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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桓侠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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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午时高家门前来了五匹马,五匹马上坐着江湖打扮的两老三少,背背兵刃。几人下了马,一长脸汉子对门房喊道:“喂!有人吗?就说湖北黄石铁刀手黄典,浙江衢县江家村一枝笔江九海拜见。”门房中高家门客奔雷手安树天正与门房老刘唠着嗑,听见外面一喊,他跟随高文昌多年,知道是高文昌拜把子兄弟来访,忙叫老刘进去回禀,自己迎了出来。高文昌正与韩飞谈论武功,见老刘慌慌张张地进来,开口道:“怎么啦,外面出什么事了。”老刘开口道:“老爷有贵客到,快出去接吧。”高文昌也不知道是谁,老刘一向说不清,也不再问,和韩飞出了门来径直奔向前面。
两人刚出二道院正见安树天陪着五个人进来,高文昌先是一惊然后是放声大笑,向两位汉子抱腕拱手道:“贵客,原来是江三哥和黄四哥到了,快请。”两个汉子也抱腕直叫五弟。三少跪倒在地给高文昌见礼。高文昌道:“这三位少侠是?”胖汉子道:“什么少侠,这是自家侄儿。”一指两个穿蓝衫的少年道:“老五,这是我的两个犬子。这个叫黄甲,那个叫黄乙,快给五叔见礼。”两人再次拜倒在地,高文昌连忙扶起道:“黄甲小时侯见过,如今都成小伙子了,第一次来叔叔这,叔叔没有什么好送的,安树天到帐房给每人取十两银子来。”胖汉子道:“老五这是做什么?”高文昌道:“使得,我们兄弟十来年没见了,两位贤侄又第一次来我家,我也没有别的好送,这位是?”一指黄甲黄乙身旁的少年,胖汉子哈哈一笑道:“你一定认识的,好好看看,他像谁。”长脸汉子道:“老五,他跟你的关系可不一般呀,他……”胖汉子道:“江老三你可不能耍赖,要不就要输二十坛酒了。”长脸汉子马上没了声音。
高文昌仔细瞧那少年,十七八岁的样子,黑方格上衣下配白方格裤子,外罩白色英雄大氅,头戴方巾,相貌英俊,气度不凡。他左思右想也想不起,看着二人也没有想说的意思,一领韩飞向几人道:“我也让你们猜猜这位是谁?”长脸汉子道:“你怎么也跟我们卖起关子来了,我想说是老四不让我说,我们怎么知道他是谁?”高文昌道:“这位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一位有名的青年,你们一定听说过。”胖汉子道:“我倒想猜一猜。”长脸汉子道:“现在江湖上出了名的年轻人不少,洛阳一带就有两三位,我怎么也不相信你能猜出他是谁。”胖汉子道:“这次我百分百能够猜中。”长脸汉子道:“好!老四,如果你说对了我输你十坛酒,你若输了你输我五十坛如何?”胖汉子道:“好,击掌为誓。”韩飞心中好笑,这么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也能击掌打赌,而且赌注也十分特别竟是十坛酒,不知道怎样饮法。
高文昌笑道:“两位哥哥还是没有变,这赌只怕打了二十年了。”胖汉子道:“老五,这次你可要作个见证,他已经欠了我一千九百九十五坛酒,加上这十坛就是二千零五坛,我给你十坛。”高文昌道:“谢谢四哥。”长脸汉子道:“快说,快说,你就准赢了。”
胖汉子踱了几步,突然一指韩飞道:“你是不是江南一剑韩霄凌韩大侠?”长脸汉子急道:“屁话,韩大侠早就过世了,岁数上也不对,是他儿子还差不多。”胖汉子道:“你急什么急呀,我说的就是江南一剑韩霄凌韩大侠的公子,江湖人称良碧渡少庄主银笛俏书生韩飞韩公子。”长脸汉子一听面现惊色,问道:“老五是吗?”高文昌道:“四哥神了,正是韩大侠的公子,你怎么猜的?”胖汉子道:“我也不是袁天刚在世,哪里是猜的。几日前,我们在一个酒馆吃酒,临座的两个人说江南一剑韩大侠的公子打败了幽灵教救了一位姑娘,现在江湖上传为美谈呀!刚才你问我们,我一想韩门与你家渊源颇深,你也不是那种爱开玩笑的人,他必是一位鼎鼎有名的人物,那定是韩少侠了。”
高文昌一指胖汉子对韩飞道:“这位是湖北黄石铁刀手黄典。”一指长脸汉子道:“一枝笔江九海。”韩飞一一见了礼。一行人谈笑风声进了剑厅。高文昌让众人落了坐,吩咐春柳上了茶水。聂思雨和高奇、高绣闻讯也赶了过来,进了屋与几位寒暄了几句,又是一番介绍见礼。聂思雨吩咐厨房准备饭食,说给三哥、四哥接风洗尘。
韩飞见高家有客,说身体不适便要起身离去,高文昌哪里能让走,说高家也没有背韩公子的事情。江九海在一旁大吵大嚷的,“老二人也不知上哪去了,十多年也没有音讯,老五你有他的消息吗?”聂思雨道:“二哥的事我们也不知道,自从搬到洛阳以后我们就没有联系过。”江九海道:“今天我给你带来了个与老二有关的人。”用手一指那位穿格衣的少年。聂思雨略一沉思已猜道三分,故意打岔道:“哦,若不是三哥提醒我还没有注意到这位少侠,这位少侠是……”江九海急道:“弟妹,这……哎……你怎么这么笨呀!他是……”黄典道:“老三你还有完没完。”江九海看黄典连使眼色,知道自己有些失礼不再言语了。
黄典接过话茬道:“弟妹,我们将你的姑爷带来了。”用手一指穿格衣的少年,接道:“这就是二哥千里独行侠苗昆的儿子小神行苗英呀!你还记得吗?小时侯与你家轩竹订的娃娃亲?”聂思雨显得很平静,高文昌却是欢喜异常,上上下下再一次打量一番,笑哈哈地道:“好呀!好呀!都这么大了。你父亲怎么样了?他为什么没有来?”
苗英跪倒在地,口称侄儿给二人跪拜见礼,三拜抬起头来已是泪水涟涟。高文昌不知何故惊道:“英儿,难道二哥他?”苗英道:“我父亲已经过世十三年了。”高文昌道:“怎么会这样?”苗英道:“十多年前,我父亲与江西铁叉帮接了梁子。十三年前的一天夜里,铁叉帮大举来袭,父亲被翻江黑手郑通活活打死,家中人都死了,只剩下我和一位仆人。”高文昌听了此言脸色沉重道;“这件事我怎么没有听过。江湖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一点风声没有呢?三哥、四哥你们知道吗?知道为什么不救?”
黄典道:“我们也才知道一个多月,铁叉帮在两湖一带横行无忌,二哥招野上他们也应该通知我们哥们一声,都怪二哥这性子,无论什么事都自己扛着。”高文昌道:“那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苗英道:“那仆人带着我隐姓埋名到了塞外大漠,在一个地主家里做长工过活。”高文昌道:“那你们为什么不找我,或者找三叔、四叔?”苗英道:“那时我还小不知道这些,那仆人怕连累叔叔们所以才没来。”高文昌道:“糊涂,糊涂,我们哥们刀里来火里去哪一个畏缩不前,大哥一字电剑木南清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自从十五年前塞北木家寨一别,我们都各忙个的十多年不见一面,不想二哥死了十三年后才知道。”说着声泪俱下,黄典、丁九海、聂思雨等人也都流下泪来。
哭了一阵铁刀手黄典道:“老五,我们已经饿了一天了还是边吃边谈吧!”江九海道:“人家是丈人与姑爷一家人团圆,说说心里话,你怎么又饿了。”黄典道:“别忘了,刚才你输了我十坛酒,我看两天内你别想沾酒了。”江九海用舌头舔舔嘴唇,咽了口吐沫道:“不喝就不喝,谁害怕你不成。”聂思雨一旁笑道:“两位哥哥还是老样子,碰在一起就打嘴仗,三哥放心,四哥不让喝弟妹这里好酒有的是,三哥想喝多少有多少。”江九海道:“谢谢弟妹,我说吗?到了这儿还能没酒喝?”又说他们也是才见十多天。黄典也说江九海欠了他二十多年的酒债还没有还清,如今越欠越多,现在已经是二千零五坛酒了。韩飞听黄典说,格衣少年竟是高轩竹的未婚夫,心中一凉,一阵醋意涌上心头,坐在那里心神不宁,几人的言语半句也没有听进去。
夏莲进来禀告聂思雨酒席准备好了。聂思雨道:“就摆在这里吧,天晚了,要不我一定亲自下厨为两位哥哥做些菜肴,明天我做几样拿手的,弟妹的手艺两位哥哥还记得吧。”黄典道:“那当然好了,弟妹的手艺可真是天下少有呀,每当遇到名厨,我一品尝大多不如弟妹的手艺。”高文昌心中气渐消,加言道:“可别夸坏了她,她现在也很少下厨了,只怕手也生了。”不多时已经放下两张桌子,大家按辈分坐两桌。高文昌、江九海、黄典、聂思雨、韩飞坐在上首一桌,其他几位小兄弟一桌。
开席之前,高轩竹和聂小妹来了。早有人通知了高轩竹,说两位叔叔和她的未婚夫苗英来了。高轩竹身体尚未痊愈,一听苗英来了,心中又堵了一块大石,本不想到前面来,只是聂思雨叫夏莲来催过好几次,寻思早晚一见,不去又是失礼,便携聂小妹前来。
二人给江九海、黄典两人见过礼,又给聂思雨、高文昌见了礼。经过韩飞时高轩竹用眼角看了韩飞一眼,见韩飞面如镜水,眼睛看着别处,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高轩竹和聂小妹坐在小字辈一桌。几位小兄弟早已排了上下,五人中黄甲最长,苗英排在第二,高奇为三,高绣为四,第五则是黄乙。按岁数高轩竹比苗英大上三天,聂小妹比高奇高绣早生两年。
苗英十多年来受尽了无尽苦处,他梦中梦见最多的就是眼前的这位高家小姐高轩竹。当他看到高轩竹从门外进来的那一刻,眼球就不曾离开她,一个五彩的光环罩着她,犹如一股清馨的风,一首优美的诗,一曲动听的歌。
酒桌上高文昌将高轩竹如何被幽灵教追杀,韩飞如何相救一事,南海二魔来寻仇一事一一说了。黄典一听面显惧色,开口道:“老五,你知道幽灵教为何要追杀轩竹侄女?那南海二魔就是二十多年前,杀你家十五口人的南海二魔吗?这之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呀?”高文昌道:“我也这么想过,事后我派出人去多方打探,没有一点头绪,二魔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其中不像有什么联系,高家向来行事光明,行侠磊落,也不曾开罪过幽灵教呀?”黄典道:“幽灵教是被人指使的,苗英无意之中听到了特意来告诉你,只是路上遇到了我们,发生了点意外所以来晚了,还好没有出太大的意外。”高文昌道:“怎么四哥,难道你们也摊上事了?”江九海一旁只顾喝酒,对二人的谈话不理不睬。江九海一生有两大嗜好,一是练得一手好毛笔字,再一个就是这酒,当真是嗜酒如命又好打酒赌,所以黄典才每每与他打赌,赌输了就不让他喝酒,这江九海也是说到做到赌输了也就不喝。
黄典将苗英叫过来,让他将事情经过说出来,苗英将十多年的苦处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十三年前,苗英四岁时,千里独行侠苗昆一次出外会友。友人与江西铁叉帮结了梁子,苗昆正好遇上,哪里能不管,不想一枪将铁叉帮帮主翻江黑叟郑通的儿子郑清平刺死,虽然替友人打退了铁叉帮却引火烧身。半年后,铁叉帮会上江西一带的巨莽帮、清月教合攻江西九江苗家,苗家上下三十四口人,只有苗英和仆人苗田跑了出来,其余尽皆丧命。
翻江黑叟郑通杀了苗昆也难解心头之恨,将苗家烧成白地。苗昆行事孤僻独行,所住的村子中没有人知道他是江湖中人,只道是一位富豪而已。铁叉帮晚上来袭,众乡里哪个敢出来,都道是苗家遭了强盗第二日报官了事,江湖上少有人知。
铁叉帮哪里能够放过苗英,撒下帮众追杀苗英和仆人苗田。苗田为人忠厚,见中原没有落脚之地便携苗英出了长城来到塞外。二人寄居在一户地主家中,苗田为地主做长工,两人以叔侄相称,苗田将自己武功尽数传给苗英。苗英十四岁时,苗田得病死去,苗田临终前将苗家的灾祸一一说了,告诉苗英与高轩竹的亲事,他的四位叔叔,一字电剑木南清、一枝笔江九海、铁刀手黄典、箕上飞仙高文昌,叮嘱他学好武功为父母报仇,苗英一一记下。
苗英葬了苗田,回到中原。他先回到江西九江苗家,寻着一点儿时的记忆找到苗家老宅,满目的断壁颓垣,野草丛生。他在地上拢土为炉,插草为香拜祭了父母,然后打听路径奔洛阳高家而来。行了一半心中怕高家瞧不起他这位姑老爷儿,转而去找铁刀手黄典。哪里料到,途中遇到了一伙强盗,他自觉无处可去瞒了武功做了一名强盗。两年里他做了许多大案,尽是些杀富济贫之举,后来竟当了这些强盗的首领。苗英始终没有忘掉大仇,拜了许多人为师,虽然不是武林一流人物但集百家之所长竟有了小成。
三个月前,苗英想起与高轩竹的亲事,自己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现在做了强盗更加让人看不起了。自己现在的武功哪里是翻江黑叟郑通的对手,不管高家认不认这门亲,学些功夫为父母报仇也好。从众人中选出一名头目,交代清楚向洛阳高家而来。
苗英穿州过县,白日慢行游玩赏景,夜里早早找了客栈,每日只行几十里。一日他进入一座大山之中,迷失了方向,不知身在何处。天渐渐黑了下来,他只好拿出干粮吃,感觉深山黑夜与野狼为伍别有一番风味。又行了一段,上了一座高山,圆月当空似乎伸手可及。忽然听见远处有打斗之声,渐听渐近忙飞身上了一棵高树。借着月光远远地看见五六十名黑衣人和白衣人围攻两名蒙面人,一名赤衣,一名黄衣,从身形和武功路数看是两名女子。苗英心中好气,这么多大男人欺负两名女子,刚要下树助两名女子,仔细一看两名女子却占得上风,武功怪异,招数奇特。白黑衣们由一名穿黑白格相间大氅的人指挥,从人们的叫喊中知道这些人是江南一带声势浩大的幽灵教,他们遇到了两位神秘人。
黄色衣服的蒙面人武功高超,她舞动一柄宝剑刺伤了几名幽灵教教众,几步纵到白幽灵身前。白幽灵十三节蛇骨鞭是武林中一大恶毒武器,武功自然了得,两人打到第五招,白幽灵突然倒地,黄衣人用剑逼住白幽灵喝令幽灵教教众住手,幽灵教众见教主被胁持,纷纷弃了刀剑。黄衣人命幽灵教众人站成一排,众人只好听从吩咐。突然间,红光一闪,赤衣人转眼之间给每个人嘴中放了一粒东西,同时点了廉泉穴,众人还没有反映过来就都服下,动作奇快,似风似箭。五十多人几乎同时吃下,同时倒地痛苦不已,黄衣人也给白幽灵服下一颗。
赤黄二人站在那里看着地上幽灵教众不停地翻滚,哭天嚎地,不住地发笑,笑声犹如细针,刺入骨髓,听得苗英毛骨悚然。过了一会儿,黄衣人又给每人服了一粒丹药,幽灵教众人慢慢地好了,不多时都站了起来。黄衣人站在他们前面道:“你们已经服下了剑圣宫的蛇龙丹,每半年就得服用我们的解药,要不就疼痛而亡。刚才你们已经领教过了它的功效,是不是其痛难挡,象有无数小虫子在爬在啃你们的骨髓,还不快拜。”幽灵教众人十分惧怕纷纷跪地,白幽灵本想以死相搏,被黑白无常将百灿和连天良压住跪了下去。
黄衣人从怀中取出一枚金牌让众人看了,然后大声道:“你们以后见到这样的金牌就象见到了我们,这是剑圣宫的‘俘魔令’,无论是谁要你们活便活,要你们死便死,一定要言听计从,不然你们死的会很难看,你们的家人也不能活命,听到没有?”幽灵教众人又一次拜了下来,待重新抬头,赤黄二人早已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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