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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之情有独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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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郑东正左手点心,右手书籍,和在黑木崖时没有两样。也没有什么几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情怀,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想到自己原来还有那么一个归处,有个人在那个家里等着他,就会不自觉地嘴角微翘。
他的师傅公孙老神医正形象全无地卧在另一边的榻上补眠,也难为这么一辆车里竟装下了两张软榻。这一路上,他们停留的地方多是村庄,这一行又不为扬名,而是找各种疾病让郑东练手。那种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多得是有常年固疾的人,最合适做他们的目的地,而事实上,经手了几十例病人,他也确实受益良多。师傅对他的表现虽然没出声夸赞,但是眼角眉梢的开怀是显而易的。
昨日师徒两人给那个村的一个老年人治腿,直到很晚才睡。听到传来的细微鼾声,郑东抬手将一块毯子盖到他身上。师傅虽然身体很好,到底是七十岁的人了,精力和他这半大小子不能相比。他岂会不知师傅的用意,再次出山奔波,不过是想亲自带他出师而已。
郑东正在推演书中的一个药方,冷不防马车骤然停下。他眼急手快地抄起一块软垫挡在了公孙让和车框之间,自已却因惯性惨遭撞头。嘶,郑东吸了口气,摸到一个大包。公孙让也因这下颠簸而醒过来,询问似地望向郑东。郑东示意师傅稍安勿燥,掀起车帘后却愣了。
十几个彪形大汉手拎着长刀,一副狼盯上肉的绿晃晃眼光,此时正直刷刷地盯向露出头来的郑东。小三慢腾腾地回过头来,“少……少爷,打……打劫!”郑东嘴角一抽,我知道这是打劫,可你那惊喜加兴奋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果然是么多天来只走山路把这孩子憋傻了吧!
为首的大汉愤怒于被抢了台词,高声道:“打劫!打劫!把车子和女人留下,老子放你们一条生路!”
他旁边的一个人自郑东出现后就不错眼地盯着他,补充道:“这个小哥也留下,给老子做压寨相公!”
车里传来一阵闷笑,公孙让自言自语:没想到他家徒儿行情很好。郑东只觉得自己被打击得快出内伤了。现在的山贼竟然还强抢民男,亏他还一直不敢将和东方的关系宣之于众,原来连山贼都搞耽美,看来他还是太保守了!
郑东正色,真诚地向说话那人道:“不好意思,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一句话将一群目露凶光的山贼窘住,他们打劫了这么久,还没遇见过这么郑重向他们赔礼道欠的。为首那人率先回过神来,喝到:“少费话,今儿我二弟看上你,你就也一同留下吧!剩下的人快走快走,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郑东心下好笑,刚要开口,就听山径另一头,未见人,先闻声:“大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公然打劫,还有没有王法了!”两匹高头大马载着两个青年疾步驶来,观那两人都是一身劲装,腰佩长剑,看起来都是习武之人。当先那人话音才落,人已经纵马冲到了山贼和马车间,竟是有相护之意。
郑东挑挑眉,看来老天是不想让自己松散松散筋骨。如厮普通的一天竟然同时碰到山贼拦路和英雄救美呀!
对面的贼头见势头不对,已恶狠狠喝斥道:“休得多管闲事!”
唯恐失了热闹的小三小四也劝道:“是啊,是啊,刀剑无眼,请大侠不要插手吧!”
那人一听,以为是苦主怕连累他,更是打了鸡血一般,横剑将马车隔在身后,大义凛然道:“路见不平,岂能袖手旁观!来吧!”说着弃了马执剑上前。
山贼们见他先出手,纷纷发出呐喊冲上前来,和那两人战成一团。郑东这时下了马车,小三眼带兴奋地看着战场,期盼地望向郑东,:“少爷,我们也去练练?”郑东看了一眼也越越欲试的小四,淡淡道:“精力这么旺盛,不如一会儿我陪你们练练。”这两小孩估计就想挑软柿子捏。果然两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郑东摇摇头,不懂为什么热爱和平的师傅怎么受得了这两个‘不羁’的药童。
那两位拨刀相助的大侠武功还不错,他们两人没到一刻钟就放倒了十几个山贼。公孙让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山贼而已。听了两句外面的声音,已判明形势,又对小徒弟盲目放心,早又睡过去了。
小三不屑地小声嘟嚷:“要是我们出手,准能更快,害得少爷新配的两味药没有练习对象。”小四在一旁点头咐和。
郑东捉摸着,这个天外飞来的人情既已欠下,不防大方一点,待那两人将人全放倒后,拱手道:“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那青年来回打量了郑东几眼,忽然不确定地道:“你是……杨莲亭?”郑东略微诧异,在记忆中翻找这张几乎完全陌生的脸。
青年见郑东困惑的脸色,犹自兴奋道,“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唐窕啊!”
“啊!”郑东这才在记忆的犄角旮旯翻出了这人的名字,想起几年前遇到的那波法国使臣,还因此得了一对金银怀表,那时的可爱少年已经长大,怪不得一时没认出他来。笑道:“你的法语学得怎么样了?”他可是记得这人那时还缠他教过法语呢。
唐窕英俊的脸上泛起红晕,摆摆手,“学得不好,杨兄你什么时候有空再指点我一下吧!”其实并不是学不好,他从小就对语言很有天赋。十五岁时就通晓了三门外语,那次硬磨着父亲让他跟着一起去接使节,没想到自己得意的几门外语竟一种都没用上。还是意外出现的一个小孩解决了他们的困境。小小的少年,淡定从容的样子,在他心里就扎了根,走前还半撒娇地和那个孩子约定,要向他学法语。谁知,这几年下来,一等就成了空,他也再提不起兴志向别人学。想到这儿,他不禁有点委屈,“怎么也不见杨兄来京城找我,难道一直没去过京城?”
郑东笑道:“嗯,这是我第二次下山,没想到还能和唐兄偶遇。”
唐窕眼前一亮,这么说,他们真的很有缘分。心情顿时由阴转晴,刚要接口,却惊道:“小心!”
郑东似乎背后长了眼睛,微微侧过身,避开脑后挥来的那把长刀,伸出两指,轻松将带着巨大冲力的长刀夹住。微一措手,几十斤重的钢刀竟应声而断,断金之声响彻整个山谷,那刀前一段被冲力弹得横飞出去,正钉在还在躺在地上还小动作不断的贼头的右手上!贼头疼得冷汗直流,见郑东扫过来的视线冰冷入骨又把尖叫咽下,只觉遍体生寒。这下他彻底不敢做多余动作。
那山贼看郑东是少年模样,又接到老大的指示,就想着偷袭,不料却是踢到铁板。又被唐窕泄愤似地侧踢出去,正趴在地上鼻血横流。
郑东冷眼扫过地上的一众障碍物,冷道:“还不快滚!”山贼们见老大被削,再不敢上前,面面相觑许久,继而转身朝山下没命逃去。
小三嘲道:“这点本事就敢出来打劫,还没被人打死,就先被人笑死。”
唐窕看到现在哪有不明白过来自己自作聪明了!原来这个少年看起来瘦弱,其实本事比自己要好。有些讪讪地开口:“那个,小亭,你们要去往何地?我正要去前面的吉安城,不如同行?”
郑东对他自来熟地叫了自己的名字不置可否,反正也算认识的人了吧,叫名字也没关系。他们的药材消耗得差不多了,正要去附近的城镇补给。就答应和唐窕同路。唐窕得到肯定的答复明显很开心,开始给郑东介绍一直跟在他身过却沉默寡言的侍卫唐晓。又和他说起京城的风俗见闻,郑东在山中呆久了,也愿意有个人说会儿话,就不再坐马车,而是牵过小白同那唐窕策马而行。
小三在一旁却有些不高兴了。这人真是讨厌,先是抢了他们的乐子,现又厚颜和自家少爷攀关系。什么京城的富家公子,也不过如此!
第61章
一行人到了吉安城安顿下来,唐窕才发现原来马车里竟然还有个老头。恭敬的问候之后,才惊觉这老头竟是自己此行目标——公孙让!他真是又惊又喜。原来他家母亲得了重症,他父位高权重,请遍了宫里的太医都医治不好,这些太医得罪不起唐父,怕唐母就这样死在他们任上。只得硬着头皮推举出个有希望治愈他的人,推来推去,一至认为非享誉大明的公孙神医莫属。
唐窕为母奔波,千里迢迢开始寻找神医行踪,却几个月来无果。公小让回教参加郑东的冠礼,别人又不知道他的家在日月神教,当然找不到。这两个月来和郑东一直哪偏往哪走,山林湿地,与世隔绝,更没人能找到他。唐窕能碰上,真可谓天降的运数。如果他与郑东不认识,或者当完大侠就走人,即使两方有过交集,也会错过。
唐窕正开心母亲有救。公孙让却皱起了眉头。只剩师徒两人时,才说出自己的忧虑,京城里有他不想见到的,所以发誓不入京城。而人家儿子为母求医这番奔波也不能白费。结果就是,只能郑东代师行医了,两人的云游小同盟只能提前拆伙。
晚上回到客店间,郑东提笔给东方写信。告知他碰到的一个熟人,并要改路线先去京城一趟。出的之前两人约定的五天一封信,在深山老林里根本无法保证。又联系不上教中兄弟,郑东只能叫出一直跟着的暗卫送信回去。他知道暗卫和东方自有一套联络方法,自己的消息准是以另一种方式源源不断的传了回去。
信中无外乎是路上的所见所闻,还有一些心得。他这人不会说什么黏腻腻甜言蜜语,写出的信自己看了信都觉枯燥乏味。东方却每次回信都是长长的一封,将他的生活索事,乃至吃饭的热冷都事无巨细告诉他。连带郑东也就跟着鸡毛蒜皮起来。其实两个人同居时的相处,话也并不太多。多数时候是各干各的事,抬头间又能见到另一个人就在眼前。那样相依相伴,气氛却异常和谐温馨。
郑东以前常听说每个人都是一个半圆,而爱人就是契合自己的另一半,两个人拼在一起,才是完整的。郑东到觉得他和东方两个都是完整的圆。不过以爱为名交叠在了一起。
其实,他们的世界观是完全不同的,东方不败一心统一武林,做中华大地上这片广袤武林的盖世之主,郑东心中则只有自己的小日子,没事种种草药,医两个病人,在乎的人都能平安喜乐,再也没有别的追求了。和东方一比真的很不知上进,这样一个人却为了东方放下心中的宁静,参和到他的事业上去,大肆搂钱,当然,郑东他甘之如饴就是了。
黑木崖
东方不败面沉如水地看完信,顺手捏碎了一旁的红玉震纸。下方几人噤若寒蝉,都眼观鼻鼻观心地看着自己脚面。教主从两个月前就开始情绪不稳定,下属们也少有不被殃及的,多天锻炼下来,他们已经学会了第一时间保护自己——尽量减少存在感,最好顺着地缝消失。
东方想到小亭身边又出现个见鬼的唐窕就心里憋闷,那小孩还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的独身和人家同去了,东方想到这就气得牙痒痒。公孙让看着仙风道骨,没想到竟是个不着调的,几句话就让人骗走了徒弟,亏他还那么信任地把小孩交到了他手上!身边除了一个影卫竟然一个保护的人都没有,东方越想越心凉。
王宇环顾四周,将众人的模样尽收眼底,心中默默道:“小亭大少爷,您快点回来吧,把教主领回家去,不要在这里吓唬人啦。”他见教主的威压已经彪得差不多了,不得不开口,谁让下面几个人都是他代管呢!试探着问:“教主,这三个月的商铺明细,您看得怎么样了?”
郑东早就将前世的财务报表运用到神教的产业中,底下的管事也都习惯了这个记录的模式。一目了然,又最大的限制了作假的可能。私下对提出方法的郑东又敬又怕,都不敢做小动作中饱私馕。当然,他们的薪水也绝对的丰厚,比之高官厚碌的朝庭大员只多不少。
东方闻言把视线移到一最上面的一张折子上,那一长串数字看起来即陌生又熟悉。以前都要自己对账的,可是自从小亭接手后,哪还用他再看这冗长的数字啊!只要看看库进账的银子就行!到底是谁又将他置于这种境地的?
东方压着性子处理完政事,打发掉所有人后,马上招来他的暗卫长吩咐道:“派两组暗卫,保护亭少爷的安危。”
“是!”心里却在暗暗讶异,暗卫里素质最好的人就一直跟在亭少爷身边。主子怎么会又大张旗鼓地调人手去。不过他在东方身边呆久了,早习惯了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去执行,从不过问主子决策的原因。暗卫长下去后就让最得力的两组人手暂停了手上的工作,给调到郑东身边。
东方结束了议事后,随意地走着,不知不觉到了一方凉亭。看到一个妇人正带着两个女孩在吃点心,时不时的还用手帕去擦孩子们脸蛋上沾的碎屑,两个小孩亲昵地依偎在那妇人跟前,东方认出那人是曲长老的儿媳妇。
好一副天伦之乐,东方冷笑。这黑木崖上发生的所有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当然也包括任大小姐在曲家的情况。据报他已经彻底将自己当做是曲家的孩子,不仅和曲非烟同进同出,更是以她的母为母,以她父为父。这样看来,血缘也不是什么不可代替的东西,只要适当适时的给予关爱就能起到同样效果。他又何必自寻烦恼地想着什么让亲生孩子继承香火!
他想来想去这件事根本就是一场死局,如果他敢背叛,不论原因为何。以小亭那个性子,也许不会跟他闹起来,却会再也不肯跟他形同陌路。
他怎么能让那种事情发生!天地之大,他东方不败只得这一份真情,怎么敢肆意挥霍。他自小聪慧,在无父无母的环境下长大,如今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得来的。看人自然比别人都透彻。这个世界上,别人看到的都是缀在他身前的各种形容词,只有小亭一个人不因他的身份地位,不因他的容貌武功,只因他是他爱的人,才愿意和他相守在一起。
那么,这人是男是女,能不能传宗接代又有什么关系。百年之后,不论是碧落黄泉还是烟消云散,两人再携手同去罢了。
想通了的东方教主只觉自己胸中的一口浊气随云而散。心情大好地回了住处。最先去看仆人给药圃除草施肥,这已经成了他一个日常工作。他可没忘小亭之前的嘱托,又嫌弃下人们都笨手笨脚,最后干脆自己挽袖跻鞋亲自动手。东方辛勤劳作半晌,学着小亭惯用动作擦擦不存在的汗水。甚为骄傲地看了遍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药圃,这很简单,不是吗?
众仆人缩在墙脚默然:教主,难道……您还没发现被您铲到路边的不是杂草吗?
这厢去往京城的官道上,快马扬起烟尘,三骑并驾而行。小白真的是匹千里良驹,快跑起来,能将那两人两马远远甩下。除了第一次,郑东放纵他疯跑了小半天后,都把速度控制得和唐窕两人一样。
时至中午,前面刚好有一片山林,三人下马休整,唐晓将马牵到小河旁喂水。郑东在上游洗了把脸,想着打点什么野味加餐。刚好头上飞过一群飞鸟,他瞄准最肥的两只,瞬间出手。唐窕错愕地看着掉下来的两只鸟,他没看错的话,小亭手里根本什么都没有吧?那这暗器,不会真是暗气吧?反映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将疑问问出口。
郑东耸肩道:“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做到以气为器,不过,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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