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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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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这才快速冲进了养心殿的内厅,将我放在坑上,缓缓地缩回手。

我的心里却有太多的不舍,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

“别怕,再也没人伤你了,皇上不会再让人伤你分毫的!”

十三的话让我似干涸的眼睛,像重新喷涌的泉眼。

他忧伤的眼神,更让我心里阵阵悲切。

我充其量是一只飞蛾,放弃了大树的庇护,选择了赴火的艰途。

我哽咽着闭上了眼睛,谁伤了我已不重要了,只觉得自己好累,好累……

“皇兄,这事非同小可,一个奴才定没有这个胆量,后面必有主谋,臣弟请旨办理!”

“在宫里竟出这等大事,无论牵扯到谁,朕绝不故息养奸!”

雍正暴跳如雷,或许我的事,给他的震憾不仅仅是失了一个人,而是危及他自己的性命。

十三应声离去,手被人紧紧地攥在了手里,那是熟悉地温存的手。

一波又起,被人指认1

“皇上,让奴婢给主子清洗一下吧!”

“放着,都退出去!”

他的手摸到我的头时,我疼的皱起了眉,他急忙轻问道:“月儿,哪疼你倒是说句话啊?

朕都快让人搜遍整个皇宫了,看到落在水中的书集。

朕的心都快停了,还是十三弟细心,发现了一滴血迹,朕……”

“皇上,我以为你就知道折子,丢了人也视而不见了!皇上……”

我睁开眼睛,看着眼眶微红的他,忍不住大哭失声。

他用湿布轻轻地擦拭我的面容,小心翼翼的举指,又让我心动如麻。

心里的最后一丝埋怨从心头抹去,静静地盯着他,任由他呵护着。

嘴角的触碰,我吃痛的一缩,他急忙皱眉道:“弄疼了,太医就快到了,朕先给你上点药再说,你忍忍。”

我挣扎着坐起,试探着后脑勺,才发现头发都结在一起,还捏到了血干的沫子。

他移过我的身子,怒吼一声,惊得我一丝冷颤。

他这才轻唤道:“李德全,再端热水来,拿换的来。”

他近似诅咒地道:“胆大包天了,竟在宫里做这等事,朕一定还你个公道。”

太医的请安声,才让他回恢了神情。

太医搭了脉后,谨慎地道:“皇上,倒无内伤,外伤挺严重,还需好好涂药,臣再开几副安神药!”

雍正眉头紧皱地吭了声,太医战战兢兢地告退了出去。

我唤了杏儿给我更衣,清洗头上的血迹,半个时辰后,人才清爽许多。

雍正像哄孩子似地,轻轻拍着我的手背。

我眼一合拢,晕晕入睡。

嘈杂地声音把我唤醒,头痛欲裂。

掀开被子,晃悠悠地向外厅走去。

开门的瞬间,我目瞪口呆,所有的人的目光聚焦在我的脸上。

有些人还目光惊恐,厅里悄然无声。

皇后、年妃、弘时、熹妃、弘历都来了。

一波又起,被人指认2

心想大概是我的脸已伤得不成样子了吧,本想请了安,就回围屋。

躺在皇上专用的地方,也不合规矩。

这些人聚在一起,好像大户人家开宗祠似的。

实在无心此事,远远地朝他们福了福身,往大门外退。

一个胖胖的五十多岁的妇人,与我擦身而过,忽抱着我激动地哭泣道:“姐姐,原来你真的还活着,我是你堂妹啊……”

突被一个人莫名其妙地紧抱着,万般地尴尬,轻推了推道:“你认错人了吧,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姐姐。”

那妇人惊愣了一下,跪地求饶道:“民妇该死,民妇该死,是民妇认错人了,小姐实在太像民妇的姐姐了。”

雍正也一脸疑惑地注视着我,随后又冷冷地道:“齐妃你好大的胆子,竟带一个民妇进宫。”

齐妃却镇定地跪道:“皇上,臣妾可是领过旨的,只是臣妾不懂的是,妹妹为何不认识她?”

那拉氏立刻辩驳道:“齐妃,你怎忘了,上回妹妹不是说她失忆了吗?”

我这才意识到,气氛的不同寻常。

那直直的眼神,让我觉着自己是被困在笼子里的怪物。

曾几何时,后宫的这些女人,都想让我死了?

呵,她们以为是我要留在宫里的吗?

“姐姐,可她高烧后,曾对人说,她只记得儿时的事,不记得高烧前在宫中的事。”

齐妃冷着脸,眼光恶毒的直视向我,好似今儿不是我死就是她亡一般,仇之深恨之切一目了然。

雍正一时哑口,恼怒地道:“齐妃你想做什么?”

齐妃抬头道:“皇上,您问问这个民妇的堂姐叫什么,您就清楚了!”

被他们一来二去的,我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那拉氏问道:“你堂姐叫什么呀?”

那民妇怯怯地低头道:“民妇的姐姐叫花容月。”

我听到李氏一声冷笑,和其他人的惊呼声。

一波又起,被人指认3

我的脸煞白如纸,微微抽搐,惊恐地往后踉跄了数步,幸亏外门是关着的,不然早摔出去了。

这才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看来李氏今儿有备而来。

大概怕暴露了自己的儿子,先置我于死地。

即使雍正知道了绑我之人就是弘时,也不再追究了。

我真是笨得可以,但我认了,也是漏洞百出,眼前的妹妹无从所知,又比我苍老许多,我该怎么办?千头万绪,不知如何辩驳?

年妃火上加油,尖声道:“哟,你倒底是谁啊?

在此胡言乱语,小心皇上灭你九族。”

那人吓得摸不着方向,对着侧面直喊:“民妇……花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

我一时进退两难,愣愣地立在当场。

一想事已至此,怯场更加难堪,索性移步向前。

李氏与弘时都有一丝惊诧,我冷冷地回视了他们一眼。

雍正眉头皱成川字,眯着眼,冷然地看着花名。

若是花名此时抬头,定会吓破了胆。

其他人的眼光在她与我之间游离,厅里静的离谱,好似这些人都是泥塑的。

那拉氏的问话,像闪电一样划过,这些人的脸部才有了动态:“花名,你是何方人氏,你家姐姐又是怎么回事,细细道来,若有半点虚假,罪不容恕。”

“回禀娘娘,我花家自入关就一直住在河南洛阳,祖父一共生有两子,大伯叫花寿,我父亲叫花尚。

祖父去世后,大伯母为人尖刻,两家就分了家。

大伯喜以文会友,而大伯母大字不识,父亲说大伯常年不归。

康熙二十四年大伯领回一个柳姓江南女子,才貌双全,与大伯琴瑟相合。

不幸地是康熙二十四年生姐姐的时候,死了,大伯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长年以酒消愁,一年后随她去了。

大伯母本就对柳伯母恨之露骨,把恨都转移到了姐姐身上,从小当姐姐是使唤的佣人,姐姐十四岁那年被打的遍体鳞伤,才被我父亲抱回。

一波又起,被人指认4

可大伯母又上门来要人,说是娘家的哥哥已为姐姐选了后路,送给一个年近五旬的高官做侍妾。

姐姐抵死不从,后来父亲就偷偷把姐姐送到京城,参加选秀。

一来进了宫大伯母无法再闹,二来或许姐姐有福能被选中。

父亲临终前一再嘱咐,十年后要接姐姐回家。

只可惜,我花家近几年家破人亡,谁也顾不得谁了,也就失去任何音讯。”

花名唠唠叨叨地叙完,所有的眼睛自然又直奔我而来。

我淡然地接招,有时候人到没有退路的时候,或许也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了。

弘时两眼珠一转,嘴角冷笑一声,盯着我问道:“花名,你姐姐可识字?可见过洋人?可会唱曲?是个怎样的人?”

花名抬头愣了愣,弘时冷冷地抬了抬眉,她迅速低头道:“大伯母自已不识字,更妒忌柳伯母的才华,所以不许姐姐读书认字。

也不许姐姐出门,怎么会认识洋人呢?

姐姐虽不识字,但也决对是温柔贤惠的女子,就像她的娘亲一样。”

我脸上虽淡淡地,好似一副事不关已,可心里还是慌乱不已。

我跟她的这个姐姐,好像没一点像的。

齐妃挑衅的目光,又让我的心一横,大不了杀了我。

“皇上,据内务府记载,花容月就是花寿的女儿,那么咱们眼前的这个人,已不是花容月了,她……”

齐妃突然后退数步,指着我颤颤地道:“她……她是……!”

其他人闻言,都有意无意地往后挪了挪,好似我这个妖怪就要血盆大口,把她们都一口吃了似的。

雍正也是一脸惊色地立了起来,可他的眼神太深遂,我实在看不出他惊为何故?

跟其他人一样吗?

还是怕别人伤了我?

我探究地与他双目直视。

他良久未言,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让我的心一分又冷一分。

雍正感动了我1

他忽然重啪了下御案,屋里的人本就紧绷着弦,都被吓得一阵颤抖。

年氏更是可笑的尖叫一声,抱住了边上的那拉氏,雍正的怒吼声才使他们把视线转移。

“放肆,朕看你等才是妖言惑众。

容月哪点是妖孽之相,难道先帝、朕、怡亲王都不及你们眼明,朕是纣王转世?

是无道昏君?”

其他人都紧张地跪地,默不作声。

我感动的鼻子一酸,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为我辩驳了,真的为我辩驳了。

他没有食言,他会护我一辈子,我多年的付出也总算有了价值。

“她这些年对朕的支持与理解,岂是你们做得到的。

她不求名不争利,你们还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

若她是妖,朕看你们都是魔,惑乱宫闱,想让天下大乱吗?

来人啊,将齐妃打入冷宫,弘时圈禁府中。

今后若是再让朕听到这等居心叵测的言词,罪加一等。”

雍正严词厉句,让我也不敢抬头。

“皇上……皇阿玛……”

齐妃与弘时面如死灰,还是不该心的惊呼,但又不敢再语,被人拉了出去,这才发现花名吓晕当场,被人拖出去了。

那拉氏与其他人都明哲保身,颤颤地保证后,退出了养心殿。

养心殿此时只剩下我与雍正两人,心里还是惴惴难安。

我垂首而立,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我。

耳边听到的是自己“咚咚”的心跳声,毕竟我心中有鬼。

加上今儿的会审,如果先前他只是疑惑,那么此刻在他的心里定是了然。

新一轮的恐惧袭来,人前保我,不见得就此放过,或许为了面子私下里将我……

我的脸又煞白,意识也一片空白。

“你没话说?”雍正冷冷地声音打破了沉静,也让我寒颤一抖。

我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气,捋了捋刘海,抬头直视着他道:“皇上,您认识的容月就站在您面前,多年来您与十三爷对我的了解也不是一二,容月也没什么可言的!”

雍正感动了我2

我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气,捋了捋刘海,抬头直视着他道:“皇上,您认识的容月就站在您面前,多年来您与十三爷对我的了解也不是一二,容月也没什么可言的!”

触到他的目光,简直就像腊月里的手滴进脖子。

免强撑着说完话,眼神闪躲,复而又垂下头,等待着他的判决书。

他移动的身影落入余光中,我的心被揪到喉咙口,难道他要亲手结果了我吗?

他靠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对于我像是死亡的气息逼来。

心里的惊恐已让自己脑子一片空白,脸也似冻僵一样,感觉一碰就要碎了。

许久他只是立在面前,却不开口,让我的心更加的惶恐不安,忽儿一丝倔气在心中升腾。

我愤怒的“嚯”地抬头,他的眼神却如水浇灭了我的火焰,原来是自己一直在臆想揣测。

他柔和的目光中,没有一丝他人的惊恐和不安,有的只有包容。

“皇上!”我眼眶一红,泪水盈盈,轻唤出声。

他疼惜地凝视着我,用指腹轻拭我的滑落的泪水。

从没有过的温柔,却在我最无助的时刻给予,让我感动的无法适从,头又低了下来。

他揽我入怀,紧紧地抱着我。

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我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才回落在它的位置。

双手环挠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详和安宁。

“你是不是怕了?怕朕对你……

有你在朕身边,朕事事顺心,就如文觉大师所言,朕这辈子与你的缘份是上天早定的。

你是上天派来助朕的人,朕不管你是人是妖还是仙,你就是朕的容月,谁也不许动你分毫。”

他说至最后,激动的语速加快,胸口一起一伏,听到他急速的心跳声。

我却似在云里雾里,我眼前的男人,还是哪个冷冰冰地雍正吗?

脑里这个念头一出,快速地推开他,惊讶地盯着他,好似他才是有问题的人。

雍正感动了我3

脑里这个念头一出,快速地推开他,惊讶地盯着他,好似他才是有问题的人。

他对我忽如其来的举动,一头雾水,不解地皱眉道:“怎的了?”

看到他皱眉冷然的脸,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羞愧地道:“感……觉……皇上像是换了个人,还以为自己抱错人了!”

他深深地吐了口怒气,瞪着我道:“平日里说朕老古董,对你好了,又这般对朕,你这怪异举指,能不引起别人的关注吗?”

我噗嗤轻笑出声,自己是够白痴,还有点犯贱。

杀人狂还对自己的老婆体贴入微,他难得如此好的表现,竟让我自己亲手给剪切了,可惜了……

他又探研地注视着我,轻问道:“真不能说?连朕也不能告诉?”

我一愣,警惕地抬头注视着他。

他忙又摇头道:“罢了,罢了,不想说就不说,朕不问了,免得你惊慌而逃。”

我索性再加点神秘色彩,让这个迷信大王再也不提这事

清了清嗓子,欲言又止地道:“皇上,如果有一天,容月跟皇上走至生命终点的时候,容月一定如实奉告!”

他惊地瞪大了眼睛,拉起我的手,好好的打量了我一遍。

好像我能露出狐狸尾巴似的,我不快的回视,他才轻咳着回过头,走向御案。

两人又陷入了万般的尴尬中,这时门吱呀的开了

十三见到我,眼睛一亮,走至我跟前,关切地轻问道:“伤可好些?”

十三眼睛布满红血丝,黑黑的眼眶,疲惫的眼神,让我歉意万分。

“爷,你是不是为了我的事,一直忙到现在?

快回去歇会儿去,看你累的眼皮都要打架了!”

我不管雍正的眼神,把十三往外推。

十三笑着拿掉我的手,扁扁嘴道:“行了,我跟皇兄说完事就回,爷怎成了小孩了?”

我这才注意到雍正眼里的不快,冷冷地瞄了我一眼,急问十三道:“可查明了?”

雍正感动了我4

我这才注意到雍正眼里的不快,冷冷地瞄了我一眼,急问十三道:“可查明了?”

十三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雍正。

我当然明白,这件事关系到弘时,而挖其根源,却是皇位。

雍正焦急的催促道:“十三弟,你何时也变得这般婆婆妈妈的了?有话直说!”

十三叹了口气,抬头道:“皇兄,这事……那两个送水人已交待,说是弘时让帮忙运点东西出宫,但他们却不知是何物。

自杀的太监原是长春宫良妃娘娘身边的,自娘娘死后,他就被分到杂物房。

如今死无对证,不知他是受弘时的指使还是……八哥也牵涉此案?”

“不,八爷不会这么做的。”我急着脱口而出。

雍正骤然改色,重重拍了一下御案,气急败坏地道:“你怎知他不会?允禩为人面善心狠,你为何要护着他?”

我一时哑口无言,是啊,我对八阿哥了解甚微,接触甚少,我凭什么就这么肯定?

无助的看向了十三。

十三也是一脸不解,语重深长地道:“容月啊,这事非同小可,难怪皇兄气恼。宫里出这等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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