怨怒,他总要在那群女人中的哪个身上,随便留个种,让他能有自己的骨肉吧?或许……有了自己的骨肉……他对她会松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月萧然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阴郁,沉声道:“不让我休,我就将她们全部变成尸体。”
“好……休。”凤洛歌翻了翻白眼,大赦!
“还有。”月萧然直勾勾地看着凤洛歌。
“还有什么?”凤洛歌转头回视月萧然,从他深晦的眸子中察觉一丁蛛丝马迹,立即摇头道:“我不答应。”
“不答应也得答应,妻妾都已经休了,除了你,我只剩下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了。”月萧般的大手讨好般地温柔抚摸着凤洛歌还未明显的小腹,柔声说道:“让我向天下宣布,你怀了我的孩子。”
“不是……你的孩子。”凤洛歌倔强道,她不想让月萧然为自己去戴这顶绿帽子,偏偏他却十分的自愿。
水眸忽闪,凤洛歌忆起当日她拿着休书去找月萧然,并告诉他她不是清白之身且怀了身孕的时候,月萧然的面色却是出乎意料的沉静,在两人默声对峙了五个时辰之后,他幽怨地对她说,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定,“洛歌,我说过,就算最后我们最终无法走到一块,我都有责任为你撑出一片天,我是你的夫,你肚中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
那日在她哑然回神之后,他已经失了踪影……没想到竟是跑去驱散那些妻妾了,她也因此了解了他的一个特性,行动派!十足十的行动派,只要他认定或决定的事,他都会一根筋做到底。
“洛歌,我是你的夫。”月萧然铿锵道,不管洛歌如何拒绝,他都要想尽办法留住她,不管孩子是不是他的,他在乎的只有她。这一切的肚量并非因为他比别的男人大气,而是因为他曾经爱过,也曾经失去过,失去爱人的痛苦远远胜过其他的灾难,他不想再一次忍受那种离别的残忍无道。
“……哎……你真像块粪石,又臭又硬。”一声长叹,凤洛歌避重就轻,却是答应了月萧然。
月萧然阴柔的俊脸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低头一声长笑,回应凤洛歌道:“我们彼此彼此。洛歌……我这辈子只求你能长留我身边,别离开我……再也别丢下我。”
月萧然宠溺地拉住凤洛歌的大手,目光飘落在远处的一点,眸底复杂多色,其实洛歌不说,他心里也清楚,她的清白给了谁,孩子又是谁的,能让洛歌如此付出的人,这世上只有一个,传闻隐香谷的梨花园美不胜收,而他却在自己为洛歌建的凤鸣阁看到了,很美……但也刺眼,然他不怨,洛歌能回到他身边已是万幸……他对她别无要求,只求能与她长相厮守,做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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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青衣楼贺礼
凤妃有孕,京城大事。
当月萧然把凤洛歌怀有孩子的事情公告于天下的时候,当日街上正可谓是人头攒动,水泄不通,大街小巷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甚至需要官府派出官差上街疏通人流,才能保证道路的正常通行。
外面的情况凤洛歌自然只能听闻,而凤鸣阁的状况她却是清楚不过了。
大大小小的贺礼锦盒堆满屋内一角,几乎侵占了一半的地儿,而偌大的花园,竟是萝卜青菜、乌鸡野鸭、山果补药搁满了空地,时不时有一两只不知好歹的鸡或鸭一摇一摆扭到凤洛歌的脚下,拉下一小团恶臭的东西,然后又一摆一摇地离去。
眉角僵硬地抽搐了几下,凤洛歌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那双沾到黑粪的白锦步履,平淡的眸底划过一抹憎恨,继而冷声冷气地开口对站在身边的名儿道:“吩咐厨房,把刚才那两只在我面前晃荡得肆无忌惮的东西拔毛后活炖了,我午膳就吃它们的尸体。”
“尸……尸体,王妃……外头除了那两只,还好多只呢!好歹……也是百姓对王妃的心意。”见凤洛歌一脸阴沉,名儿觉得很无奈,她也觉得这些东西真的不该放到凤鸣阁来,可是王爷上朝之前说是要让王妃高兴,特地吩咐下人们往这里送,这下好,凤鸣阁鸡飞鸭跳,王妃也快暴跳如雷了。
“哎……月萧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能不能把他也剥皮煮了?”凤洛歌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苦叫道。
“剥……剥皮,煮了?”名儿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勾勒起了堂堂萧王爷被王妃拿着热水烫的画面,连忙摇了摇头,摆手急声道:“王妃!万万不可!王爷怕烫的!”
凤洛歌听名儿煞有其事地劝阻,极其无语地翻了翻白眼,上帝啊,让她直接晕了吧。
“总之你叫人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清理出去吧,百姓的心意我心领了!还有别漏了屋里的这堆碍眼红物。”凤洛歌无可奈何地将头侧趴到桌面上,却无意瞥见了贺礼堆中的一个长形锦盒,引起了她的注意。
抬眸望了眼屋外,见名儿正在招呼其他人搬东西,凤洛歌便起身走了过去,掏出绣帕盖住手拾起那个锦盒走进了里屋。
锦盒的周身是用一条绣有菱形图案的青色绸带点缀着,这也让凤洛歌注意到它的原因。青衣楼……会送什么东西来?
伸手从发髻上摘下一只花色银钗小心翼翼地挑开锦盒,银钗未变色,凤洛歌也稍稍放了心,见里面是一卷画轴,依然是用绣帕蒙手将其取了出来,扬手扔向了墙壁,当画轴在空中展开之时,凤洛歌也同时射出了手中的银钗,将画轴钉在墙上,银钗入壁三分。
在画卷上的内容映入眼帘之时,凤洛歌的心因画上的人陡然放空,绛唇微张,水眸起雾,她徐徐地走向画卷,但见纸上之人面似冠王,色若春花,挺拔飞扬的浓眉之下,是一对似怒还笑、若有情却又无情的明亮星眸。他白衣胜雪,唇角微勾,一派飘逸洒脱,与站在他身边的一名红衣女子相视而笑,神色愉悦,谈笑有风。
是逸尘,他的模样还是没变,思及此,凤洛歌嘲弄地抿了抿嘴,说来她与逸尘也不过数月不见,他又能变化到哪去?只不过是不记得她罢了……
朦胧的眸底暗了暗,凤洛歌的视线落到了画卷中的那名红衣女子上,又是个少见的美人,气质典雅华贵,楚腰娉婷,与逸尘很是般配,却不是倾城。
“你的桃花倒是不少。”揶揄之笑,凤洛歌望着画卷的面上却是苦色,他……似乎过得还不错。
垂首下意识地摸了摸不再平坦的腹部,凤洛歌幽幽叹了口气,抬眸之时,眸底已然恢复一片清波,无影无痕,她觉得自己现在过得也不赖,等孩子生下来,她应该会找个隐世的地方过完余生,再不涉入这片红尘。
抬手从墙上拔出银钗重新戴回自己的发髻上,另一手则接住了悬空而落的画卷,凤洛歌找来火折子,点燃火盆,将画轴与拆开的锦盒连同青涩绸带全都扔了进去,看着它们在火中化为灰烬,放空的心也一点一点的填满。
“王妃!我闻到烧焦味,着火了吗?”名儿脸色慌乱地从外头冲了进来,在见到地上的火盆之后陡然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还好不是失火……不然奴婢的十颗脑袋都受不住王爷的一声质问。”
凤洛歌促狭地笑了,“是你大惊小怪了!我烧些东西罢了。王爷回来了没?”
也不提烧了什么东西,凤洛歌直接问了月萧然,名儿是个机灵的丫鬟,明了凤洛歌的意思,没有多问,而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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