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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沐爱如初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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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
程溪溪扪心自问,自己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是不是仅仅就代替了t大食堂在他生活中的实际位置。即使这样,她恐怕仍然替代不了t大那些食堂或者澡堂子在他心目中的精神意义,那绝对是一种情结!
那句话怎么说得来着,男人是用胃和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本身说得已经*够悲观的了,而今程小姑娘更加悲催地发现,她碰上的这个男人基本就只长了个需要她满足的胃,每天对着她个大活人——好歹她也是个青春可人儿模样周正的姑娘吧——连下半身的**都寥寥无几。
女人做到这份儿上是有点要杯具了。
随后的某个周末就是情人节,这是程溪溪和陈言两人一起度过的第一个情人节。
小陈先生那几天表现得极其温顺,让干嘛就干嘛,也是想借机哄哄这姑娘,呼撸呼撸小狮子那一头刺猬似的鬃毛,省得她成天扎扎呼呼地找茬儿吵架。
陈言给程小姑娘买了一打粉红色的玫瑰,还有一大盒费列罗巧克力。程溪溪坐在陈言腿上,男人把她搂在怀里,问她到底想要什么礼物。
程姑娘嘴里嚼着巧克力说,礼物你不是买了么?男人说,这个不算,是真正的“礼物”。
唔,那我想想。程姑娘其实对礼物的价钱啊贵重程度啊从来不在意,男人只要惦记着她,有这份儿心就够了。再说她也知道陈言又没多少钱,账户里钱还没她多呢,倒来倒去的折腾个啥啊。
她仔细看了看那束玫瑰花,忽而觉得挺开心,忽而又觉得这男人什么品位啊,怎么买这么“怯”的一个颜色?
她问:“你怎么买粉红色的,怎么不买红玫瑰啊,人家男人都送红玫瑰的!”
小陈先生对这种情人节玫瑰应该送啥颜色其实一窍不通,他也懒得费那些心思琢磨。不过这事儿即使没知识他也有常识,他也知道电影里演的,男人一般手里举的都是火红的玫瑰。
陈言说:“红的都被人抢光了,就剩下粉色了…别的花店又太远。”
紧接着他忍不住说:“靠,最后那两束红的让胤旭初那厮手快给我抢走了!”
程溪溪说:“神马?您二位爷难道还手拉手一起去买花么?”
陈言说:“不是,我去的时候他刚要走。我说你拿一束行不行啊,你还买两束送俩姑娘啊?另外那个匀给我不行?他就不给我!”
程溪溪笑喷,觉得太可乐了。她问:“胤旭初有没有说要送给谁啊?”
陈言答:“不知道,我没问。”
靠,这拽男人,你怎么这么缺乏八卦精神呢?!你装什么酷啊?你老这么端着累不累啊?
哼,小狮子拿小爪子挠了挠男人的脖颈,一龇牙,质问道:“你为啥今天去那么晚?干嘛不早点儿去买花花嘛~”
“刘海洋叫我去帮他搬家来着,他也排到西园的房子了。”
“哦,累了吧?搬个家怎么搬这么久?”小狮子心疼了,爪子立刻缩回去,伸出小肉掌体贴地揉揉男人的胸膛。
“嗯…搬了好几趟,俩人的东西。先搬刘海洋的,又去搬邹海萍的。”
程溪溪很诧异,马上就明白(看经典小说来——》://。shunong。/书农书库)过来了:“啊?他们俩搬一起去住了?”
“是吧。”陈言说话的表情十分淡漠。
程溪溪掰着指头数了数日子,这一对儿真*迅速,这才几个月啊,就找好了下家儿,上家儿那位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吧?
程小姑娘忽然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儿。邹海萍和刘海洋刚认识的时候,她程溪溪就已经跟陈言眉来眼去的了,算是比他们开始得早吧,更别提之前她怎么暗地里撒鸭子狂追小陈先生了。
这会儿人家俩人都热乎乎地搬一起去了,她跟陈言…真是的,这些日子也不知道都在干嘛呢,过家家呢?
她楞了一会儿神,转脸儿看看陈言,发现对方也在发呆,眼神若有所思。
咦,这男人是不是被别人刺激了一下,要开窍了呢?程溪溪朝陈先生眨眨媚眼,温柔地问:“陈言哥哥,你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陈言抱她的手紧了紧。
“邹海萍长得挺漂亮的哈,呵呵,刘海洋赚了赚了。”程溪溪纯属没话找话地感叹到。
这时她却听到小陈先生口中淡淡地哼了一声,眼神漂向窗外,自言自语似的说:“赚什么了?这么轻易地就把以前那个甩了,这样的女生…”
话说了一半儿,陈言把后半句话给咽了,但是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他的眼神和语气分明是不屑。
程溪溪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十分地惊奇。
第一是因为陈言这人极端不爱八卦,在背后从来不对别人评头论足,这简直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人口里说出这样的话!第二是因为他话音儿里所表达的明确立场,一点儿都不含糊。
程姑娘试探着问:“你不喜欢邹海萍这样儿的女生是么,其实她看起来脾气性格都还不错,挺文静的呢…”
陈言没说话,但是冷冷的表情已经告诉她了,当然不喜欢。
程溪溪又说:“其实她跟她男朋友的事儿,外人哪说的清楚,人家也许有内情呢…”
陈言半晌缓缓吐出一句:“这样的女生太随便了。”
唔…程溪溪那一刻心里踏实了。她男人连邹海萍这样儿的都看不上,那“女神下凡”那样儿的就更不待见了。这样很好,很好!
她心里马上又觉得不对劲了!呃,他刚才说啥?“太随便了”…
女孩子换男友换得勤,跟男孩子发展得快,迅速同居,在他眼里就是“随便”。那不屑的口气,分明是说这就跟“放荡”差不多。
那么,女孩子主动追求男人呢?主动献身勾引男人呢?主动邀男人上床呢?主动,主动,呃…
程溪溪慢慢瞪大了眼睛,脑海里迅速闪过一幕又一幕她自己做过的事情,脊背上顿时滚过了一阵冷汗。
那她自己在这个男人眼里,应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呢?
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主动的啊!
程溪溪脸上泛起一片尴尬的潮红,心中惴惴不安。她怯怯地观察着男人的眼神,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他应该只是在随口八卦邹海萍吧,没有别的涵义吧?他不是想“敲打”她的吧?
程小姑娘有时候就是太过于敏感了,男人的一句话让她恍惚了一整天。在接下来那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她一直都在反复地想:陈言,在你心里,你是怎么看我这个人的?
越想,就越觉得忐忑不安;越想,就越觉得自尊心受伤。
她脑子里回忆着二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她在一次又一次地主动,纠缠,进取,而陈言一次又一次地躲避,退却,退到无路可退的时候,就勉强地接受;然后她再进一步,他再退,退到她发飙发火了,他再妥协,然后俩人再继续往复这样的过程。
不知道她能进取到什么时候,逼到他觉得忍无可忍了的时候,会不会就让她滚了。那她该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呢?
15。偷窥
情人节当晚俩人开车去市中心吃饭。路过市区的海滩,陈言看了一眼说,那码头上好像有个餐馆,你想去吃么?
程溪溪回头一望,立刻打断说,我不爱吃海鲜,咱去别的地方吧。
当然不能去那儿,那明明是去年情人节她跟胤旭初吃饭的地方!
还好,她觉得胤旭初这人还算信得过靠得住。他绝对没跟陈言说这事儿,肯定不会提的。
他们在主街上闲逛,陈言问姑娘想在哪儿吃。程溪溪想了半天,某家泰国馆子和法国馆子是她跟mike一起吃过的,某家意大利馆子、印度馆子和墨西哥馆子是她跟小墨帅哥吃过的,还有某家中国馆子是跟胤旭初去吃过的。似乎哪家饭店都跟别人去过了,哪个她都觉得不适合再带陈言去。
程溪溪忽然觉得心里很烦闷,心慌,不知所措。在外边吃饭还不如回到圣塔公寓她自己的家。这个家似乎是专属于她和陈言的,她享受每天给小陈先生下厨做饭的感觉,特别安心,特别踏实。那是一种跟自己男人居家过日子的感觉。
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那都是闲得,排遣寂寞兼满足虚荣心;跟陈言在一起,她是真的想踏踏实实过日子。
他能理解这种感觉么?有些事情她其实很想跟对方坦白,可是陈言从来都不问她的感情和她的心境,程姑娘都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如何开始?
有些事情,她绝对不会跟别的男人做,但是她愿意跟他做,他明白(看经典小说来——》://。shunong。/书农书库)的么?
程溪溪其实非常非常希望陈言能主动问,你以前有没有跟别人做过这样那样的事儿,最好再酸酸地吃一壶小醋。这样程溪溪就有了机会跟他表白,说绝对没有做过,说自己有多么在乎他重视他,因此只有他可以。可是陈言就没给她说这些话的机会,他就从来不问过去。
不问可以理解为不在意——可是他明明就很在意那个事儿啊!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这人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假设…
而这些假设,恐怕是程姑娘非常非常不愿意看到的。
那一晚多愁善感的程小狮子食不甘味,心不在焉。陈言是有心想哄她,倒是破天荒地在饭桌上提了几个话题,讲了不少废话,着实难得。
回到家小陈先生乖乖地跟进了卧室,心想今晚他还不肯定得…伺候,陪吃陪聊陪睡,温馨服务一条龙!
他是这么想的:你让我干嘛我干嘛,绝对不拒绝不反抗,只要别突破我底线的“那事儿”,其它的干什么都行。
可是女孩儿今天一反常态,根本就没打算留人。程溪溪看起来满头满脸都是沮丧和疲惫。她呆呆地看了看陈言,半晌发话:“唔,你回去吧,明天再联系。”
唔?陈言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怎么了?累了么?”
“嗯,明天还要备课,还有个小论文作业。”程溪溪这学期上课教课都挺忙的,学生快要期中考了,她要给那帮不学无术的小屁孩儿们准备复习提纲。陈言又要上课又要给那变态老板做牛做马鞭打驱使着,也挺忙的。
“那…你不要我陪你了?”
“你想陪我么?”
“你想让我陪,我就陪你么。”
“那我要是不说想让你陪,你就不会陪我了吧?”
“我愿意陪你的啊。”
“那我要是说不想让你陪,你还愿意不愿意一定要陪我?”
唔…陈言立刻头就胀大了三倍。他最怕小姑娘用这种类似琼瑶连续剧里胡搅蛮缠无病呻吟的方式跟他讨论问题。又怎么了?你又不高兴了么?我陪你也不行么?那要我怎么做呢?
他楞楞地看着程溪溪。女孩儿此时低垂着头,也不像是要跟他发飙的表情,而是姿态木然,神色飘渺,说话都像是在自言自语。
陈言伸手揉揉她一侧的耳垂和脖颈,柔声地说:“我陪你好吧,别不高兴。”
程溪溪慢慢仰起脸看他,浅棕色的眸子里是一团涣散的波纹。她说:“我没有不高兴,没事儿。你回去吧,我明天忙完了给你电话。”
俩人环抱着吻了一下,算是goodnightkiss。吻得很礼节式,干燥的嘴唇轻轻碰在一起,如蜻蜓点水,哪个也没动弹一下抚慰对方。
男人心里有些困惑。女孩儿不像是跟他生气,但是她的脸色明显表露着她的不快乐。今天是他们的第一个情人节,但是她很不快乐。
程溪溪默默地躺在床上想了很久,觉得她越来越无法忍受这样的恋爱关系。她很努力地想维持,可是一个人的努力实在太累。
他们的关系就如同刚才的这个吻。每一次都是她主动进取,去湿润对方,爱抚对方,纠缠对方;就这一次接吻她没有主动,也就没有人会主动!
这样的吻让她觉得十分悲凉。她小时候跟她老爸都可以这样礼节性的亲吻,事实上她以前经常这样跟程爸纠缠撒娇。可是,如此的疏离克制相敬如宾,像是一对很有爱的男女么?
你爱我么?你有一点点爱过我么?hAveever?
程溪溪心里有了这样一个无法排解的心结。她心里这块阴影越扩越大,不知不觉已经严重影响了自己的心态和情绪。
只是她当时还没有意料到,这块阴影将会对她和陈言的感情带来怎样的冲击。
那半个学期的tA课程相当地折磨人。程溪溪的排班儿是每周三的上午,从八点到十一点,整整三个小时连轴转上完三堂课。这个时间(超多小说阅读…书农在线书库)表意味着她早上六点多就要起,到系里去复印当天要用的讲义和习题提纲。
这个时间(超多小说阅读…书农在线书库)安排的好处是,她可以连着把同样的内容讲三遍。讲到最后一堂课已经是非常之熟练,连脑子都不用转,嘴里就像上了发条一样实现了全自动化机械化,滔滔不绝讲上五十分钟。
不好的地方就是真*累,上完课回到办公室就仰面栽到沙发里。嗓子都是沙哑的,腿都是疲软的,精神都是萎靡的,大脑都是瘫痪的,眼前一堆的金星儿,心里一地的鸡毛儿。
更让她感到不平的是,早上八点那堂课经常有学生缺席不来。学生可以随便翘课,无非就是损失个出勤分数;她作为老师却不能溜号,每次到点准时拎着包儿进课堂,然后放眼一望,*下边儿就没坐几个人!
即使心怀怨念和不平,她还是很认真地准备了期中考的复习提纲。这门课没有教材,平时教授就是随手给出一堆网文让大家自己回去看。程溪溪把文章都认真读了,每个习题需要怎么解答,她都给出了思考方向和提问引导,给学生们讲解这种文科论文式答题的大致思路框架。
程溪溪觉得,就算学生对不起自己交的那份高昂学费,她做的也对得起自己每月领的那份微薄工资了。
那次期中考之后,程姑娘发现一些学生看她的眼光慢慢不一样了。而她的课上出勤率也逐渐高了一些,有学生竟然开始记她讲课的笔记了。
这是个杨柳挂梢,春花绽放的季节。情人节刚过不久,女孩儿的生日就要到了,这一年是程溪溪二十四岁的生日。
女孩儿很期待,男人很惶恐。
闲着没事俩人去逛街。女孩儿喜欢逛时装店,男人喜欢逛电器店。
一般都是男人先陪姑娘去买衣服,乖乖地拎着包在每家店的“husbandarea”(老公们的等候区)耐心等待,最后姑娘再陪男人去看电器。不过衣服一般可以随便买,反正也便宜;电器就只能windowshopping(只看不买),贵的咱也买不起。
Apple店里人山人海,俩人进去玩儿苹果电脑。程溪溪这类电脑白痴对于mac的系统实在是操作不来,桌面上连ie在哪儿都找半天找不到。陈言笑说这里边儿就没有ie,是safari。
程姑娘看他拿着小本本翻来覆去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说,喜欢你就买一个嘛。陈言说太贵了,而且不实用。
其实是学工程的人平日里大量写芯片程序,不适合用这种时髦小资玩具式的本本。有些程序只能在linux系统下才能操作,跟苹果机不兼容。因此陈先生多年来一直忠实于小黑,从iBm到联想用掉一个又一个,一如他贯有的强迫症,从一而终,就是坚持不换牌子。
他们又去摆弄ipod。男人说:“你喜欢这个么?给你买这个吧。”
“唔,这个也很贵啊,其实就是个随身听嘛。”
“这个不贵,女孩儿拿着好看,你喜欢么?”
程溪溪手里捧着一个白白胖胖手感温润的ipod,手指按上去轻轻转动触摸键,屏幕不停地闪动;戴上耳机,里边传出动听的音乐。陈言知道这姑娘平日很喜欢唱歌听歌。
“你以后可以把你电脑里那些歌都拷到这里边儿,最少有10g呢。”
小陈先生望着女孩儿闪闪发光的眼睛,忍不住伸手轻轻捏她的后颈,似乎那里长了个开关,可以调节小姑娘眼中的星星点点,让她变幻出不同的色彩和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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