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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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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早知有今日逃脱的机会,当日真不该绝食。不管怎样,不得轻举妄动,周身都是大辽士兵,贸然行事自是无果。
誉菡轻笑,她赌定王继忠会与她一同出去,抓住逃生机会,傻子都不会轻易错过。“王将军请!”,誉菡与王继忠一同走出天牢,“你是汉人?”未等誉菡回答,王继忠接着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说完转身吩咐一旁的狱卒,“帮王将军梳洗一番,我要带王将军到城中走走。”






第39章 第 39 章
第三十九章
城中车水马龙,热闹异常,同是都城,然上京与汴梁城似是有很大的不同。王继忠思来想去,到底是哪里不同?汴梁城中的不乏达官显贵,卧虎藏龙,百姓长期受制于权贵的淫威,看似繁华鼎盛的都城却是死气沉沉,百姓不敢半句多言。
“王将军觉得城中景致如何?”
汉话与契丹话夹杂着,上京绝对称得上生机勃勃,到处可见蓬勃的生命力,这座城是有生命的!意识到这一点,王继忠有些许震惊,“虽是都城,也未见什么独特之处,不过是个被高墙围住的城。”
誉菡轻笑一声,不疾不徐的说道:“是啊,繁华也好,陈旧也罢,只不过是座城。你看城中的百姓,他们能过上向往的平安幸福的日子,至于住深宅大院还是茅屋瓦舍,他们并不在乎。围住一座城的不该是那高高的城墙,而是这些居有定所,劳有所得的百姓。”
王继忠看了誉菡一眼,欲言又止,誉菡见机继续道:“王将军可是觉得宋朝的汴梁城比这里要好?”
“上京这等蛮夷之所岂可与我汴梁城相提并论!”
“哦?对于此,恕我不敢苟同。”
“哼,你居于北方贫寒之地,犹如那井底之蛙,怎会知晓何为繁华昌盛之邦!”
“将军怎知我没有去过汴梁城?”
“你去过汴梁?”
“不仅去过,还在那里呆过不短的一段时间,相信我对汴梁的了解不会比将军少太多。”
“你到底是什么人?”
誉菡正要说话,街对面两人的争执分散了他们的主意,一个汉人商贩跟一个契丹人不知为何争执了一阵子。两人在用汉话争吵,大体是因为一个小误会才开始争执不休,最后两人误会说开,契丹人付过钱拿上东西离开了。这期间除了誉菡几人停下,其他人都是各自忙着,并未有过多的人驻足。
王继忠对此深感不解,“契丹人一向贱视汉人,那个契丹人真会如此轻易放过他?”
“将军看这城中有多少汉人?一路上可曾见到有哪个汉人受契丹人欺压?”王继忠语塞不答,“汉人与契丹人无异,都是大辽的百姓,朝中更是多为汉臣身居要职。萧太后任人唯贤、赏罚分明、治国有度,贤臣良将都是尽其忠而效其力。”
王继忠沉默了一阵,誉菡借机问他:“将军想知道我是谁?”果然见他回过头来,“洪仕远,你应该已经见过了。我叫洪誉涵,是洪仕远的胞妹。”
“果然也是个叛国之人!”王继忠愤怒之下一一罗列洪湛以及他们兄妹犯下的罪行,引来不少行人侧目,誉菡却只是随意一笑,处之泰然。
“敢问王将军,可曾见过我父亲洪湛?”
“虽未见过,却有所耳闻。”
“我父亲在百官之中有口皆碑,可是如此?两次因直言劝谏而被贬出京之人可会是一个贪财忘义之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可会选择在受枷锁所制之时与官兵抵抗,试图逃脱?”
“你莫要狡辩,若是有冤情,你为何不去面圣伸冤,反而逃到大辽来为虎作伥?”
“若是王将军你找人待罪,你会给那待罪之人或是他的家人机会伸冤平反吗?若防夜长梦多,你会如何?是不是我在狡辩,王将军仔细思量便知。”
王继忠前后思量,加上之前与洪仕远的对话,他大概猜出事情经由,莫非洪湛真是冤枉的?
“王钦若,恐怕王将军就不只是耳闻了吧,其为人品行想必王将军也是清楚的。王钦若,丁谓,陈彭年几人谗言搅乱朝政令朝纲不振,他利用职权谋取钱财、中饱私囊、污人入罪岂不是易如反掌。现如今,谗臣当道而忠良之士却屡屡遭人迫害。偌大的汴梁都城,看似繁华却早已僵化迟暮!”
王继忠正直壮年,定是雄心壮志,希图大展宏图、有所作为,就此以败将之身了结性命必定心有不甘,誉菡猜他现在心中早已有所动摇,她只需再稍加外力,“王将军多年来为大宋立下不少功劳,勤于政务、治边有方,理应受朝廷重用,却一直屈居副将。”放慢脚步,观察着王继忠的表情,“像王将军这样有才干有能力的将领就当建功疆场扬名天下。”
这之后誉菡没再继续说下去,仍旧仔细观察着王继忠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王将军现在可以就此离开,留下还是回大宋全凭你自己决定,这些官兵绝不会为难于你。”
“此话当真?”
“当真,只消王将军你自己想清楚。誉菡只是弱质女流,落下通敌卖国的骂名亦不足可惜,可王将军你呢?若是回了大宋,可还会有人信任于你?若是将军肯接收萧太后封赐的‘户部使’一职,依您的政治能力和丰富经验定能胜任大辽汉化一事。大辽虽国富兵强,目前百业待兴却也常年疲于征战,期望缓和与大宋的关系,若是将军能为此作出贡献更是千古不朽的功绩。”
“我王继忠一个敌国败将能受到如此礼遇真是惭愧呀。。。”
誉菡见王继忠话锋已转,心中大喜,“王将军过谦了,王将军才能出众,日后定能实现宏大抱负。若是您愿与我一同进宫,太后、皇上定会因得如此良将而喜不自胜。”
“劳请带路。”
“王将军请!”

如愿招降王继忠,萧绰心中轻松不少,赐其妻室为其安家落户。战事暂时结束,难得有了此等安逸清闲的日子,在誉菡再三的央求下,六月正值风光烂漫景色宜人,一行人一同南下游玩。许久不曾骑马,为一偿心愿,不得不带上一直照看两个孩子的老嬷嬷随行。起初因为新鲜感,秀青还会陪着誉菡一同骑马,日头渐渐的有些晃眼,再加上骑马颠簸摇晃摇的秀青头晕目眩的,最后也乐得坐到马车里与老嬷嬷一同照看着两个小娃娃。一路游山玩水到了幽州,多日劳顿,便就此在幽州住下。到了耶律斜轸的别馆,物是人非、残忆旧年,述里几人难免有些伤感。
“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见面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双手握着述里的手,痴痴的笑着,“快三年了,时间过的真快。”
“我们第三次见面,你才真正记住我的样貌,你还真是没良心啊。”
“之前都不做数的,在这里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誉菡固执的反驳他,述里一笑,不再多说。
“上次来幽州都没机会好好在城中转转,这次你一定要带我好好逛逛幽州城。”
“是啊,这样轻松惬意的日子真的是从未有过。之前总是国事战事缠身,即便闲下来的时候也从未像此时这般心情。孑然一身、无所牵挂之时何曾想到如今会娇妻在怀。”稍一用力将誉菡拉到自己身边,誉菡顺势坐在他的腿上。
“如此甜言蜜语,难怪你会桃花不断,处处留情。”见述里欲言又止,皱着眉头试图辩解又怕多说无益的表情,誉菡暗笑不语。
“自古道:‘女子无才便是德’,真是说的一点不假,女人聪明了对男人威胁太大。。。”
誉菡笑着捶他,“现在就后悔了?那日后可有你受的了!”述里揽过誉菡,两人双双跌入帐中。这个强悍威武的男人给她莫名的安全感,两人衣衫尽退裸裎相见,一只手暧昧的在述里胸前来回抚摸游走,男人刚要靠近亲住那勾人心魂的嘴唇,却被她狡黠的逃开。述里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抓住她的手引着往下来到罪恶的边缘,一手握住。。。誉菡抬起头慢慢靠近,让述里以为她要主动亲他的时候,见女人笑的妩媚却张嘴咬住他的肩膀。述里闷声笑着,用硬实的胸膛缓慢又色情的摩擦誉菡的胸脯,“这么不老实,一会儿吃亏的是谁啊?嗯?”尾音绵长,道不尽的情丝。

几日下来几人将城中逛了个遍,几人成双入对,洪仕远搂着自家小外甥玩的不亦乐乎偏偏将阿鲁挞、豪礼拓两人撇在一旁,闲的无聊只得在城中瞎晃悠。
一个年轻小伙子在街上逛了很久,时不时的盯着街上的人,眉头皱着似是在思考什么事情。过了有一会儿,将目光锁定在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伯身上。那位老伯看穿着便知家中殷实,刚刚买了些东西又将钱袋放好。小伙子见机上前,故意撞了那老伯一下。
“老大爷,您没事儿吧?我这有急事要办,光着急赶路了,没撞着您老吧?”
“没事,不碍事的。小伙子,你有急事就忙你的去吧。”
“大爷,那我就先走了。”小伙子转身便加快脚步,老伯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间的钱袋,“哎呀,这小子是个扒手啊!抓小偷啊,你这小贼快将钱袋还来!”
街上人多,听到有人钱袋被偷都警惕起来,纷纷涌过去拦住小贼去路。那小伙子见事情败露,行人又多,逃是逃不了便又心生一计,趁乱挤入人群将偷来的钱袋塞到另一个人的包裹里,紧接着贼喊抓贼道:“贼在这儿,老大爷丢的钱袋就在他身上,大家快抓住他!”
众乡里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这个人身上,年纪不大,长得眉清目秀的后生,右肩上背了个不大的包裹,左手拿了一把剑。小贼见了那人手中的剑心下后悔,真不该惹上江湖人呐,刚才一时心急脱险根本没见着他手中的剑。
“你胡说什么?谁是贼?”此人见众人将他围住,面露不悦。
乡里见他如此反应,便真以为他就是小贼,“待我们将钱袋搜出来,看你还如何狡辩!”
“对,乡亲们,搜他的包裹,钱袋肯定就在他的包裹里!”
“哼,真是胡说八道!”
“你若真没偷,就将包裹打开给大伙瞧瞧。你敢嘛?”
“有何不敢!”这年轻人小小年纪,想是涉世未深,血气方刚,直接从肩上取下包裹打开,一个钱袋从打开的包裹中掉落在地上掷地有声。
“好个小贼,这钱袋是谁的?快跟我们去衙门见官!”






第40章 第 40 章
第四十章
“我不知道这钱袋是谁的。”年轻人慌乱的解释,却还不知是有人故意害他。
“还在狡辩,我看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抓他去见官!”小贼怂恿众乡里,趁机退出人群逃了,剩这年轻人退无可退。
情急之下,他收好包裹拔出剑,“我说了钱袋不是我偷的,既然钱袋找到了还给你们便是,我还有事,你们让开!”
“怎么,会功夫就了不起啦?还敢青天白日行凶伤人不成!小小年纪就偷偷摸摸的,乡亲们,不能让他跑了,抓他去见官!”众人见他手中亮出剑,不敢靠近却依旧将他团团围住不让他有机会跑了。
“哎,你瞧那边儿怎么回事儿啊?”阿鲁挞与豪礼拓正从不远处路过,见着一群人围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去瞧瞧。”走到人群边上,阿鲁挞找一个人问道:“这位老乡,这儿发生什么事了?”
“年轻人不学好,偷了东西还要死不认账,这不想跑嘛。”
“哦,这么回事啊,怪不得围了这么多人看热闹。哎,走吧,又没咱们的事,到别处瞧瞧去。”懒得管这闲事,豪礼拓拽着阿鲁挞要走。
阿鲁挞却甩开他,挤进人群,“你就是偷东西的小贼?”
“不是我偷的!”
几个老乡立即反驳他,“不是你偷的,这钱袋怎么在你包裹里?它还能自己长了腿跑到你包裹里不成?”
这年轻人自知理亏,收了剑想继续解释,“这钱袋真的不是我偷的,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我包裹里啊。。。”
“壮士抓他去见官,看他还如何抵赖!”
“跟你们都说不清楚,到了官府岂不更是百口难辨。钱袋已经还你们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转身欲走。
“想走?”阿鲁挞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没那么容易!”
阿鲁挞擒他之时用的力道不小,年轻人回身还手,两人交起手来。然阿鲁挞经年征战又勤于练武,这年轻人岂会是他的对手。两人斗到小桥之上时,他已无还手之力,眼看招架不住,被阿鲁挞擒住举过头顶。
“快放我下来,小爷绕不了你!”
“好,就放你下来清醒清醒!”说完双臂力气一收,扑嗵一声,‘小贼’落入河中。

收拾了‘小贼’,阿鲁挞才与豪礼拓离开此处。那年轻小伙子受了冤枉又被人如此欺负,狼狈的沿着岸边爬上来,一肚子委屈还受着街上未散的相邻指指点点。
丢东西的人追了一路累得气喘吁吁,才赶到了这边,“老先生把钱袋子拿好了,以后可留心点。”
“偷我钱袋那人我瞧见了,不是那位小兄弟啊。”
“啊,真不是他呀!老先生您看清楚啦?”
“跟你们说了不是我偷的,平白受这么大欺负!”一时气愤将刚才拦住他的一群人破口大骂了一顿,“老伯,你跟我说说那小贼长得什么模样?”
经老伯这么一说,年轻人明白了,“偷东西的就是刚刚带头诬赖我的那人,你们有谁见过他吗?”
瞧这年轻人被大伙儿误会又受了这般欺负,心里自都过意不去,见过那小贼的都纷纷说出他的下落。
“饭可以随便吃,这话可不能乱说,以后都注意些,若真是随你们去了官府岂不是没命出来了!”搁下这活,朝着城西那小贼的住所寻去,一群人自觉无趣便散了。

找到那小贼后,萧子凌反倒后悔了。幽暗的茅舍里,一位年迈的妇人躺在炕上,呼吸声很重还不时的咳嗽,看情形是病了一阵子了。听到门口有动静,老妇人半支起身子,“永生回来啦,有永贵的消息了吗?这都两日不见人了,不是又出去赌让人抓了吧?”
“奶奶,您就别担心了。不是跟您说了嘛,大哥到城中一个大户人家帮工去了,他们急着赶工不放人,过几日就回来了。”
老妇人接过这个永生倒来的水,喝了几口将咳嗽暂时止住了,听了他的话后面上表情放松了许多,“嗯,这就好,要是永贵有个什么,这叫我怎么跟你死去的爹妈交代哟。。。这位是?”老妇人上下打量萧子凌,瞧打扮虽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却也绝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永生听奶奶这么一问,抬眼偷瞄了萧子凌一眼重又低下头,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
“奶奶,我是永生的朋友,今日正好闲下顺道来瞧瞧他。”
老妇人与萧子凌客套了两句,永生便打断了他们,“奶奶,我们还有些事情,您先歇着。”
“公子,您也看到了,我奶奶这病可是不能再托了,再分有别的出路我也不会昧良心做那偷窃之事啊。。。”
“你大哥是被哪家赌坊给扣了?”
“就是城中的那个‘广通园’。”
“好!你朝前带路。”
萧子凌少不更事,不谙赌场行当规矩,到了地方便拔剑要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连同永生一起被一众壮汉扔了出来。
“这位兄弟,你没事吧?”誉菡与秀青正从此处经过,上前搀扶。萧子凌刚一抬头,誉菡就笑了,与秀青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萧子凌与永生两人将事情经由与誉菡说了个详细,誉菡思量一下,“秀青,你去前面茶馆里找述里他们,让他们来这里找我。”
“小姐,你要干什么?赌场里的人可都不是好惹的。”
“没事,你不用担心,去叫他们过来吧。”秀青转身欲走,“等等,让述里把那几个随从也带上。”秀青心中猜疑,这是要明抢吗?
门口几个壮汉见萧子凌进来,以为还要滋事便上来阻拦,誉菡不疾不徐,“来者是客,怎么,这还有来送钱都不要的道理?让你们老板瞧见了怕是要把你们几个都轰出去了。”
进了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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