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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美豪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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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缙突然讶异地道:“赵大人,是怎么回事,老夫能听听么?”



宛平县连连点头地笑道:能,能,能,正好大人在此,卑职还要请大人做个大媒呢……”



接着,他把事情说了一遍。



听毕,解缙哈哈大笑,道:“那的确是太好了,的确是太好了!老夫生平最喜欢为人作伐,生平的大愿意就是促成有缘人的对对姻缘。严壮士,从今后你跟赵大人就是一家人了,老夫要讨杯喜酒喝喝。”



哈哈地又是一阵大笑。



赵玉琴娇靥上泛起了一阵阵的红晕,由那泻入小亭的月色下看,好不娇媚甜美。



严慕飞却淡淡说道:“解大人,还是等治好赵姑娘的病后再说吧!”



解缙道:“那么事不宜迟,就请严壮士赶快施回春妙手吧,老夫要在回京覆旨之前叨扰二位一杯……”



宛平县忙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严慕飞微微扬眉,插口说道:“赵大人,治这种先天上的残缺,不比治别的病。我清赵大人与解大人都暂时回避一下!”



宛平县迟疑着尚未说话。



解缙又连连点头地道:“理应如此,理应如此!赵大人,走,你我再去下一盘去!”话落,带笑走出了小亭。



宛平县连声应是地跟了出去。



望着那三位拐过了小楼,赵玉琴脸色绯红地娇羞笑道:“你现在就动手么?”



严慕飞道:“是的,姑娘。”



赵玉琴道:“就在这儿么?”



严慕飞道:“是的,姑娘。”



赵玉琴娇靥猛然又是一阵红热,那红热直透耳根,她垂下螓首抬起颤抖的柔荑就要去解衣衫。



严慕飞淡然说道:“姑娘,我治‘五阴绝脉’的手法,跟一般武家不相同,请姑娘盘膝坐好。”



赵玉琴猛然抬头,娇靥上一片诧异神色,道:“不用……”



严慕飞摇头说道:“不用,姑娘!”



赵玉琴没有说话,满面疑惑地盘膝坐在了石凳上。她坐定,严慕飞又开了口。



“姑娘,请平伸双手。”



赵玉琴如言伸出了一双玉手。



严慕飞隔几在对面坐下,将双手握上了赵玉琴一双纤手。赵玉琴神色错愕地忙道:“你这是……”



严慕飞道:“我要由双手将真气渡入姑娘体内!”



赵玉琴脸色微变,方待再说。



严慕飞突然轻喝说道:“姑娘,闭目凝神。”



赵玉琴摇头凄然一笑,道:“我明白你的用心,我宁愿坐以等死!……”



说着由严慕飞掌握中抽回了双掌。



严慕飞双眉陡扬,道:“姑娘,你何其……请恕我!”



突然一指点了出去。



赵玉琴刚一惊,“睡穴”上已中了指,美目一闭,往后便倒。严慕飞离座而起,伸手扶住了她,然后腾出一只手按在她的头顶百汇穴上,良久,良久,他方始收回了手,又在赵玉琴几处大穴上点了几指,最后把赵玉琴轻轻放倒,运指下挥,石几上屑末飞扬,几行龙飞凤舞的字迹立现几面。他向着赵玉琴投下最后一瞥,腾身飞射不见。



他走了,就这么走了。



过了一会儿,小亭中的赵玉琴突然翻身坐起,入目石几上的字迹,娇靥神色大变,倏地一声苦笑:“纵然淘尽三江水,难洗今朝满面羞!没想到这位严慕飞是这么个人,看来他们是错了?”



话声倏转诧异:“严慕飞,严慕飞,他是谁?凭他的一切,不该是个藉藉无名之人,难道说这三个字假而不真……”



小楼的那一方,转过了解缙与宛平县,但是,甫转过小楼,他两个人也愣住了。



……………………………………………………………………………………………………………………………………



第 六 章 顺天、应天两京



北平,在永乐元年便已指定为“北京”,改称“顺天府”,与当时京师的“应天府”南京平等看待。



另外,这位当年的燕王朱棣,又设立了“行后车都督府”、“行部”,“国关子监”。



北京的新宫殿,在永乐五年五月开始鸠工建造,到了永乐十八年底才完工,前后费时共十三年七个月。



从永乐十九年起,“北京”改称京师,而原来的京师改称为“南京”,所有的中央衙门,都搬到了“京师”去,在“南京”仅留下了“南京宗人府”、“南京都察院”、“南京五军都督府”、“南京吏部”、“南京户部”、“南京国子监”等。



这位燕王朱棣迁都北京,是有用意的。在天下无事时,可以在南京位置年高德劭的闲员;一旦京师发生问题,也可以作为应变的依据。像祟祯十七年四月,京师沦陷,史可法便以“南京兵部尚书,参赞机务”的地位,号召各方,把福王朱立嵩立为皇帝(可惜福王不是一块好料,否则明朝的半壁江山,未必不能保持)。



成祖迁都的最大作用,在于面对北元的威胁,不肯示弱。



但是他不该抛弃大宁故地,铸成大错,他把栾河与辽河之间的广大地区,白白地送给了“兀良哈”设立的三个“羁縻卫”,以后这三个“羁縻卫”不但不接受明朝羁縻,反而常替明朝的敌人带路,打先锋,使得明朝的京师,时时处境十分危险。



口 口 口



这一天,北京城来了个人,那是个身材颀长,穿一袭黑衣,头戴宽沿大帽,手里提着个长长行囊的人。



一顶宽沿大帽遮住了大半张脸,除了从鼻下的肤色看出此人颇为黝黑外,别的再也难看见什么。



他步履稳健地进了北京城。



他又停也未停地直闯内城。当然地,在内城的城门口,他被守门的禁卫军挡了驾。



但是,他翻腕自袖底托出一面金牌,使得守城的武官立时矮了三尺。他很神气地开了口:



“锦衣卫驻扎在什么地方?带我去!”



那名武官忙交待了几句,亲自拉过了两匹马,陪着他直驰而去,没多久,到了一处大衙门前。



这儿,紧挨着紫禁城,这大衙门十分宏伟气派,两扇大门敞开着,石狮对峙,石阶高筑,门前站立着四名腰里挎刀,身穿锦衣的精壮汉子。



“锦衣卫”这三个字十分地慑人,那武官老远地就勒住了马,拍手一指,怯怯地道:



“禀大人,这儿就是锦衣卫!”



那黑衣客抬眼打量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有劳了,你回去吧!”



翻身下马向着那大衙门行去。



背后,适时响起了蹄声,那名武官唯恐被留下地上马离去了。



那黑衣神秘客未停步,上石阶直闯大门。



突然一声冷笑:“你的胆子不小,滚下去!”



左边一名锦衣汉子飞起一腿踢了过来。



那神秘黑衣客哼地一笑,道:“难怪人人怕锦衣卫!”



停步未动,砰然一声,那锦衣汉子一脚踢个正着,这一脚有如踢到了铁桩上,哎呀一声痛呼尚未出口,那神秘黑衣客伸腿一勾,砰然连声,滚下去的是那锦衣汉子。



这还得了!谁敢打锦衣卫,而且是在锦衣卫门前!



叱喝声中,另三名抽出了腰刀!



“别动!”神秘黑衣客抬手托出那面金牌,三名锦衣汉子立即直了眼,收起腰刀躬下了身:“大人是……”



神秘黑衣客微微一笑,道:“我来自江湖,要见你们指挥使。”



一名锦衣汉子一哈腰道:“指挥使在,大人请!”



神秘黑衣客昂然走了进去。



门内,触目皆是锦衣汉子,一个个步履稳健,眼神十足,都纷纷投过来诧异的一瞥。



到了院子里,神秘黑衣客停了步,道:“麻烦替我通报一声,我就在这儿等了。”



那锦衣汉子躬身答应,飞步奔了进去。



片刻之后,他跟在一人之后走了出来,那人一身锦服,领口上绣着三圈金色的圈圈,身材瘦高,年约五旬上下,蚕眉、细目、隆准,留着两撇胡子,满脸透着阴狠奸诈,隐稳有慑人之威,看步履,看眼神,十足地内外双修一流好手。



近前,那老者堆起满面笑容,目光凝注道:“阁下是……”



神秘黑衣客截口说道:“可是陆指挥使当面?”



那老者含笑说道:“老朽正是陆谳!”



神秘黑衣客平托金牌递了出去,道:“指挥使可认识这面金牌?”



锦衣卫指挥使陆谳忙躬下了身:“钦差驾到,一如上位亲临!”



神秘黑衣客淡淡一笑,道:“指挥使不必如此,我一介草莽,这只在证明我如今是为官家做事而已……”顿了顿,接道:“我姓严,叫严慕飞,解学士让我来见指挥使,有机密大事当面讨教!”



陆谳“哦!”地一声,道:“原来是解学士……老朽明白了,阁下请!”



一侧身,摆手往后让客。



陆谳陪着严慕飞进了后院,在他那指挥使的密室中,分宾主落了坐。坐定,陆谳陪着笑说道:“对阁下,老朽是仰慕已久……”



“岂敢!”严慕飞道:“严慕飞在江湖上藉藉无名。”



陆谳笑了笑道:“解学士推崇阁下是当今江湖中的一位奇才,适才阁下能一下放倒一个敝属,足见解学士之推崇不差。”



严慕飞淡淡笑道:“指挥使莫要见怪,那是自卫,并无意炫露自己所学。”



陆谳嘿嘿一笑,道:“他学艺不精,怪得谁来?阁下教训得好,免得他们永远那么不知天高地厚,连朝廷大员也不放在眼里……”



顿了顿,在严慕飞没说话之前,他接着说道:“阁下去看过解学士了么?”



严慕飞道:“解大人现在返京路上,我比他早一步。”



陆谳“哦!”了一声,道:“那怪不得,阁下要陆谳效劳的是……”



严慕飞道:“指挥使该已知道,我被朝廷征召是干什么的?”



陆谳陪笑说道:“老朽不知道,尚请阁下明示。”



严慕飞道:“指挥使当真不知道么?”



陆谳老脸一红,忙道:“听说过一点,只是事关重大,不敢乱猜……”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彼此一家人,指挥使不可见外!”



陆谳老脸更红了,忙道:“阁下是钦差,持有上位颁赐金牌,陆谳怎会,怎敢!”



严慕飞道:“那么指挥使请说说看!”



陆谳定了定神,沉吟了一下,道:“不知是不是找寻建文……”



严慕飞点头说道:“不错,正是这件事。”



陆谳笑道:“朝廷可谓找对了人,有阁下出马,找寻建文那该易如反掌吹灰!”



严慕飞道:“那还得指挥使赐以鼎力。”



陆谳摇头说道:“不瞒阁下,锦衣卫奉命大搜天下多次,郑公公(郑和)也曾奉旨前往海外各处Qī。shū。ωǎng。,但都未能寻得一点蛛丝马迹。”



严慕飞道:“倘如此,解学士就不会让我来向指挥使当面讨教了。”



陆谳愕然说道:“阁下,解学士怎么说的?”



严慕飞道:“解学士要我来见指挥使,并说指挥使对我这次使命,也许会有些帮助。”



陆谳想了想,“哦!”地一声道:“老朽明白了,解学士该是指的这回事……”顿了顿,接道:“阁下可知道老朽现职的前任、纪纲指挥使此人?”



严慕飞一点头,道:“久仰,太祖在位时,他立过不少功劳。”



“不错。”陆谳点头说道:“纪纲在任内,确实查了不少的逆臣。”



严慕飞道:“那么,如今指挥使提他……”



陆谳道:“阁下有所不知,纪纲跟建文是同时失踪的。可巧上位大军破京之际,纪纲随侍在建文身侧,所以有人以为纪纲必然知道建文的下落,而且很有可能是他助建文逃出京的。”



严慕飞道:“原来如此。”



陆谳皱眉一摇头,道:“阁下不知道,这多年来老朽也一直在搜寻他的下落,可是始终没找到他。去年有人密报说在汴梁看见他,及至老朽本人赶去时却扑了一个空,虽曾找遍全城,但连他的影子也没有找到……”



严慕飞道:“这么说,指挥使是一直在找纪指挥使,而不是找建文了?”



陆谳点头说道:“事实如此,老巧始终认为只要找到他,就必能找到建文。”



严慕飞道:“这么说来,我也只有先找纪纲了。”



陆谳道:“事实上老朽也只能帮这么大忙了。”



严慕飞沉吟了一下,道:“陆指挥使,宫里郑公公为什么远寻到海外去?”



陆谳道:“那是因为圣上怀疑建文逃亡到海外去了。”



严慕飞道:“以指挥使看,有可能么?”



“难说。”陆谳摇了摇头道:“固然,纪纲的行踪在中都开封出现过,可是那并不能意味着建文也在中原,也有可能纪纲是有意出现在中都,引开朝廷对海外的注意。”



严慕飞点了点头,道:“指挥使分析得好,郑公公回来了么?”



陆谳道:“早在半年前就回来了。”



严慕飞道:“不再去了么?”



陆谳摇头说道:“圣上不找到建文绝不甘心,以老朽看,该不会仅这一次。其实,那名义上是宣扬国威,多去几趟该是有百益而无一害。”



严慕飞点了点头,沉吟说道:“指挥使说得是,当年上位带兵破京闯宫时的情形,指挥使清楚么?”



陆谳想了想道:“老朽谈不上清楚,只能说略知一二。当年圣上带兵破京进宫的时候,老朽犹是锦衣卫中的一名大档头(一等领班)。老朽带着人进宫探视时,内宫已然起火,宫门口掉着一只鞋子,后经辨认,才知道那是纪指挥使的……”



严慕飞“哦!”地一声截口说道:“怎见得建文、纪纲指挥使,不是纵火自焚,活活地烧死在宫里了?”



陆谳淡然一笑,摇头说道:“阁下,前几年纪指挥使曾在中都出现过,他既犹活着,建文该也健在。”



严慕飞道:“怎见得那密报之人不是看错了,或者是谎报?”



陆谳道:“看错了或有可能,谎报他没有那个胆。此人在太祖时蒙恩,太祖崩前虽然已经告老退隐,但是如今他无时无刻仍为朝廷所用。”



严慕飞道:“该是已化明为暗,秘密地为朝廷效力了?”



陆谳迟疑了一下,点头说道:“也可以这么说。”



严慕飞凝目问道:“指挥使,可否赐告此人是谁?现在何处?”



陆谳摇头说道:“抱歉,这个老朽不知道,此人直接受大内节制,对任何朝廷大员有权先斩后奏,在圣上面前是个炙手可热,红透了的人物,任何人都视他为生死判,莫不怕他三分。除了圣上之外,恐怕没人知道他是谁,现在何处?”



严慕飞何等人物,心知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肯说。



他清楚,陆谳此人是个十足的鬼精灵,当年的太子太傅蓝玉伙同丞相胡惟庸造反时,告密的人就是他这位锦衣卫的档头。此人不曾入造反之伙,也不可能被邀,而是从眼线之流的人物得到了这消息,于是,蓝玉在上朝时被捕,第二天移付锦衣卫,第三天就被杀了。



说他是鬼精灵,也可以说此人干秘密工作的能力非常高,因之燕王朱棣篡位后,他来个见风转舵,燕王也就把他擢升为锦衣卫指挥使。



当即,严慕飞淡然一笑,道:“这么说,此人确称得上一个既神秘而又厉害的人物?”



“可不是么。”陆谳附和着道:“可是说来也应该,他替圣上建过大功劳,凡是建文的人,自圣上登基以后不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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